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族囚徒 上——花间花信
花间花信  发于:2012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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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伪监狱+格斗+科幻非现实向,慎入】

抽风之作,暴走状态下的文,纯发泄之用。

另类监狱系,基本不算监狱,有暴力,有血腥,打爆JQ直接压倒的热血文,但河蟹时期不保证X口味。

故事发生在20XX年,完全不和现实接轨,请勿对照。

奴隶岛。

人会被打上卑贱的烙印,像牲畜一样,苟活在暗无天日的黑暗,这里没有神,没有光,生存是奴隶主的施舍,死亡是奴隶的归宿。

特A级杀手“重生”为奴隶岛众狼环伺的小美人,一只披着弱受小白羊皮的腹黑暴力机器的故事。

美人boss;腹黑医生;名模毒枭;忍者刺客……

The New World Order,Here We Go。

BLOODY 的金字塔,从禁岛开始,未来一切都是未知……

其实这就是一个伪监狱故事,一个关于暴力和血的故事,一个KB组织和ZF官员从相互勾搭到互相拆台的故事……

结局1V1 腹黑别扭受VS鬼畜伪忠犬攻 (肖宝X师兄是正CP,压倒才是王道啊╮(╯▽╰)╭)

内容标签:强强 幻想空间 三教九流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肖斯诺 ┃ 配角:BloodyZ众人 ┃ 其它:监狱;格斗;贵族;王党;新血

【奴隶岛】

001 荒诞重生

D夜这辈子就毁在了三个女人手里。

生他的女人不知所踪,所以进了孤儿院。

收养他的女人是个情报间谍,所以不得已成了杀手。

BOSS的情人摸上他的床,所以顺带着上了黑道通缉令,满世界地大逃亡。

前两个是他选择不了的,但第三个,莫妮卡那女人,D夜对她其实没什么兴趣,太丰满妖娆的身子反而勾不起他什么欲望,不过,既然人家自己送上了床,他也只是顺便而已,说到底,他还是偏好纤细柔美的东方美人。

所以,当逃难用的游艇在G海域爆炸时,D夜撇嘴撇得相当不爽。莱斯沃那变态还真是“爱”那死女人“爱”到骨子里,一枪崩了莫妮卡不解气,一路叫人极道追杀,从纽约到伦敦,从米兰转罗马再到香港,三天两头被丢炸弹,枪子儿几乎是照三餐招呼上来的,追得他简直无处藏身了。在S市炸了两幢大楼,毁了半个海边度假村后,D夜无可奈何地驾了游艇逃命,直到狼狈不已地挂点……

所以,他真的讨厌女人。

但讨厌女人,不代表就喜欢男人了。

******

空气里充溢着浓郁的消毒水味道,刺激得鼻粘膜有些微微酸疼的感觉。

D夜难受得醒了过来,但因为长期做杀手养成的习惯,他本能地没有立即睁开眼睛,不动声色地,连睫毛都没有颤动的痕迹。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不对劲——双手被铐住了。

这倒是新鲜,人没死成,难不成给员警逮住了?他心下冷笑了下——他知道莱斯沃不屑于用这种牢子里的东西铐人,莱斯沃要杀的人,那是直接打爆头,要抓的人,就直接废掉四肢,好歹跟了那变态四年,D夜对那人的手段还是清楚的,这就是为什么他甘愿上演一出绝地大逃亡,累得跟条死狗样,也没想过回去认个错,虽然前任BOSS对他关照非常,但他还不至于天真到以为死亡面前莱斯沃会给他什么例外。

室内十分安静,所以医用刀剪悉嗦发出的金属摩擦声显得格外响,显然,屋里还有个人,并且脚步轻缓地靠了过来。

就职业素养而言,D夜这名特A级杀手确实有过人之处,即使不用眼睛,浑身的感官也都似有生命一般,即使是1000米以外的狙击枪盯上了他,他也能有所感觉——当然,除了本能,更是经验。

他习惯对周遭一切事物的极度防备,甚至与女人做爱的时候,他手边也一定要有枪。

所以,当那人靠近,目光逡巡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这种毫无防备、受制于人的姿态叫他全身的毛孔都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从每一寸骨头里都透出纠结的不爽。

他没有安全感。

那人的手摸上了他的额头,然后又抬起,移开——却在下一秒,极为突然的掀被动作叫伪装状态中的人差点打个激灵,强忍了下去才算没作反应。

冷飕飕的空调凉意下,他身上根本未着寸缕,突如其来的坦荡感觉简直跟只扒光了壳的肉虾差不多——好吧,这比喻很破很烂,但就是那么回事儿。

真他妈狗屎。D夜忍不住心下咒骂。就算全身都炸烂了,好歹也有裹层布当木乃伊的福利吧?

