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萱颜(第五卷 穿越 FZ)+外篇——三石
三石  发于:2012年12月27日

关灯
护眼

“嗨,两位帅哥,怎么这样看着人家。”

这次是走仕女风格,一身像是从漫画中走来的飘逸梦幻的棉布连身裙,荷叶领,荷叶袖,荷叶裙摆,缀以珍珠蕾丝花边,胸口交错的缎带,垂顺长发上绑着同款式的头套,长睫妩媚的眨动,眉目如画,正楚楚可怜的望着呆滞的两人。

“请问,你是谁啊?”

清晨起床,晨练回来后,褪下上衣正准备同淋浴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却被这从天而降的女人打扰,看着她不停的撩动长发顾影自怜的做作模样,辜凤脸上忍不住划下无数条黑线,就连沉默寡言的辜皇眼角也有青筋抖动。

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间被加设了防护结界的小屋,除非是自己人。

提到自己人,二人脑海中不禁映出了昨晚辜擎天的指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四队队长烈玉将会前往夕照协助两人执行任务,莫非,这个自恋的女人就是烈玉?!

黑云压顶,似乎看见了世界末日,烈玉瞧着两人一瞬间恍然大悟的表情,满意的掩唇娇笑,说出的话更是将辜皇二人打入地狱。

“哎呀,看来你们终于想起人家啦!未来一个月,人家会同二位帅哥双宿双飞,请多多关照哦!”

第二百一十八章:隐门的决定

一个月要同这个阴阳怪气的女人同处一个屋檐下,如同晴天霹雳将两人击懵了。

“前辈,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气弱的扬声求证,向来泰山压顶也能面不改色的辜凤此时却一脸菜色,犹如吞下了十斤黄连脸孔都皱成了一团,不着痕迹的躲避烈玉雷达一般扫向胸膛的灼热视线扫向辜皇只见 他紧绷的唇角。

“哦呵呵呵~帅哥,叫人家玉,人家是女孩子,最忌讳任何能够提醒自己‘老’这个字眼的词汇哦!”

掩唇娇笑,依然是白鸟丽子式的夸张,烈玉撩动柔顺长发趁着两人被自己惊吓毫无反应之际碎步移动眨眼间便来到了呆滞的辜皇身前,纤细手指点着下巴,上上下下打量,口中还发出赞叹。

“啧啧, 无怪薇薇对你念念不忘,好雄伟的肩膀,多么厚实的胸膛,肌肉真是发达,呵呵,人家看到都要心动了。”

烈玉着迷的欣赏着眼前这具完美的男性体格,眼中水雾氤氲,似动情似感慨,嫩白小手正想贴上去细细抚摸,却被后方伸过来的大手紧紧箍住不能动弹,他回头看去,只见辜凤脸上荡漾着柔和笑意公平定看着自己,不过眼瞳中却掠过一丝不郁,眼睫眨动趁势收回手掌,烈玉不再逗弄两人,走到一帝的布艺沙发坐下,从随身携带的淑女包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扔了过来,娇声道

“这是大人让人家带过来的东西,看过后请记得销毁。”

接过烈玉抛来的东西,是一个微型记忆存储器,提示只能将阅读两次,手掌轻捏,轻轻团上两眼放任里面的资料流入脑海,几分钟后又将其递给辜皇,如法炮制,不一会两人再睁开眼看向烈玉之际已不再有任何厌恶和轻视,却多了一种介乎于研判和揣测之间的复杂情绪,辜凤双目如电带着丝试探缓缓说道

“神秘组织,圣的头目,多年来承担着清道夫的任务,亦正亦邪令黑白两道人物闻风丧胆的狠厉角色,没想到竟然是玉前辈。”

“呵呵,这些都是人家遵照大人的旨意去做的,人家才不想做什么组织头目,只想打个疼爱人家的好男人,怎么?两位帅哥心动了?人家可是很乐意的。”

