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番外合集(出书版) BY neleta
  发于:2011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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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洪喜洪泰的身份是他的侍从,要每日照顾他的起居,月琼待洪喜洪泰那是比亲人还亲。洪喜洪泰对自己的身份没有半

句怨言,若少爷给他们封个大官让他们享受荣华富贵去,他们才是会哭。洪喜洪泰对少爷有种病态的占有欲,那就是能伺

候少爷的除了皇上之外,就只能是他们。所以以前小叶子和小洲子还在的时候,洪喜洪泰始终有种少爷被抢走的感觉。在

小叶子被安王杨思凯强行带走,小洲子去了雾岛之后,两人没少在背后偷乐。

府里那六年多的日子,在每个人心里都留下了烙印。洪喜洪泰、桦灼安宝这四个人对月琼的意义非凡。而洪喜洪泰更是他

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就是儿子严小妖的地位都无法与洪喜洪泰相比。庄重的场合,洪喜洪泰叫严小妖和严小怪还是

「太子殿下」和「德胜王」,可私下里就是「太子」和「小怪」了。严小妖毕竟是太子,洪喜洪泰说什么都不肯改口,月

琼不得已,便命他们不许叫殿下。

月琼知道了四人的「奸情」后,也没有刻意做什么,洪喜洪泰也不希望少爷刻意做什么,一切还是跟从前一样。就是洪喜

洪泰不必再藏着掖着,心里舒坦了不少。月琼进宫之后就再也不让洪喜洪泰守夜了,那太累。相对的三严也不再守夜了,

除非内廷侍卫那边轮到谁当值。行公公找了几个懂事憨厚的小太监负责守夜,不过晚上基本上没有太多要做的。哪怕是皇

上折腾了君侯一夜,小太监要做的也仅是抬抬浴桶、收拾收拾。严刹是绝对不会让除了他之外的任何人碰月琼的身子的,

当了皇上时候更是如此。

严墨和严牟对洪泰和洪喜并不是一见钟情。一边是王爷的贴身侍从,一边是公子的贴身侍从。王爷和公子之间偷偷摸摸的

,免不了得麻烦各自的贴身侍从。尤其是月琼还没「得宠」时,洪喜洪泰要时常向严刹汇报,严墨严牟常常要溜到「林苑

」来为王爷传旨。这一来二去,三来四去的,严墨越看洪泰越顺眼;严牟越看洪喜越顺眼。严壮相对于严墨和严牟往「林

苑」跑的次数不多,而且他还是喜欢闺女,所以没跟严墨和严牟抢。

严墨和严牟只是看洪喜洪泰顺眼了,但两个从小没被人疼过又吃过很多苦的人也不懂如何讨洪泰洪喜的欢心。洪泰洪喜因

为曾做过娈童(虽然只做过一次),心里又满是对公子的愧疚,即使觉得严管事对他们很好,即使有时候心会因严管事的

靠近而多跳两下,两人也没有想太多。严墨和严牟也不着急,王爷和月琼公子的事没有定下来,他们也没有太多个人的心

思,只是有机会碰到洪泰和洪喜的时候,两人多瞧两眼,或说上几句话。

严刹有过很多公子和夫人,但去年已经二十八的严墨和严牟仍是童男之身。他们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是怎么回事,毕竟皇

上还是王爷那会召人侍寝的时候从不避开他们。不过那场面看在他们眼里挑不起他们的任何欲望。王爷带着愤懑的发泄怎

会让他们有欲望?只有王爷和月琼公子在一起的时候两人才会脸红心跳,想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没看上洪喜洪泰的时候,严牟和严墨就用手解决;看上洪喜洪泰之后,因为还只是暧昧,所以两人还是用手解决。他们是

绝对不会去窑子里找妓女或男倌的。他们的娘就是被土匪抢上山强暴之后生下了他们。窑子里的男女没有谁是甘愿进去的

,所以不管是三严还是严刹身边的其他人,要不用手要不找老婆,没有人会去窑子。

天下终于太平了,皇上登基一年多也可以喘口气了,严墨和严牟才有点空想他们自己的事,欲望便开始澎湃。第一个忍不

住的是严牟。有一天洪喜有空了,严牟把他约出来在小树林里见面。严牟鼓足了勇气握上洪喜的手,洪喜没有避开,仅是

低下了头。严牟就大着胆子效仿他们皇上对待君侯的手段,抬起洪喜的头,蜻蜓点水地碰了下洪喜的嘴。洪喜的身子僵了

,却仍是没有避开,严牟的胆子就更大了。再亲一下,又亲一下,这回连舌头都进去了。

战栗的滋味从相缠的舌一路席卷到他的全身,男子的本能让严牟的吻越来越激烈,沿着洪喜的下巴吻上洪喜的脖子,在那

处敏感的地方流连啃咬,兴奋地听着洪喜发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销魂呻吟。严牟没把持住,便要去扯洪喜的衣襟。洪喜一

