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棋有声——君醉
君醉  发于:2011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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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的他,想到以后他们就会永远离开这些扰人的俗事,去只有他们的地方一同生活,象小时候一样的腻在一起,心

里就觉得很平静也很激动。

约这样过了一个时辰,听见门外与别人不同的走路声,与自己听了十几年一样的声音,宇文弈知道卫凌风来了。也许

是感到了宇文弈的情绪变化,也许是对于除了弈儿之外所有事情都警惕的武功修为,言尘舞立刻醒了,一瞬间已经站

在了桌子旁。

门被推开,卫凌风依旧和以往一样穿着黑色的衣服,手里拿着那把蝴蝶剑。

言尘舞起身说道:“师兄你来拉?!”

“恩。”卫凌风看向坐在床边的言尘舞,眼中杀意一闪而过,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终了。

言尘舞没有注意到,但宇文弈看到了。

从小的时候,宇文弈就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等到后来自己慢慢长大,对他的敌意就更加的明显,只是从没

有表露出来,但对于此人,宇文弈一直都带着防备之心于他接触,对于早上与他的‘偶遇’总是让自己不安。

卫凌风看了宇文弈以后,便坐在了言尘舞的对面,表情有些冷俊。

“尘舞,师傅过世了。”

“什么?!”言尘舞有些呆住了,手里的茶杯也碰倒了。

“……”

“师傅怎么会过世?他内力那么深厚,如何……”全身颤抖的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

“师傅被人打种天灵盖,一掌毙命。”

“什么!我已经16年没见过师傅了,没想到师傅已经……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个月前我无意间打听到师傅在一处,便赶去看望,谁知,我去时,师傅已经死去大概以有三日。”

“师傅平时虽不是白道,也却不做坏事,是谁要下此毒手。”言尘舞的声音早已颤抖,泪水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但双

眼早已通红。

卫凌风微低着头,秀发遮住了他的表情;“师傅的房间我找到一些药渣还有绷带和银针,我仔细看了,是些续命接骨

的药材,看倒在外面的药渣大概也是这几个月的事情,师傅的身上没有伤,我猜师傅一定是救了某人,但我却没有看

见有其他人在。”

“你是说师傅是被自己所救的人杀害?”

“一掌毕命,若非放松警惕,有谁人可以伤了师傅。”

“师兄可只是谁人设计害了师傅?”

“师傅的房中我找到一只笛子,上面刻着个‘剑’字”

“你是说御剑山庄?”坐在旁边的宇文弈突然说道。

卫凌风从衣服里拿出个笛子,放在桌上。笛子玉体通黑,泛着幽幽的蓝光,宇文弈站起拿起笛子仔细端详,的确在笛

尾处克着一个‘剑’字。

“我没有说这是御剑山庄所为,这只是唯一的线索。”

“我步认为是他们所为,我们才于御剑山庄的三公子玉展宁分开。大公子也与我们在一起,怎么可以说他们!”宇文

弈有些生气的说。

“我只是说怀疑。”卫凌风倒是依旧平静,丝毫不在意宇文弈的生气。

言尘舞转过身去,走到窗边,看着窗外过往的人群,忍住颤抖的身体,双手紧紧的抓住窗台的木栏,道:“明天一早

,向御剑山庄出发。不管如何,杀害师傅的人是在北方下的手,只要往北方行走,一定可以找到线索。

第 28 章

卫凌风什么也没说,就退出了房间。

到了晚上,三人谁也没有说话,默默的各自吃了晚饭,宇文弈很早就上了床,自己面对着墙侧着身体,似乎已经睡下

,但宇文弈知道他其实根本没有睡着,今夜只怕会一夜无眠。自己也脱下衣服,侧身躺下,就着他的姿势,将他抱如

怀中,紧紧的抱着,只希望自己也可以为他解忧,不希望他总是如此悲伤。

秋天的夜很凉,但天空很宁静,没有了夏日的聒噪,月亮很亮,似乎世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他的照耀下。夜已深,月亮

已经有些歪斜,白日热闹的街市,早已变的肃静,连打更的人都已经回家。

如此平静的美好的秋夜,偏偏有人要将它打破。

躺在床上未眠的两人,听见房上有人快速的走动,肃杀之气瞬间腾起。只听到有人已经破窗而出,与之在房顶上打斗

起来。

两人也一越而起,宇文弈将他拉住道:“你身体不好,我去就可以了。”

挣脱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跳出窗口,来到屋顶。

只见三个黑衣之人正在与卫凌风打斗着。三人虽着黑衣,但却未蒙面,手中的厉剑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言尘舞正欲上

前,手中的银针已经在手指间闪着恶寒。手已经慢慢的抬起,却在既要射出之时被宇文弈拉住。宇文弈没有看他,只

是将他拉得靠住自己,说到:“看看情况再说。”

