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爱的太矫情之余生+番外——泡芙红茶素咖啡
泡芙红茶素咖啡  发于:2011年1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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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担心了?”我环住他,“所以吃不下睡不着?”

“没有的事!”他挣脱,摇着扇子往前走。

我三两步追上,捞起他的手扣在手心里,“慢点走,你身体很好是不是?”

“要你管……”他斜了我一眼,却笑了。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咱们来的真是时候啊真是时候……”

旋舞和如羞抱着胳膊一唱一和,这帮丫头……真是越来越没规矩!

我走过去义正辞严,“不是叫你们带他出去么?怎么又被抓回去?”

旋舞说,“有人自己非要回去,说不能扔下那谁谁谁一个人。”

如羞说,“就差跟我们俩玩儿命了,那个吓人呦……”

旋舞又说,“我们可是被牵连的……”

我转过头,“你担心我?”

他摇着扇子一脸鄙夷,“没那事儿……”

“公子,你把我们扔在上京,自己却在这里风流快活!”

忽然窜出好多人来,我一看,红裙白影路雅伶水盘丝,一人拿着把剑走过来。

“那什么……出来的时候急……没来得及……”我满嘴找不出个囫囵话来。

“你们在上京,总好过我们在太子府的暗室里挨饿吧……”说话的是雨山,旁边紫衣跟着一笑,“公子可要回上京?”

我看向我家王爷,“你说咱们……”

他还没等开口就被一把抱住,“爷……奴才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55555哇……”

小春子后面跟着的是闫安和戴云川。

“刚出使爪哇国回来梓木就嚷嚷着让我来救你,结果好不容易混进去了,你们两个却一个跟着一个犯傻。”闫安叹口气。

戴云川笑笑,“其实那天旋舞她们运王爷出去我们本来想顺便也把你运出去的,结果王爷自己又非要回来……我们只好找

到丞相,晓以大义……没想到你却在朝堂上……”

我明白了,其实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没事儿,就我瞎折腾了一顿结果还是白折腾。

我只好陪笑,“劳烦大家了哈……回去我……我们请大家吃饭……”

“公子要回哪儿啊?请我们吃饭?拿什么请?”伶水歪着脑袋。

“那个——”这话怎么说的,难道养辛堂还有金缕衣坊都是赔钱的么?

“公子忘了,在上京的时候说过什么银票啊宅子啊都不要了,我便把您那新宅子改了改,开了个客栈。”路雅扳着手指,

“这些日子生意倒也红火,不过您说银子都算送我们的了,所以赚的钱呢,没您的份儿……”

红裙道,“我那养辛堂如今已经是上京第一医馆了,打算到西京来也开一家,不过既然您银子不要了,我们倒是可以每个

人多分点……”

紫衣问伶水,“我不在这些天,衣坊的生意可还好?”

伶水笑,“好得不得了!咱们又多雇了十来个伙计!”

我无语,只得回头向王爷,眼巴巴的望着他,收留我不?

王爷一挑眉,“小春咋,咱们府里是不是还缺个倒夜香的?”

小春子脸上的眼泪还没晒干,“爷……您说啥就是啥!”

一伙儿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回上京,我问路雅,“咱那客栈叫啥名儿啊?”

路雅张口,“悦来客栈~”

与此同时雨山说,“洪福客栈~”

俩丫头互看一眼,叹气。

我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不用寄人篱下了!房子还在!!回头把当初给她们的钱算清楚了,按股分红!敢不给!

一高兴我就搂住我家王爷亲了口,他一激动就给了我一脚。然后一群人在后边捂着嘴巴乐。

我颠儿颠儿的跑过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给我留点面子不行么。

——你还要面子?

——我才是一家之主!

——是么?

他斜眼瞅我,这不行,反了简直,我凑到他耳朵边上,“等回家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一家之主!”

耳朵根子立马儿红了,我回头冲那帮人招招手,“继续赶路……”

番外二:陌上花开原寂寥

我从生下来就是太子。

当时父亲没有皇后,母以子贵,可母亲只是封了贵妃。

八岁第一次去狩猎,马还骑不稳,箭射出去,十几丈外有什么应声倒地。

随行的侍卫奔过去,扛来个满身是血的孩子。

太子在围场遭遇刺客的消息惊动朝野,我在御书房磨了一晚上,皇上才答应不杀那孩子,赐给我玩儿。

箭射在肩膀上没伤及要害,养了十来天就活蹦乱跳了。

我揪着那孩子的头发在手里打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不知道……”他怯生生的,头也不敢抬。

“哼,看你这土了吧唧的,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字……”我想了想,今天太傅教的古诗,有句叫做二十四桥明月夜,“你以

后就叫明月吧……”

“是……”

从此我身边多了个尾巴,从书房到武场,从鸡鸣到午夜,伺候得妥妥帖帖。

明月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就算是要他的性命,也是给得的。

十岁那年,随叔叔出使堇阳,堇阳的皇帝以国宴款待。

席间望向邻桌,有个人忒的奇怪,不说话不吃东西,就那么直愣愣的坐着,看到的只是侧脸,却觉得似曾相识。

谁呢?

