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口气把王军的心都说凉了,干脆一咬牙,把陈蒙又推回车里,锁上门,朝着自个家飞驰而去。
到了家,王军抱着陈蒙先是轻轻放在沙发上,再飞蹿到浴室里放水,然后把陈蒙抱进浴室里,轻轻脱下他裤子,才发现,
内裤上果然已经流了一滩精液和血的混合,还渗了一些在衬裤上。心疼得他,更是像对待瓷器一样对待陈蒙。
陈蒙就木着个脸,任王军折腾来折腾去,只有忍不住下身的疼痛时才会微微抖动一下。
王军见他一声不吭地,便也不管有没有疼到他,只想着速战速决,就算疼得受不了也只是一会的功夫。
清完了上好了药,王军才把陈蒙抱到床上,拿被子紧紧裹住,道“今晚就在这睡吧,明天再走”
陈蒙直接两眼一闭,也不理他。
第二天,陈蒙就爬不起来了,发着高烧,脸红彤彤的,连鼻子里出的气都是热的。
把王军急得团团转,先是把屁股掰开,看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才匆忙赶出去,买了药片、酒精回来。给他灌了药,再用
酒精一遍一遍地擦着身子。
陈蒙也不知道糊涂了没有,软绵绵地任王军摆正,整折腾了一白天加一个晚上,才稍微好了点。
第三天早上起来,陈蒙的烧就退的差不多了。
王军喜不自禁,赶快煮了点稀饭端过来,想着小情儿昨天一天没进食,估计也能吞点稀饭了。哪想到陈蒙刚吞了两口,就
一个恶心,哗啦啦全吐在被子上,除了可怜的几粒米,就是水。王军大惊失色,连连说着,“不是好了吗”,忙又端杯水
来,喂陈蒙喝下,再把被子换了。
陈蒙喝了水,才说道“我要回家了”
王军一听,丢下手里的被子,扑上来,道“你身体还没完全好,等好了再回去吧”
陈蒙皱了皱眉头,道“我手机呢?”
“啊?”
“我手机”
“啊,在这”
只见陈蒙拨了一个号码,电话里传来王英焦急的声音“陈蒙你在哪?”
“我现在在王军家,你来接我吧”说着,就把电话掐了,继续躺下闭着眼睛。
一个小时后,王英就赶过来了,也不知道他从哪打听的王军家,扶起陈蒙便走。
王军还想阻拦,道“陈蒙生病了,还没完全好呢”
王英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想怎么样?”那眼里的寒气竟把王军逼得一愣,默默让开了道。
经过门口时,一个怪异的嗓子突然叫起来“蒙蒙,不要走”
陈蒙一怔,顺着声音看过去,金刚鹦鹉毛色油亮的,在架子上轻轻颠着,头乱摆,也不知在看哪个方向,只张着鸟嘴又说
了一声“蒙蒙,不要走”,就跟广播体操歌似的。
陈蒙轻轻歪了下唇,头也不回的走了。
到了车上,王英突然就像发狂一样,把陈蒙按在后座位上,扒掉他的裤子,细细察看。
陈蒙也不反抗,咬紧了牙关,憋着屈辱,任王英掰开自己的屁股,在穴口处处轻轻摸索,完全不知道王英是在强抑自己想
要撕裂他肉穴的冲动。
粗喘了一口气。王英又替他把裤子穿好,才关好门,飞驰而去。
64.
到了陈蒙家,王英只告诉刘嫂,陈蒙跟自己在外惹了风寒发了烧,才把他带回家养了两天病,并交代说,他身体还没完全
好,多做些软糊好消化的吃食。
待王英走后,陈蒙就打了电话给曾爽。第一句话就是“曾爽,你想跟我结婚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才听曾爽说“陈蒙,我希望这是你真心说出来的,不是因为其他什么事情”
陈蒙心里不忍,但为了能够完全摆脱那两个“王家兄弟”,他还是硬下心肠,道“我是真心的”
“可你并不喜欢我,或者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感觉,对不对?”
