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莫笑为月醉
莫笑为月醉  发于:2012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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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天看他不喝,也没说什么,转了身去。

乔天刚转过身,远处来了一人,那人面色不好,笑意阴寒。

“多日不见,你还是那么好看!”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酒杯,见鸩羽手里也端着水酒,又道:“此后你得门主喜爱,我还不敢得罪你,今日先敬你一杯。”

话落,仰头喝下了水酒,也不管鸩羽理不理会他。

鸩羽扫了一眼手里的酒,衣袖挥动,酒杯就在唇边,轻抿一口就放下了杯子。

第二十六章

不过是喝了一口水酒,似乎就晕沉了,眼前朦胧不清。耳边有人说着什么,好像是乔天的声音,再想仔细听听,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夜深人静,室内明亮着,那石床上沉睡着一名少年,也不知他何时会醒来。

时辰一点点过去,石床上的少年有了点动静,睁开了眼眸,想要起身,发现身体无力。试着运气,提不起一点劲,气息紊乱不畅。

正此时石门发出沉重的声响,抬眼一看,外头来了一人,正是那天门门主。

石门关合了,鸩羽才意识到了什么,他不是没料到会如此,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记得在宴上喝了一口水酒,就没了神智,那杯水酒是乔天递给他的,若不是吴英杰来了他面前说是敬他一杯,他不会碰那杯酒。

乔天对他下药,没有按计划行事,此人奸诈心狠,手段毒辣,日后定不能放过他。

“醒了?”来人走到石床边坐下,也没有什么不雅的动作,倒是规矩得很。

鸩羽神色淡淡,也没做声,寻思着今夜要如何对付这人。

“乔天将你带进天门,又将你送到此处,不论你们有何目的……你既是来了……本门主也不能就这么放了你。”他话语冷冷,眼光奸邪,说着就摸上了鸩羽的面庞,轻轻柔柔的。

鸩羽偏过头颅,躲开了他的手掌,这一举动令他冷了面色,朗声一笑,说道:“怎不愿了?”

那粗糙的手掌细细抚过鸩羽的面,来了修长的脖颈间,蓦然地收紧了五指,阴厉道:“乔天是何东西,本门主清楚,至于你……你可放心……一会儿本门主就送你到乔天身边……让他好生看看他寻来的还是不是个漂亮的东西。”

天门门主冷冷一笑,眼光污浊幽暗,面色阴冷无比。随后就解下了鸩羽的腰带,拉开了那青色的衣裳,手掌贴了那莹白的皮肉,缓慢游移。

“门主莫后悔。”鸩羽虽不能运气调息,但不是一点也动不了身子,此时手臂一抬,袖里的长针就挥洒出去。

天门门主来不及防他,胸口倒是中了几针,此刻只感到火辣辣地疼。用内力逼出了长针,白亮的长针上血水滑落一滴,没有深红发黑,看来这针上没有淬毒。

“雕虫小技也敢拿出来放肆?”他忍耐了许久,从这少年来的那日,他就念着少年,今夜定是得好生对待他。

他当少年不会武功,没想少年这会儿内劲颇大,还能使暗器,者不得不叫他防范了。一把拉过少年,探查了少年的身子,确实没有一丝内力,就是气息紊乱了些。

“这衣衫里还有些什么东西?可得脱下了才晓得。”手下的皮骨韧柔结实,颇有弹性,越摸越受不了,下腹的东西开始躁动了。

他脱尽了少年的衣衫,没点少年的穴道,也没捆绑了少年,只说这样更有情趣,他就喜欢少年挣扎的模样。

少年衣衫褪尽,光着身子,双手被他禁锢着,双腿被他压着,使不出力来,只能任由他放肆。

天门门主欣赏着眼前这具漂亮的身子,连声赞叹,舍不得移开眼,只道:“你若不是乔天带来的,今夜本门主许会让你活着,留你在身边日日看着。”