冰凉的酒精一点一点擦上身体,擦拭的位置也越来越往不该去的地方挪着,D夜忍无可忍地一下睁开了眼睛,他厌恶这种浑身要害尽展人前,还被近身触碰的感觉——真他妈地想杀人。

钢制手铐响动了下,不大的声音却明显提醒了另外那人他的苏醒。

那人似是有些讶然,抬头:“醒了吗?”

D夜眼神不善地冷冷看过去,但身体一动未动,仿若一只伪装完美伺机而动的兽,危险却又不露痕迹。

一身医护白袍的男子一愣,然后笑了笑,眉眼细致阴柔,唇边那点微小的笑意似有若无地含了一种说不清的暧昧和柔软意味:“你已经在这躺了五天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说着,褪下医用橡胶手套,折身从药箱内翻出了体温计,甩了甩,探过手让病人含住。

D夜没有拒绝,虽然他很不喜欢那男人别有意味的笑和眼光,但阴狠的黑暗气息在眸中一闪即逝后,脸上也没飘出半分情绪,转开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朝室内掠了两眼。

入目的是一片明亮洁净,甚至还有一小盆吊兰挂在窗边,医疗设备不多但也算齐全,只有两张简易床,不太像医院的病房,倒是更像一间简易的医疗室。

看了看铐住双手的钢制手铐和扎在手背上的点滴针头,D夜眼神微微迷茫了下,一时有些想不明白。游艇爆炸的时候,后面明明还追着几艘快艇和直升机,难道他命真这么大,既没给炸飞,也没给人捞上来直接崩了?

他若有所思地蹙了下眉。

林希细长的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饶有兴味地打量着床上的病人,即使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仍是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这真是一个漂亮到叫人惊艳的小东西,浑身上下都透着奢华高贵的艺术感,简直将“美丽”这个词演绎到了极致,当之无愧的天生尤物。

不过,较之之前那个漂亮却无生命的人偶娃娃,苏醒后的少年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林希拉了把椅子心情愉悦地坐下,这个昏迷了五天的少年,死亡线上挣扎着徘徊一圈,刚才睁眼的一刹那,眸底折出的锐利寒光竟把他也骇得一愣,最华贵的黑水晶里,映出的仿佛是死神的眼睛,冰冷幽暗,波澜不兴。

不过,死神的眼睛,也很美丽呢……

林医生微笑着支了支下巴,眼光流连不去。这种连神都已经为之叹息的地方,弥漫的是捻灭生命光辉的黑暗,所有人都在此沉沦腐烂,难道这个纤细柔弱的少年是个例外,因为濒死的折磨反而苏醒了真正的灵魂?

林希忍不住伸出手,从床上轻轻掬起一段柔滑如水的黑色发丝,锦缎似的长发,泛出高贵深邃的色泽,触手的质地如同落在眼睛里的感觉一般美好,顺滑而且带着微微的凉意,一缕一缕滑下手心的感觉,像细细的沙金流出手指,诱惑着人情不自禁地想亲吻。

于是,林希也确实那么做了,微笑着吻了一下,仍旧是那种暧昧又柔软的笑意。

D夜眸光一闪,眼睫深处有强烈地被侮辱了的意味,他盯着林希,脸色不善得吐出了含在嘴里的体温计,唇瓣动了下,但干涩发紧的喉咙一个字也发不出。

林希了然地笑了笑,拿过体温计看了眼,觉得没什么问题,在桌上抽了两根棉棒放茶杯里蘸了蘸水,凑到D夜干涸的有点发疼的唇上:“昏迷时间有点久了,慢慢来。”