陈蒙根本不想跟她讨论这个问题,只说“我晚上会跟我爸妈提这个事,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去你家提亲了,你最好做好准备
”
“陈蒙,你想清楚,陈蒙──”话没说完,电话就断了。
陈蒙关机后,才轻轻吐了一口气,放下些心来。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蒙便把想与曾爽结婚的事提了出来。
母亲自是喜不自禁,连连说好。
父亲却犹豫了一下,道“你才刚过23,是不是有点早了”
“哪里早”没等陈蒙说话,母亲便劝起来,“早点结婚,蒙蒙心也能定下来,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事吗”
父亲想了一下,确实也是,便说“那让你妈找个好日子,先去人家把这事提了吧”
第二天,陈蒙就把要结婚的事放出来了。
狐朋狗友们一听,纷纷发来慰电,有痛骂陈蒙不是个东西想祸害清白姑娘,有为曾爽哀悼不幸被陈蒙这个无耻之徒欺骗,
有赞陈蒙是真的勇士敢于面对男女婚姻鸡毛蒜皮油盐酱醋。反正,是没有一个看好他。
曾爽呢,本来以为陈蒙只是受了什么刺激随便说说,哪知道过了几天,陈家妈妈真的带着一条金项链一只金戒指一对金耳
环带着个媒婆提亲去了。吓得曾爽不敢贸然拒绝,赶快给王英打个电话,让他劝劝陈蒙,看他到底是怎么了。
王英一听这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急得团团转,四处找陈蒙。
陈蒙呢?正窝在天台顶上,给程月澜打电话呢。
程月澜也被雷得不轻,连连问他,“你是不是疯了?想去糟蹋人家姑娘吗?”
陈蒙嗤笑一声,道“我只不过是想回复正常人的生活,不再跟你们这些恶心的同性恋混在一起,老死了都没人收尸。”
程月澜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恶毒的话来,磨了一会牙,恨恨地说“陈蒙你的脑子果然被王军操坏了,要不要哥哥现在过
去给你补补脑?”
一提王军,陈蒙就来气,“哼,留着你那松屁股给别人补去吧,老子我现在不需要,我有老婆了”
程月澜一听,简直要疯了,骂起来“你丫个烂屁股是不是还待在店里等着外卖呢?等我过去不把你捅烂了!”说着,电话
就挂了。
陈蒙深深吐了一口气,喃喃着,“烂屁股,烂屁股”,边从口袋里掏出盒烟来。刚抽了一口,就不适地又咳又喘,他憋着
鼓劲,又狠狠吸了两口,才缓过气来。
“哼,果然是个烂屁股”,说着,眼圈就忍不住红了。
坐在天台上整抽了一个小时的烟,直到天色完全降下来,陈蒙在才站起来,不知道一包烟抽完了没有,可他已经有些醉了
,摇摇晃晃地下了楼。
已经进入12月份,可酒店还处在淡季,一到下班时期,除了必要的值班的人员,走廊上就没有什么人了。
陈蒙晃悠着,推开门,就见王英立刻扑了上来,通红着眼睛,第一句就是“你要和曾爽结婚?”
“对啊”
“为什么?你又不爱她,你不是同性恋吗”
陈蒙一听,猛地把王英推开,大吼着“你才同性恋呢,你全家都同性恋”,停了停,喘了口气,又道“我要回复正常的生
活,我不会再跟你们这些恶心的同性恋混在一起”
王英苍白着脸,半天才说“你对曾爽硬不起来”
陈蒙嗤笑一声,“硬?只要是女人,我从来不会有硬不起来的时候。如果硬不起来,我也会好好待她,像待一个真正的妻
子那样待她。她要是不想守活寡,去外面找男人,也没关系”
“你疯了”
“我没有疯”
“你疯了”
“我没有疯”陈蒙忍不住大喊起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泪滑了出来。
王英心里又疼又纠结,忍不住上前,搂住他,以诱哄的口吻说“蒙蒙,告诉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我不说,我不说”陈蒙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就知道重复,“我不说,我不说”
“蒙蒙,乖”王英扳正他的头,先吮去他的眼泪,再滑落到嘴唇上,轻轻琢吻,“蒙蒙,告诉我,为什么想结婚”
“我要喜欢女人,我不要跟男人在一起”
“你不喜欢女人,你只喜欢男人,你只喜欢我”王英喃喃着,放佛魔咒一样,说得陈蒙脑袋都疼了。他猛地推开王英,跌
跌撞撞地朝门口走去,边喃喃着“我要和曾爽结婚,我要和曾爽结婚”
65.