少年的身子挺俊修长,白净如玉,皮骨光滑莹润,摸着就舍不得放手。

他的手贴着少年的胸膛,双指移到那两粒红艳上,轻轻刮弄,没有使多大的力。再看少年一脸的冷漠,手下加重力道了,瞧着少年蹙了眉宇,他才露了笑。

“你想要何种玩法,那墙上的东西可看清楚了?”室内明亮耀眼,所以将那墙上挂着了器具照着更清晰,他有几月没摸过那些器具了,就不知拿着还是不是那么顺手。

鸩羽何曾见过那些东西,瞧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冷冷看着天门门主。

“那些可是好东西,一会儿用在你身上,你就晓得滋味了。”边说边享受着手底下的触感,少年的身骨清隽滑腻,实在是好看,也好摸。

手底下摸着的腿也不错,特别是少年的腿根处,白皙又透亮,干净得很。青涩得不知情事的身子是他最喜爱的,慢慢调教了才好享受。

“这东西也干净,从未用过吧?”盯着少年的下面,手指细细抚着,一会儿将它托在手心,只想吞食而下,好生舔弄一翻。

鸩羽默这声,暗自运气,此时发现气息开始顺畅,慢慢调息就可恢复内力了。从他服药到现在,早已过了两个时辰,现在能运气调息,自是好的。

所以,他一直隐忍着,没有动手反击,只怕惊动了这人。他若恢复内力,必是要将这人杀之后快。

身下那儿除了自身,从未有人碰过,就连他的主子也没放肆于他。现今竟被人托在手中玩弄,叫他如何能忍?

“也是时候让你知些情趣了,这可是好东西,定能让你快活。”天门门主阴阴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紧扣了鸩羽的下巴,就将药丸送到了鸩羽口中。

药碗在鸩羽口中一会儿就溶化了,香浓伴着苦涩的药滋顺着喉咙滑下,进了腹中。鸩羽哪里晓得这人要玩什么把戏,所以这人张口含了他的那处,他面色一怔,久久没回神。

待他再回神时是因了身下的异样,从未有过的灼热涌上心头,下腹流窜着酥麻之感。软湿紧致包裹着那物,柔柔地滑动薄薄的皮肉,那样的感知令他颤了身子。

“滋味可好?”天门门主察觉了少年的异样,抬起头来,扫过少年的面,再道:“确实是个干净的漂亮东西……”

他也只是让少年尝点甜头,并未想要少年快活,只逗弄了少年一时,他就不理会了。他等着少年内体的药效发作,想看那冰冷的眼神会不会浓情诱人。

“夜还长……我们慢慢来玩……”他等候了多时,此刻面前躺了具他喜欢的身子,怎是熬得住的?

解了腰带,来开了衣衫,露了一样在少年眼前,“你可是会喜欢它的,一会儿你就会求它了。”

长夜漫漫,烛火犹照,室内微有些喘息,不知是少年的还是那年老男子的。

少年已动了情,但他不知情为何物,也不知该如何压下这燥热的异感。明明恢复了内力,却还是身软,眼眸开始由不清醒了。

天门门主到底给他吃了什么药,他不曾清楚,现在方明白了些什么。一时难忍,竟想伸手朝腿下摸去。

怎知那天门门主一把紧捏他的手腕,说着什么放浪的话语,接着身上就刺痛了,似乎有血水流下,又似乎有什么灼伤了他。

鸩羽哪里知折磨才刚刚开始,以为恢复了内力就可以杀了这人,不想竟被这人凌辱这般。

“这肤色极好……那日受了一掌……现下就没一点痕迹了……这儿也美……穿了链子也好看……”

鸩羽不清醒了头脑,只感到身上痛着,胸前一时火辣,有什么冰凉之物进了肉里。撕裂的疼令他额上冒了汗,双唇也颤着,脸色冰白得如雪。

“确实好看,这血味也美……”

胸前水湿流淌,有软滑游移,像是舔食着什么,不住吸着他的伤痛处。下腹也痛着,如同被烈火烧灼一般,令他难忍。

“现让你尝尝……一会儿才能让你快活……”