只见四人打得难解难分,虽然卫凌风武功很高,但三人采用的是贴身战术,一时也难以脱身。

突然一人左手伸出一短刀,不顾卫凌风砍下的利剑,向前一冲,对着卫凌风的腰肋猛刺了两刀,但立刻被卫凌风一掌

打出,从楼顶上摔下。

另两人见一人已死,卫凌风虽受了伤,但却很难再继续伤他,便向远处的一跳,迅速消失。

看见卫凌风受伤了,言尘舞挣扎的想脱离宇文弈的束缚,直到两人离开,宇文弈才松开他的手。

只见卫凌风脸色苍白,鲜血不断的从他的肋部流出……很快的就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言尘舞的怀里。

“风!~~”

房间里的言尘舞不停的忙碌着,对宇文弈不再说话。包扎起卫凌风的伤口。

虽然对卫凌风已经点了穴道,止住了他流的血,但因为是肋部受伤,到现在也没有醒来。屋子里有三个人,却安静的

让人害怕。

当言尘舞将卫凌风救回房间的时候,宇文弈下了房顶,看了看地上死掉的杀手。看见倒在地上的杀手样子,心中觉的

蹊跷,他们都没有蒙面,手里的剑很明显的刻着‘御剑’二字。看他们的招式的确有和展宁的招式有些相近,是展宁

派的人吗,还是陷害?收拾完尸体,便带着疑惑回房间了。

天空已经破晓,院子里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可屋子里依旧如黑夜一般寂静,宇文弈看着他,他

却没有看他。

宇文弈最后打破这种另人窒息的寂静:“舞,为什么不说话?”

“……”

“因为我拦住你?”

“……”

“他的武功如何你我都很清楚……不是吗?”宇文弈还是第一次面对对他如此冷漠的言尘舞,心有些痛楚在蔓延。

言尘舞猛的转身,“可他受伤了!他会死的!”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不会!他的武功可能让那三人伤到肋部吗?我们一听见声音他就冲了出去,半夜有谁不脱衣服睡觉,很显然他早

就知道有人半夜会来,他要赶在我们前面把人解决掉!”

“你是说师兄是故意的吗?!那目的又是什么?!你说啊!”身体开始颤抖,泪水已经开始不争气的落下。

“我 ……不知道。”宇文弈也没有想到目的,但发生的一切不得不让他想到这些。

言尘舞慢慢的猾落到椅子上,看着他,泪水已经决提;“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知道吗……雅,鸳儿,师傅,他们都

离开了我……只有师兄还活着,现在连他也要离开我……我……只剩下一个……”

宇文弈看着他没有再说话现在的舞象是一件薄瓷花瓶,美丽而易碎。走近,拥他入怀。舞双手紧紧的抓住他腰间两侧

的衣衫,无声的哭泣着。

“对不起……”宇文弈轻声的说着。

客栈依旧人来人往,似乎昨天夜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堂里依旧热闹。

中午的时候卫凌风终于醒了。言尘舞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虽然知道自己的医术和凌风的体质,要醒来是有把握的事情

,但却依旧还是担心着。见到舞锁着的眉头终于打开,宇文弈也宽心许多。

早上一进屋,宇文弈就写了药方,叫小二抓来,煎好。在卫凌风醒来没多久,小二就送来了药。为他写药方,不是因

为要照顾他,只是不想在让舞烦神。

喝下药,卫凌风躺在床上,言尘舞坐在床边,为他号脉。宇文弈坐在椅子上,冷眼的看着他,冰冷的问到:“你好些

了吗?”

不同与宇文弈的冰冷,卫凌风笑着说:“我没什么事,明天大概就可以下床了,呵呵。”

“下床?师兄,你知道刀子进了肋部,都刺到了肺部,至少要调养两个月才可以恢复。”宇文弈已经恢复了正常,平

静的称述着事实。

“是这样吗?呵呵”卫凌风没有想到刺的如此深,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宇文弈不关心他的伤势,如果他死了也许更趁自己的心意,倒也不是要杀了他的意思,但觉得他的出现会是一个大的

危险,从他进门的第一眼,就有了这个感觉。

“你昨夜为何会伤到?以你的功夫会伤成这样?”

也许是说话会带来身体的不适,在微微休息后,勉强的笑着说:“当时好象有根针从我眼旁飞过,之后就一失手。”

“是吗?”宇文弈冷笑,昨夜哪来银针?:“昨夜你没有睡觉吗?为何一有声响你就衣冠整齐的出去了?”

