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刻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将粗长的肉棒抽出到边缘后,再深深地送入,而每当他后撤的时候,他就会不依的摇着腰身
,以湿热紧缩的内壁紧紧地缠着不放,主动要求。
"不要……不要抽走……"
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心里的痛苦,没有记忆的脑袋,这副除了痛苦之外什么也不曾给予过他的心脏,他都可以拾弃不要
了。只要这一刻他体内有他,他不需要任何东西,夺走他的呼吸吧、撕裂他的身子吧,将他从头到脚都吃掉吧!一滴血都
不剩地将他的全部都破坏掉!
疯狂的渴望在血液中沸腾。
即使明日一样会恐惧夜的来临,可在这一刻如果失去了这份被填满的快感,他一定会被自己的欲火狂烧而死。
"不要我停下,那就再多让我瞧瞧你有多淫荡、多想要我,不然地话,我可会失了胃口,没兴趣再作下去了。"威胁的话语
伴随着轻咬,密斯以尖锐的牙街咬住他的颈项说:"发狂吧,我的小宠物,为我疯狂。"
"啊嗯……"
宛如傀儡,他听话地曲起了自己的膝盖,开始主动地逢迎、贴上,承受,撞击,纤细的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款摆着,放浪
的突出翘臀频频撞击男人的下腹,在乱地需索着。
嘎吱嘎吱响起的床脚,抗议剧烈的晃动--雪白到刺眼的纤细胴体在枕海中弓起,不由己地前后摇晃,四肢投地地承受着后
方的蹂躏。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交织喘怠--古铜色的健美胸膛冒出了点点汗珠,下腹紧绷抽搐,控制者失去了控制,优势在快感的面
前不过是一堆狗屎。
噗滋噗滋的啧啧水声从交合的部位傅出--男茎反复插入、抽出,红肿绽放的内蕾粘膜满沾化成泡沫状的白浊体液,大量的
由雪白大腿内侧滴流直下。
魔鬼与天使都成了最原始的野兽。媾合。
"啊啊……主人……密斯主人……"昏乱中,他不住地呼唤着这个残虐却又是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手指不停地探求着在他
背上抠着、捉着。
"就是这样小可爱,真棒,没有比你更浪更够味的玩具了。再来!"
"啊啊!"
褐发儿在高潮来临时拔尖叫喊着,魔物的催情精液大量地灌注到腔内的同时,他也射了,将自己的体液喷撤床单上,余韵
中抖动痉挛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呼吸,魔物已经迫不亟待地,再次以邪恶的手揪住了胸前梃立的粉红乳头,先以两指搓着,
再巧妙地扭转它刺激着,迅速地带起第二回的序幕。
"不……啊,不行……"他闷呼着,敏感的乳尖在这番玩弄下,胀痛不巳,像有无数针在刺,又像有数千万蚁在爬。
密斯低头咬住那硬梃可爱的红果,啧啧的吸吮着,沙哽的嗓音边揶揄地道:"你这是在对你的主人说不吗?"
他快速地摇头,红潮满布的小脸楚楚可怜地说:"求您饶命……别,这么快又……"
"说谎的坏孩子。"密斯一手探下,故意在他沾满了两人体液的雪白下腹上来回地逗弄说:"你只是想撒娇,以为这样我会
放过你,好证明自己在我心中多少也有点份量是吗?我说过,今夜要做到你断气为止,这是场实验……就让我见识一下你
到底能多淫荡吧。"
哈地倒抽口气,为着自己竟能在这瞬间被他的话语所挑起,也为着他无情又刺耳的……被说中了,自己的心思一下子就被
看穿了,他想在主人身上索求的怜悯,根本是痴心妄想、不可能有的奢侈美梦。他再次领悟了自己的天真。
"过来,这回,由你自己来。"仰靠在床头上,男人懒洋洋地一个眼神,就足以牵引他行动。
被动地接受命令的他,自然知道了主人的姿势代表了什么。
"他"要他坐在"他"身上……难掩羞涩地,正面相对的胯坐在男人腰间,鲜明地感受到那朝天挺立的灼热肉茅在他身后摩擦
、蠕动,浑身泛起无数的敏感疙瘩,他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地抬起腰,以指尖分开了身后尚在隐隐发痛的穴口,迎接…
…
"呜--啊!"
仰起颈子,起初被撬开的这一刻,始终是痛苦的,尤其是先前激烈的性交所造成的伤口,像是再度地裂开了,不过是容许
尖端进入而已,他就痛得掉下泪来,不敢稍动。
"对不起……对不起……我做不到……"
"唉,没用的东西。"密斯扯扯唇角,两手环握住他的腰说:"这样总行了吧!"
