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 下——哭泣的瓶子
哭泣的瓶子  发于:2013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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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够这样,吃完了就跑。”克拉将军侧坐在地上,死抱着伊冯的一条腿,声音哀泣的仿佛在控诉。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到了伊冯的身上,就连无尘都不例外。以无尘那可怕的视觉来说,他很明显的看到了一封耳后靠下的位置上有一个紫红色的吻痕,看颜色貌似是新种上去的。

“什么叫吃了就跑?我不过是不小心吃了你的早点而已,而且该死的,你到底在我脖子后面弄了什么东西,你怎么不去死啊!”

‘哇哦,难得听到伊冯说这么长句子的话呢。’无尘在一边感叹着。

“亲爱的,我怎么能去死的,我还没有得到你,娶你为妻,怎么可能去死呢。小伊,嫁给我吧,求你了!”松开伊冯的腿,克拉快速的站起身,然后可怜兮兮的围着他打转转。

“……滚!”

‘啧,真疼!’看着被伊冯一脚踢飞出去的克拉将军,无尘抽着气,好似疼的是他一样。

伊冯脸色扭曲的站在无尘身边,不耐的看着他。

“主人,你叫我出来到底是干什么!?”别以为他没听到刚才的话,话说果然是父子吗,果然很像。伊冯在心里咒骂着,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叫你出来,其实只是为了想找到克拉。呃……你知道的,他总是在你身边。”被伊冯瞪了一眼,无尘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说道。

“就是啊,我总是在你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回来的克拉正眼泪汪汪的看着伊冯,脸上印着一个清晰的鞋底印。

看着眼前的克拉,娑罗狠狠才抽了抽嘴角。而一直站在一旁低头不语的大臣们也抽了,其中伊冯抽的最严重。

“你的生命力就这么旺盛吗。”紧紧磨着牙,伊冯的脚尖在地上蹭了蹭,吓得克拉将军立马缩成一团。“他已经出来了,主人你有事慢慢说。我先退下了。”说完,伊冯转身消失在了空气里。

“嗯,是妖精啊。”看到这一幕,娑罗挑眉笑道。“怪不得他能够这样隐藏身形,上次都没注意呢。”

“哦,我的小伊……”

“现在不是你感叹的时候,去把积累下来的工作做完。”无尘抽动着眉角,恶狠狠的指了指被宫侍们搬出来的一座山说道。

克拉将军瞬间噎住了,刚才还很幼稚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克雷尔,你要知道父亲的终身大事有多重要。所以,这些就交给你了。”话还没说完,他转身就准备跑。可是不等他迈出第二步,整个人就变成了香肠一样摔倒在地上。

而这时伊冯出现,手里拿着一条长鞭,正是这条鞭子困住了克拉将军。

“交给你们了,让我安生几天吧。”扔了手中的把手,伊冯说完再次消失。

无尘无奈的抚着额,和娑罗对视了一眼后一起叹气。

就在这时,一身婚服的拉切尔提着衣摆跑了进来,根本没看地上的克拉将军,幸喜的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就想直接扑到无尘的怀里。几乎同时,摩洛克瞬间出现,一掌打退了拉切尔把无尘卷入了自己的怀中。

拉切尔惊叫了一声,他并没有想到会碰到摩洛克。就在他即将摔倒的时候,娑罗已经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

“哦,谢谢。”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拉切尔这才察觉到身后的人是谁,有些尴尬的道着谢。

“下次小心些,注意你的仪态。”快速放开拉切尔,娑罗微微皱眉道。

“对不起。”拉切尔低着头,眼睛却渴望的看着无尘。

摩洛克下意识的收紧双臂,用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拉切尔。

“哥哥……”拉切尔的眼圈一红,抬手想要触碰一下无尘,但是却被摩洛克带着躲开。

“你的嫁妆我已经准备好了,婚礼由我来主持。”无尘微微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后抬手摸了摸拉切尔的头。