第 29 章

“我一向浅眠,加上昨夜要收拾路上的盘缠衣服,所以睡了半夜便起来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吗?”不着痕迹的看着他。

“不知道,我离开江湖已经很久了,我想这次的人一定和杀害师傅的人有关。”

宇文弈看着他不说话,最后笑了笑,“没错,他们身上的确有御剑山庄的标志。”

“展宁?”言尘舞诧到。

“有可能吗?”宇文弈反问。

言尘舞沉默。

“现在我们要做的是去御剑山庄问个清楚以调查师傅的死因。我们明日就起程,此事不宜再拖。”

“师兄你的身体绝对不可以远行。”平静的话语却用命令的口气说着。

“没有关系,我可以……”

“不要说了,下午的时候,弈回御剑山庄问个明白吧,我会留下来照顾你,直到弈回来,你的伤差不多也好了,到时

候再说为师傅报仇的事情。”

宇文弈看着他的背影没有说话,眼里闪着难懂的情素。

中午时,言尘舞谓卫凌风吃了些粥,在临走前,宇文弈同言尘舞说了些话,之后言尘舞就面有微怒的看着他策马离去

,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

一个月后,客栈。

“我已经好了,你看我可以用轻功了。”坐在饭桌前的卫凌风有些怨恨的对着另一边的人说。

“在休息一个月才可以离开。”平静的说,丝毫不在意对方的责备。

“师傅的事……”还未说完,那人就说道:“等弈回来再说。”

“可是……”

“我已经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希望你也有事。”

卫凌风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低头,开始吃饭。

下午的时候,房间内多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看见他的回来,他们倒是一经,言尘舞的眼里是诧异,但卫凌风的眼里

却是杀意,但他却没有表现出来。看着风尘仆仆回来的宇文弈表现出与岩尘舞一样的诧异,就去倒了一杯水,给他递

去,问到:“如何这么快就回来,先喝些水,再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宇文弈脱掉头上的帽子,看着他,慢慢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没有回答,也假装忽视舞眼中的不解。走到舞的身边

,一览身,前倾,竟吻住了言尘舞。

言尘舞虽然知道卫凌风定是清楚自己和宇文弈的关系,但现在宇文弈的做法实在是让自己难堪,正欲发作,宇文弈便

离开了他。

看着卫凌风的反映,没有任何表情,仿佛什么也没有看见,宇文弈嘴角不禁有些上扬。搂着言尘舞,坐在自己的身边

,言尘舞有些窘迫,有些不解,但却依照他的话坐了下来。道是宇文弈打破的沉寂,拉住了言尘舞的手,笑着对卫凌

风说:“我没到山庄就回来了,因为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想问问你?”

卫凌风也笑着说:“但说无妨”两人的神情仿佛好久不见的老友一般。

“不知看见我们的举动,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卫凌风轻笑着,顿了顿说:“我早知道你们的关系了,也没觉得什么。”

宇文弈也依旧笑着,道是言尘舞有些尴尬。

“在上次你来我们这告诉我们师傅被害的事之前可曾见过我们,或者说……跟踪我们?”

不光是卫凌风诧异,言尘舞听了这话也有些微皱些起了眉头,卫凌风笑道:“自然没有,我怎会做这事?又为了什么

做这个呢?”说完,自己拿起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放着并没有喝。

言尘舞向后一使劲,弄的宇文弈双手一松,言尘舞倒从他怀里出来了,悠闲的看了他一眼,坐在了单独的椅子上。

“是吗?我倒奇怪了,那天早上,我‘无意间’和你相遇因该就是你这几个月来第一次和我们相遇,中午时,你到房

间的时候看见了舞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感到惊讶,我当时就觉得奇观。按理说,舞一直都是都是宇文雅的样子和你在

一起,突然他换回了以前的样子,你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也不问为什么,发生什么事,看来你倒是很能未卜先知啊

。”

“不是未卜先知,只是以前和舞离开府上的时候就猜到你们如果再次相见,你的性格如此,你们一定会在一起,所以

早上和你相见时你说和舞在一起,我就知道了会发生这样的事,所以自然不会感到奇怪。”

“哦,原来是我多滤了,和你说了半天的话,都有些渴了。”说着拿起刚才卫凌风倒给他的水,又喝了一口。转向言

尘舞说道:“舞,这次我没区山庄,因为我遇到了展枫。”

“展枫?他好些了吗?因该已经恢复了吧。”

“恩,最重要的是他找到心爱的人了,那人没死,虽掉入山崖,但因枝蔓横生,摔下时却也没有死去,最后被人所救

。”

“原来是这样,看来一切都有定数的,老天也不希望拆散他们。现在一定很幸福的在一起。”

宇文弈一笑,握了一下他的手有松开,说:“一开始见面自然是很幸福,谁知天语中了毒,这毒没没有解药,展枫耗

了一身的功力才解了毒的三分之二,我遇见他们时,展枫没有了武功,天宇因为还有余毒未清,虽不似之前殃及性命

,但却一天大部分时间时昏睡的。”宇文弈说着,看着卫凌风。卫凌风自从听了天语的名字,表面上依旧微笑着听他

说话,但宇文弈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气息有些不稳,不露横迹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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