衣冠禽兽——左岸烟火
左岸烟火  发于:2013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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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衣褪下,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乳头受不住冷的挺立起来。

须臾扶起他,将他压在床上,手不耐烦的将裤子扯掉仍在地上。

耳垂被含住,色情的吮吸声在黑夜里刺耳的磨人。

可是……他也是男人。谢思无望的闭上眼睛。

第九章:不男不女

神界的仆从间流传,上神须臾居然准许侍从与其对弈,真是天大的恩赐!

其实须臾并不是神界所流传的那样清高孤傲,但至少他对谢思不是这样。

上神非常体贴自己的侍从,为了让他尝到女人的滋味,他不惜牺牲自己的新宠,神界第一美女司徒玉,甚至是甘心亲自施法,将谢思变成女人。

与其宠妾私通,上神的惩罚很轻,甚至未受半点皮肉之苦。第二天,当谢思醒来,胸前多了两块东西,就在他前夜触碰到的,属于女人的,软绵绵的胸脯。

窘迫中他看到上神玩味的笑。

惩罚不轻,却恰恰粉碎了谢思作为男人最后的自尊。

在这一瞬间,须臾看到了谢思眼中闪过的一丝恨意。

爱,或者是恨这种浓烈的感情,须臾不曾理解,甚至是不曾听说。毕竟他属神族,上古圣君盘古的后裔,他无法理解人类那些复杂的感情。

没有特别执着的东西,也没有特别在意的东西,过往的那几万年,也许是几十万年,一直都没有。

可是在看到谢思眼中的恨后,他突然似乎了解了,随即露出一个快慰的笑。

“你不是喜欢女人吗?这样,你就随时可以触摸到属于女人的东西,随地都能尝到女人的滋味,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疼你?”须臾伸出手想去摸谢思的脸颊,谢思扭头拒绝的躲开,用被子包裹住赤裸的身体。

高高在上的天君,正衣冠楚楚的站在床侧。

须臾似乎更高兴了,露出从未有过快慰的笑容,比阳光还要晃眼,可却……很邪恶。

谢思有几分迷恋的迷惑,又有几分厌恶。可是,他怕他,甚至怕到不敢厌恶的地步。

他是神族,可创造万物的天君,亦是能翻手毁灭一切,瞬间更改他人命运的魔鬼。

上神走了,站在紧闭的窗户旁,他听外面似乎有人说,上神可能又要纳妃呢,看来这次上神是准备扶新来的夫人为正妻。

他无法拖着这样的一副身体出去,这样一具不男不女的身体。

胸脯发闷,想要用手顺气,却摸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时触电般的缩回。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门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想起,轻轻的,有些犹豫的。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谢思隔着门对外面的人说,他还没想好,他该怎样面对她。

“可是我好无聊啊,我都不知道去哪里。”门外的人有些嗲声嗲气。

其实,她完全可以多走几步,就在隔壁,那就是上神的居所,那人心心念念的夫君。如果她多走几步,一定可以看到她思念的上神。

可是,他还是自私的不肯她知道上神的名字。甚至期望她永远不要见到上神,她该有更好的归宿。

可是普天之下,还有谁的身份,比须臾更尊贵?

人人都说,上神俊美无双,是仙界玉皇上帝都无法企及的容貌,那又有谁能比的上神的样貌?

“你是不是病了啊?你没有晕倒吧?”门外的人见里面没有答话,忙焦急的问道。

“没有……”谢思不明白,为什么那么悲哀。好像什么,都变得特别悲哀。

“你生病一定要找郎中啊,千万别硬撑……”

“我没有那么虚弱。”谢思打断门外的人,想必她此时已经急的在门外乱转了吧。

门外的人沉默了,谢思方意识到不妥,踯躅该怎么挽回尴尬的气氛,门外传来闷闷的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说……神界,没有病死一说,你放心……”

“我竟然忘了……”

良久,门外传来远去的脚步声,一声比一声落寞。

除却他不能带着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见人,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她,在须臾对他们做了这样的事后。

午夜时分,谢思到底还是挪到了上神的寝宫。

还未等他敲门,门自发开启,冷冽之气从室内吹了出来,谢思打了个寒战。

上神似乎在专心研究法阵,谢思恭敬的侯在一边。

良久,上神开口,“有事?”头未抬,反复摆弄着手底的一盘珍珠,以其摆成不同的阵型,似乎又觉得不妥,又重新打乱。

“是。”

须臾一把推散手中的珍珠,瞬间化为一盘散沙。珍珠缘于沙砾,最终归于沙砾。

危险的气息越靠越近,谢思始终弓着腰,不肯暴露出半分胸前让他觉得羞耻的曲线。

“请上神……”谢思后退一步,撞到身后的廊柱。

“什么?”须臾进在咫尺,耳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

不管怎么开口,都觉得羞耻……

“是这里吗?”须臾隔着衣服握住他右侧的乳房。

“啊……”谢思伸手推开须臾的手掌,须臾略施微力抓紧,酥麻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伸出的手瞬间变软,搭在须臾的手臂上。

