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线记(穿越)上——忘却的悠
忘却的悠  发于:2011年1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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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知道該怎么道歉嗎?”上鉤了~鳳棲笑得很樂呵。

“怎么道歉?”寧王紅紅的臉疑惑的看著鳳棲,看得鳳棲感嘆,喝醉酒的人就是不一樣,一張可以算是大叔的臉也能看出

可愛的樣子。(人家三十還沒到呢。)

“去,去告訴他……”鳳棲激動的不合規矩的拍上寧王的肩膀,不過比起皇后的話,顯然她的動作都可以算是禮儀標準了

。“告訴他,你會永遠在他的身邊……”

喝醉的寧王點頭。

“告訴他,你的身邊一直只有他,從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

沒智商的寧王繼續點頭。

“告訴他,你最在乎他的人就是他……”

覺得很有道理的寧王認真的點頭。

“為了表達找猓憧梢詿崃业膿肀嬖V他,你的就是他的,你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皇后臉上再也控制不住的

奸笑嚇壞了一屋子奴才。

“屬于他?”終于有疑問了?

“他為了做了那么多,難道你不該回報你的所有嗎?”

“對!都給益!都可以給益!”寧王覺得很有道理,他和益之間的感情就應該不分彼此。

“那還等什么,寧王殿下,你的益現在正在傷心呢。”

“對,去找益!”寧王跌跌撞撞的就往宮外走。

鳳棲克制在住放聲大笑的沖動,立刻指著一個背景B,“你,陪著寧王,務必把人送到林府交給林侍郎。”

“喳。”

“娘娘,您和寧王有仇?”剛剛那些話怎么聽怎么……

“小皓,快,立刻跟去,我想要全程報道。”

“娘娘,那是林府,三品禮部尚書,四品工部侍郎的家了,他們的戒備都快趕上您的娘家了,您也太為難我了。”

鳳棲拿出一袋金瓜子交給小皓,“打點著進去會不會?笨死了,一定要偷雞摸狗的翻墻嗎?快去,你陪著小皓,他年紀太

小,有些事不太方便。”指著背景A。

“喳。”背景A的反應很快,立刻答應,然后拉著小皓執行任務去了。

“唉……舒服。”突然閑下來了的鳳棲,懶懶的躺在軟塌上,接受這小妮的按摩。“收拾了!再拿點蜜餞來,喝了那么多

水,嘴都淡了。”

“是,娘娘。”背景C,D,立刻收拾餐桌,尤其是那個專門用來賜毒酒的鴛鴦酒壺,會這么用這酒壺的也就她們家娘娘了

06.酒后之言

背景C是小姬,背景D是小晴,背景A是阿虛,背景B是阿實。

報名人數太少,就這么湊合吧,弄兩個阿字輩,以示區別。咳咳,阿實,阿虛并非宮女……

“阿虛,娘娘以前也這樣?”小皓郁悶的看著前面被阿實拉來拉去,努力往林府拽已經東倒西歪的王爺。

“我比你早到到娘娘身邊虛算3天半……實算半天。”阿虛算了一下。有三天娘娘昏著。

“半天足以改變世界。”小皓嘆氣,“以前關于娘娘的傳聞不是這樣……”

“現在娘娘也沒怎么樣阿。”

“……”小皓,“娘娘之前對王爺說的話……你聽了什么感覺?”

“娘娘說得很對,王爺是該好好道歉。”誰都知道林侍郎的婚事是個麻煩事,的確不應該這么刺激人家,“不過娘娘的表

情有點激動而已。看來娘娘很關心王爺。”

“你多大了?”

“二十有七。”歲月啊~你總是如此的無情……

“明白了。”歲月啊,你在面對某些人的時候通常都是流到狗身上的。

“王爺!這邊!”前面的阿實也不好受,這個醉了的王爺很難伺候啊。

“益呢?”

【我怎么知道!林府的路你比我熟!】不過當奴才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吼,就算王爺醉了不認識,這附近還有人呢。

砰砰砰!使勁的敲門。敲得起勁的是爭取早日脫離醉漢的阿實。

啪!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

“鬼啊~”

“現在是白天……兄弟。”阿虛的耳朵快被震聾。

“這里是尚書府門口,大哥。”被黑線的掛滿額頭的小皓。

“地震了?”可憐的近距離受災的王爺。

“誰啊,到林府來搗亂,不知道這里住得是大官啊!”林府家丁出來,“要搗亂隔壁去,那家有錢沒權。”隔壁家住著?/p>

國首富,有更大的豪宅不去,就死皮八賴的黏在林府旁邊,我們搬家他也跟著搬,就是顯擺他們有錢給我們林府看。

“隔壁?”小皓的耳朵豎起來了,金瓜子遞過去一個,“小哥辛苦了,我們是宮里的,王爺醉了,嚷嚷著要來這邊,主子

準了,奴才也只有照搬了。”