王英从后面把他勒住,使出吃奶的力气把陈蒙三拖两拖的拖回来,按趴在桌子上,紧紧贴着压制住,才粗喘着“不,蒙蒙
,你不会和曾爽结婚的,你爱我,你只会和我过一辈子”
“不,我不”陈蒙开始有了哭腔,只觉得太阳穴都开始抽痛,身体扭动着,两手乱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扭动渐渐把
王英的胯下擦出了火。
王英一边压着他,一边两手伸进陈蒙的毛衣里,柔柔掐着他的胸口上的两颗小乳头,轻轻地说“蒙蒙,你好敏感,我只轻
轻一碰就硬起来了”
陈蒙一脑子糊涂浆,只知道拽着头发一边哭一边说“我不,我不”
王英也是昏了,一边舔吻陈蒙的脖子,一边向下抚摸,探进他的裤子里,揉弄他软塌塌的JJ。
“蒙蒙,我爱你”王英把陈蒙的衣服全掀上去,一边在他背上落下密密的亲吻,一边诉说爱语。
陈蒙还是抱着个头不停地哭泣,直到裤子被脱下来,屁股被掰开,一条火热的软体贴上他的后穴,才猛地抬起头,嘶喊了
一声“不要这样”,踢动着两条腿就要爬起来。
王英刚想要固定他左右摇晃的臀部,就被陈蒙劈头一拳打懵了。好一会才醒过来,就要去拖歪歪扭扭穿着裤子的陈蒙。
陈蒙烦他,逮着王英又是劈头盖脸地一顿揍。王英也不躲,抱着陈蒙就是不松手,直到一拳砸在眼眶上,才忍不住惊叫一
声,捂住自己的眼睛。
陈蒙也惊了,没想到自己下手会这么重,看着王英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心里不忍。“哥,哥,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英猛地扑倒在地。
王英大概是真的怒了,动作奇快无比,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把陈蒙的两只手和脖子捆在一起,才提着他两条腿掀过去,把屁
股高高地翘起。
陈蒙怒吼着,不住拱动腰臀和两腿,挣扎不休。可王英一脸冷硬,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的一条大腿和小腿捆好在一起,再
固定好他左右摇晃的臀部,整个脸都埋进去一般狂热地舔弄着陈蒙的臀瓣和肉穴,直到肉穴开始习惯性的收缩,回应舌尖
的逗弄,才站起来,掏出自己的性器,慢慢顶进去。
陈蒙躺在地板上缩成了一只虾米,未愈合的后穴又被强力撕开,疼得他忍不住哭出来,浑身也没了力气,任王英从上面一
下一下捣弄自己,前面的JJ萎缩成一团,贴在肚皮上随着王英的摆动可怜地晃悠。
王英一边努力让自己进入的更深,一边揉弄陈蒙的性器,贴着他的耳朵说“蒙蒙,怎么今天没有硬?平时不是我摸两下就
会起来吗”
可怜陈蒙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无一不疼,哪里还听得见说话声,只张个嘴不住地哭。
“说话啊”王英大喊一声,同时下身狠狠一沈,全根没入,逼得陈蒙尖叫一声,抖着身体,连舌头都咬破了,顺着嘴角流
出一丝丝的血来,显得凄惨可怖。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房门已经被打开,一个人站在外面看了好久。
是程月澜。
程月澜终于明白王英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原来就是陈蒙。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
首先,对于王英,他从来没有见过王英如此失去控制的样子。他所见到的王英一直是冷静自持的人,从小就像小大人一样
,完全不像一般孩子那样活跃,长大以后更是如禁欲的僧侣一般。两年多来,两人的亲吻都是屈指可数。可现在,他竟然
跪在地上给陈蒙舔屁股!
