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又把盖聂的怒火和欲火一并勾了起来,粗热的巨物使劲捣着柔软的小穴,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击到他最敏感的那点,卫庄被顶得腰部又酥又麻,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被情欲折磨得神智迷乱,不住地媚叫,“对,就、就是那里,师哥,再重一点……不要停……”
盖聂揉捏着他紧致挺翘的臀瓣,一面继续大力抽插,“谁更让你舒服?”
卫庄的脚后跟在盖聂的后背上无意识地蹭动,脚趾也因快感而蜷起,“师、师哥……只有师哥……”
“还找不找别人?”盖聂在卫庄的胸前重重地亲了口,问道。
“没,没有别人……”
“你有没有让他上你?”
“上我的不是师哥么,”卫庄难耐地喘息着,小穴夹了夹含着的那根又烫又硬的肉棒,“师哥你、你快动啊……”
盖聂深吸一口气,把性器深深地插在卫庄的后穴里,涂着粘液的龟头准确地抵着突起的敏感点慢慢研磨,这是卫庄最受不了的,他情愿自己被师哥不停地狠命插干直到在高潮中失去知觉,也不想受这种甜蜜的折磨,他伸手环抱住盖聂,抓伤他的后背,徒劳地挣扎着哀声求恳,“师哥不要!不要磨那里……越磨越痒……”
盖聂不顾敏感肠壁抽搐着吸吮自己的肉棒,也不顾后背被卫庄抓伤的疼痛,仍然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那点,追问道,“到底有没有让他上你?”
卫庄眼角渗泪,崩溃地哭叫,“没有!没有!只有……只有师哥……”
盖聂双手钳制住卫庄柔韧的腰肢,挺动精壮的腰杆迅猛而快速地插干那个湿热的小穴,刚才射在里面的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下被带出小穴,在穴口被碾成细碎的白沫。卫庄几乎承受不住如此汹涌强烈的快感,分身的顶端清液飞溅,眼看又要射,被盖聂的右手一把握住,拇指封住顶端铃口。卫庄只觉得体内精液倒流,难受无比,“师哥,放……放开,我错了……我、我只是和师哥开个玩笑……”
“玩笑?”盖聂握住卫庄的分身不放,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开这样的玩笑你觉得很好玩吗?刚才洞里怎么是湿的?那个安全套又是怎么回事?”
卫庄跨坐在盖聂身上,胸口紧紧熨帖着盖聂的胸膛,红肿的乳尖不住地磨蹭。插在体内那根一动不动的肉棒折磨着他的欲望,偏偏盖聂有力的双手牢牢制住他的腰,让他下身不得动弹,没法用小穴套弄肉棒来满足自己。他深知若是不先交代出来,盖聂会让自己一直这样欲火焚身地坐在他的肉棒上,“那是……是我自己弄的……我根本就没、没放他进来,就是让他在门口等你,故意做个样子,引你上钩。谁让你不愿……哼。”
弄了半天,自己还是上了他的当,跟他在办公室里做了爱,盖聂暗想。但搞明白了师弟并没有和其他人有染,他心中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卫庄已经被情欲折磨疯了,他勾住盖聂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软声求恳道,“师哥,我错了,下回再也不了。你……你快……”
盖聂过去从来不曾对卫庄发过脾气,今天算是开了先例。闹腾了这么半天功夫,又发觉是虚惊一场,火气也就渐渐消退了。他猛力地抬腰顶撞着饥渴的小穴,手上松开对卫庄性器的桎梏,套弄了几下,卫庄便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喷出的精液沾得他满手都是。他又狠插了几十下,被痉挛的小穴箍得也射了出来,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热流射向肠道深处。
卫庄箍紧体内疲软却依然巨大的肉棒,身体前倾地靠在盖聂身上,硬挺的乳尖蹭着他的胸膛,“师哥……我不行了。”
盖聂在他脸上亲了亲,右臂搂住他的腰,左手探到下方两人结合处,“里面有没有灌满了?”
“满……满了,师哥,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卫庄方才忘情地吟叫了半晌,这会嗓子都有些沙哑。
“我先拔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师哥刚才太粗暴了。”盖聂说着托起卫庄的臀部,想要把性器从他体内缓缓退出。
卫庄急忙阻拦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要,你、你一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就……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盖聂轻抚着他光滑的背脊,“那小庄说怎么办?”