“哦呵呵呵~沒事沒事,寧王跑我們家的次數比他自己家都多,還是這個小哥會做人,有事盡管問。”

“我沒什么多問的,就是打聽下你們隔壁的有錢沒權的是否就是我們鍑赘怀碳遥?rdquo;

“可不是,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程府的當家的和我們家老爺……相互看不順眼,據老夫人說這兩個人是天生的不對盤

,一個考官一個經商,愣是能吵了一輩子。”這個家丁覺得很神奇,“更奇特的是,兩家兩位老爺雖然不對路,但是……

“吵歸吵,鬧歸鬧,但是從不傷及根本,甚至危難時刻相護幫助?”小皓總結。

“沒錯。”

“……”沒創意,不過娘娘應該會高興的。(孩子的眼睛總是雪亮的。)

“我去通報少爺一聲,你們幫滿忙抬著點王爺吧。”家丁轉身進去了,不過你們還能記得起王爺還真不容易。

“怎么還是我們?”阿實不滿了。

“進去吧,娘娘有命需要全程觀察,你認為我和小皓會放你一個人回去?”阿虛很坦白。

“當然不會,有難同當是宮里守則第一條。”

“少爺。”

“什么事。”林益寒板著一張臉,完全沒有平時站在那里就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現在的他充分顯示了他的名字,讓林府

上上下下感受一把極地風雪的溫度。

少爺很少生氣,但是每次少爺生氣都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不是說少爺因為什么大事生氣,相反的是每次少爺生氣,無論

老爺還是老夫人,誰去套話都套不出少爺為什么生氣。不知道原因也就無法解開少爺的心結,大家只能等春暖花開氣溫自

動回暖。

唉……好不容易少爺回來了,這帶著寒流回來,老夫人想看少爺都沒敢過來。本來做為少爺最好的朋友寧王來看少爺,應

該是好事,但是寧王現在這個狀態……

“少爺,寧王來了。”

“……”林益寒的眼睛乍然閃過一絲欣喜,然后又歸于沉寂,甚至于有比以前更加黑暗的痛楚,“他來干什么。”

不會吧~報信的家丁覺得自己粉無辜的,照這個瞬降的溫度來看,很有可能少爺生氣就是寧王招惹的。真倒霉,還是把寧

王退回去吧……(那不是貨物。)

“請問,這個王爺放在哪里?”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應該問這位王爺睡在哪里。”

林府家丁滿頭冷汗,他忘記了,后面幾個咚屯鯛數牟皇撬麄兏系模瑳]有自動照著規矩送到王爺常常休息的房間,而是

跟著他后面過來了。

放?林益寒愣了一下然后還是放下手里的書出去看看。

“修?!”立刻把人接過來,無奈的看著他像無尾熊一樣掛在自己的身上,像小孩一樣的蹭蹭。

“這是怎么回事。”

“王爺喝醉了,我們送王爺回來。”阿實。

“王爺醉了應該送去寧王府。”還是沒舍得推開他,無奈的把他圈在自己的懷里,除了小時候他們多久沒有如此靠近了?

“王爺要來這里。是吧王爺。”阿虛。

“對,來找益,益呢?”低齡化王爺抬頭,看不清楚,但是這個味道很熟悉,接著抱,頭好暈……

“別動。”哄好懷里的轉頭接著問,“你們是后宮的內侍?”

“來儀殿的。”小皓拿出腰牌,顯擺,這可是鍍金的。

“皇后?”林益寒皺眉,對于皇后,他的印象一直很淡薄,評語也多來自于皇帝和修,“修的酒量一直很好。”

“再好的酒量被灌還是會醉的。”小皓很不在意的說。

“不知道皇后娘娘為何灌醉修?”

“大概是皇后看王爺的不順眼吧。”阿實。

“我們拿酒的時候有勸過娘娘,娘娘說他們是親戚,對自己下手可以狠一點。”阿虛。

“替我謝謝娘娘。”咬牙無奈……修這個人,大概又是口無遮攔得罪了皇后,“送客。”轉身扶景修進去。

“少爺?”那我呢?

“去拿碗醒酒湯,王爺就睡我屋里。”把人放在軟塌上,回眸一笑百媚生,忽如一夜春風來。

“是!”警報解除了!下次少爺再生氣,就把寧王灌醉,去告訴老爺老夫人。

“益?”

“我在。”握住他的手,好笑的看著他孩子氣的樣子。

“難受……”

“那坐一會兒。”把景修扶起來,靠在自己懷里,順著他的背脊,“好受一點嗎?”

