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长者行(二 穿越)——扁担一号
扁担一号  发于:2012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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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没有发现,本应睡着的血瞳却悄悄握起了拳头,爹,你等着,小康会回去的,小康会活着回去找你的……

第一百零四章:偶遇李文才

因为选妃的事情,林云现在已经不能在私塾教书了,不过好在私塾里还有竹先生在(竹先生就是受李文才拜托而来接手的老友),否则这私塾恐怕真的要停止授业了。

时间在张青史忙碌和焦心中很快过去一个月,康运酒楼开张的诸多事宜大部分都解决了。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张康的消息,行威镖局却还送来了不少江湖上流传的邪教的消息,让张青史无可奈何。 看来任寻山还是没有放弃那些人是邪教中人的念头,张青史自是不信事情有任寻山说得那么邪乎,但是他毕竟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不如任寻山那个老江湖,兼之任寻山出乎寻常的执着,心里也就有些动摇了,总之,没有阻止任寻山继续搜集邪教的消息,呈给他的邪教信息也都有认真的查看。

张青史每隔几天都要抽时间去探望秀儿爹娘,已经接连几个月没见到女儿的两老最近已经开始念叨起来了,虽然他们对张青史很放心,不过这么久没见到女儿,想到女儿从小到大从没离开他们这么久过,心里总是挂念的。

张青史看着秀儿嗲娘头上凭添的白发,心里暗道;不能再拖了,还是尽快去京都看看秀儿的情况。

托一直很信任的贺掌柜照顾酒楼的生意,张青史带着几个镖师,再次踏上去往京都的路临行前,张青史特意去走访了元谋的住处,想跟他打个招呼,可是元谋的家门屋紧锁,问衙门的里跟元谋共事的衙役,都道元谋已经于几个月前就离开了,却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爱^书^者^首^发

这一次老余还在张青史所带的镖师之内,老余因为上次遭遇的意外,这次非常小心,有一点风吹草动都如临大敌,路线也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途中甚至有几次突然变换路线,为的就是躲过那些可能的伏击,好在这一次途中还算顺利,除了几伙零散的盗贼,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变故。

再次来到京都,这次的待遇跟上次相比,可是天壤之别,上一次差点露宿街头,而这一次睡的是客栈的上房。

已经来到京都几天了,张青史却没有任何动静,每天都站在客栈二楼的窗边眺望着那宫墙内恢宏大气的建筑苦苦思索。实在不是他不想有动静,而是混入宫中,太难。

宫墙外一百丈内都不允许平民百姓靠近,宫墙内更是大内高手云集,皇家侍卫也不是吃醋的,张青史充其量只是个小小商人,如何才能混入铜墙铁壁的宫中。

继苦苦思索后,张青史每日在宫墙外的安全距离内徘徊,因为他出现的次数太过频繁,差点都引起怀疑被城内的禁军给抓起来了,张青史只好收敛了自己的行为,继续回到客栈内苦苦思索。

这些日子,他也不是白观察了,据他的观察,可以入宫的除了那些每日早朝,或者皇帝召见的大臣,就只有一些为皇宫服务的底层人物了,比如每天给御膳房采购新鲜蔬菜的人,又比如倒夜香的。

不过采购蔬菜的都是专门的太监,不好混进去,倒夜香的他又没有那个勇气钻入桶里面,而且几乎每个桶侍卫都是要求揭开盖来监察一遍才放行,被发现的几率太大。

张青史一番观察下来发现这皇宫对他这种普通人来说真如铜墙铁壁,想要溜进去简直难如上青天。

随行的几个镖师并不知道张青史每天想的是要如何溜入皇宫,但是他们见到张青史整天闷闷不乐,情绪自然也高不起来。

当上帝关起了一道门,他必会给你一扇窗。

这天,张青史百无聊奈的坐于住宿客栈二楼的临窗座位上眺望皇宫的建筑,上楼的声音响起,小二哥热情的声音老远的就能听到:“大人,您上座。 ”

张青史思绪游移着,心道,又来了个客人,这客栈的生意真好。却并没有回过头去看看那位客人是什么样子。

没多久,脚步声却渐渐向他接近,张青史心里奇怪,难道二楼没空桌了,现在这个时段人一般不是很少吗。

还能等他想出个结果,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小兄弟,我能在这坐吗?”