“……我、我才不管。”
七
自上回那趟激烈的办公室性爱之后,卫庄着实规矩了好几天,上班时该干吗干吗。倒是盖聂偶尔在公司里看到苍狼时心里多少有些疙瘩,虽说知道他与卫庄并无什么“关系”,但想到他俩联手演了那样一场戏来引自己上当,还是很难一笑置之。每当苍狼向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总觉得他的表情别有深意,像是知道什么内情似的。
他有时暗自唾弃自己,当年默默守护在师弟身旁那么多年,目睹他和那么多人好过都忍了下来,怎么如今竟这样沉不住气。因为他还不明白:比起始终求之不得,得而复失更令人无法忍受。
而除了加倍对师弟好之外,他完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卫庄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在他的内心深处时常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生怕哪一天睁开眼睛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卫庄冷酷的话语,“我厌倦了,你走吧。”然后他该怎么办呢?像所有被卫庄丢弃的床伴们一样在他的生命中就此永远退出吗?
当被自己心爱的人用喜悦的目光长久注视,当他献上柔软的唇瓣索要甜蜜的亲吻,当他靠在自己胸膛说着挑逗的话语,当他在自己身下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媚态,盖聂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比他更重要,更无法想象一旦失去这一切之后的情形。
我为他做一切事,把他彻底惯坏,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依赖我,离不开我,没有我便无法生活,也许,我就能把他留住。
于是盖聂无法自控地一天比一天纵容卫庄,而在床上也越来越凶狠地要他,每一次做爱都仿佛末日狂欢。
一个普普通通的深夜,两人大汗淋漓又无比畅快地滚完床单,卫庄懒懒地趴在盖聂胸前休息,盖聂搂着他的腰肢,低头吻了吻他,“我给你清理一下。”
卫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脸颊陶醉般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像一只向主人撒娇的波斯猫,“不要。再等会。”
“为什么?”盖聂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身上黏黏的不会感觉不舒服?”
卫庄抬起头来,与他交换了一个唇舌缠绵的深吻,声音因方才忘情的叫床而有些沙哑,“我要师哥的精液在我里面多留一会。”
盖聂呼吸一窒,伸手探到他的双臀之间,“你没有夹住,好多都已经流出来了。”
卫庄刚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扭着臀部要挣脱盖聂手指的爱抚,微喘着道,“谁让你那么狠地弄了大半夜,都合不上了。”语调嗔怪,表情却一脸飨足,丝毫没有流露出不悦,“师哥,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我那里不知道有没有肿起来。”
“摸上去没有肿,让师哥再看看,”说着盖聂翻身把卫庄压在身下,卫庄双腿大张,竭力抬高臀部,把那个正往外流淌粘稠白液的小穴显露出来,让盖聂看得更真切。小穴含了大半夜肉棒,被插得一片靡红的穴口一时合拢不上,微微翕张着,说不出的情色。
“没肿,稍微有点红,”盖聂伸手在穴口轻轻揉弄,又探进一根手指抽插,挤出更多精液,“疼不疼?”
卫庄抗拒地扭动着身子,“不是让你不要弄,都……都流出来了。”
盖聂拔出手指,把沾满自己精液和卫庄淫液的手指伸到师弟嘴旁要他含吮,“今天射了好多。”卫庄顺从地张口缓缓吞入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手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盖聂亲得红肿的唇,像是意犹未尽,“你这是做足了一周的份。”
“不先喂饱你,等我出差走了你不就又要去找别人?”
卫庄横了他一眼,“喂,盖聂,话不能乱说,哪里有‘又’?——等等,你不会还在介意我上次的玩笑吧,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他揪住盖聂的头发,“我都和你赔过不是了,你也说过不再生气的,可你居然到现在还在翻旧账。”
盖聂叹了口气,“小庄,为了一件早已过去的小事耿耿于怀确实不是我的作风,但是那次,我真的差点……”他低头在卫庄耳旁用挫败而无奈的口气低声说道,“气疯了。”
“师哥你真是,你以为我卫庄会随随便便让人……这样欺负么?”卫庄抬起大腿来回轻擦盖聂的侧腰,“反过来说,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敢吗?”
盖聂微微地笑了,低下头温柔地亲他的脸颊,粗糙的大手爱抚着卫庄修长的双腿。卫庄舒服地轻哼一声,随即又睁大眼睛瞪他,“不许不相信我。”
“我一直相信小庄。”
“你也不准乱来,我会随时电话查岗的!”卫庄恐吓道。
“我只会和小庄乱来。”盖聂低头在卫庄肿胀的乳尖上亲了亲,引得身下人微微轻颤,“我不在这几天,你乖乖地照顾好自己。”
卫庄不屑地皱眉,“你这两天都啰嗦了几万次了,能歇歇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盖聂揉揉他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温柔宠溺之色,“嘴硬。”
次日清晨盖聂便出门直奔机场赶飞往妖都的航班,他离开家门时,卫庄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刚在飞机上坐定,他便不受控制地开始挂念床上那只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早饭,有没有迟到,以及——有没有像自己挂念他一样挂念自己。
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一条新短信跳出来,【赤炼泡的咖啡好难喝】,发件时间是半小时前。盖聂拨通了发件人的电话,“怎么上午就在喝咖啡?”