四两拨千斤,烈玉嘻嘻调笑着将话一笔带过,眼波妩媚婉转,娇娇俏俏袅袅娜娜的起身轻抚衣摆,神情却变得高深莫测起来。

见烈玉瞬间变幻的神色,辜皇和辜凤心中皆是一凛,暗道不愧为辜擎天座下十三队中的第一王牌,其实力深不可测,常年在我执行任务除了族长一人无人知晓其真实面目,神秘程度同小恶魔辜彦萱不相上下。只是从前听说圣的头目是个高大男子,眼前这个女人虽然身材高挑,但也绝对没超过一七五,难道说……

二人心中疑虑刚起,烈玉已瞧出了端倪,嘴角噙着笑稳稳站着任凭人猜测,心中却为两人敏锐的心思暗暗喝彩,难怪如此年轻就被辜擎天委以重任,可惜这两个人一个是笑面虎,一个是彪悍的猎豹,都不是可以轻易逗弄的对象。

低下头轻轻溢出叹息,此时的烈玉无比怀念起那个也总是笑眯眯整人于无形的小狐狸还有那总是傻乎乎被人耍得团团转的笨蛋。

再次叹息一声,心中哀怨,大人你好狠,人家知道错了,人家想要回去啦!你有没有听见人家诚心的呼唤?下次整人的时候,人家一定不会再带着小萱啦,不过他要硬跟可就怨不得人家咯。

辜皇二人看着烈玉脸上阴晴不定的颜色起伏,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让他如此烦恼,殊不知就在刚才因为被人洞穿了本性而幸运逃过了一劫,他们担心的对象正是那个随时想要整人的‘罪犯’。

“玉前辈,接下来需要做什么?”

清润的声音打断烈玉的哀怨,他抬起头看去,猛然忆起此行的目的,轻轻眨眼丝毫没走神的尴尬,秀气的红唇微张吐出四个字。

“引蛇出洞。”

四面被荆棘围绕的古堡,风格同之前在萨顿郊外的那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坐落在一片荒芜枯萎的原野树林之中,好像被照搬了一样。如果此时有辜擎天或辜彦萱两人其中任何一人瞧见了这里的情景,他们一定会马上认出这正是当日奇异消失的并蒂魔穴。

坐落于绵延山脉的凹陷处挡住了阳光的照射。天空虽然睛朗,但城堡四周依然被白雾笼罩着,只是这些白雾时弱时强,像是被什么勒住了,不能畅快伸缩。

梯型结构的中央部分,城堡的主楼里,三楼靠右手最里面一间宽敞的房间内,紧闭的门里传来断断续续虚弱无比的呻吟,门下缝隙里有红色液体不停渗出,已经漫成了小溪顺着平滑的走廊一路向前流淌,鲜血四周汇聚了许多拇指粗细的黑色藤蔓,中央上空一颗恐怖的眼球滴流转动着,似乎在监视里这些藤蔓。

“啊!快放开我,放开我!我受不了了!”

房间内传出凄厉的哀叫,声音凄惨动虚软无力,接近着一阵兵兵乓乓器皿落地的声响,有什么人不停安慰着,哀鸣歇了下去。

“怎么样,阿克?有没有好点,回答我。”

满面担心,仁眼中噙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床上已经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韦恩斯,床下驼色的地毯上横七竖八的陈列着十几具已经干枯的尸体,看不出容貌,枯萎的脸上还保持着临死时刻恐惧而狰狞的神情,让人望而生畏。

全身赤裸着,韦恩斯四肢被捆缚着,浑身冷汗淋漓,想要挣脱目前的境地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摆脱不了心底那股叫嚣着的嗜血冲动。

虚弱的抬起眼皮,他望向仁的眼中布满仇恨,刀刀如厉芒割向沉默的仁,他疲惫的质问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要再喝了,我不要成为魔鬼!”

因为魔鬼两个字,仁狠狠的打了个冷颤,苍白的脸上凝起深重的哀愁,灰白的眼静静却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床上自己唯一的孩子,心中的痛苦几乎无法压抑。

抖着手想要抚上那张青白的脸却被对方厌恶的闪过,手掌停在半空,悲哀的收回,仁起身不再看韦恩斯,手指轻轻抖动招来并蒂的枝蔓将满室的尸体送与它们喂食。

房间内飘来他沙哑盈满无奈的声音,缓缓的飘进韦恩斯耳中,

“阿克,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解释,因为它们太过奇异,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这些东西吃人呢?