个激灵醒了过来,推开严牟双脚发软踉跄地跑开了,留下了气息不稳,面红耳赤的严牟。严牟觉得自己太鲁莽了,吓到了

洪喜,而不清楚洪喜推开他不仅仅是羞赧,还有说不出口的自卑。

第二天严墨知道了此事,把严牟揍了一顿,严牟当然也反击了。三严里严墨的生日最大,自然也是三人中的老大,老大都

还没出手呢老二便已经尝到味了,严墨能高兴么。严墨下手很重,严牟回击也不轻。打完之后,严牟找洪喜给他补衣裳,

顺便借机跟洪喜赔不是;严墨则因为那天不当值,顺便把洪泰约到了小树林,终于利用自己被打伤的脸把洪泰的初吻拿到

了。也就是那一天,四人的「奸情」暴露。

严墨和严牟也想和皇上那样把自己喜欢的人娶回来。月琼从洪喜洪泰的「隐瞒」打击中缓过来之后,把严墨和严牟单独叫

到屋里对他们说了些事,两人回去便问了洪泰和洪喜愿不愿意跟他们成亲。洪泰和洪喜的回答是:「现在这样挺好的。」

他们两人也不坚持,只说了句:「若哪天想了就说,咱们马上点红烛。」

那天,月琼说:「严墨、严牟,洪喜洪泰小时候吃了不少苦。他们在欢馆里住了一年,又被人买回去糟蹋了,那年他们不

过才十岁。你们可介意?」

严墨跪在地上说:「我认定了洪泰,就喜欢吃他煮的面。」

严牟跪在地上说:「我认定了洪喜,就喜欢吃他煮的面。」

月琼说:「洪喜洪泰放不下那事,你们就当不知道。我是打定主意要疼他们一辈子的。他们不愿意成亲,我提了,他们哭

了。所以成亲的事你们就不要逼他们了。我也舍不得把他们嫁出去,就当你们被洪喜洪泰娶了吧。反正都是男子,也无所

谓谁嫁谁娶。」

严墨说:「我愿意嫁给洪泰。」

严牟说:「我愿意嫁给洪喜。」

月琼说:「洪喜洪泰离不开我,也不喜欢住到外头,可能要委屈你们住在宫里了。这两个孩子见不到我就心慌。」

严墨说:「我也不喜欢住在宫外,习惯了在皇上身边伺候。」

严牟说:「我也不喜欢住在宫外,习惯了在皇上身边伺候。」

月琼说:「今晚把洪喜洪泰带回屋吧,记得先去徐大夫那走一趟。我会让人把八宝莲子汤和酒送过去,记得晚上要喝交杯

酒,这就算是成亲了。明天你们跟洪喜洪泰一道过来。」

严墨磕头,双眼湿润,说不出话来。

严牟磕头,双眼湿润,说不出话来。

月琼把两人扶起来,双眼同样湿润:「可要好好疼我的洪喜洪泰呀,他们要成亲了,我真舍不得。」

严墨粗声说:「我会疼洪泰一辈子。」

严牟粗声说:「我会疼洪喜一辈子。」

月琼笑嘻嘻地擦擦眼睛:「你们不疼我的洪喜洪泰,我就告诉皇上。」

不怎么会笑的严墨和严牟笑了,笑得跟他家皇上一样难看。

那晚,严墨和严牟去找了徐开远,徐开远很不害臊地给他们详细讲解了晚上如何「洞房」,还送了他们一人一样东西:羊

肠。这不是给公子男宠用的,是给妻子用的。

那晚,严墨亲了洪泰,摸了洪泰,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泰。洪泰哭着承受了严墨的欲望,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

