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泽坐在床上看电视,一边看一边等待。一门之隔的浴室内翻江倒海,水声夹杂着段珀的歌唱,可见他此刻心情很好
。
片刻之后,段珀裹着浴巾跑跳出来,几大步就蹿到了床上。湿漉漉香喷喷的挤在马泽身边,他扭头一看,只见对方穿
着背心短裤盘腿而坐,背心是崭新而富有弹性的,颇为合体的贴在身上,清晰显现出了那起伏的肌肉线条。
段珀很惊讶,没想到马泽会这么强壮结实——平时穿上长裤衬衫时,这人瞧着可是偏于瘦削呢!
把围在腰间的浴巾紧了紧,他好奇的跪坐到马泽面前,不由分说的就伸手掀起了对方的背心。在那紧实的腹肌上摸了
两把,他有感而发的问道:“哈?你练过?”
马泽低头看了看,随即抬头对着段珀一笑:“那你以为我该是什么样子?老人家吗?”
段珀把那背心向上一直卷到了马泽的腋下,又试着用拳头击打了对方的胸膛,结果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和一堵墙硬碰硬
。马泽的肌肉是条理清晰的流线型,强健,但是绝不粗蠢,起承转合、头头是道。不脱衣服看不出来,他连身体都是
低调的。
段珀很神往的抚摸着马泽的胸膛,同时不假思索的嘀咕了一句:“我爸爸年轻时也是像你这样,不过他现在有些胖了
。”
说到这里,他忽然撅起屁股俯下身来,探头一口叼住了对方的乳头。马泽吓了一跳,当即抬手一拍他的后背:“老虎
,不许咬人!”
然而老虎并没有咬人,老虎在很缠绵的吮吸。
马泽那拍在段珀背上的手掌停顿了一下,拍打自行转化为了抚摸。低头看着段珀那歪着脑袋的侧影,他轻声笑问道:
“老虎,你是什么意思?”
段珀这时候感觉马泽有一点像爸爸了,就算不像爸爸,也至少像个亲人。津津有味的吮吸着那一点坚硬的挺立,他认
为眼下这一切都非常好,起码他自己是感觉很愉快,简直好像掉进了充满亲情的幻境中去。
然而马泽的感觉并不好,首先他不能理解段珀此刻的所作所为;其次乳头是他身体敏感点之一,敏感至极。段珀这样
口水淋漓的拼命吸吮,已经把他刺激快要心猿意马。下意识的把手抚到段珀胸前,他回应似的也拈住一点揉搓起来—
—结果,段珀那身体立刻就很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马泽登时明白了——他和段珀在这一方面,是不谋而合的。
马泽很有耐心的捏弄着段珀,同时忍受着来自段珀的唇舌撩拨。而段珀此刻的心境也有了变化,因为马泽那手指的力
量忽轻忽重,捏的他下身都随之起了反应。
如此过了良久,忍无可忍的马泽终于把段珀推开来按在了床上。一把扯开那围在腰间的浴巾,他合身压迫向赤条条的
段珀,同时气流如火的发出暗哑声音:“小毛头,是不是想让我干你?”
隔着一层棉布,段珀感受到了马泽下面那勃发起来的东西——滚热,万分的坚硬,简直就不像是人长肉做的。对着马
泽微微一笑,他的黑眼睛里流光溢彩,随即却又抬头向对方的眼镜片上哈了一口热气:“那你要干的好一点!”
马泽在他的下身处撸了一把,在一片雾气蒙蒙的朦胧中笑道:“你等着瞧吧!”
