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殇(在回到梦开始的地方 穿越)上——可可君
可可君  发于:2013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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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现在的脸色是非常非常的难看。

路漓知道高翔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便跟组织借口母亲生病,辞职了。

之后路漓过了一段很舒心的日子,每天与母亲和弟弟在一起,路漓觉得这就是自己理想的生活。

然而事实证明,对于路漓这样的一个人,幸福注定是不会长久的。

路漓很多年后一直这么认为,每次觉得自己就快要幸福的时候,悲剧就发生了,自己也是一次比一次摔的惨,一次比一次疼,慢慢的自己也就不在奢望幸福这种东西了。

路漓居住的地下基地被暴露了,无奈之下只得进行大规模的搬迁。

不知为何路漓家被排在搬迁队伍的最后面,但是路漓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走,走前走后,对路漓来讲都是一样的。

当路漓把行李往车上运的时候,突然发现来接他的车子上只坐了一个人——高翔。

瞬间,路漓就僵住了,手脚都不会动了只是呆呆这看着高翔。

高翔却是很高兴的表情,热情的招呼路漓的妈妈和弟弟坐在后排的座位,并主动把他们的行李放在后备箱。

路漓不自然的跟高翔打招呼:“队长,您好,怎么是您来接我们啊,真是辛苦了。”

高翔笑着说:“都是战友,别这么见外。”

这个笑容在路漓看来却是无比的狰狞,有种阎罗索命的感觉。

路漓的弟弟听见哥哥叫那个面貌凶狠的人队长,以为这个人是哥哥的好朋友,虽然一贯胆小怕生的他,也壮起胆子主动跟高翔打招呼:“叔叔好”说完,就满脸通红的不敢看人。

高翔伸手摸摸弟弟的脑袋,看着路漓说:“你弟弟可真可爱啊。”

路漓瞪着高翔放在自己弟弟头上的手,有种拿刀砍人的冲动。

幸亏高翔要开车,很快把手抽了回来,不然路漓都不知道自己会出什么事。

路漓有些坐立不安,他不知道车子在往哪里开,只觉得一直没看见先前出发的车队。

路漓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问道:“我们这是往哪开?怎么一直没看见前面出发的车队,他们也没有比我们早出发很多,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要不要跟他们联系下。”

高翔并未理会路漓,只是继续开着车子。

路漓看着高翔,突然有种想跳车逃跑的冲动,但是自己的妈妈和弟弟还在车后座,就算自己一个人能跑掉,带着他们俩是绝对跑不了的!

在高翔驱车行进的方向,出现了一只异形。

路漓要高翔掉头往回开。

高翔笑着说:“这个车子经过改装,一只异形而已,没事的。”说完自顾自的往异形出现的方向驶去

路漓感觉很不好,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危险,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跟高翔抢夺方向盘了,争夺了几下之后,高翔扬手猛敲了路漓的后颈部,之后的事路漓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路漓感觉脖子很痛,耳边听到些尖叫声,听起来好像是弟弟的声音?又不太像,弟弟是个温和的人,从来没有这么大声叫过,这个声音尖锐到都变形了,很难想象是遇到什么样的危险,一个人才可以尖叫成这个样子?

危险???

路漓猛的抬头,望向发声的方向,模糊的看见一个瘦弱的女人弓着身子趴在地上,身后似乎还有个庞然大物,路漓刚刚醒来,眼睛还看的不太清楚。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瞬间仿佛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

那个瘦弱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她护住的身下是自己最疼爱的弟弟!后面那个庞然大物是一只异形!

路漓看见妈妈把弟弟护在身下,用血肉之躯来抵挡异形尖锐的指甲和锋利的牙齿。

路漓突然感觉很奇怪,妈妈和弟弟为什么在车外,那我现在是在哪里?

路漓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坐在自己身边的高翔一眼,路漓现在有一种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感觉,整个人有点恍惚,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当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当事人又太过恐惧的时候,生物的自我保护意思开始自动启动——否认眼前看见的东西。

路漓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路漓疯了,他拼命的挣扎,想挣脱高翔的束缚,他要到车外去救自己的母亲和弟弟,他用手指拼命的抓机甲车的钢化玻璃,一直抓到手指甲全部断裂,手上全是鲜血,钢化玻璃上布满了一长条,一长条的血痕,就算这样路漓依旧没有办法使钢化玻璃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高翔用一只手固定路漓头的方向,他要路漓用眼睛盯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被异形活活吃掉的情形。

高翔自己也在看着异形吃人的情形,他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了欣赏的神情,在耳边对路漓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你说我连异形都不如?好,我现在就要你看看、真正的异形吃人是什么样的,你还我是野兽?哼,我就变成真正的野兽给你看”,另一只手开始撕扯路漓的裤子。

路漓大声的哭叫:“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求你放过我的妈妈和弟弟,让他们进来,我出去,求你,求你。”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路漓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侵犯。他甚至感觉不到高翔进入时的疼痛。

高翔对路漓现在的反应很满意,轻笑着说道“出去?你以为到了现在你还可以出去么?”