张青史缓缓转过头,两个人都愣住了,同时失声道:“是你。”

“哈哈哈哈,张贤弟,怎么是你,你何时来京都了,怎么都不通知为兄一声。”立在桌前的老者笑的很开朗,一改平日古板的模样。

“李兄,怎么,怎么是你。”张青史真是惊喜交加,他从没想过在这里还能遇到这个忘年交。

“诶,张贤弟,为兄可记得告知过你,我回夏都来了。”

“还说呢,当时你走的那么匆忙,又一走就那么长时间,谁还有时间记你去了哪里。”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张青史一直习惯性的称呼夏国的都城为京都,久而久之,也就忘了夏都跟京都是一个地方,完全是习惯问题,张青史追悔莫及,如果上次逃亡到京都时能把夏都跟京都联想起来,从而去投奔李文才,他也就不用去妓院打工了。

习惯啊习惯,一定要改掉。

第一百零五章:入宫门路

听张青史提到他匆忙离开,留下一堆烂摊子的事,李文才尴尬的轻咳了声:“张贤弟,今天好不容易碰上,咱就不提这扫兴的事了吧。”

“呵呵……”张青史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文才。

李文才在张青史对面落在,拿起茶壶给自己和张青史都满上:“张贤弟,仔细算算,咱们当日匆匆一别,距今也有四年时间了,不知贤弟这些年可安好。”

张青史一叹,心头也涌上些伤感,是啊,已经四年了,时间过得真快,现年三十二岁的他有时真的感到自己老了,梳发时发现鬓角白发的次数,也在不断增加。 张青史抬头,闭目对还等着他回答的李文才道:“没什么好的,这几年忙东忙西的,没过一天安生日子,就连小康也……”就连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慰藉,现在也失踪了。

“小康,呵呵,那孩子还好吧。”虽然四年没见,但是李文才对张康的印象还很深,那孩子聪明伶俐,很得李文才喜欢。见张青史沉郁的样子,李文才奇怪张青史为什么事这么低沉,难道是,李文才猛的回味过来,意味深长的笑道:“张贤弟,我知道你疼妻爱子,但是连内事都处理不好,又如何处理外事呢,是男人就拿出一家之主的气魄来,这妻子之间的矛盾还不是一句话就能摆平的事,何必在此烦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日跟张青史开惯了玩笑地原因。平日古板地李文才一碰上张青史也能开起玩笑来了。如果让他的那些学生看到,还不吓到以为自己出现幻听。爱 书 者首发

张青史听到李文才的话,立时愣住了,半天后才反应过来李文才话内的意思,不由苦笑不得的说:“李兄,我苦恼的不是这件事,我还没有娶妻呢。”人说老小老小,果然是越老越小啊。

“没有娶妻?”李文才的神色语气中透着惊异奇怪。更多的是不信,但是经过张青史地一番努力证实后,李文才终于相信他不是在开玩笑。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条信念早已经死死的根深蒂固在李文才的脑子里,即使跟张青史相处再长时间,这一点认识他都不会改变的。三十二岁都还无妻室,在李文才看来,真是天大的不孝。 虽说张青史名义上已经有一个儿子了。但是李文才知道,那不是亲子,无法延续血缘。所以娶妻,还是很有必要的。

李文才严肃起来,对张青史正色道:“张贤弟,是不是还没有找到合意的对象,咱们既为八拜之交,我又年长你许多,长兄为父,你的婚事我自会留心。这样吧,我在夏都里还有些人脉,明日我去挑些品貌都不错的姑娘画像送给你,如果你看到中意地,咱们马上就托媒婆去上门提亲。 ”

张青史目瞪口呆的听了李文才说了这一大窜,知道李文才一向说一是一,不懂转弯。连忙道:“哎。别。”烦躁的敲了敲头,张青史苦着脸道:“我现在哪有心情啊。小康都丢了,还谈什么婚嫁之事。”

“什么,小康那孩子丢了?”李文才震惊地站起身。

张青史点了点头:“嗯,小康几月前被人劫走了。”

“查出来是什么人所为了吗?”

