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走了眼 上——口水嘀嗒
口水嘀嗒  发于:2011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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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停了一会,问“你是酒店里的人吗?”

陈蒙把脸全埋进男人的后脖颈,磨蹭着,嘟嘟囔囔道“管那么多,知道我是你老公就行了”

临走时,陈蒙仔细地把男人的眼睛蒙好,免得看到自己的样子。

蒙好后,看着男人浑身赤裸的无助样,陈蒙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一口,说“乖乖,今天老公我没做好准备,等下次,一定

把你操翻过去,嗯?”

连放两炮,陈蒙浑身酸软无比,只想好好睡一场。他想着值班室里还有个沙发床,特软糊,不仅又打了个大呵欠,一边走

着,就开始一边解扣子。

一进门,陈蒙就吓得把扣子全扣上了。王英正躺在那沙发床上睡得正香,旁边的茶几上还放了两杯咖啡。陈蒙摸了摸,一

杯空了,一杯满满的却早就凉了。

“他大爷的,你睡这我睡哪”陈蒙喃喃了句,推了推王英,说“哥,起来,哥”

王英被他推得一脸迷糊的睁开眼,问“你哪去了?都几点了才回来?我他妈找你都找疯了”

“我便秘去了”陈蒙困的不行,也不管理由的逻辑性,随口一说,把王英往里挤了挤,也躺上去。

“放屁,你便秘能便几个小时?痔疮手术都做好了”王英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

可陈蒙不想再理他,他现在只想美美睡个觉,梦里有程月澜的话更好,便一把捂住王英的嘴巴说“别再说了,哥,我困死

了”

王英看他那赖相,也确实困的不轻,叹了口气,往里缩了缩,搂住陈蒙,再扯了扯毯子,把两人紧紧裹住,沉沉睡过去。

08.

从那天后,程月澜真的就不来了,直到周六晚上才过来。

这一周,陈蒙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跟程月澜都隔了二十一秋了,悔的陈蒙恨不得回到那天晚

上跟程月澜说“你天天都得过来”,要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憋得他都想揪着那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的清洁小妹泻火

,可一见小妹那又圆又大纯洁的眼珠子,就无奈地转过身,一边念叨着“处女是祸水”,一边钻到员工厕所里DIY。

好死不死,有一次DIY到正要射的时候,被王英推门进来看到,惊得陈蒙一手去堵那马上就要喷精的小口,一手盖住自己

的熟香肠。可紧要关头,“喷”这种行为已经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了,全成了生理自然行为。

看在王英眼里,就是几股白浆从陈蒙的手里呲出来,直直击上洗手台上面的镜子。

陈蒙见王英面色通红,一语不发地又退出去,要不是自己两手脏兮兮的,都想上前揪住他问:哥哥你都快三十的人了,至

于搞这么副处男样么?给谁看呀?

可转念一想,这段时间王英找自己是挺频繁的,不是给他带点吃的来,就是带点喝的来,在漫漫的值班长夜里,挺暖人心

的。就算是自己的亲哥,估计也不会这么上心,而且除了老爹,王英现在差不多就是二把手的位子了,确实没有太大的必

要来巴结自己。

只是……有些过于频繁,就怕到时候坏自己跟程月澜的好事。

回过头来,看到镜子上自己画出的几条白带,陈蒙乐了,总算是知道程月澜是怎么喷的了。

待擦好了镜子,陈蒙出来,看到王英还没走,正坐在值班室里发愣呢,不由嘿嘿一笑,晃过去,扒着王英的肩膀尖着嗓子

恶心道“好哥哥,刚才可把奴家羞死了”

王英被他吓的一跳,拎着陈蒙的爪子就一丢。陈蒙刚要恼,就见王英的脸又有点泛红,不禁恶意调笑起来“我这手可洗得

干干净净了,没有任何脏东西,不信你闻闻”,说着,就要把手凑过去。

王英啪得一声拍掉那爪子,正色道“以后那个的时候注意点,别再洗手台那就干,被别人看到不好”

“我很注意了,都躲到厕所里了,谁让你进来不敲门的。”陈蒙嘟嘟囔囔表示着不满,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晚上程

月澜要过来,忙乐颠颠地跟王英打商量“哥,我今天晚上有朋友过来陪我,要不,你别过来了?”