对于陈蒙,他不是没有想到他可能会出现这种淫荡的样子,只是他一直认为这种淫荡只会在王军的身体下展现,没有想到
他会去诱惑王英。亏他还跟陈蒙说过自己和王英的关系,亏他还在陈蒙沮丧、失落、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接纳他、帮助他,
陈蒙就这样报答他的吗?背着他,勾引他心心念的人。
“陈蒙,你好手段”程月澜冷笑一声。
装哭,装可怜!他妈的自己也用过这些手段,甚至比陈蒙用的还要熟练还要精到,为什么王英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而去
给陈蒙舔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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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不忍再看下去,程月澜紧紧闭上了眼。可猛然加大的拍打撞击声以及陈蒙的哭喊声,就好像得意的示威宣言一样,不
断地往他耳朵里钻去。
“陈蒙,你这个贱人”程月澜恨恨地骂了一句,可怜自己听到他要结婚,生怕他受了什么刺激,还赶过来安慰他,搞半天
就是想向自己炫耀啊,炫耀他被王英搞了。
这一段时间来,王英觉得陈蒙的后穴一直比较脆弱,所以没有实质性的插入。这次好不容易能进入一次,理智早就被下面
的小嘴吞噬掉了,只知道扳着陈蒙的屁股来回操弄。
陈蒙的肠道在不断地摩擦下渐渐湿润了,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王英便以为他也开始情动了,一直持续的哭泣声只不过是又在闹别扭。
等王英好不容易泄出来,抽出性器的时候竟带出几丝血,挂在陈蒙的大腿、屁股上。他才发现,陈蒙的后面又被撕裂了,
流出的血甚至比上次的还要多点。
王英这才清醒过来,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四处翻柜子,也没有个备用药物。无奈之下,他匆匆帮陈蒙穿好了裤子,擦干净
他脸上的泪水,安慰道“乖乖的,我下去买点药来,两分钟就回来”,说着,把陈蒙扶到沙发上趴好,就冲了出去。
等他回来的时候,陈蒙已经不见了。
陈蒙忍着仿佛刺入脊椎似的疼痛,一瘸一拐地走进电梯,又一瘸一拐地穿过大堂,来到门口。
门童见他行动不便,机灵地上来搀扶。
陈蒙被突然伸到跟前的手吓了一跳,不由瑟缩了一下,见只是个门童,便有些不好意思,道“帮我叫个出租吧”
门童见这个人两眼红肿,满脸泪痕未干的模样,心里觉得诡异,却还是顺从地去招了辆出租。
陈蒙一瘸一拐地下了楼梯,刚来到车边。突然,斜里蹿出来一辆车,开得飞快,紧贴着出租车擦过去,不仅撞飞了门童,
连带着出租车门把陈蒙撞倒在地,从他的腿上碾过。
陈蒙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便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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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蒙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一个单人病房里就他一个人,静悄悄的。
他动了动脖子,觉得很渴,便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杯里就小半杯水,他一口灌下,觉得不满足,便想起来看看,有
没有水瓶。这一动,陈蒙发现了自己的异样,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气。
他一把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两条腿上都打着钢板,但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陈蒙试着掐了下大腿,也没有了感觉,就好像
是别人的腿一下。他下意识地加大手劲,死死掐着那块肉不松,连指甲都陷进去了,才慢慢感觉出痛来。
此时的痛觉对他来说,就像救星一样,越多越好。直到门被打开,一声惊呼“蒙蒙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