“没有。”

“小康只是个孩子,他身上有什么吗,劫匪为什么劫他?”李文才继续问。

“我不知道。”张青史每回答李文才一个问题,头就低上一分,这些也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可是无论他如何查,都找不到蛛丝马迹,如果能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劫走小康,也许他很快就能找到小康的踪迹。

李文才听到张青史的回答后低头皱眉深深的思索起来,突然他抬头,问道:“你此行而来是为了找张康吗?难道你怀疑张康在这夏都之内?”

“不是。”张青史锁眉,犹豫了会,终于下定了决心,见二楼人来人往,遂对李文才说:“这里人多,你到我房里来说。 ”

进入张青史房内不到一刻钟,李文才却感到自己的承受力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冒名顶替,欺君犯上,这其中任何一样可都不是小罪,如果这事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他可能还维持镇定,可是如今这事情却偏偏发生在跟他有交情的人身上,让他如何不震惊。

秀儿林云那两姑娘,他都还有些印象,一个知书达理,一个聪慧可人。可是如今,她们怎生做出如此荒唐地事情。李文才在房内烦躁的转着圈子,不停的说着,荒唐,荒唐。

张青史看到李文才反应这么大,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也很感动,毕竟如果是不相关的人,谁会这么着急啊。张青史的眼睛随着惯性跟着李文才左右移动,正当他以为李文才要一直这样转下去时,李文才猛地回过身来,异常严肃的问:“那你现在是不是想要入宫,入宫为何?”

张青史见到李文才如此严肃,不由也认真道:“我是在想办法入宫见秀儿一面,如果能偷偷带她出来自然好,如果不能,也要确定她平安。可是入宫……”

李文才沉思了一会,郑重的抬头对张青史说:“张贤弟,我帮你入宫探探,如果秀儿姑娘没有受封还好办,如果她已经受封了,为兄也只有爱莫能助了。”

“你入宫。”,张青史惊愕地睁大眼,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文才轻叹口气解释道:“贤弟莫怪我隐瞒,事到如今,为兄也只有老实交代了,为兄本是当朝中侍郎,后告老还乡,也过了几年平静地日子,可四年前却还是被激烈的皇子之争给卷了回来。当时前途渺茫,福祸未知,我也就没有告知贤弟我为何离开,就连小徒欧阳玉也未带,至夏都后,幸之我等所支持地二皇子登上皇位,新皇登基之时拜为太子太傅。”

张青史被李文才的的人生简历惊了半晌,这还真是,丰富啊……

从没想过跟他相识如此久的老哥居然有这么大来历,不过,入宫的事情总算有找落了……

……

第一百零六章:林昭仪

李文才作为太子太傅,自然是经常入宫,但是他对后宫的事一向不关心,因此对秀儿的情况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爱 书 者首发

这天,李文才对太子授课完毕后,由总管太监领出宫。一路上李文才看着总管太监的背影,几经犹豫,终于出口说出了自己想问的话。

总管太监祥公公听必,神色奇怪的偷瞧了眼李文才,很快低下头去,心里暗道;原来这朝中出了名难说话的李太傅居然有这种癖好,嗯,这个消息可值不少银子。

虽然总管太监很快就低下了头,但是李文才还是看清了他那一闪即逝的神色,面上不由阵红阵白,正色道:“林云乃是老夫一老友的爱女,本次所问,完全是受老友所托,还望祥公公费