拉切尔的眼睛瞬间亮了,可又觉得很委屈所以低低呜咽起来。

“我相信啰嗦会对你很好的,虽然他的脾气很别扭。”抿了抿嘴唇,无尘用揉着拉切尔头发的那只手擦了擦他的眼泪,说着还看了眼娑罗。

“咯……啰嗦?”拉切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眨巴着泪湿的双眼看着无尘。

“就是娑罗。”

“……”

“不要再那么叫我了。”看着呆住的拉切尔,娑罗觉得自己身为丈夫的威严被无形中压低了不少,龇牙咧嘴的对着无尘威胁到。

“你不是叫娑罗吗,倒过来就是啰嗦啊。”无尘很无辜的看着娑罗,直白的说道。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娑罗瞬间焉了,对此他也很无奈。无尘是打又打不得,他心疼。骂又骂不得,他还是舍不得。这弟弟,貌似被宠上天了。

“把表情收一收,准备去结婚,你给我对拉切尔好一点,他才成年没多久,你这个老牛吃嫩草的混蛋!”无尘一脚踢在娑罗的屁股上,恶狠狠的挥舞着小拳头。

“你怎么能这样!?”娑罗哭丧着脸道。

“不管怎么说,拉切尔的身份摆在那里,你也别让我难做。”随意的摆着手,无尘再次对娑罗吐了吐自己的小舌头。

第83章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在面对娑罗的时候无尘总是像个孩子,这让他爱妒忌的伴侣着实嫉妒了一把,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婚礼在当天晚上举行,由于无尘的回归,原本不是很高兴的大臣和平民们都像是被点了炸药一样激情四射。娑罗从婚礼开始到结束都面带着笑容,而拉切尔的脸上却是表情淡淡,不过每当无尘看向他的时候他总是会笑一下。

打打闹闹的,皇宫直到深夜才安静下来。而这时,无尘已经被醋水淹没的摩洛克扛着回到了他们的寝宫。另一边,娑罗却是大步行走着,身后跟着全身紧绷,小脸都僵掉的拉切尔。他们的寝宫位于皇宫正中,是历代帝王休息的地方。拉切尔的身份让他一开始就成为了娑罗的后主,至于以后娑罗会有多少妃嫔,那个他没考虑过,也没有其他人考虑过。毕竟,这不过是政治婚姻罢了。

“进来吧。”看了眼僵在门口的拉切尔,娑罗突然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

拉切尔先是仿佛被吓了一跳,然后交握着双手乖乖的进了卧室。随后,跟在他们身后的宫侍快速的把大门关上,拉切尔又是几乎跳起来。

“我说,我又不是要吃了你,至于这样吗?”回头看着一惊一乍的拉切尔,娑罗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他没那么吓人吧。

拉切尔没说什么,只是缩着脖子看了他一眼,然后自己走到旁边坐下。

“夜了,我们该睡了。”抬手揉了揉眉心,娑罗语气淡淡的说道。

“啊……我……我马上打地铺。”拉切尔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小脸瞬间从白色转变成了红色。

“打地铺?”娑罗的眉角抽了抽,他抬头看向正走向放置棉被和床铺的拉切尔,快速站起身一把把他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拉切尔瞬间僵硬了,连脖子都不敢动一下。他就那么背对着娑罗,甚至能够听到娑罗胸膛内的心跳声。

“你是否忘记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在这个时候,如果我把自己新娶进门的妻子扔在一边,别人会怎么说我?”娑罗一边说着一边把拉切尔转过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挑起拉切尔精致的下巴,紧盯着他问道。

“没人会知道。”拉切尔声音干巴巴的说道。

“呵,那可不是。你要知道我每一次宠爱了谁,那可都是有专人记录的。不管是时间、人物,甚至是有没有高X都会写的清清楚楚。”