路漓看着异形撕扯着母亲的身体,他觉得自己的神经都有点错乱了,厉声喊道:“那你想我怎样?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放过他们,我弟弟只有十二岁。”

一边运动着,一边看着窗外的血腥画面,高翔的神情仿佛在欣赏着一幅世界名画,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自己也跟那只异形一样正在品尝着人间美味,感叹着说道:“你真是个好哥哥啊,你的弟弟也真的很可爱,他刚才跟我打招呼来着,说完还脸红,呵呵,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啊,长得也很漂亮,长大了肯定跟你一样,也是大美人,真可惜,他已经没有了长大的机会。”

路漓根本没有听见高翔的话语,因为路漓已经开始尖叫,身边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没有意义,他只看见异形已经把妈妈的身体咬的四分五裂,只剩个头部还挂在异形的嘴边,异形的尖抓慢慢伸向了弟弟纤细的颈脖。

路漓挣扎的太过剧烈,甚至让高翔光靠两腿的力量都有些压制不住他了,于是只好把捏住路漓下巴的手撤回来,用手压住路漓不停扭动的腰肢!

路漓突然转头,伸着血淋淋的手拼命的摇摆着高翔的肩膀,疯了样的大叫:“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求你,我知道错了,错的全是我,求你让我弟弟进来。”

高翔根本不把路漓的举动放在眼里,但他仿佛不喜欢自己的新衬衣被路漓的血弄脏,皱了下眉头,他更加不希望路漓错过眼前这幅精彩画面的任何一步,这可是多么珍贵的画面啊,他高翔可是计划了很久呢!

于是高翔再次伸手拧转路漓的下巴,让路漓的脸朝向窗外。在路漓的耳边用一种惋惜的说道:“我相信你知道错了,可是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晚了么?”

路漓现在已经在无意识的挣扎,眼睛了全是害怕和惶恐,耳朵里好像根本听不见高翔的话,脸色全是泪痕,嘴里只是麻木着尖叫重复:“对不起,对不起,求你,放我弟弟进来。”

高翔看着路漓因为尖叫和眼泪而扭曲的脸,大笑着说:“放你弟弟进来?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得罪我高翔,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你给我听好,从现在开始,你要好好听我的话,不然,看看窗外,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

说完把路漓的脸扭向自己这边,高翔看着路漓的眼睛,路漓眼里深深的惊慌失措让高翔很兴奋,这就是他要结果,高翔把脸凑过去,用了咬了一下路漓的下唇。

看着路漓的下唇流出血来,这样的画面简直让高翔兴奋的无法自控,差点泄了出来。

高翔的用双手托着路漓的腰进行着最后的穿刺。

路漓的脖子自主扭动起来,把脸自动对向窗外,路漓眼看着弟弟细小的身体被异形撕扯开来,地上满是妈妈和弟弟的鲜血,路漓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眼泪无意识的流出,嘴里只是不断的重复说道:“求你……我错了……求你……放他们进来……求你……我错了……我错了……放他们进来……”

在一份基地的内部人员报告上,路漓全家的名字被抹去了,原因写的是迁徙途中被异形袭击,不幸遇难。

路漓趟在冰冷的地上,双眼漠然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一点生气都没有,四肢被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自然的摆弄成各种不耻的姿势。

男人觉得要不是自己能切身的感觉到自己进入的地方那烫人的温度,没准自己会认为现在躺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人好像已经死了?这个漂亮的小伙子给人的感觉就像个尸体一样。

男人心里这么想着,却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动作,男人大声的喘息着。

因为眼前的身体太过美丽,虽然没有给自己任何回应,但是男人还是体会了从没有过的兴奋,就连下面的小男人也是超常发挥。这次做的时间比以前任何一次时间都长。

好像因为男人做的时间太长了,身后排队等着的人已经开始不耐烦起来,男人只好加快自己的速度,品尝着最后的美味。

做完之后,男亲了亲路漓的嘴唇,迷恋的看着路漓,暧昧的说着:“美人,虽然你没什么反应,但是你的身体太棒了,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男人扭头看了下身后,惋惜的说:“可是你的生意似乎太好了,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说完,男人依依不舍的走了。

路漓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说话,事实上路漓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

其实那天搬迁之后,高翔是把路漓带回他自己的一间地下私人办公室,把路漓囚禁在里面,一开始的时候路漓还反抗,想方设法的想杀死高翔,也许是明白了自己的行为不会成功,又或者真的是放弃了希望,从某一天开始高翔无论做什么,路漓都不再有反应。

对着一具尸体一样的人,高翔慢慢的对路漓也失去了兴趣。

接着,路漓就被送到了这个地方——“蓝亭”,这是一间地下情色场所,自己是被高翔卖过来的。因为路漓长的好看又年轻,还给高翔增加了一笔不小的收入。

死是世界上最轻松的事情,路漓现在做的是在赎罪。

路漓觉得,当初为了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结果害得妈妈和弟弟惨死。每当想起这个,路漓觉得就算把自己千刀万剐都不足已赎罪。

现在路漓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可以满天飞红,满地残肢,耳边也一直回荡着弟弟的惨叫。