"啊--"
腰肢猛然被向下一扯,细眸迸出泪水,芊细的肢体承受不住这份巨大的冲击而抖动着,火热的茅深深地刺进,整个没人他
--他生嫩的男茎也再一次吐出大量的种子。
"又射了?你打算在我结束前射多少次才甘心?小淫物。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我还没有获得满足呢,快点摇晃你的小屁
股吧。"
"唔……"
扭动着适应着体内的刚强异物,为它所带来的绝顶欲愉啜泣着,情热的脸庞满布着红晕与迷醉,从口中不住地发出了声声
娇鸣。
乘坐在男人腹部上的姿势,纵容他可以稍徽轻松地掌控节奏,但是男人幷没有给他多少自主的时间,不耐烦的大手扶住了
他的腰,开始由下往上催动地梃刺,旋转,扭动。
"……呀啊!啊!啊!"
没入最深处的男茎,毫不睿赦地直击他最脆弱的内璧,翻搅他。
逃不开了。想从这个男人身边逃离,根本是绝望的梦。身体和心,都被撕成碎片,他已经不完整了。也许就像他所说的一
样,不接受现实都不行,堕落成为玩具也罢,被视为物品而非人对待也没有办法,直到他玩腻自己的那一天?这些销魂蚀
骨的罪恶将永远囚禁他不放。
夜,才开始不久。自己能撑下去吗?
意识逐渐朦胧,此时他的唇上傅来温热的气怠,然后是轻柔知梦的吻一一落在他的唇瓣,不知不觉的开启小口,温暖舌失
所给予的抚慰,升华所有累积在胸臆里的苦闷。
"密斯主人……"
为何赐与他这样甜蜜的吻?他不解,却也不敢问。
琥珀眼眸金发的魔物听到他的呼唤,仅是冷淡地微笑着,依旧无情的驱策着、玩弄着他的身子,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了,在
他怀中失去所有的意识。
命园的圣使殿内,一如往昔的平静宁和,但在这样的平和表面下,却隐藏着一股深沉的悲伤。
契夫装满开天辟地之生命奥义的蓝眸,有着洞悉一切的慈悲。他听完眼前这名被誉为天上界最佳优等生的使徒长叙述后,
知道了昨夜艾默与多瑞尼斯之间所发生的冲突,全盘过程。
"辛苦你了。"伸出手来表达自己内心的宽谅与感谢,契夫说:"我比谁都清楚,一旦多瑞尼斯拗起来,是什么模样。谢谢
你让他冷静下来。"
艾默执起那白晰的手,在唇边一吻。"不客气,契夫大人。"
这一吻有着感激与谢意--感激契夫的谅解,不责怪自己莽撞地封住多瑞尼司的行动,也感谢契夫这番有力的支持。
"您会站在我这边,共同说服多瑞尼斯留下来吧?"艾默说出一早来拜访的主要目的,"经过昨夜,恐怕多瑞尼斯决计不会
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如今我只好请您出面了。在这上界里,多瑞尼斯就算不听上神的命令,也一定会听您的。"
契夫圣洁的笑容,几许无奈,"即使是我,也有不能办到的事。要改变多瑞尼斯的决定有多困难,你我都知道。"
"但他这次意气用事的想回魔界,一定是愚蠢的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找出邔浚的下落啊!离我们毕业的年龄,只余不到年
余,魔主也知道,一旦多瑞尼斯在天界的职位确定,魔主注走要全盘皆输。要是他想破坏毁约,也就剩这一次多瑞尼斯回
去的机会了。我怕多瑞的提早回去,会让魔主多了扣留他的借口,或许他再也不会回到上界来。"艾默相信那无耻的魔头
,绝不可能轻易放了多瑞尼斯。
虽然多瑞尼斯一直认为这场赌注,胜算在他。艾默却不得不先知灼见的忧虑,魔主多变难揣的心思,深具临时变卦的可能
--怎能信赖一个没有廉耻戒律的魔头的承诺!
"多瑞尼斯是属于我们的,属淤这个天界的,无须惧怕魔主的报复,要是他想毁约,那么再掀一场战役,让我来消灭他吧
!我不怕与魔界战斗,为了多瑞尼斯的未来,我也愿意这么做。"
望着向来冷静的艾默,言语间竟有少儿的激昂,契夫不让吃惊形于言表,只是轻拍着艾默的手说:"此事幷非你我能决定
的。艾默。"
"可是--"
"打从我为天界而牺牲多瑞尼斯的那刻起,我便失去了多瑞尼斯,也无权为他再做任何决定了。至于你……艾默,你又怎
能越俎代庖地说你要为多瑞尼斯再掀战争呢?即使你不惜一战,但被你逼为『战争主因』的多瑞尼斯,他的立场你可有考
虑过?"语气柔和却坚定的,契夫进一步说:"别再让多瑞尼斯背负更多的痛苦了。"
艾默低垂下眼帘,冷冷地说:"只要宣称掀起战争是为了天界,不是多瑞尼斯就行了,绝不会引起他人的非议,有任何非
议也该是针对我而来。"
"我幷非怀疑你这句话的真伪,但这样的理由行不通,你如此聪明也了解吧。"契夫虽不点破,却也明说了七分意。
即使艾默愿意承担所有的原罪,世事却不见得会如此顺遂,准确无误地往艾默预期的方向前进。大有可能的,是向来都被
视为天界害群之马的多瑞尼斯,被拱上十字架成为羔羊,这是多数人只看表像的游戏规则,所得到最快速的结论。
"那,难道要我眼睁睁--"艾默接触到契夫那悲悯的眼眸,硬生生吞下半句话。与契夫争执也无助于现况,契夫的痛苦也不
亚淤他。"该死,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对!"