娑罗的话让拉切尔的脸色几番变化,都快比得上调色盘了。

“变态!”好半天,这两个字从拉切尔的嘴里挤了出来。

娑罗愣了,然后低头闷笑起来。他轻轻的抱着拉切尔,把头埋在他的颈项间。

“突然发现,貌似你也挺有意思的。”抬起头,娑罗几乎是贴在拉切尔的脸上说道。

温热的带着淡淡酒香的气息喷洒在拉切尔的脸上,让他的脸色更加绯红。而这时,娑罗却收起了微笑,表情变得有些莫测。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妻。而你的任务,则是为我诞下子嗣。”灵活的双手摸索着,一把扯散了拉切尔的腰带。娑罗的手掌顺着衣领缓慢了摸了进去,流连着拉切尔细腻的肌肤。他微微眯了眯眼,弯下腰直接把拉切尔横抱起来。

拉切尔发出了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抱紧娑罗的脖子,随后像是反应了过来,小脸几乎开始冒烟。这一幕看的娑罗越来越满意,从拉切尔的反应来看,他根本就是个处子。要知道身为王者,有几个会忍耐自己的欲望的,所欲对此他也很惊讶。

“魔魔皇陛下……”被放在床上时,拉切尔终于开口了。他很害怕,这种事情他从来没做过,而且很明显他是下面的那一个。

“你应该叫我娑罗,你是我的妻子,可不是旁的那些宠姬。”拉切尔低喃着,微凉的嘴唇轻柔啄吻着拉切尔的脖子。

“魔……娑罗,别!”

“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抬手扣住拉切尔的手腕,娑罗说着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松垮的衣服再也支持不住,顺利的脱离了拉切尔的身体。

灯光下,拉切尔的身体还保留着少年的纤细和柔韧。娑罗像是被吸引了一样不停的抚摸着,随后用手固定住拉切尔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

拉切尔低吟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是手刚刚抬起来他就清醒了过来。他不能,这是他的婚姻,这辈子他和这个男人注定要绑在一起。而且家族需要继承人,仅仅是为了这个他就不能反抗。

这样的顺从让娑罗很满意,他一点点的脱光拉切尔身上的衣服,随后在磨蹭间把自己的衣服也给脱了下来。

同一时间在另一边,无尘正无奈的抓着胸口上的脑袋,微微的有些心不在焉。

“尘尘,你在想什么呢?”挑逗了那么久爱人都没什么反应,这让摩洛克有些沮丧。他抬起头看着无尘,委屈的问道。

“呃,对不起。”无尘愣了一下,随后笑了笑。拉过一个枕头枕在身后,无尘轻柔的抚摸着摩洛克的脸颊和头发。“我只是在想鬼王和啰嗦的事情。你说他们能够好好相处吗?虽然我的确有利用鬼王的意思,可是如果和他啰嗦合不来,怕是也会影响两族回归的事情。”

“拉切尔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你担心过头了。”摩洛克一手撑着头,一手揽着无尘的腰肢说道。

“也许吧。”叹了口气,无尘淡淡的说道。随后,他对摩洛克笑了笑,抬手把看傻了的爱人推倒在床上。

……

天都。

虽然夜已深,但是这时候宅邸的主人却并没有休息。

雾气缭绕的浴室内,杜克背靠着迟沿,双臂挂在大理石台上,一张冒着热气的毛巾正盖在他的脸上。而这时,安静的浴室内响起了踏水声。杜克的头微微抬起,脸上的毛巾掉入了池子里。

不远处,赤裸着身体的念尘正缓缓游动着,没过多久就靠近了杜克。杜克的眼中闪过一抹温柔,朝着他抬起手。念尘从水中钻出来,顺从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杜克的手心里。

“尘儿。”杜克喟叹着唤道,把念尘拉入怀中,然后脸颊轻轻才蹭着那细白的脖子。

“你喝酒了。”念尘用手抬起杜克的脸,看着他说道。

“对不起,不过生意上的事情,不能每次都推脱的。”杜克的表情微微有些小心翼翼,他很害怕念尘会生气。

“没事。”念尘淡淡的摇头,然后说道。“不过少喝些,你的身体本来就不好。”