原来不是啊,祥公公心里惋惜不已,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祥公公很快把林云列为自己需要讨好的后宫妃子之一。

“呵呵,太傅的开口,咱家自然会半的妥妥帖帖,还望太傅放心。”

“如此,那就麻烦公公了。”李文才道谢,同时从宽大袖子的掩护下递了点东西给祥公公。

祥公公从善于流的接过,摸了摸,又颠了颠,顿时笑开了花,神色间比刚才更加亲热殷勤了:“太傅无需着急,明天没准就有消息了。 ”

李文才勉强的撤出点笑意,刚才的动作让他全身都僵硬了,清廉了半辈子。今天第一次行贿,可真让他流出不少冷汗,虽然那些是张贤弟所言为了提高办事效率而硬塞给他的,不过毕竟是经过他地手亲自交出去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有钱好办事,才第二天,祥公公就送来了消息。

“怎么样,秀儿她怎么样了?”打开门,见是李文才。张青史连忙追问。

李文才走经屋,静默半晌,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难道是,难道秀儿她……”后面的话张青史没敢说出来,不过他已经在往坏处想了,难道是秀儿不小心得罪了个什么贵妃,还是她现在是个小宫女在宫内被皇帝的那些老婆们欺负的很惨。

“唉。”李文才又叹了口气。

张青史急道:“你别总叹气,快说啊。”

李文才摇头晃脑的说:“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秀儿姑娘她”李文才抬头看着张青史,缓缓道:“她已经被册封为昭仪。”

“什么。 ”张青史被这个消息震到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半天后,才喃喃道:“那我不就是不能带她出来了。”

“没错,秀儿姑娘既然已经册封,那我们就是决计没有可能再带她出来了,而且不仅不能带她出来,还要尽量隐瞒她是顶替他人名义入宫的事情,否则,欺君的罪名可不好担,秀儿姑娘和林家都难逃一死。”李文才抚着胡须,语气沉重地说。似劝慰也似告诫。

张青史屏息半晌,终于长长的呼出了口气,转向李文才,郑重道:“我知道,不过李兄,你能否带我入一趟宫。 我想去看看秀儿。放心,我不会做出什么事的,只是去看看,确定她在宫里过的平安。”

李文才犹豫着,带人入宫不是难事,不过如果他带的人偷入后宫私会宫妃的话,可就不是小事了,左右为难之际。他转身凝视着张青史的神情。张青史的神情异常坚定,也异常认真。李文才最终咬咬牙。沉声对张青史道:“好,我答应你,不过你完事要小心,记得,我,你,林家还有秀儿姑娘的安危都系在你的身上,万不可让人发现。”

见到李文才最终答应,张青史舒缓眉目笑了出来,谁又能知道,他这个不善言语,为人古板地老兄,居然也有着这么一幅热心肠。 激动之下,张青史狠狠给了李文才一个熊抱:“李兄,我真是爱死你了。”

“哎唷,我的老骨头。”路过门外的店小二,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哀嚎声,这声音怎么有点像李大人的声音呢?一定是听错了,听错了。小林子轻声呼唤着自家主子,手上捧着的御膳房刚送来的燕窝还在冒着热气,小林子闻着那诱人的香味,一时禁不住又陷入了自己的甜蜜幻想。

娘娘真的是好受宠,刚才他去御膳房拿燕窝时,好多去领甜点的太监都羡慕地看着他,这燕窝,可是只送给受宠的主子的,他家主子才入宫没几个月,就这么受宠,还被皇上连升几级封为了昭仪。 皇上现在几乎每天都过来看主子,来的次数,连贵妃那里都比下去了呢,也难怪,他家主子虽然不是顶漂亮,但是那灵慧劲可没人能比的了,更别提那一手让人垂涎欲滴的厨艺了,虽然他只吃过一次,但是在那以后就觉得御厨做地东西也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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