鸩羽眼中的人影晃动着,不太清楚他说了什么,只觉下巴一痛。令人作呕的腥味就在他的口唇里,深入了他的喉咙,逼得他呼吸难耐。

他趁着此时,伸了手下去,握住了下腹的东西,手掌用力,一瞬间尖锐的疼痛袭来。只叫他呼吸一怔,好久都没喘息出声。

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好像晓知了什么,手摸到他的腿间,笑道:“你莫让它不好受,要是坏了,一会儿可就不好玩了。”

说罢,那人动作没那么激烈了,也不知因了什么,气息开始不稳。面色开始有变,渐渐青紫了起来。

“几月不动欲念,这会儿竟被你这个小东西勾的欲罢不能,今夜若伺候得好了,本门主改了主意,你许得活命……”

鸩羽轻轻喘息,疼痛令他清醒了不少,身上的内力聚集着,寻了机会就可将这人杀了。

再等一刻,就能动手了。

天门门主渐渐地温柔了动作,那是因为他气息激烈,好久不能平复胸膛里的躁动。再不调息调息,今夜可没气玩了。

他正歇着,谁知身下那物倏然一紧,睁眼一看,才见少年开始滑动舌尖,正伺候着他。

“你倒是知趣了……”他挑起少年的下巴,看少年紧闭着双目,美面上有些晕红,透着妖柔,那模样真叫他心热。

密室内演着淫秽的画面,室外还暗黑着,不过这暗黑里隐着些杀机。

室内的人却不知杀机逼近了,他正心悦身下的人知趣了,懂得讨好他了,阖着双目享受着快活。

少年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长物,听着耳边急喘之音,晓得时机快到了。

他睁开了双眼,瞧着年老的男子面色紫黑了,心知毒已入了他五脏六腑,此时动手杀他,正是好时机。

“怎停下了?可是要本门主为你弄……”

少年见他要伸手过来了,立刻低下头,垂下的双目锋利冰寒,蓦然地磨动了唇齿。

下一刻只听男子喊声惨烈,接着掌放就迎上了少年,不知是他痛的极致还是什么,这一掌内劲虽大,不过却歪掌势。不仅没伤着少年,还被少年折断了腕子。

少年这时站起身来,吐掉了口中的肉物,冷声道:“门主可后悔了?”

鸩羽的面色冰白着,眼神里透点嗜血的寒意,唇上的血水沿着下巴话落,沾湿了他白腻的颈子。

那天门门主早已受不住痛,喊不出话了,只浑身颤抖着,双腿也无力。一双泛着血腥的眼睛倒是睁得大,死死地盯着鸩羽,似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鸩羽看了看地上了衣物,拾起来了穿在身,慢条斯理地系着腰间的带子。末了,抬头看着石床上的男子,“门主莫悔,除了我的主子,还无人敢对我这般。”

男子气息微弱,面色越发紫黑,身子早已不能动弹了,张着口也没发出一声话语。

“今日还得多谢门主,让我知了这些,我定让门主好生上路,绝无痛楚。”鸩羽平淡地说着,随后转身瞧着墙上的器具,那墙上挂着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一一巡视,好不容易寻到了小巧精致的尖刀。

将尖刀拿了手里,来到是床边,对着那瘫软的年老男子。只速移了手腕,刀尖滑下,就抹平了男子的腿间。

那丑陋之物完全毁了,他才收了手,接着将刀尖落了年老男子的脖颈,毫不留情地斩了下去。

“你若不轻敌,我也不得手。”鸩羽拾起地上的银针,这针上是淬了毒的,只怪天门门主轻蔑于他,不将他放在眼中,才会着了道。

斩下天门门主的人头,扯了地上残留的衣物包着,鸩羽探查着如何出去。

这密室想来是有机关的,但找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什么机关,就在鸩羽四处寻着机关时,厚重的石门缓缓打开了。

外头有人声响起,一听就知来人是谁。

鸩羽拎着人头出去,就见乔天等人在外头候着,也不知等候多久了。

“我当你杀不了他,正要进去救你,你可还好?”乔天面上笑,坚毅的眼睛扫向石门里,缓缓话语道。

“不劳你费心。”鸩羽本想吧手中的人头交给乔天,怎奈乔天的眼光太狠辣,他迟疑了一刻。

乔天的视线而下,看到鸩羽衣袖下的圆物,心知是什么,也就不往石门里头看了。他慢慢走进鸩羽,双唇笑着,看似无害,实则手下的匕首已滑出袖口了。

“你手里头的东西可能交给我了?”

