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从夫之美人殇(生子)中 ——醉卧红尘
醉卧红尘  发于:2013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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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居然将我烫伤,我不扒了他一层皮,怎么行。”

刚刚明明是这骁勇王为了给彦墨一个下马威,故意让一个小侍从端茶上来,然后借故打破了茶杯,水洒在了自己身上。

然后那骁勇王一脚将那个可怜的小侍从踹到在地上,抽出马鞭一阵疯狂的抽打。

那个小厮听见骁勇王的话,吓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想要为自己求情,然而牙齿打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缩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凄惨模样。

“那我昨夜失手打了骁勇王是不是也要被这样对待?”彦墨凝眉忽然扬声问道,他看着那骁勇王抿着唇角笑了起来。

那笑容如雪原之上骤然开放的冷冽雪莲,虽然清冷便是那一瞬间惊心动魄的美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骁勇王呆呆的看着彦墨,一时失了心魂。

“怎……怎么会呢,你不一样。”

彦墨听着这话笑容更加明媚了起来,“那么还请骁勇王放了他吧。”

彦墨柔声说道,语气里用了敬语,骁勇王被彦墨这样一柔声一说立刻心花怒放,心情大好的挥挥手,立刻有几个人上前来将那少年弄走了。

“昨夜得罪骁勇王是彦墨的错,再次彦墨向骁勇王赔罪。”彦墨趁着此时,放低了姿态,半真半假的说道。

骁勇王一门心思全都在彦墨身上,目光痴痴的追随着彦墨,听到赔罪两个字眼,不大的眼睛精光一闪,随即奸诈的笑了起来,“赔罪,不知美人要怎么个陪法?”

骁勇王上前一步来,伸出手贪婪的想要去触碰彦墨的脸,彦墨这次没有躲避,那骁勇王吃了一把嫩豆腐,心情大好,嘴角都快要咧到了耳根子。

“骁勇王想要如何就如何了。”彦墨忽然魅惑一笑,用低柔的声音低声道。

这进展的太快,让骁勇王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了,骁勇王对彦墨一点免疫力也没有,脑海里忍不住浮出那一日看到的景象。

目光火辣辣的放在了彦墨笔直修长的双腿上,如果这样的双腿缠住他的腰身,然后在狠狠进入,那该是怎样一种XX。那张绝美孤傲的面容是否还是如此冷淡?

一想起这个骁勇王忍不住咽了口唾液,看着彦墨的目光越发灼热起来。

骁勇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刚想要扑上来,将彦墨压在身后的桌子上,忽然想起了彦墨那一身武功,不由得警惕起来。

“你不会是在耍我吧。”骁勇王面露狐疑之色,那圆溜溜的眼珠子一直在转悠着不知算计什么。

彦墨浅笑一声,笑容间颇为无奈,“实话实说吧,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安逸侯,我知道他在朝中无权无势,要是得罪了你今后日子更加难过,我知道你看上了我的容貌,如果能牺牲自己身体换回来安逸侯今后的安定,我彦墨在所不惜。”

“你对那小崽子倒是情深意切。”彦墨这番话情真意切,虚虚实实让那骁勇王分不清楚真假,只能哼唧一声,嘲讽道,“那小崽子那么窝囊,你对他还这么死心塌地。”

“骁勇王,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过了今夜明日我就要回到安逸侯府了,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啧啧,美人等不及了啊。”

骁勇王听到彦墨的话,大笑了几声,猥琐的道。

彦墨也不介意,反正他骁勇王也蹦哒不了几天了,今日或许会嚣张些,但明日会怎么样又有谁会知晓。

骁勇王今日心情非常好,连着喝了好几杯酒,此刻他有些发福的身体泡在水里,几个赤着身体的美丽女子正在给他搓澡。

骁勇王此刻满脑子都是彦墨的模样,他担心今夜的事会忽然发生变故,于是为了保险起见让人弄来了一副手链脚链锁住了彦墨的手脚。

骁勇王虽然是个容易冲动的人但是该有的小聪明还是有的,不管那彦墨说的是真是假,今夜这美人注定是他的了。

这泡澡的功夫儿,骁勇王已经在脑海里想出了好几个姿势。

他以前从外面弄回来的美人从来都是直接入了洞房的,哪里像今日这么折腾,将自己搓的皮都快要掉了。

但是彦墨那人身上那股清冷孤傲的气质,犹如天上的明月,有种遥不可及之感,仿佛伸手去碰一下他也是一种亵渎。

在彦墨面前,没来由的这骁勇王生出一种敬畏的念头,所以才跑到这儿泡澡,生怕一会儿会唐突了美人。

泡的差不多了,骁勇王从水池里站了出来,侍女们拿着浴袍给他穿上,骁勇王随手抹了把脸,然后猝不及防的迈开步子向着那间屋子而去。

推开屋门,屋内被烛火照的通亮,蜡烛的光晕泛出淡淡的橘色。

屋内,一人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铁链锁住,那人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

目光落在那修长的腿上时,骁勇王脑海里轰的一声有什么炸开了,然后什么也听不清楚,眼里心里都是那刚刚的白花花的物事。

骁勇王眼睛都直了,也不知身后蜡烛是何时熄灭的。

骁勇王颤抖着手摸上了那雪白的腿,然后手指一指沿着那身下之人的腿往上攀爬,手下的肌肤触感是如此美妙,那种美妙是女人无法带给他的,那是种极致的快乐。

“你这个妖孽,我终于得到你了。”

骁勇王喘着粗气,压在那人身上,铁链子晃动的声音是那样刺耳。

被他压在身子下的人,时不时的发出浅浅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导火索一般,将骁勇王最后的理智击溃。

他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凭着本能压在另一人身上,使劲的拼命的动作着,恨不得将身下人全部都揉进了自己身体内才甘心。

“昨夜可还好?”