路漓觉得在他们死的那天,自己也已经死了。

第三章

路漓回忆起刚才的梦境,不知道不觉又出了一身冷汗,眼前的海水仿佛也变成了一片血红,就跟那天的天空一样。

路漓在山洞里坐了一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慢慢起身,开始想办法从山洞里出去。

路漓费劲力气终于从悬崖爬上来了,对于手上的血迹,只是草草的在路边的青草上擦去。路漓抬头望望天上明媚的阳光,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自己口鼻间全是青草的香味,十分醒神,微风拂面,让路漓觉得神清气爽。感觉了下温度,现在应该是春季,路漓穿的很单薄,微微有些发冷。

路漓环视四周,这里是个很偏僻的荒野,没有人烟。

路漓走了很久终于看见了官道。

由于常年不照射阳光的原因,路漓的皮肤异常的白,四肢纤细修长,身高大概一米七的样子,人很清瘦,柔顺的中短发随着春风摇曳,单薄的肩膀有些轻微的发颤。

路漓恬静的脸庞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车队前进的方向,一双大大的杏眼上静静的躺着两条弯弯的柳叶眉,挺秀的鼻子上微微渗着点点汗珠,两片薄薄的唇瓣有些发白,神情却有些淡漠。

马车上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童好奇的看着这个大哥哥,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小童有些看不清路漓的五官,只觉得这个哥哥淡淡的,仿佛随时会飘散在空气中消失不见一样。但又丝毫不觉得这个哥哥很瀛弱,他就仿佛那地上的小草,就算强风吹倒了巨树,它却依然屹立不倒。

路漓发现有个孩子在看他,嘴角微微上翘,友好的笑了笑,那笑容犹如那隔着窗户纸的烛光,朦胧但却美好,小孩的脸瞬间通红,把脸藏马车的窗帘后面,看见路漓转过头去不再看他的时候,小童又开始偷看那个笑起来很好看的大哥哥。

路漓很容易就进了城,今天是城主做八十大寿,守卫只当他是来看庆典的城外人,守卫只是挥了下手就让他进去了。

在城中转悠了两圈之后,路漓就打探清楚了城里的基本状况:城主姓欧阳,名云,早年在京城里当将军。

欧阳云一直膝下无子,六十岁的时候告老还乡来到了清河城,当了个小城主。

欧阳云到清河城不久,新纳的小妾竟然怀有身孕,老来得子的喜悦,让欧阳云一瞬间有种摸不着北的感觉,十月怀胎一朝产子,是一个男婴,取名欧阳皓,意欲孩子身有皓然正气,希望将来长大了像他爹一样出人头地。

欧阳云年轻的时候常年征战,性格有些暴躁,对任何人都是一副严肃的面孔,虽然心里十分疼爱这个独子,但是对于欧阳皓的管教却是十分严厉,小皓虽然如欧阳云的想法茁壮长大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与父亲的关系却很生疏。

在这样一个万里无云的好日子里,咱们的主角们并没有碰面。

庆典结束了,黄昏西下,路漓身无分文,当务之急是需要找地方落脚,也不知道路漓的脑子是怎么想的,他竟然想到了投奔妓院。错,不是妓院,咱们路漓是男人,他能投奔的地方只能是“南馆”,什么叫南馆呢?就是——男馆!专门提供给那些喜好男风的达官贵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清河城里最大的南馆叫晴天阁,路漓想既然要跳入火坑,那就一定要跳入最大的那个。

晴天阁的老板是个年近30的男人,名叫残月,据说残月年轻的时候是晴天阁里最红的小倌,能歌善舞,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红了整整十年。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长的这么美丽的男人,这是路漓对残月的第一印象,稍加交谈之后,路漓就知道残月这个人绝对是个狠角色。

看似妩媚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冰冷的内心,残月犹如黑色的野蔷薇,让人在被他的美色迷惑的同时,也被那有毒的藤蔓慢慢的绞死。

残月对那个叫路漓的年轻人很好奇,心下猜疑这个世界上还有心甘情愿做小倌的人?

那天庆典结束,路漓找上门来,说他想做小倌,不要卖身钱,只求一件事,希望能代表晴天阁参加五年一度的“品珠大会”。

品珠大会顾名思义就是品尝珠子的大会,这里的珠子就是男妓或者女娼,举国上下上得了台面的妓院或南馆在举行“品珠大会”的时候会举荐一名自己场子里最出色的妓女或者小倌参赛。

残月看着正在楼下陪客人喝酒的路漓,想起了那天说话时的情景。

他问路漓为什么愿意做小倌,路漓说他喜欢钱,虽然别的方式也可以赚钱,但是这样卖身的方式比较快,问他为什么想参加品珠大会,他还是回答还是为了钱,因为获胜的小倌有份丰厚的奖金。

至于路漓要代表晴天阁出赛,残月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一口回绝,人嘛,还是要有个念想的。

残月看见路漓的第一眼就觉得路漓不适合做小倌,虽然长的是很好看,但是他身上有一种刚毅的东西,虽然并不明显,但是残月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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