少年看他一眼,识趣得含进了嘴巴,微凉的清水入喉,立即解了嗓子里烧灼的干涩感,缓了半响,张嘴把棉棒吐了出来。

“好点了吗?”林希拿过桌上的药水,又戴上医用手套,准备继续刚才未完的工作——医生总是有轻微的洁癖,习惯让自己的病人浑身上下都散发消毒水的迷人味道,林希更是乐于此道。

D夜习惯性地避开了林希的手,撑着手肘坐了起来,声音冷冽:“别碰我。”这是一种本能的厌恶,D夜反感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尤其还是赤身裸体的时候,他记得他的第一任BOSS就是个喜欢漂亮少年的恶心猪猡,那家伙竟然不知死活的要把他也归入男宠一列,喝醉了还想霸王硬上弓,杀手身体里残酷傲慢的因子被激起,一枪打爆他头后,手起刀落就把那家伙的恶心玩意儿割下来塞进了他屁眼,甚至还把人弄到了伦敦塔桥上作了一场轰动的人体展览——很多时候,D夜是个记仇而且小心眼的人,手段也别出心裁的狠毒,当然,他本人还没这个自觉。

林希看着他冷冰冰的眼神,不以为意地一笑,不急不缓地道:“你浑身上下都是伤,这样可以方便擦药。”

刚才过分注意了周遭环境,反而忽视了自身的状况,如今被人一提醒,D夜才重新检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光滑白皙的肌肤上遍布了很多细小的伤,不重,伤口早就愈合,但斑驳的疤痕很难看,还有深深浅浅的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看着竟像是被凌虐出来的痕迹,尤其是大腿内侧竟然还有几道紫红的抓痕,伤得极为暧昧,身体一动,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有些异样的痛楚

后面……异样的痛楚……

瞬间一道巨大的电流从脊背窜到心头,轰隆一声,击得整个人目瞪口呆,他愣在那里,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还有人喜欢奸尸?!

不可能!别开玩笑了!就算是昏迷,以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神志不清的时候攻击力反而成倍的强悍,近他身的人绝对没命动那个心思。

D夜最在意的是什么,肯定是那不可一世的骄傲和自尊!D夜最憎恨的是什么,那就是有谁挑衅他的骄傲挫伤他的自尊!

作为一个杀手,D夜反而不是很在意他的生死,就像被莱斯沃追杀得满世界逃亡,他也只把这当作一种张牙舞爪的自我挑战,自有乐趣的所在。

但是,如果有人敢轻侮他的骄傲和自尊,那他一定会将对方挫骨扬灰,毁灭得连根骨头都不剩。

林希静静看着少年变换不定的脸色,还有那华贵的黑水晶似的眼眸里辗转出的恶毒和阴狠,他忽然觉得这孩子有意思极了。

肖斯诺,十八岁,前S市市委书记肖臣的幼子。肖臣贪污下台,一审还没下来就畏罪自杀了,检察院查封肖家的时候,肖臣的妻子服了毒,刑警看到肖斯诺的时候,真人娃娃样的漂亮少年正跪在客厅的地板上,手里的刀机械地一刀又一刀地捅着地上的一具男尸,黄白脑浆都砸出来了,胸口早戳出了一个血窟窿,几个刑警奔上去想制止,却根本按不住他,直到被人打晕了手里的刀也拽不下来。而那具被捅得失了人形的男尸,经辨认,竟然是肖臣的胞弟,肖斯诺的二叔肖雷。

扑朔迷离的案子。

少年醒来后神情恍惚也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常常无意识地用头撞墙,一下一下,规律缓慢,连打了镇静剂也安静不下来,本来很多人都觉得他是精神不正常,但医生诊断的结果却只说这孩子是心理受了创伤,不算疯子,尚属于正常人的范畴。

于是,肖斯诺这个不是疯子但精神明显不正常的少年被关进了这里——禁岛监狱。

并且,第一晚就被同监的男人侵犯得差点死在里面。

在这种只充溢着雄性气息的地方,牲畜们只会以暴力来享受,压制和被压制,一切都是常规。

002 奴隶岛

D夜平复下心绪,决定先把当前的处境弄明白再说。

眼睛一抬,却发现那斯文秀气的男子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兴味眼光望着他,心下当即不悦,拉过被子盖住自己什么也没穿的身体,下巴微挑,波斯猫一般漂亮的眼睛隐隐流出几分危险的细光,声音平静而冰冷:“怎么?你是gay?”