对了,就是父皇挂在御书房的那副画。

听说画上的人是失踪了很多年的如妃。

偷偷的拽叔叔的袖子,——我想舞剑可以不?

——也好,让那些堇阳人看看我们凤凉太子的功夫!

终于那人上台来,原来是个将军的儿子。

正面看来……跟那画像倒更多了几分相似。

拉开架势,便动起剑来。

你来我往客客气气的打了一会儿,却不料胳膊被什么东西打中,一个失手就被迎面而来的剑刺中。

回凤凉前我仔细记住了那人的名字,付辛博。

再见是八年后。

付辛博到西京,一夜之间变成了大皇子。

有人提出要他带兵东征,他却推脱家里有私事尚未料理完。

朝野议论纷纷。

私事?不过是个娈宠生病罢了。

把他请到太子府,三杯酒下肚,老虎凳夹棍就都上了。

“你冒充皇室,有何居心?”眼睛都发红,你怎么会是我的哥哥?怎么会!!

他笑得艰难,“太子殿下……还不忘小时候的那一剑之仇?”

不忘……是不忘……怎么能忘……

于是我摔了酒杯,施刑的侍卫见了,立马儿把夹棍紧了又紧。

幸亏有丞相及时赶到,不然,他的一双手,就废在了太子府。

当晚太子府处死了几个侍卫,神不知鬼不觉。

然后我喝得酩酊大醉,误了第二天的早朝。

过了不久,他受封征东大元帅,我为先锋。

一个是昔日刀剑相拼的敌方将领,一个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我们在军中,都没少受将军们的气。

久而久之,也就有了患难之情这么一说。

毕竟两个皇子口径一致了,威慑力还是挺大的。

所以打到兖州的时候,我已经每天赖在他帐里蹭小灶了。

“哥,打堇阳,你真的能狠下心?”我这么问,还有句话没问出来,堇阳领兵的是梁王。

他没说话,背着手踱出去。

直到听说他在济水河心款待梁王,我知道,他压根儿,就没想着能回去。

我劫了他的船,劫了他的人,到头来却仍是输了。

他流着血求我,求我放了那个人。

那个人有什么好?

可他还是为了那个人……为了所谓大义……把自己搭上了……

我把他扛回去的时候,他闭着眼睛,几乎都没有了呼吸。

我只觉得,暗无天日。

哥……你真的这么累么……好,我帮你。

你总是踌躇不定,两边为难,那么,就让我来为你做决定吧。

我以为,除掉让你为难的那个人,让你为难的那些事,你就会好好的。

可是我又想错了。

你又为了那个人,置自己于不顾。

我真的错了么?

你说过……我念念不忘……小时候那一剑……

念念不忘又如何。

哥……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你在堇阳,几时归?

番外三:月明沧海忘尘嚣

我不知道当初若是没被太子一箭射中会怎样。也许是被卖掉,也许是像爹娘一样饿死。

所以,他是我的恩人。

没有别人的时候,他让我叫他陌。

明月,是他给我的名字。

清冷皎洁,可那哪里是我。

我的身份是他的暖床。

但他从不碰我。

直到派我去堇阳之前那晚。

他说,听说堇阳的新君,好男色。

我知道,作为未来的帝王,他需要掌握敌国君主的动静。

我便去了。

我早就跟自己说,即便他要的是我的命,也是给得的。

早有人接应,接近堇阳的皇帝也不是什么难事。

他叫桓。

他微服出巡的时候遇到我,将我带回了宫,把我安置在个别致的院子里,叫玉壶斋。

玉壶斋,取清如玉壶冰之意。

我笑,这院子,倒跟我的名字挺配。

可惜,那名字,并不是我。

每隔半月,我的鸽子从这院子飞出去,一直向西。

有一晚他喝得大醉,把我搂得紧紧的,在我耳边话不成话,“……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流泪。

那天飞出去的鸽子,再也没飞回来。

转天他送了我四只鹦鹉,学舌学得一个比一个快。

他说,以后要是他不在,就拿这些鸟解解闷儿。宫里人多口杂,倒不如这鸟儿来得安生。

他让我给这四只鸟儿取个名字。

我随口说,青竹,翠微,碧箫,绿湖。

他笑着说这名字起得好,只是不像鸟儿,倒像是坊间的姑娘。

名字么,也只是名字而已。

他还像从前一样,来这玉壶斋,吃我做给他的菜,批完奏折拿个朱笔在我的腕上画梅花。

他搂着我的脖子说,“莫再想别人,好么?”