“益……”對哦,這是益,那么道歉,對了,他是來道歉的,看到益了。

“修!你很重的……”努力把突然撲過來的人擺正,“又怎么?”

“益!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什么?林益寒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看著還在搖晃的景修。

“從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下一句什么來著。

林益寒強壓過素的心跳,“這些誰教你的。”

“女人。”粉肯定的回答。

青筋,十字,溫度驟降。

“那個討厭的刁蠻的……女人。”

這個形容詞……林益寒哭笑不得,自己竟然這么容易吃醋,你對我的影響還真是大到可以。

“別打岔,還有呢……”認真的想了想,“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對了,還要抱!”撲過去,抱住,還拍拍,表示哥倆

好,程序化的動作,弄到林益寒哭笑不得。“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所以我的,就是你的!”

“哦?”

“真的,我的一切都是益的!”指天發誓。

“包括……你……自己?”林益寒惡趣味的問。

“???”不懂,但是自己=一切東西=益的。“對!都是益的。”

“呵呵呵~”林益寒笑得很開心,他現在倒是有點感謝那個捉弄他的皇后娘娘了,不過修到底說了什么惹怒了皇后?有空

還是替他道歉好了。

“少爺,醒酒湯了來了。”

“下去吧。”

“還有少爺……那三個……”皇后的人賴著不肯走。

“下去!”不容拒絕。

“是……”

“喝下去,乖。”林益寒可惜的看著乖乖的喝醒酒湯景修,本來還想用點特別的方法喂的。

把人放平,看著終于消停下來的他的睡顏,修長完美的手指臨摹著那熟悉而眷戀的五官,“好可惜,修,你不知道自己在

說什么。”更可惜,你說的不是真的……

手指突然感覺到了濕潤,回神后發現自己的手正停在他的嘴唇上。僅僅是嘴唇,那被幾句有點歧義的話語帶出來的旖念,

就順著手指如炸藥的導火索,點燃了自己全身的血液,沖擊著自己引以為傲的理智。

“你說的,就別反悔,既然你是我的,那么……沒關系的吧……”遵從自己心底叫囂到讓靈魂痛楚的欲望,俯身吻上那略

帶酒氣的唇,寄托他肖想了很久的永遠無望的愛戀。撬開他的牙關,如同千萬次的演練一樣,口舌交纏,氣息交融。只不

過一吻方畢,那份默契的交流也隨之肌膚接觸的結束,留下的只有單方面述說著哀苦的相思和愛慕。

“修,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好了。”痛苦的伏在他的身上,手里摸到的是皇室人員才能穿的青絲綢,平坦而又結實的胸

膛,都在講明著他們的那巨大的障礙,他是王爺,他是高官,他們……都為男子。

聽著他熟睡的心跳,如果他剛剛說的……這是真的,就好了。只要你這么說,就夠了

07.風波起

都說好酒喝醉了醒過來后不會頭疼……

景修現在用自己的腦袋發誓,這句話肯定有問題,要么就是這句話是賣酒的人胡謅的,要么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給他灌的

是劣等酒。對肯定是那個女人的錯,她竟然為了報復他說她不適合當皇后的事情,特地偷渡宮外的劣等酒進來。(您老想

象力真不錯。)

“醒了。”那多年伴隨在自己耳邊熟悉而溫柔的聲音。

“益?!”急忙做起來,“唉呦。”又迅速倒下。

“呵呵呵~”

聽著耳邊愉悅的笑著,轉頭看著那個坐在自己身邊溫暖的身影。

“你不生氣了?”小心翼翼的問。

“我何時真正生你的氣?”

“這不一樣,雖然那個女人缺德了點”用劣質酒灌他,“但是她說的還是有道理的。”如果一直不在意,篤定益會原諒自

己,那么等到真正失去的時候,自己后悔都來不及。

“她是皇后。”林益寒覺得自己糾正這個人的言行都快成本能了,“你還記得皇后說的話。”

“記得一部分……”頭疼得厲害,景修正在敲著自己的腦門,一雙微涼的手,按在了他的太陽穴上,輕重事宜,就像這手

的主人,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他做任何事情,都絕對不會讓別人覺得不適。

舉手投足之間的書卷氣息,總是能讓自己冷靜下來,他的好友與生俱來帶著讓他安逸的氣息。

深吸一口氣,那縈繞在自己周圍的氣息,讓景修感到滿足,這么好的朋友要事因為自己的失言而失去了,那他也太不是東

西了。

“益,我有道歉過嗎?”

“有。”想到這里林益寒的眼睛就浮上了笑意,“你還記得你說了什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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