林希一愣,然后挑了下细长的眉,忍不住失笑,声线柔和:“我不是gay。不过我很喜欢你,我对你很好奇。”

“好奇心是一切罪恶的开端。”D夜睨了他一眼,冷冷哼笑了声,“会让人死得莫名其妙。”白皙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了拨手腕子上的钢铐,叮当作响。

林希似乎一点不以为意,微笑道:“真有趣,你以前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D夜撇撇嘴,没搭理他,垂下眼睛也不知在思忖着什么。

林希轻轻斜支起下巴,笑容温和,不紧不慢说出的话却极为的恶趣味:“我喜欢艺术,包括具有艺术感的美人。你知道吗,每次为你受伤的下身上药,我都忍不住勃起了。”

D夜霍然抬起眸盯住他,眼神阴冷得像把寒厉的刀子,能钻进血肉的锐利。

林希迎着他的目光,笑容愈深。

如此对视良久,D夜眼睫忽然优雅地轻抖了下,然后笑了,舌尖习惯性地舔过下唇,那姿态仿若最有诱惑力的暗示,语气却依旧骄矜:“那要不要来试一次?”

林希眸色一下子深了起来,笑容暧昧柔软得有种宠溺的味道,纤秀的手指轻挑起少年精致的下颌,细细摩挲起来:“小猫,你真叫我惊讶,算起来,你来这里才不过几天,已经开始适应良好了吗?”

这里?D夜心下微动,脸上却未露声色,唇角挽起漂亮的凉薄弧度,顺着他的话接道:“伪善的人性决定了人类具有最好的适应力,而适应是生存的根本法则,不是吗?”

林希笑得很愉悦,手指缠绕着那黑缎似的长发,俯下身凑近了D夜的唇,慢慢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在这座只有奴隶和奴隶主的岛上,进化论真正主宰了一切,这里没有神,没有光,想要生存,就要懂得优胜劣汰,还有……珍惜自己的身体。”说着,那眉目秀美的医生抚了抚少年瀑布似的柔顺黑发,然后微笑着直起身,兀自收拾起桌上的医用药品。

D夜被他弄得一愣,深深瞥了眼那一身洁净白袍的男子,手上蓄势待发的劲道慢慢散去了,那男人要是再靠近一点,或者再晚一秒起身,他保证这刻已经勒断他的脖子了。

D夜扬扬眉,冷嗤一声:“莫名其妙的怪人。”

医生转过头,笑容温柔,琥珀色的眼睛也是弯弯的,冲着D夜摇了摇细致修长的食指:“我不是怪人,我叫林希,这座监狱里唯一的狱医,得罪了我可是要吃苦头的哦。”

监狱?哪里的监狱?

D夜皱了皱好看的长眉,想了想,忽然心头一动,脸色微微变了下。

……难道是禁岛监狱?!

禁岛,G海域的两座双子岛,两岛间距不过半海里左右,由于岛上岩石特殊,远观的时候两岛呈现出截然不同的颜色,一红一黑,二战时曾作过美海军临时驻扎的一个秘密基地,战后撤军,那里就成了无人管辖区。也不知道C国政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营建这座禁岛监狱的,发展至今,除了政府要员、黑帮大佬、在内工作的狱警和假释刑满的犯人,几乎没什么人知道这里还有这么一个关押着数百号重刑犯、被称之为“与魔鬼同归宿”的地方。

——为什么会想到它?因为D夜当初开游艇逃难时,原本就是想利用禁岛监狱周边的防御系统阻挠那些对他紧追不舍的狗,但人算不如天算,游艇冲断了海面下不足半米的铁丝网,断裂的铁丝网挂住了螺旋桨,后面肩扛火箭筒的家伙不失时机地来了一发,就他妈那么准,直接把他连人带船给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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