我说,好。

只是我这条命,早已给了别人……

对不起。

于是我在玉壶斋放了把火,连同那四只鸟儿一并烧了。

就当我,没来过。

不久,失踪多年的魏王忽然出现,一夜间江山易主。

我到处打听,只打听到他在那场宫廷政变中失踪,不知去向。

我只有回凤凉,我知道,陌安插在堇阳的还有其他眼线。

陌告诉我,他被杀了。凶手是他的亲弟弟,堇阳的梁王。

梁王,我记下了。

我回到堇阳,听说梁王带兵去了青州。

我卖身到醉红楼,听说是那个梁王经常去的地方。

不久捷报传来,凤凉的大皇子被杀了,只是梁王也伤重,从此闭门养伤。

我几乎就放弃了报仇的想法,直到遇见一个人。

付怀砚,传说中被梁王杀死的凤凉大皇子。

他竟半夜潜入梁王府。

我大概明白了些许。

于是我跟在他的身边,找机会下手。

只是……那人的眉眼,像极了桓。

他毕竟是,桓的弟弟。

付怀砚离开上京去凤凉的那晚,我收到陌的密函,无论如何要把梁王弄到凤凉去。

原来他早想除掉这个人。

整天跟我捉迷藏打哑谜的付将军包公子,可明白他弟弟心里想得是什么?

他就是知道,怕也不会懂得先下手为强。

他们是那样的好,又是那样的难。

我想,我不能完成陌给我的最后一个任务了。

桓,我把这条命还了人家,再不欠谁什么了。

从此只想你念你,好么?

番外四:亭亭佳木惟桑梓

七哥哥从小就跟我玩在一起。

别的哥哥们念书的时候,他就装病耍那帮太医。

太医们把了脉开了方子,然后说一堆七皇子吉人天相好好调养之类的话,然后抹着汗出去。

无非是一些滋补的方子。

七哥哥当然不喝,全浇了花。

可这次他打仗回来,却是真的病了。

本来只是外伤,背后中了箭,可是伤好了仍然一整天一整天的睡。

太医们说,是怔忡之症。

这帮老东西,用药从来都是求稳不见效。我只好求二哥发了个皇榜,让能治的人来治。

揭皇榜的是个年轻郎中,怎么看怎么像女人。

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罢了罢了,七哥哥那样子,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T T

没想到还真就有了起色,这娘娘腔郎中,还真有两下子嘛。

那天我不小心听见他们在说话,七哥哥一开口吓了我好大一跳,他管他叫“红裙姑娘”!

在我的严刑拷打(其实也就是拧柠脸之类)之下,他终于说了实话。

原来那郎中姑娘是一个什么什么将军府上的丫头。

这个什么什么将军是凤凉人。

但是之前一直是咱们堇阳人。

后来这个小砚砚将军去凤凉当皇子了。

咱家七哥哥还跟人家去西京小住了一段时间。

结果就日久生情了呗!!!

可恶的是,那个什么凤凉的皇帝也就是小砚砚的爹,竟然非要他来打堇阳!

更可恶的是,小斌斌派谁去不好非要派七哥哥去迎战!!

于是就战场相见了呗!!

可人家小砚砚没舍得杀七哥哥,就想着法儿的让七哥哥杀了他!!

我可怜滴七哥哥哇,从此就一病不起了!!

那个小砚砚将军也太可恶!带着我七哥哥一走了之不久得了!让他们谁爱打谁打去!

搞得现在半死不活的,真是!!

原来那郎中姑娘带了消息来,说小砚砚将军没死!

唉唉唉,总算是活过来咧!!

我跟七哥哥问小砚砚长什么样子,他就一脸陶醉的给我比划,有这么高这么瘦腿这么长眼睛这么大。

我说,你们俩那什么谁压谁啊……

他一拍床板怒了,“当然是你哥我在上边!”

后来我去醉红楼找乐子,遇见个人,宽肩窄腰细长腿,就是脸看着怪别扭的,比我七哥哥的小砚砚估摸着差点儿。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人家带着张人皮面具呐。

那天我被轰出去,不知他俩后来在屋里咋咋滴又干了啥。

嘿嘿嘿嘿嘿……

就在我为他们的重聚整天乐得每顿饭都多吃好多的时候,小砚砚不见了,七哥哥跟着也去了西京。

我那个急啊。

谁知道那个鬼地方有没有人要害他们呐?

正好赶上小安子从爪哇国出使回来,我就求他oh不,是差他去看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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