“睡眠严重不足,不喝咖啡怎么干活?你还好意思批评我。还有,我今天腰酸得要命,坐都坐不直,这笔账记下了,等你回来慢慢算。”
盖聂一边往机场外走去,一边温和地应道,“要算利息吗?”
“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情分上,利息就免了。”
“那么,看在我每天晚上都努力服侍小庄的情分上,能从轻发落吗?”盖聂压低了声音,语气诚恳地问道。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哼,我干活了。挂了!”
又别扭了。盖聂收起手机,心中暗笑道。
盖聂在妖都出差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忙完之后回到宾馆还得整理相关材料,直到快十点才收工。他简单地在卫生间里洗了个淋浴,下身盖了块浴巾赤着脚走到床前坐下,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给卫庄发个晚安的消息,恰好卫庄打来电话。
盖聂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卫庄磁性悦耳的声音,“师哥,我饿。”
盖聂心疼地皱眉,“晚饭没吃饱么?”
“今天夜宵没有吃到师哥的精液,当然就饿了嘛。”
盖聂听到卫庄露骨的话语,浑身如过电一般,情欲倏然而至,下身某个地方也立刻有了反应。他脑中浮现出卫庄下半身盖着薄毯,赤裸性感的身躯慵懒地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给自己打电话的场景。此刻他真想钻进电话里来到另一头,把卫庄牢牢压在身下,用粗长火热的肉棒和滚烫的精液喂饱他下面那个饥渴的小穴。他嘶哑着问道,“小庄上面想吃还是下面想吃?”
“都想吃,我要师哥先喂上面。”
盖聂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粗喘,卫庄似乎在电话那头听见了,低低一笑,续道,“师哥,你在床上吗?”
盖聂揭去浴巾,躺到床上。“嗯。”
“那你躺好,我先帮师哥吸出来。”
盖聂的性器在这些话语的刺激挑逗下亢奋地高高耸起,“好。”
“师哥,你硬了。这么快就硬了,是不是因为想干我的嘴,让我把你每一滴精液都咽下去?”
“是……是的……”
“可是,你这根这么粗这么长,我好像很难把整根都含进去,怎么办啊。”
“小庄……你,你……”盖聂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只余下喘息的份。
“师哥,你现在哪只手拿着手机?”
盖聂艰难地想了很久,“……左手。”
“那从现在起,你把右手当成我的嘴。我把你的龟头吃进去了,你感觉到了没有?”
盖聂右手握住性器顶端轻轻套弄,“感觉到了……”
“然后我把它吐出来,一路往下舔,把你整个一根都舔得又湿又亮……师哥,你在我嘴里又变大了,还很热很热……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舔你?”
“是的,小庄……”盖聂的手上下用力撸动着性器,整根粗硬的肉棒已经被顶端铃口溢出的清液弄得湿粘无比,套弄时带出淫靡的水声。
“师哥,你是不是被我舔得快要射了?你想射在我哪里,嘴里还是脸上?”卫庄在另一边听到盖聂粗喘声越来越急促,似乎已无法分神来和他说话,便自顾自地说下去,“这样吧,一半射我嘴里,一半射我脸上,师哥你喜欢这样吗?”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低吼,卫庄知道他的师哥已经在自己的挑逗下射了出来,“这么浓,师哥果然很想我。唔……还射得我脸上都是……”待盖聂气息渐渐平复,他又继续引诱道,“师哥倒是痛快了,我还硬着呢,没有师哥插我,我前面射不出来,师哥要负责。”
“师哥,师哥负责……小庄,你、你现在……”
“我先要师哥的手指伸进来把里面弄软,不然师哥那根那么大,怎么插进来啊。所以我先要把师哥的手指舔湿……然后……啊——插进来了……师哥……我,我里面湿了……你的手指插得我更想要……要师哥的整根都插进来……”
盖聂套弄着重又勃起的性器,被卫庄的媚叫勾得几乎发疯,“小庄……小庄……”
“啊——师哥插进来了……好深……师哥喜不喜欢我的小穴套住你那根的感觉?……里面被你插得更湿了……师哥你、你慢点,插这么快我会一下子射出来……不要啊师哥,太快了……腰好酸……啊……师哥我,我被你插射了……你是不是也要射了,射我里面……都给我……”
盖聂闭着眼睛想象着师弟浑身赤裸、大汗淋漓地骑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媚叫着上下扭动腰臀,湿淋淋的小穴又紧又窄,不断吞吐着粗热的巨物,让巨棒干到最深处,捣弄那个瘙痒的敏感点,直到被操射出来,白液喷得到处都是。终于忍不住在手中又一次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