鸩羽瞧他目光不善,早就提防他了,脚下慢慢动了,就在乔天出手袭来之时,他已闪身躲开。

乔天见伤不了他,厉声道:“此人杀了门主,还不将他拿下!”

第二十七章

乔天一声令下,只见数道身影袭近那青衣少年,势要将少年擒住,好为他们的门主报仇。

少年面色冰冷,眼光锋锐,手中的尖刀翻飞回旋,血水沾湿了利刃,也湿了他的衣袂。

身染血腥的少年更为吸引他人目光,就连乔天也有些后悔了,后悔要他的命。这么个漂亮东西,不止身手一流,那冷冽的眼神也极为诱人,就这么杀了他,太可惜了。

乔天望着被人围攻的青衣少年,眼中多了些什么,不过夜太黑,看不太清楚那眼底下藏着的东西。

“将此人活捉!”乔天实在是舍不得他死,至于枉生殿那儿,只说这少年被门主所杀,死在他床榻里里,这不是难事。

夜风冷凉,血腥弥漫,杀戮正进行着,喊杀声也颇高。

青衣少年浴血奋战只为脱身,然而那远处的男子见无人拦得住他,竟然亲自出手了。

两人交手数十招,青衣少年明显败退下来,额上冷汗淋淋,双唇开始青紫。身形也有些不稳,手中握着的尖刀险些松落在地。

袭击他的男子见此,也没急着擒他,倒是慢步向他走去,“门主又让你服了何样东西?”

鸩羽抬起眼眸,冷冷望他,握紧了手中的尖刀,后退了两步。

“看来门主没为你解药性,不仅如此……还让你服了别的东西……现在可是不好受了?”乔天从未看得上什么人,美人他见得不少,就以往进到天门里的那些都是绝丽的。在他眼中这些漂亮东西玩玩看看可以,不能迷恋,不能留在身边,这些东西可都是会让人玩物尚志,迷失心神的。

青衣少年手中的人头不就是个例子么?他若不是好色,怎又会让这少年得逞,怎又是保不住自己的项上人头?

不过这少年还是值得他留的,至少现在杀了他还是觉得可惜了。

“门主没为你解药性……你是怎样得手的?”乔天慢慢逼近鸩羽,英俊的面上露着冷冷的笑,看似无害,实则早已在寻机会来擒住少年。

鸩羽额上的汗珠滚落得快,顺着面颊滑落到下巴,在滴落了脖颈,沾湿了衣襟。那面色也不好,染着艳色的红,那双唇也开始颤抖,但就是没说一句话。

乔天看到这样的鸩羽,心里了然,这时冷冷一笑,“门主没死在你身上,自然会有人死在你身上……”

话落,挥袖速移,意在擒住少年,而就在此时一道喊声传来,令他不得不停了手。

乔天回身而去,只见火光犹照,有一人正向此处走来。

“我早料到你今夜会动手,联合这祸害来杀门主,已候着你们多时了!”来人正是吴英杰,此刻他面上露了笑意,眼中却阴冷无比。

乔天淡淡一笑,望了鸩羽一眼,再道:“这不是来了一人?”

吴英杰早已看到鸩羽被乔天逼得后退,眼下才现身,自是因他看不过去乔天的作为了。乔天即使要杀这少年,杀了也罢!可乔天又下令让人活捉少年,还亲自动手了,这不是有意图了么?他既得不到的东西,怎能让乔天得了去?

“还不将这叛门之人拿下!以祭门主在天之灵。”吴英杰有此举,自是有准备的,但跟在乔天身后的弟子可不听他的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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