然后他放开段珀跳下床去,一边将背心拉下去一边快步推门出房,不过半分钟就折返了回来。这回在关严房门之后,
他当着段珀的面将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段珀仰卧在床上侧脸望向他,承认自己是见到了一具很富有男性美的裸体,
胯下那东西也够大,够结实。
马泽爬上床去压住段珀,两人裸袒相对,都有些昏了头。马泽想去亲吻段珀的嘴唇,可是段珀扭头一躲,没头没脑的
却是说了这么一句:“我要在上面,你抱着我。”
马泽没理会,向下就去亲吻了段珀的胸膛,同时又把段珀的手抓起来搭在了自己的后背上。段珀没喝酒,可是已经存
了借酒装疯的心思,此刻便无所顾忌的呻吟起来。他知道马泽也是胸前敏感,所以扭动着向下,回应似的伸手摸到对
方乳头,用力一捏。
这让马泽当场哼出声来,搂抱着段珀的手臂也骤然收紧了。段珀哈哈一笑,抬手将他那眼镜一把抓下来,随便扔到了
地毯上。而马泽挪到床边伸手向下,仿佛是在寻找眼镜,不过事实并非如此,他是从自己的衣物中翻出了一只半透明
的白色小塑料瓶。
段珀眼看着他放开自己坐起身来,又把那塑料瓶的瓶盖拧了开。刚要出言做出询问,他只见马泽已经从瓶中挤出透明
液体,将其涂抹到了自己的股间。
冰凉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而随着润滑液体一起挤入的一根手指,则更是让他不适的紧绷了身体。马泽似笑非笑的
抽出手指,俯身伸手把段珀搬弄摆布成了跪趴的姿势。这回干脆把瓶口抵住穴口,马泽尽量的用液体把那后庭内外都
浸润了个透。
这回再换手指缓缓插入,那果然就顺畅容易得多了。马泽把段珀那双腿又打开了一些,就见他那股间白皙,只在后穴
一处显出粉红。手指带着润滑剂在那紧窄入口中一进一出,瞧着仿佛是已经扩张到极致了,其实试探着再加上一根手
指,紧绷绷的却也还能挤入进去,只是被那肠壁箍的厉害。马泽一边手上动作,一边向前探身压下去笑问道:“老虎
,你不害羞吗?”
段珀既然存了这个被干的心思,自然就不会扭捏;可是冷不防的听了马泽这样一句问话,他仿佛受到了刺激一般,忽
然就红了脸。
马泽把热气吹拂到了段珀的后颈耳根处,暧昧的压低声音调笑:“原来老虎的小屁股是需要男人的,你为什么不早告
诉我?”
段珀在后庭的一阵胀痛中仰起头来,一边喘息一边摇头。马泽直起腰身,从段珀体内抽出了三根水淋淋的手指。把润
滑剂拿过来又挤出许多,他这回将其尽数涂抹到了自己胯间那个颤巍巍的大家伙上。
湿漉漉的把东西顶到对方的股间上下蹭了蹭,马泽轻声笑道:“老虎,叔叔要进去了。”
马泽的床上功夫很好,顶入抽出的动作都是快而流畅的。籍着润滑剂的作用,他轻而易举的便挺进到了段珀那体内深
处。而这异样的感觉几乎吓到了段珀,奋力的扭过头去伸出一只手,他断断续续的哼道:“马叔叔,别压着我……你
抱我上去……”
马泽拉住了他那只手,可是并没有放开段珀,反而是腰上使劲,下大力气狠捣了一通。段珀的那下身被他弄的一塌糊
涂,前后一起湿的不成了样子。随即马泽向前探身,把段珀的手捂向了胸膛:“自己摸……”他气喘吁吁的一边指挥
,一边收回手来攥住了段珀的命根子:“你摸上面,我摸下面,今夜我会让你舒服到死。”
段珀果然依言捏弄了自己的乳头,一边捏一边在后方的刺激下无意识的扭动了身体。马泽在段珀的呻吟声中前后夹攻
,不久便觉着手中性器涨硬出奇,而那温热液体一股一股的喷射出来,瞬间就沾染了自己满手。
在把段珀干的射了一度之后,马泽不知怎的,忽然感到了一丝轻松——小毛头这么扭腰撅臀的裸在他面前了,他要是
不把对方那点儿存货挤干净,简直都对不住小毛头这一身白生生的好肉和圆滚滚的小屁股。他因为心情轻松,所以也