他喜欢的严墨。洪泰不喜欢后背式,那会让他脸色惨白,浑身发抖。所以自从「嫁」给洪泰后,严墨从未用过那种姿势。

那晚,严牟亲了洪喜,摸了洪喜,在他的脖子上毫不掩饰地留下几个红点。然后让他坐在自己的腰上要了洪喜。洪喜哭着

承受了严牟的欲望,在情动的呻吟中「娶」了他喜欢的严牟。严牟从未用过后背式,那会让洪喜脸色惨白。

第二天,体内埋着羊肠的洪喜洪泰走姿有些不大顺畅地和严牟严墨一起来给月琼请安。月琼在自己的寝宫里给四人跳了「

福姻舞」,洪喜洪泰哭倒在严牟严墨的怀里,哭倒在跳完舞的少爷怀里。在一旁看着的桦灼安宝也是不停抹泪,除了爱吃

醋的厉威帝。把洪喜洪泰丢给严牟严墨,厉威帝把在别人面前跳舞,还让别人抱的君侯扛进了卧房,以做到他满意为止惩

戒了胆子包天包地的月琼。

也正是因此,严墨严牟一直住在宫里;一直兼顾着伺候皇上;一直没有自己的府邸;一直被别人惋惜着。而严壮因为没有

看上的人,也就跟着严墨严牟赖在宫里,反正皇上也没开口赶人。在宫里不用来回跑,早上还能多睡会儿;晚上饿了还可

以去严墨严牟那蹭点吃的。

不过现在严壮终于遇到心仪的女子了,所以当晚回「家」的洪喜得知严牟脸上的伤是因为不满严壮要成亲而和严壮打了一

架后,他有点无奈,又有些愧疚。

严牟抱住他说;「那小子总是到咱家混吃混喝,我和严墨早就瞧他不顺眼了,正好借这个机会教训他一顿。洪喜,我饿了

,给我煮碗面去。晚上我想洗洗。」

洪喜的脸瞬间红了,心中的愧疚变成了羞涩。他低头出去煮面顺便烧水。洗洗,就是「那个」了。

第三天一大早月琼就起床了。收拾了收拾,把小妖丢给严刹,他带了洪喜洪泰和严壮出了宫,直奔黎桦灼的仁和侯府。仁

和侯府里,熊纪汪的老婆、董倪的老婆、任缶的老婆已经到了,礼部的官员也到了,聘礼摆了一院子。三姑六男们叽叽咕

咕说了一通,然后急吼吼地带上聘礼直奔安子巷,那架势好似生怕严壮的媳妇被人抢走。

月琼明黄色的凤銮,黎桦灼的仁和侯马车在安子巷一停下,整个安子巷的百姓都从屋里出来了。跪在地上惊喜万分地恭迎

君侯和仁和侯还有礼部的官老爷们。月琼赶紧让百姓们起身,若不是凤銮进不来,他绝不会让自己这么丢脸。但今天是给

严壮提亲,得拿出排场啊。

百姓们低着头,偷瞄传说中的君侯。不明白皇上喜欢的君侯怎么是位模样这般普通的男子?不过君侯平易近人,还一脸笑

眯眯的,百姓们又有点明白了。

一群人外加一堆抬着聘礼的侍从们浩浩荡荡地停在了门上贴着「钟馗捉鬼」的那户人家。安子巷住着的都是平常百姓,住

的屋子自然也是平常的屋子。月琼好奇地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一位老者、一位少年还有一位低着头很是紧张的闺女。他扭

头问:「严壮,是这里吧。」

「是。」

一听到严壮的名字,绣娘愣了,心跳得厉害。

「闺女,快抬起头来给咱们瞧瞧。」熊纪汪的老婆大嗓门地说。

绣娘紧张地揪着裙子,慢慢抬起头,侧过左脸。惊呼声起,但很快下去了。月琼的大眼仔细打量面前这位垂着眸很是紧张

的女子,开口说:「严壮前日跟我说今日要来提亲。你是绣娘吧。」

「回君侯千岁,民女是绣娘。」那位公子……真的来提亲了……绣娘却喜悦不起来。

「我说闺女,别害怕啊,咱们又不会吃了你。快抬起眼来让咱们瞧瞧。」又说熊纪汪的老婆。

绣娘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眼,也抬起了头。眼里是恭敬,是紧张,是不安,却没有自卑。月琼瞧了一会,大眼弯了,满