王英眼睛一瞪,“谁说我要来了?”,顿了顿,又问“女朋友?”

“嗨,男的男的”陈蒙在心里偷偷补了一句,我可真没骗你呀。

“怎么老跟男的混一起啊,就没个女朋友吗?别是同性恋吧你小子”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陈蒙听了这话,心跳连漏N拍,为了掩饰,只一个劲地嚷嚷“什么呀,我就是看不上那些女的”

“趁着早,还是找个女朋友吧,要不你妈又得急了”

“得了,得了,哥你自己还没有呢”陈蒙嫌王英罗嗦,一边把他往外推,一边在心里嘀咕,我妈还没你急呢,真是比我妈

还妈。

“我好歹曾经……”王英剩下那半句话被陈蒙毫不留情地关在了外头。

“我还真不相信你曾经有过,万年禁欲,不对,万年老处男”陈蒙嘟囔着,一想到处男,马上又联想到程月澜身上,那身

子,那软穴,啧啧……

到了晚上九点钟,程月澜果然进了房间。陈蒙盯着屏幕直到确定他关好了门,才颤抖着拿起手机,拨了一个他今天新买的

号。好半天,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声试探的“喂?”

陈蒙一听那磁音,半个身子都酥麻了,抖抖地说“宝贝,想老公了没?”

那边沉默了好半天,才冷冷地说“想”

陈蒙听着很不满,“怎么那么不激情啊,就这么想我的?”停了好一会,那边还是不答话,陈蒙只好又软下身子,贱兮兮

地说“老公可想宝贝了,想你那白屁股,那小软穴……不行,我硬了,你赶快过来”

这时候,那边回的倒快了,“去哪”

“出了门往右拐,走到头,再往左拐,哎,哎,宝贝你走错了,你老公我看得清清楚楚呢,别瞎晃悠,知道不”陈蒙一边

紧盯着监视器,一边指挥程月澜怎么走,“看到消防梯了没?进去,再往上走一层,宝贝别怕,消防梯里灯可亮了。对,

看左边,不是有一厕所吗?进去,到最后一格,水箱上有个眼罩,看到了没?戴上它,出来趴到洗手台上。对,真乖,等

老公过去疼你。”

看到程月澜乖乖地按照自己的指挥,趴在洗手台上,一动不动地,陈蒙激动地立马蹿过去,直扑到程月澜背上,嘴巴跟小

猪似的在他后脖颈、下巴蹭来蹭去,深深嗅着程月澜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小骚货,小宝贝,老公想死你了”一边嘟囔着,陈蒙一边把手伸进程月澜的衬衫里,先是大力揉搓他的胸口,待到满手

都粘上那滑腻触感了,才用手心抵住硬起来的乳头绕着圈的磨。

程月澜被他挑逗的也喘起来,手伸到后头,摸索着陈蒙的头发,轻轻地搔着。惹得陈蒙又痒又舒服,泛起一股酸麻感往全

身散去。

“宝贝真是好手段”陈蒙忍不住把程月澜翻过来,两手一扯,把那扣子绷得四溅,露出一大片白润的胸脯来,被搓得微微

泛着粉红,胸口那两点更是尖尖翘起,艳丽无比。

“让老公尝尝你这小奶”陈蒙的嗓子都颤了,只一个劲的把脸埋在程月澜的胸口,舌头从左乳舔到右乳,又从右乳舔回左

乳。同时,手还急吼吼地去扒程月澜的裤子。程月澜配合的极好,不仅搂着陈蒙的脖子任他舔舐,两条腿也挂上了他的腰

,屁股一抬,任陈蒙把自己的裤子扒下来。

09.