听到念尘的话,杜克的眼睛瞬间亮了。他高兴的不停磨蹭着念尘,时不时的偷一个香吻。

“是我吵醒你了吗?”埋首在念尘的怀中,杜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没有,我正在看书。”微微摇头,念尘拿起旁边的乳液倒在杜克的头发上,然后开始轻轻揉搓起来。

“尘儿,那边用力点。”紧抱着念尘的腰,杜克有些昏昏欲睡挪动了下脑袋。

念尘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这种乳液出自大海深处,据说是专门用来给人鱼洗头发的,所以并不会起泡泡。念尘的手指穿梭在那柔滑的发丝里,时不时的按揉着杜克的头皮。有时他会不小心的碰到杜克的耳鳍,而每当这时,杜克都会很轻微的颤抖一下,漂亮的耳鳍也会跟着颤抖起来,看起来格外的可爱。

看着那深粉色的耳鳍,念尘眨了眨眼,仿佛受了某种诱惑似的缓缓靠近,然后张开嘴一口咬了上去。

杜克瞬时间闷哼了一声,身体也跟着僵硬了起来。

“尘……尘儿,你在做什么?”杜克不敢动,他的耳鳍还在念尘的嘴里呢。

“颜色很好看,所以想试试看味道怎么样。”轻轻的嚼了下口中温热的耳鳍,念尘面色平静的回答道。

念尘的回答让杜克的身体更加僵硬了,随后他无奈的抬起头,耳鳍也顺着他的动作从念尘的口中拉扯出来。

“以后不要随便这样做了。”看着念尘还在盯着自己的耳鳍,杜克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为什么?”念尘微微皱眉,“味道不错。”

潜意思我很喜欢。

杜克愣了一下,随后无可奈何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耳鳍。他俊美的脸上升腾着两末嫣红,岩浆一样炽烈的双眼现在更是变成了深红色,隐藏着某种渴望。

“尘儿,我的耳鳍很敏感的,别随便碰,我怕我忍不住。”

多年来,因为身体的特殊,杜克就从来没有尝试过欢爱。他自然是听很多人说起过那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心中向往的同时,却也克制着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杜克有洁癖,他并不喜欢随便和别人合为一体。

“忍不住?”念尘微微挑眉,“可是为什么要忍?”

“噶!”杜克愣住了,傻兮兮的看着念尘。

“血族是个放肆的种族,只要合意,做这种事情没什么的吧。”看着杜克,念尘说着贴了上去。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是第一次,在魔域的时候他身份尊贵,从身体成熟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从未刻制过自己对这种事情的渴望。而当初伯伯也是这样教导他的,毕竟血族的生命太过于悠长,不找点事情做真的会郁闷死人的。

杜克的手再抖,身体也在抖,就连心仿佛都抖了起来。他慢慢的抬起手伸向念尘的脸,从一点点的试探开始,直到再也压抑不住的把念尘压在了浴池的池壁上。

吻,激烈狂放的落下。念尘虽然从未做过下面的那一个,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最好顺从,想要让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他还要做很多事情。

念尘抱住杜克的腰背,毫不掩饰的嘶哑呻吟在浴室内流窜着。而杜克则是把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双手上下抚摸着念尘情动的身体。

浴室外,管家面上一喜,可又有着浓浓的担忧。

这场情事一直持续到天将放亮。期间念尘的呻吟从清亮到沙哑,最后变成了猫仔似的呜咽,他累坏了。当一切结束时,念尘因为完全失去了任何行动能力,就连一根手指头都仿佛动不了。杜克抱着他,小心翼翼的用巨大的布巾包裹着念尘还残留着深深痕迹的身体,快速的回到了两人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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