变得好说话起来;段珀吵嚷着要“抱上去”,那他就遂了对方心愿,果然抽身而出,把段珀拉扯了起来。
段珀似乎是很讨厌被压迫的感觉,这回一旦起了身,就十分痛快的向前拥住了马泽的脖子,又把自己那胸膛蹭向对方
的嘴唇。马泽见这乳头光滑肿胀,硬成了红殷殷的小樱桃,便张嘴一口衔住又吸又咬,且把手探到那后方股间,将两
根手指插进去乱挖了一气。
如此胡闹了片刻,马泽觉着自己已然度过方才那一阵激动难言的亢奋期了,就分开段珀的双腿,让他在自己身上跨坐
下来。双手托着段珀的屁股尽量分开,他把昂扬性器对准入口浅浅戳进,随即掐住段珀的腰身猛然下压,一下子就把
自己那东西尽根吞没进去。而段珀猝不及防,当即仰起头哭叫了一声。
马泽不理会,自行其事的托住段珀那两瓣屁股,一边抓揉一边上下起落,次次都是尽根出入,弄的段珀上气不接下气
。后来他约摸着自己已经把段珀干到了一定程度了,便忽然停住动作,伸手把段珀紧紧搂抱禁锢在了胸前。
“老虎……”他的声音也有点儿颤抖:“叫我一声爸爸。”
段珀正被马泽捣弄摩擦的得趣,此刻便十分难耐的想要主动上下动作,可是马泽那手臂有如铁箍一般,他那里能够自
如动得?背过手去向下抚摸了那交合处,他急的简直不知怎样才好:“你又不是我爸爸,我干嘛要叫你?”
马泽当然知道自己不是他爸爸,也没想认他做儿子,只是感觉这样有趣,有趣到了刺激的地步。
腾出一只手揉搓了段珀的乳头,他饶有耐性的笑道:“你不叫,我就不动。”说着他低下头,仿佛是为自己的下流话
而羞愧了:“反正你这小屁股很会夹,即便不动,我也舒服。”
段珀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没法子对马泽喊出那两个字。抬手捧住马泽的脸,他张嘴一口亲了上去。
他亲的很急,不知是急色,还是单纯的着急。马泽调动唇舌向他回应了,随即就发现段珀很擅长接吻——他那尖舌头
灵动鲜嫩,每一分都是活的,撩拨的技巧简直堪称娴熟。马泽把舌头伸过去,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接受着段珀的伺候,
一寸一寸的,不由自主的便被对方那舌尖勾引过去了。
这样狂吻一番后,段珀扭过头去闭上眼睛,气息紊乱的轻轻唤了一声:“爸爸。”
马泽一惊。
双手掐住段珀的腰,他上提下落的摩擦了两下,又试探着要求道:“老虎,再喊一声。”
段珀蹙起眉头紧闭双眼,很奇妙的通体泛红,而那紧箍着对方性器的后穴也一收一放的有了反应。神情羞耻的垂下头
去,他抬手捂住面孔,声音极低的又唤了一声:“爸爸。”
然后他好像要哭泣似的急促了呼吸,颤抖着又含糊吐出了两个字:“干我。”
下一秒,他被马泽推搡着按在了床上。鲜血滚滚涌入了马泽的脑中,他极力把段珀的双腿大大分开,由上而下一边狠
捅一边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我的小宝贝,爸爸干死你!”
马泽说到做到,当真是把段珀干了个半死。事实上自从段珀喊出那一声“爸爸”之后,两人的感觉都似乎是特别之好
,那两个字刺激到了他们的神经,让那源自交欢的快感复杂起来,仿佛是触及到了人心深处那么一点玄之又玄的秘密
。他们之间是谈不到爱情的,自然也没有亲情,说是性伙伴,仍然是不大准确。不过事毕之后,他们赤条条的相拥在
一起,亲热不够似的继续互相爱抚。
后来,这两人在灯光明亮的浴室内共同洗了个澡。马泽没了眼镜,导致目光十分迷离,简直带了一点儿含情脉脉的意
思。而段珀坐在热水里,脸上也是不红不白。双方都这么自自然然,好像方才那一场情事来的理所应当,早就该来,
一直该来。
洗净身体后,马泽和段珀回到了卧室床上。马泽为段珀盖上了薄毯,随后下地摸索着找到了眼镜戴好。单腿跪上床去
,他俯身问段珀道:“老虎,要不要我陪你睡?”