骁勇王浑浑噩噩的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却是司雨坤那种似笑非笑的脸,心里不由得恼怒起来,怒骂道,“你个小贱种谁容许你进本王的房间。”

司雨坤扬起唇角冷冷一笑,忽然抬起一脚狠狠的将那骁勇王从床上踹到了地下。

骁勇王本就没有武功,这些年一直酒肉声色,司雨坤是练家子,这一脚踹的极狠,那骁勇王像个球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这就是我们的骁勇王?”司雨坤扬起唇角嘲讽的道,“臭虫永远都是臭虫,以为靠着鸟儿的翅膀飞上了天自己就成了龙?真是令人恶心,我西番皇室贵族就是被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败坏了的。”

司雨坤这样阴冷,桀骜的样子是骁勇王从来没有见过的,不由得一阵心慌,骁勇王还不笨,赶紧扬声要喊人来。

“要喊人么?”司雨坤冷笑一声,打断了骁勇王即将出口的声音。

“睡了圣皇的男人,你想要这件丑事被所有人都知道?好啊,我是无所谓的,要不我帮你叫人来吧。”

司雨坤说着作势抬步就要往外走,他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嘴角扬起恶毒的笑,不过是条臭虫,披上再华丽的外衣也掩盖不了自己的本质。

骁勇王被司雨坤说的有些发懵,呆呆的抬头向床上看去,这一看不打紧险些将他的三魂六魄都吓飞了。

那个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男人是西番圣皇的专宠,他叫连月,这几年一直很得西番圣皇的宠爱,怎么会到了他的床上?

骁勇王百思不得其解。

他惨白了一张脸,指着床上的连月,又扭头看着一脸阴狠的司雨坤,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像是想出了什么。

“是你,是你和那个叫彦墨的联合起来陷害我。”骁勇王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连月从床上起身来,揽了揽自己浑身满是暧昧的印记,对着那骁勇王微微笑起,“明明是你窥探我的容貌,于是趁着殿下不在,将我掳进你的府宅,昨夜用铁链锁了我的手脚,强迫我与你欢好,这些铁链就是证据啊,难道你想要抵赖。”

“不,不是这样的,”骁勇王想起西番圣皇那阴沉的样子,心里害怕的要命,那个西番圣皇是个变态,对自己身边的人独占欲的强盛是正常人无法想象的。

如果让他知道他碰了他最宠爱的人,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的,想起自己将来凄惨死去的样子,骁勇王浑身抖得如筛糠一般。

第一百三十三章:连月的往事

“怕成了这样。”连月赤着脚下了地,走到骁勇王面前蹲下身,拍了拍对方的脸,轻声笑道:“昨夜你可是很勇猛呢,怎么现在这么窝囊?”骁勇王苍白了一张脸,脸色忽青忽白,虽然如此窘迫的境地,但是望着连月的目光却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真是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沉浸在美人的幻想里。

连月心里冷叱一声,故意又往前凑了一下,拉了拉自己胸口的衣襟,露出那点点的痕迹:“这些可都是你造成的呢,我只要告诉圣皇你欺负我,你想想你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骁勇王就算是个猪脑子此刻也应该明白了,这是一个局一个连环局,而他被人傻傻的套了进来。

“你们想怎么样?”

骁勇王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问连月。

连月微微侧身然后嫌恶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根本没有的灰尘。

那骁勇王看见连月这一连串的动作,脸色又是一白。

司雨坤此刻也不再去装,直截了当地道:“一你与我们合作,二你去死,两个条件你随便选吧。”

骁勇王呆呆的看着司雨坤,嘴里冷哼一声:“我早就知道你这个小混蛋不是好东西,没想到你狼子野心,你个小杂种,当初留下你就是个祸害。”

司雨坤对于对方的谩骂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心平气和地道:“你还真是头猪,如今的形势居然一点也看不懂。”

司雨坤如此说着,缓缓的弯下腰来,修长的手指扼住了对方的脖子,眼神陡然一冷,散发出犹如饿狼般的狠戾光芒。

“其实你死了更好,我可以找个人来代替你,代替你接管你手下的三万兵马。”

骁勇王被扼住了脖子,整张脸憋得通红气也喘不上来了,两只手拼命的想要去推开司雨坤,但是司雨坤的手臂如同铁钳一般,他根本不能挣扎。

“我……我……和你合作。”生死挣扎的边缘,骁勇王哪里还记得刚刚那番恶毒的谩骂,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抱住司雨坤的腿,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