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是我们所愿,我和扬一辈子就这样完了,可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不能,于是我们保护你,不让你知道太多事情都是为让你远离那些人,他们不是我们惹得起的,我们根本无法与之反抗衡。

不过为了你,阿克,我和扬违背他们的意思做了许多就是为了让你还能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让你鬼神差的碰上那些人的死对头,还迷上了他们的少主。

说起来,都怨我,我没能及时查出那人的身份,还帮你掳来让你中了对方的暗算,不得已变成同我们一样的存在。

这世界上有两种魔花最为可怕,一个就是我们的并蒂,另一个就是紫魔,那是一种在月下开花变成魔物的紫色月苋草,它们世世代代由山魅碧落看守,极难在人间寻觅。我也只是在古书中看到过这种东西的记载,知道它操控人之后的一些症状,却从未见识过。

阿克,该说你运气好还是不好呢?偏偏惹上了辜氏的少主人,还中了紫魔的毒,你在不知不觉中被它的香味迷惑,进而被它操控,索性只是香味并未碰触过花朵,要不然,阿克你那血流如注的身体早已成为紫魔的傀儡。因为你吸食了太多紫魔的香气,如果不饮下并蒂的花汁,你只能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虽然不知道那位少主人是从哪里得到了紫魔,但是从他们能够抵御并蒂的毒雾这一点来看,看守紫魔的山魅碧落必定就在他们近前,碧落是唯一能够克制并蒂的东西,我们本想夺下碧落水解除你身上的魔性,可惜没能成功,反而被追着逃了回来。”

房间里一阵静默,韦恩斯神情复杂,头脑中一时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他变得有些暴躁冲着仁大声说道。

“仁,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什么辜氏,什么死对头,还有紫魔,并蒂,如果按你所说你是为了救我为什么不一刀杀了我,而是要我喝下魔花的汁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你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衰弱死去。”

受不了韦恩斯一再的质疑,仁大声说道,眼底是深浓哀愁,他亦不想这样,但是也不能看着唯一的孩子就这样陨落。就算成为并蒂的宿主,只要能够控制住心底的欲望,就不会成为它的傀儡,而是变成魔穴的主人。这是唯一能够救他的方法,身为并蒂的饲养者,他的家族曾经付出过惨重的代价才找到了这么一个控制并蒂也是保护它的方法,这些都是绝密,连那些人亦不知情。

轻轻叹息一声,几日下来,为了克制韦恩斯身体里并蒂的魔性,他耗尽精力,才终于让阿克恢复了意识,但肢体力量还没有恢复,他必须再想想办法。

“阿克,听话,再坚持几天,你就能够自由了,不但自由,拥有了强壮的身体和不死的灵魂,这样不是很好?”

“哼,如果是以变成如你们一样的不死怪物为代价,我宁可不要!”

毫不掩饰心底的厌恶,自从在仁那里听到了自己的身世,韦恩斯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世上最肮脏的人,从前他随心所欲毫不顾忌的放荡形骸,现在都成了一场梦,如今,他唯一渴望的就只有血!这个世界上他曾经最喜欢的颜色如今变成了他的噩梦。

心再一次被深深刺痛,仁长年累月的担忧而变得愁苦的脸上凝满了痛苦难过,为着自己拼尽心力守护的孩子如此不谅解而悲哀着,不愿再看韦恩斯那张充满厌恶和憎恨的脸,他转过身来却撞见了正好推门进来的赛扬凯利,惊诧的扬声道

“扬,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就任由这个孽子欺负你吗?”

依旧是一身黑色斗蓬牢牢罩住脸庞,赛扬凯利走过去揽住仁近来消瘦许多的身体,眼底带着责难冷冷的打量着床头精神已经恢复许多的韦恩斯,神情愠怒训斥着

“阿克,这就是你对待亲人的态底?我从小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为了你,仁几乎把命搭上,你不知回报,还屡屡拿话激他,我是太惯着你了。”

“惯着我?是放任自流吧?从小到大,你在意的只有隐门,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父亲大人!”