段珀摇摇头,嗓子都哑了:“不用。”
马泽笑着低头亲了他一下,果然是穿上衣服推门离去了。
段珀累的要死,在要死之余又感觉性爱这种事情实在迷人,简直比殴打黑小子还来的痛快。和马泽快活了这半夜之后
,他想大概四号海洛因的效果,也不过如此吧!
他是头脑空白的睡了过去。而马泽自行回房之后,丝毫不困。光着脚在地上来回走了两圈,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样干完
就走,好像是不大合适,起码是有些对不住段珀。
于是他离开卧室,先去吃了点夜宵,又喝了一杯热茶。心平气和的回到段珀床上,他睡不着觉,就着床头壁灯的光亮
读小说,一直混到了天明时分才觉出了倦意。
他歪在床边打起盹儿,直到日上三竿时才有了一点清醒意思,朦胧中就听身边响起了一声很惊讶的“噢?”,正是段
珀的声音。
075.新年后
段珀光着屁股坐在床上,很惊讶的望着马泽。
马泽先前睡的很沉,此刻清醒的也不彻底。摸索着从枕边找到眼镜戴上,他微笑着向段珀伸出手去:“睡够了?”
段珀抬手用力揉了揉眼睛,一头短发冲天乱翘:“你怎么来了?”
马泽笑而不语的望着段珀,就见他身形单薄,骨肉亭匀,显得十分娇嫩可爱——这就让他很觉奇怪了,因为段提沙那
人是绝不娇嫩的;段家的生活环境虽然不坏,但也不足以养出这么个娇嫩的男孩子。马泽怀疑段珀的母亲大概是个真
正的美人,所以生出的孩子也拥有一身的细皮嫩肉,一把能掐出水来。
马泽坐起身来,笑微微的把段珀揽进了怀里:“我给小毛头守夜啊!”
段珀喜欢马泽,因为马泽对他和蔼慈爱,还经常逗他玩耍,是父亲与伙伴的综合体。他似乎在潜意识中依然把自己当
成一只小老虎,需要旁人给他顺顺毛、抓抓痒。可惜他今年已经二十出头,着实是不再幼小。而肯继续把他当成小老
虎的人,除了段提沙之外,似乎也就只有这个马泽了。
马泽也喜欢段珀。段珀满足了他所有幽暗动人的想象。他本以为那想象将永远只是一场想象,他没想到在有生之年,
自己的白日梦竟然能够成真。
所以两人在一起欢爱之时,那气氛与情调永远都带有一种不可言说的亢奋和甜美,简直有如毒酒一般。开端既是这样
的激动人心,那接下来的疯狂则是一次比一次更迷人。黑夜变成了两个人的盛会,马泽在最激动的时候会逼迫段珀把
自己当做爸爸,而等段珀当真气息破碎的唤出那两个字时,他的激动当即更上一层楼,百分之一千、千分之一万的心
花怒放了!
段珀在大其力住到了大年初五。
初五夜里,马泽推门走进段珀的卧房中,拉过一把椅子在床前坐下了。慈眉善目的望着段珀,他略带感伤的笑问道:
“老虎,明天真的要走了吗?”
床上的段珀穿着短衫短裤,面对马泽摆出了一个双腿大张的坐姿。以手撑床向后仰过头去,他对着天花板理直气壮的
答道:“是啊!”
马泽起身挪到床边坐下,伸手一下一下抚摸了段珀的赤脚和小腿:“有没有和段将军和好的打算?”
段珀手臂一软,上半身无力的向后拍在了床上。
“没有。”他很冷淡的答道。
马泽单腿跪起,前倾身体侧卧到了他身边。抬手轻轻按倒对方胸口,他隔着短衫拨弄那小小乳头:“何苦来。”
段珀若有所思的无言片刻,后来忽然现出了烦恼神态。转过身来解开马泽的衬衫纽扣,他不由分说的凑上前去,叼住
乳头拼命吸吮。马泽被他刺激的呻吟了一声,随即就搂抱着他翻滚起来。一手伸下去扒掉段珀的短裤,他在那屁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