还一边诚惶诚恐的叩头:“我愿意效忠殿下你,永远效忠。”

司雨坤听着那轻飘飘的誓言,只觉得可笑:“你想要永远效忠我,也好。”

司雨坤忽然从手心里拿了一颗药丸出来:“吃下去,我就信你,否则……”司雨坤又是一笑,威胁的强调不言而喻。

生死关头,骁勇王哪里顾忌得了这么许多,一把将司雨坤手里的药抢过来吃了下去,然后讨好的笑道:“我……我吃下了,殿下你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司雨坤望着这人的嘴脸只觉得好笑,昨天这人还指着他的鼻子傲慢的咒骂他小混蛋**。

司雨坤心头忽然涌起一股怒火,抬起一脚再次将骁勇王踹倒在地上,眼神犀利,声音更加冷冽:“既然要效忠我,就要拿出你的诚意,这西番的天下本来就是我的,我想要随时可以去拿。”

“是是……”骁勇王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连连说是,活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司雨坤看着这样的人更加觉得心烦,索性一甩袖自己先离开了,反正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

“这是你的酬金。”离开骁勇王府,司雨坤将一袋银子给了一个男倌里的小倌,这人是他在进行这个计划时买回来的,一直就等着这天呢。

那小倌接了钱,诚惶诚恐的离开了。

“不杀人灭口麽?”连月倚在一边的树杆上,低声问道。

“没必要。”司雨坤冷然的说道,“因为他本来就又聋又哑,而且不认识字。”

连月努努嘴:“你还真是小心翼翼。”

“我没想到你会是魔教的人。”司雨坤忽然回过神来望着连月,诧异地道:“你在圣皇身边这几年,我从没想过你还有别的身份。”

连月听见司雨坤的话痴痴笑了起来:“殿下这话真有意思,这世上哪个人不是戴着面具活的。”

“你为什么肯帮我?”

“不是帮你,而是帮那个叫彦墨的人。”

连月眯着眼幽幽的说道,修长的手指百无聊赖的玩弄着自己修长的发。

“总之还是很谢谢你。”司雨坤唇角抿成一条线,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这个叫连月的人,大概是这西番国里对他最好最诚心的人了,这五年里他帮了自己很多,暗地里也帮自己做了不少事,司雨坤不明白为什么,这声谢谢却是发自肺腑的。

连月望着司雨坤的背影微微发呆,神情有瞬间的恍惚。

那张妖孽般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的哀伤,连月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眼睛,手指上居然沾染了泪珠。

“该死的,哪里来的沙子。”连月没好气的咒骂一声,刚想要施展轻功轻飘飘的离开,彦墨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连月吓得险些跳了起来,没好气的瞪了眼彦墨,夸张的捂着自己的心口:“麻烦你走路发出点声音行不行,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麽。”

彦墨无辜的一笑:“我尽量发出声响了,可是你似乎是在想事情,忽略了我。”

“切,你家小鬼呢,这段日子不见我有点想念他了。”连月转移了话题,将话题扯回了清儿身上。

“清儿丢了。”

“什么?”

两个人前者淡漠从容,后者几乎暴跳如雷,不知情的还以为连月才是清儿的亲爹呢。

“你是怎么给人做爹的,孩子丢了你也不着急,居然还能气定神闲的站在这里。”连月怒气冲冲的吼道。

彦墨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想清儿呢,只是现在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逼着西番圣皇出手,这样才能尽快见到清儿。”

“那个老杂种。”连月提起西番圣皇的口气总是很差,虽然西番圣皇是他名义上的男人,但是终究只是名义上的。

他潜伏在这个鬼地方,一是为了方便魔教与西番联络,二是作为人质,没错是人质,他是魔教里资格最老的,西番圣皇对他们不太放心,所以连月留了下来,在外人眼里他是西番圣皇最宠爱的人。

当然连月也并不是被禁锢在皇宫里不能自由出入的,隔一段时间连月会返回魔教本营,找些无趣的事情做做。

“他想要藏的人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找到。”连月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全部身体都依靠在了那棵树上。

“是啊,所以我只能打草惊蛇。”

彦墨也靠在了树杆上与连月一起,背靠着身后的树杆,微风吹来,吹起了两人的发丝和衣袂。

“切,还是个小孩子麽,说话语气干嘛那么沉重。”连月嗤笑了一声道。

彦墨伸出手来,感受着微风从指间溜走的酥痒感,蹙眉道:“没办法,这世上有太多我在意的人,他们其中少了一个我这一生都不能幸福快乐的活着。”

“你还真是累。”

“连月有在意的人麽?”彦墨忽然没来由的问道。

连月蹙了蹙眉,然后认真的想了想,果断的回答道:“没有。”

“司雨坤不算麽?”

连月诧异的扭过头来看着闭着双目靠在树杆上的彦墨,狐疑的问道:“你怎么问这个?”

“只是好奇,你似乎很关心司雨坤,所以才想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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