破罐子破摔,经历一场变故,韦恩斯性情大变有些愤世嫉俗,他头脑中认定了两人的欺瞒无视看不见隐藏其下的用心良苦,一味的埋怨报复。

“果然是孽子,看起来如果不好好磨练磨练你是不会有所长进了?吩咐下去,明天就将他送走,越远越好。”

赛扬凯利愤怒了,因为韦恩斯倔强的态度,仁在一旁看了担心极了,他不希望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出问题。

“扬,阿克才刚好,再等几天好吗?”

“不必了,血媚出事,夕照也不能不管,就送他去那里,让他见识见识,这世间并不是所事情都围着他一人转,让他看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也不枉我们拼死得罪辜氏。”

“真的要那么做?”

拧紧长眉,仁注视着赛扬凯利,心中翻涌,赛扬见到仁忧心忡忡的神色,更加紧了紧怀抱,目中露出坚定,沉声着

“不错,这是早已决定的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为了你,为了所有人我们都要赌一赌。”

第二百一十九章:灵魂淬炼

阴云乱颤,弱小的生物总是有着趋利避害的本能,强悍的猛兽张开利口一步步紧逼,它们只能瑟缩起肩膀无力的等待着喉咙被刺破的绝望瞬间。

利斯大陆是三大陆中板块最大的一块,辽阔的地域成就了许多实力强大的帝国,当然,也有如库克城一般独立于各国政权之外的方外之地,比如夕照。

亚热带湿润气候,四季如春的海滨小城,方圆不过百里,人口不过五万,但这里却是世界知名的黑暗帝国的心脏,无论是纵横数十年屹立不倒的黑道豪门还是异军突起的后起之秀几乎都在这个小城里设立了分部,其原因究竟为何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可以想象,走在夕照大街上的人群多半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可惜世事无常,如今,这些平时横着走的蛮横之辈却碰上了比他们更猖狂霸道的钉子,这根眼中钉肉中刺就这样大喇喇的登门入室肆意破坏,许多门派设在夕照的堂口都被破坏,甚至鸡犬不留,这一场腥风血雨让人们再次牢记住了一个名字,那就是圣!

圣,究竟是一个人,一个组织,或是一个代号,至今也没人说得清楚,只知道自它出现后的十几年里,人们最不愿提及的就是那个名字,它代表着禁忌,代表了血和死亡。

晚风卷地带起了几片掉落的枯叶打着旋从街角穿过,夜晚的夕照依然寂静无声,除了某些特定的场合,没有人愿意上街行走。

麟山,西面紧邻海湾,那里有夕照唯一的近海码头,是各方势力进出的必经之地,拥有绝对的自治权,麟山就在码头对面,经过两旁茂密的枫树林,在私人修建的山间公路上行驶,不出一会就上到山腰,从这里开始便是许多私人豪宅别墅,当然,里面也有隐藏的地下堂口。

山巅,一栋占地颇宽,约有好几百坪的豪宅里,蓝色游泳池中碧水清幽,中央笔直的大陆,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草坪花圃,与层叠的喷水瀑布相对的便是宫殿式的豪宅了。

此时,原本应该是晚餐时间,灯火通明的宅子里死寂无声,到处都是静悄悄的,佣人们全都不在,连保卫也不知所踪,主人们被聚集在豪华的会议室里,或坐或站,神情忐忑不安,手心里都捏出汗来,只是等待着中央那张圆桌两旁对峙中人的反应。

这是一场赌局,三局两胜定输赢,奖品是这里所有人的身家性命,迎面而坐的两人,一个紧张的频频拭汗,一个则是胜券在握,闲情逸致的欣赏着一屋子人的各种表情,唇角柔媚的笑始终悬挂着。

“哎呀,郑老板,不好意思,人家又赢了。”

柔婉的嗓音吐出轻快的话语立刻将一屋子人打入地狱,对面,发顶微秃,中年发福的胖男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挥开桌上的纸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输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输?我不可能会输!”

“呵呵,郑老板,当初我们可是说好了,用老板最拿手的绝活来定胜负,现在既然你赢不过人家,只好兑现承诺咯,不好意思,你全家人的性命人家收下了。”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