“你嫌不够大么?想要再大一点?”大么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着因为快感而挺立的乳头,即使不低头刻意去看,谢思也能感觉到胸前挺立的两点。

唇瓣被含住,堵住谢思要反驳的话语,其实即使不用唇去堵,谢思也不会开口,因为他怕自己一开口,半字未说就全化作让他羞愤欲死的粗喘声和呻吟声。

衣服不知何时被褪去,双乳被上神攥在手中玩弄,一侧的乳头被啃咬的浮肿了,可是上神还不满足的大力吮吸。

“不……不……”谢思不停的摇摆着头颅,被胸前剧烈的快感逼的连连惊喘。挺立的下身找不到慰藉的在空中哭泣,低下几滴透明的液体。谢思求救般的紧攥着上神宽大的衣袍。

双腿被掰开,还未等须臾的引导,谢思已经亟不可待的自发盘上须臾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须臾长驱直入,埋进让他疯狂的甬道摇晃。

体内炙热的阳具触碰自己最私密的位置,背后是凉的刺骨的梁柱,怀中是炙热的头颅,双乳不堪节奏的在空中剧烈的抖动。怨恨,不堪,却又沉浸在须臾挑起的情欲之中无法自拔……

第十章:窥视

听那些仆从说,上神似乎去了阿修罗界。似乎是这样,她们也都只是猜测。

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身体莫名其妙变得不男不女都很难缓过来吧?

等他意识到,上神好心的把他变回原来的样子的时候,他就一直坐在床边发呆。

天界没有什么事做,那几个女孩又躲在一起肆无忌惮的讲下界的事,讲到好笑的地方还不顾礼节的仰头哈哈大笑。人间的女孩似乎就不会这样,至少不会像她们一样公然讨论男人性器的大小。

依稀记得,人间的女孩说话声音都是低低的细腻,螓首总是腼腆害羞的微垂。即使是乡野间的女孩有着豪爽的意味,也不会这么的……

躲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刻意去听也能一字不落的全落到耳朵里。

“唉,我打赌这次上神和那个新情人去阿修罗界共浴爱河~爱河哦~~~”谢思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接着又传来一阵属于女人的猥琐笑声。

“不知道是上神在上面,还是那个人在上面。”一个声音兴奋的说。

“哦呵呵呵~当然是上神在上面了……一想到上神脱光光的样子,我就忍不住留口水,吸溜~”一个侍女吸了吸掉到下巴的口水,色咪咪的幻想着。

“不知道上神的阳物……哦呵呵呵呵……”不同于刚才色情的笑声,这个笑声阴森可怖。

“肯定比你家那口子的大。”一个人幸灾乐祸的插嘴道。

“别提我家那没用的东西!尼玛他的鸡巴还没有我的手掌长,昨晚才做了三次就硬不起来了!靠!当初我真是瞎了眼鬼迷心窍嫁给他!我跟你们说啊,下次要是想嫁人,先让他脱裤子验货……”

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女人……女人怎么可以说这些话?

突然有人从他的后面拉住他的胳膊,谢思僵住在窗口。

“不许回头……猜猜……我……是……谁?”一个故意捏的很粗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司徒玉。”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她才会主动找他。神界的人,除了上神,都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看他,闭他还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搭讪。

“啊!真是的!怎么可能被你发现!”司徒玉泄气的拍了下谢思的肩。

谢思回头,突然发现已经到她的眉毛了,终于长高了。

“你没发现什么吗?”司徒玉又突然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凑过来。

“我长高了。”谢思窃喜。

“啊?”司徒玉打量了一下,很白痴的开口,“貌似哦。”

谢思一把冷汗……感情不是指这个啊。

“你没发现吗?”她又神经兮兮的凑过来,无辜的眨眨眼睛。

“你的妆很好看。”她那么拼命的眨眼睛,应该是换了不一样的妆容吧?

“谢谢,嘻嘻……”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蹦一跳的跑到床边,一屁股坐下。

“不……”“我刚学会穿墙术哦,你没发现我今天没敲门吗?”

“额……”谢思紧张的盯着有些凌乱的床铺,生怕她发现了什么端糜。

“我教你吧。哦,对了,你的情妇,就那个,你记得吧?她下界历劫去了。”

哪个情妇?这话要被上神听到……谢思彻底无语了,怎么莫民奇妙的多了个情妇?天……谁来告诉他是怎么回事?

“那个,就是那个……长的还挺凑合的那个,你那天不是想和她幽会的吗?”