等真切摸到程月澜的屁股,陈蒙的下身已经鼓到不行了。他粗喘着,伸手按了不少洗手液,湿淋淋地就往程月澜的屁门处

抹。

程月澜被凉的一躲,问道“这是什么”

“洗手液,宝贝,老公实在憋不住了,你就凑合下吧”陈蒙说着,两根手指头就抠起程月澜的屁股来。

这程月澜要不就是天生被插的料,要不就是后天被插多了,控制肛门肌肉的经验极丰富,没抠两下就松开来,拽着陈蒙的

手指头就往深处拖去。

揉搅了两下,陈蒙觉得差不多了,把自己的外裤连带内裤都往下一褪,露出那根,吐了两口唾液,润了润,便直直插进去

程月澜的反应十分媚人,只见他轻轻喘了一声,脖子不由地扬起来,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锁骨及下面突起的小点,形成了一

道起伏有序的弧线。裸露出来的滑腻肌肤在昏黄灯光的照射下,呈现出如芝士蛋糕般的质感。

好漂亮……陈蒙在心里赞叹一声,不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两手一紧,握住程月澜的屁股直直往自己胯下一送,同时腰臀

也缓慢而沉重的摆动起来,没一下都直根没入,感受程月澜的肠道完全包裹自己下身的温暖与快感。

陈蒙的注意力全放在程月澜身上了,细细观察他的表情、他的呻吟,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连厕所的门都忘了关,

也没有发觉从门外悄悄走进来一人,站在斜后方看着自己好久。

直到一只粗糙的火热大手模上他的屁股,陈蒙才惊叫一声,转过头去。一张不是特别英俊但很成熟很男人的脸,微微笑着

低头看着自己。

陈蒙吓得都快软了,就直直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结结巴巴地问那男人“你,你,你,是谁?”

那男人也不回答他,眼睛一瞟,盯着陈蒙的屁股不动了,过了一会,才细细摩挲着陈蒙的屁股说“你这小屁股还挺有劲的

,捣腾的一下是一下”

“滚,滚,滚你妈的蛋”陈蒙吓得直哆嗦,只想从程月澜的体内抽出来,可无奈程月澜的两条腿紧紧勒住他的腰,下身的

小穴也死死咬住陈蒙的肉器,简直就是陷在程月澜的身体里动弹不得了。

陈蒙又回过头来,推拒着程月澜,仍是口齿不清地“宝,宝,宝贝,放,放,有人,有人”。

他越推,程月澜使得力道更大了,急得陈蒙举起拳头只想揍他。可这手刚抬起来,陈蒙就觉到屁股后面一阵刺痛,激的他

往上一跳,没站稳,刚想朝程月澜压去,一股大力从后面袭来,勒住陈蒙的脖子,往后一撞,贴上一具火热厚实的胸膛,

同时,这下身的疼痛又涨大些许。疼的陈蒙咧着嘴巴嚎起来,身子扭成了个麻花,那肉器也彻底软了,从程月澜的身体里

脱出来,软塌塌地垂着,随着陈蒙疼痛的扭动晃来晃去。

“原来是你”

陈蒙努力睁开迷蒙的双眼,只见程月澜已经把眼罩拿下来了,冷冷地看着自己,鲜艳可人的嘴唇里吐出的却是“那个恶心

的清洁工”

不,我不是清洁工,我是这酒店的少东,我也不恶心。陈蒙多想朝心上人解释,可嘴巴一张,流出的全是疼痛的呻吟。

“这个男人就交给你了,不过是个清洁小工,估计没什么问题”程月澜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对陈蒙背后的那个男人

说。

我不是清洁小工,我是少东。陈蒙努力想张开嘴,可发出的还是随着身后撞击节奏的“啊啊”声。

“就算没什么问题,我也想小心行事,毕竟,这小子看起来很可人。要是弄坏了,可就吃不到下一顿了”身后的男人低低

笑着,胸口的震动仿佛都能从相连的性器传到陈蒙的身上,再随着脊椎送到太阳穴,震的他脑子都昏了,一边在心里胡乱

骂着,一边伸出手来,想摸索着程月澜。

程月澜见这清洁工被王军干的都半死不活了,还要伸手来拽自己的裤腿,心里更是厌恶。“鼻涕虫呀你?”说着,脚尖狠

狠踢过去,正中陈蒙的手腕,逼出他一声呜咽。

王军还一幅怜香惜玉的样子,把陈蒙搂进怀里,一边下身继续拱动,一边细细抚摸陈蒙刚被踢得手腕,说“你轻点行不行

“哼”程月澜从鼻孔里喷出一声,“这小子有这么好操?这么快就可怜上了,当初也没见你可怜我啊”