意地点点头:「这闺女真不错,桦灼,你觉得呢?」

「严管事看上的自然不错了。月琼,赶紧下聘了,可不能过了吉时。」

「呀!差点误了大事。」月琼赶紧把身后的严壮拉过来,问面前唯一的老者,「这位老人家您是这闺女的什么人?」

绣娘说:「回君侯千岁,这是我爹。」

「那太好了!」月琼把严壮推出去,对那位惶恐的老人说,「老人家,他是严壮,他看上你家闺女啦,不知您同不同意。

董倪老婆接过话:「老人家,严壮是内廷侍卫统领,家里无父无母,您不用担心女儿嫁过来后受公婆的委屈。严统领也没

那些个不良的嗜好,每月的俸禄可是不少呢。」

任缶老婆也出来说话:「老人家,您就赶紧同意吧,这么好的女婿可不好找啊。宫里不知多少女人眼巴巴地想嫁给严统领

,严统领都看不上呢。严统领今年都二十九了,我们急啊,他好不容易想成亲了您老可不能拦着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把严壮夸得跟多花似的。生怕闺女的父亲不同意。

「君,君侯,千,千岁……」绣娘的爹比安宝还要结巴,脸涨得通红,突然身子摇了摇,晕了。

「爹!」

「老人家!」

「快找大夫!」

「哎呀,我的脚!」

场面顿时混乱,一人拨开众人把高兴(紧张)地晕过去的老人抱进了屋。看着那位稳重严肃的男子,绣娘的脸和她爹的一

样红,觉得今日的太阳太刺眼了,刺得她有点头晕。

一路上吹吹打打,成亲的队伍好不喜庆。严壮骑在高头大马上,穿着新郎服,胸前挂着一朵极大的红绸花,脑袋上也戴着

一朵红色小花,配上他那副不苟言笑的严肃脸孔,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帮着新郎官一同迎娶新娘的严墨和严牟很庆幸,庆

幸他们家洪泰洪喜没同意成亲。要他们打扮成那样,不如一刀杀了他们!

躲在茶楼里观礼的月琼心里那个美啊,总算有一个人比他还丢脸了,下回谁若是成亲,他得把他胸前的那朵大红花弄得再

大些,那才好看。坐在少爷身边,洪喜洪泰的眼里鉴定:绝对不成亲!

花轿内,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嘴角是幸福的笑,眼里是幸福的泪。她已经二十六了,不知能不能为夫君生下娃娃,不过她

的夫君跟她说:「我就想找个好女人,有人给我做做饭。」只要夫君不嫌弃,她会给夫君做一辈子饭。

——END——

番外八:问答篇

四十多万字的《藏妖》终于完成了,故事里有许多大家都想弄明白的地方,为此我们的特约记者neleta(尼子)小姐专门

探访了剧中的几位主要人物,请他们说一说当年的一些没有全部摆在大家面前的事情。

第一个环节:提问主角

一:请问月琼公子,啊,现在叫君侯千岁了。请问君侯千岁,您遇到严刹多久之后就被他,嗯,给「强暴」了?

观众席:哇!

月琼的脸瞬间红了,严刹的脸则瞬间黑了。月琼支支吾吾地说:「就过年那会……嗯,其实,不能算,那个,是我自己,

认定的。」

二:可以详细说明一下吗?今天的问题个人隐私的部分我们会做消音处理,不会让其他人听到的,君侯千岁尽管放心大胆

地说吧,这也是让你和陛下解除误会的好机会。

严刹虽然不愿,不过听尼子这么说,他也忍下了。月琼低着头,紧张地摸着严刹的指尖,过了好半天才说:「他把我扛回

来后就让我和他住在一起。他把他的床让给了我,自己又搭了一张。我不好意思白吃白住,就想帮着做做事,可我什么都

不会做他也不生气,都帮我做了。恩……基本上都是他做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壮硕之人,他每天都会练锤,每次看见他舞锤我就心跳得厉害。就觉得他这人很勇猛。他给我叠被褥、

洗被单、吃我剩下的饭时,我也会心跳的厉害。那时候我知道大伙都奇怪他为何捡了我这么个什么都不会做的累赘回来。

「有天厨房让我帮忙杀鸡,我拿着刀蹲在鸡跟前怎么也下不去手。他回来见到后,把厨子训了一顿。我觉得很丢脸,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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