“哪个?我什么时候和谁幽会了……”谢思彻底无力了。

“就是那个啊。”司徒玉瞪他,腾的站起来了,恨恨的说,“你居然不认账,亏她对你痴心一片,不慎掉入阿修罗界,搞不好被那些魔鬼吃掉呢。”颇有打抱不平之势。

谢思这才叫冤枉这才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吧,我相信你。”司徒玉没头没尾的来了一句。“咦?那是什么?”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是一个镜子一样的东西,巴掌大小,静静的躺在他的桌子上。他还未来及思考,司徒玉已经拿起来了。

在她的掌心中,徒然幻化出风景。

一望无际的田野,麦子随着风一层一层的晕开,摇摆,远处是绿葱葱的数目。

“这个是什么这个是什么!”司徒玉惊喜的指着镜子里的麦穗。

“啊!是鱼,这个我认识!”她忙指着水底里摇摆着尾巴的东西。

“唉唉,谢思,你看你看,这个是什么。”她手心里的明镜中,正映着一个商贩挑着什么,那个商贩四五十岁左右,脸被太阳晒的比碳还黑,上面爬满褶皱,微微佝偻着腰。一个年轻的小姑娘递给他一个铜子,他立马喜开颜笑的从盖着厚厚棉被的扁担里取出一个烧饼,用油纸包好递给小姑娘。

“那是烧饼。”谢思答。

“哦哦,好好吃的样子,我也想吃。”

已经别了百余年,那些他以为已经彻底忘记的都一股脑的出现了。

犹记得父亲也曾经卖过烧饼来补贴家用,鸡还没叫母亲就起来烧火烙饼,天不亮父亲就担着扁担出去。生意是好,可是总入不敷出。奈何父亲不会算账,总是收到手的钱少找出去的钱多。

那时他还很小,在街头和人家的孩子玩石子,看见父亲见着人立马笑的合不拢嘴,那时候他突然很看不起父亲,在家里总是愁眉苦脸,一见到别人给他钱就笑的那么谄媚。

“过来,小思,吃饼。”父亲犹豫了一下, 从扁担里掏出一个大饼,用油纸包好。

谢思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从旁边走过。时至今日,他仍然记得父亲微笑的脸上突然黯淡的表情。

那时候只想着他连一个饼都不舍得给他吃,为了自由,把他卖个一个畜生。可其实,他也很疼他的,家里总是他最先添新衣服,那时候,父亲在舍不得,还是掏出一个白面的饼递给他。也是,那时候,只要牺牲了他,全家人就都自由了,就可以脱离奴籍,不会被人家瞧不起。

第十一章:新人!

“我好想回去……”身边的那个人低喃着,谢思瞬间脸色苍白的捂住司徒玉的嘴,手因为过于紧张而不停的颤抖。

“祸从口出,在这里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随意开口的。”谢思连忙提醒她,上次的事……他不相信须臾不知道。他想保护她,也许他还做不到,但他想尽量帮助她。像曾经对自己的弟妹那样。

司徒玉怔了一下,盯着明镜看,看不出她是在思考,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有什么好看的,既然身在天界就不要总想着人间的事了。”谢思收起明镜,怕眼前的女子惹出什么祸端来。毕竟,再怎么想,都回不去了,就算能回去,也不当回去。

“那里没什么好的。”看着她灰败的表情谢思又补充道。

“怎么会?那里明明那面的温暖,父慈子孝,举案齐眉……”

“虚伪。”谢思打断她的妄想,“做的是一样,想的又是另一回事。你看这对母子,”谢思指着一个粗布麻衣的年轻少妇和她手里牵着的孩子。孩子似乎与母亲起了争执,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如果她真的疼他,怎么会对自己孩子的愿望不理不睬,连买糖的一点小钱都不肯出,却出高价买脂粉打扮自己。”

“不是的,人间才不会是这样的。一定是别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她怕小孩吃糖吃多会长虫牙。”司徒玉连忙为少妇辩解着,捧着明镜看着少妇在脂粉摊上涂抹胭脂时兴高采烈的样子,努力从其中窥探出什么。

“你都不信自己说出的话吧?人都是自私的,你说的温暖,不过是虚伪所营造的幻觉。人类冷血、虚伪而自私。人类不管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所以,你不要再妄想了,断了对人间的痴念,安分的留在天界,这样,你也能好过些。

没有太大的执念,也不会太过失望,谢思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更不想她摔的粉身碎骨。

“你骗人!”司徒玉脸都气红了,却又找不到辩解的理由,好像在无理取闹一样,“人类才不是那样的,才不是,我以前也在人间呆过的,你骗不到我!”

“可你不是人类,你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吗?你能看的到吗?我才是人类,我看的比你清楚!”一贯柔和甚至带着点懦弱的脸,因为坚持而带着几分冷峻,让她觉得他很遥远。

“那你呢?也是这样吗?”

似乎是因为没想到她突然这么一问,谢思没有立即回答,俄而背过身,声音有几分疲惫,他对她说:“没错,我也是这样,自私、虚伪、残忍、无情。”

“那么,你接近什么人,也是有目的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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