“他跟你不一样”王军说着,扶起陈蒙的脖子,舔去他嘴角因疼痛无法自抑而流出来的唾液以及脸上的汗水和泪水。

见王军那幅沉迷的样子,程月澜反而不爽起来,道“这小子迷我迷的可深了”

哪知王军不吃他这套,“他迷你是他的事,我喜欢他是我的事”

程月澜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推门便出去了,不再管身后厕所里陡然加大的拍打撞击声以及哭泣声。

10.

其实陈蒙不是很介意有男人来戳他的屁股,他是个彻彻底底地享乐主义者,如果那个男人技术好,能把他伺候地舒舒服服

,倒也没什么;但是他一直不允许别人戳他屁股,就是因为最早被那英语gay男带入道的时候曾经戳过他一次,没有任何

快感,反而有种大便拉了一半又被迫缩回去的违和感,十分怪异难受,加上后来在圈子里混得多了,听人家讲做0如果不

小心干的次数太多,肛门容易变松,严重的得天天裹尿不湿,免得随时随地漏出来。吓得他是坚决不同意做0。

可这次,不仅做了0,还被男人按在地上,被迫随着他的撞击不停摆动,连反抗都无能,带给陈蒙一种格外软弱的耻辱感

。陈蒙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一直是当大爷,哪吃过这种鳖?

王军见陈蒙哭得稀里哗啦,身子抖个不停,还一脸奇怪的表情道“不能啊,我前戏做的那么足,还用的正经ky呢,哪像你

,给程月澜用什么洗手液”“去,去你妈的”陈蒙渐渐适应了疼痛与撞击,只觉得鼓胀的难受了,才好不容易憋出句脏话

来,“你那玩意那么大,用ky也不行,哪有本少爷的大小适中,把人操的舒服”王军哈哈笑起来,带着身体抖动着,更往

里深入挤进去,同时俯下身子,贴着陈蒙的耳朵咂吮,“你小子太可人了,搞半天还是个少爷,在哪当班呢?什么时候捧

你场去”“我不是那个少爷,”陈蒙嚷着,挣扎起来,“我都是操人的”王军搂着陈蒙的腰一转,让他从俯趴的姿势变成

侧躺,一条腿抗上肩,一条腿按压在地上,两人呈十字交叉状,撞击得更是深入。“哦?你都操过谁”陈蒙被颠动的更厉

害,可仍然努力让自己口齿清楚一些,向这个不知名的壮汉证明自己确实是个纯1。“我操的多了,你都不认识”“不认

识的话,我可不相信”“程月澜,你刚才也看见了,我上次把他都操射了”“程月澜那人,烂到底了,狗都能把他操射”

王军表现出了明显的鄙视。

陈蒙一听这男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心上人,还影射自己是狗,心里怒火熊熊燃烧起来,骂着“你才狗呢”,一边就要往边上

爬,脱离王军的控制。

哪知王军力气十分大,按紧了陈蒙的肩膀,下身撞得简直要飞起来,直到完全泻了才松开对陈蒙的钳制。

此时,陈蒙已经酸痛的爬都爬不起来了。王军见他不像是装的,怕真做出什么毛病来不好,忙扒开他屁股细细察看。

陈蒙本来那后穴口就被磨得火辣辣的疼,王军手拨弄来拨弄去,又加入了点痒来,又疼又痒得他只想把王军的手拨开,道

“别碰那,肯定烂了都”王军仔细察看后,轻轻拍了拍陈蒙的屁股说“放心,我的手艺好着呢,就是肿了,没流血”陈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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