"去为他解开束缚吧。"契夫扯扯唇,说。
艾默绒静的抬起头,与他四目相交。
"这一次,把你心中想对多瑞尼斯说的话,都说给他听。不论是你认为该说或不该说的,都不要留下遗憾。多瑞尼斯也许
顽固,却不是冥顽不灵,他那性情中人的脾气,只是缺乏一只坚定不移的锚将他留下而已。你,可以做那只锚的。不,该
说我热切的希望你会是那留住他的锚。"
契夫主动地抱住了艾默的身体,藉此传给他勇气说:"假如我有勇气,我愿意将它全部都都送给你,我亲爱的艾默啊。偏
偏我是如此怯懦又狡猾的人,所以除了一个拥抱外,什么都给不了你。但我请求你,帮帮多瑞尼斯吧,如今他只有你了。
"
"契夫……"莫非这天界最睿智的圣使,已经看穿了--艾默愕然地伫立。
"去吧。"
契夫了然于心的笑容,胜过千万言语,他知道艾默的犹豫所在,还是不变地给予他鼓励的微笑。
正如契夫所言,这也许是艾默手上最后的选择了。
打开多瑞尼斯的房门,看着床上那不动的身影,艾默揣测着昨夜至今的这段时间,能否让那顽固的人儿冷静下来,还是相
反地转为更加的愤怒?不管加何,解开束缚咒后,多瑞尼斯要是朝他发泄怒火、出口辱骂,亦或冷语冷语以待,艾默都会
照单全收。
与莫名其妙的失去他比较,这不适是微不足道的小代价。
来到床边,果不其然,多瑞尼斯根本没有睡着,他睁着满遍红丝的湛眸,维持朝着天花扳的姿势--一整夜都不肯阖眼吗?
艾默轻叹着,再次为他的顽固而皱眉。
"本想问你睡得可好,看来我是不必问了。"艾默假装没有看到他眼底燃烧起来的怒火,淡淡地说:"我这就为你解开咒术
。"
艾默低声念了几甸咒语,由指尖发出一道光,点上多瑞尼斯的颈项,恢复了他的行动能力,而多瑞尼斯能够活动手脚后,
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还敬艾默两巴掌。
"这样你的气消了?"艾默甚至没有眨眼,他看着多瑞尼斯,口气异样的平稳说:"我是不会向你道歉的。"
"我也不用你的道歉,混帐。"
多瑞尼斯松着手脚,一整夜他可不是笨得发呆不睡,只会瞪着天花扳瞧。他当然想过了,艾默那么做的理由。他想过了,
却不能原谅他。再一次的,艾默总是如此,在他能自己解决问题之前,艾默总会企图帮他解决。可是他不要他帮忙,这件
事也不该有谁来帮忙,他要自己解决。
"不要我的道歉,也不要我的友谊,你什么都不要,是吗?"艾默轻声的说着,轻得有加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了。
这家伙说的话有点怪怪的。
多瑞尼斯蹙眉,"你啊,想说什么就直接了当地说了吧!为何我这个被你搞得一夜不能动弹、满腹怒火的人,还得要花心
思猜你在打什么哑谜不可。我最讨厌人家话中有话,特别是像你这种脑筋大了万千个死结的天才,谁有办法猜出来你倒底
想说什么。"
"经过一夜的考虑,你还是决定要提早下去?"艾默也舍弃了"伪装",时间有限,所以他打算开门儿山、单刀直入地说。
"我要是说『对』,你该不会又要把我封起来,不让我动了吧。"多瑞尼斯冷嘲地说。
艾默眼神一暗,"不会,我也知道昨晚是你没有防备,换成现在,同样的手法你不会接连上当两次才是。"
"算你识相。"
"--所以,我除了对你坦白外,已经没有其它退路了。"
幽静的口吻中透露出不寻常,认识艾默这么久,从未听过他以这样的口吻说话,多瑞尼斯不觉瞠眼结舌,人说暴风雨前的
宁静,该不会就是这种情况吧?
"什……什么?你要坦白什么?"
艾默跨一步上前,再跨一步,直到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他轻一抬手就可以碰触到他的全部,艾默却连碰触他的勇气都没
有,手指在空中徘徊着。
千言万语,都在他的灵魂之窗中表露。
多瑞尼斯心湖被这样的眼神撩拨成一湖皱水,他咬住唇,尝试着后退,他不想要听--不管艾默正打算说些什么,地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