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亲吻自己的爱人。
“不要乱动哦,这小东西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什么疤痕,最多是像颗小痣一样的痕迹,不会有损于你美丽的肌肤。不过……
如果你乱动的话,我就不能保证是不是会做得很完美了……”男人用充满宠溺的口气淡淡地说,仿佛对方只是个不懂事的
小孩子,而他是个既有耐心又充满爱心的医生,正要帮他打针而已。
“你这个死变态!放开我!……”
任他如何挣扎叫骂,男人一意孤行地按住他的胸膛,而被压住的双腿也动弹不得。他将那钢针对准他的左边大腿,慢慢插
了下去……
“!”地一声轻响,针头接触到睡衣的时候,那粗糙厚实的绒布马上烧出一个小洞,周边变成了焦黑色。
接着,就是皮肉……长针毫不犹豫地垂直穿过皮肤和肌肉,直插入骨……
“哇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伴随着皮肉烧焦的糊味,沈狂海的脖子极度后仰,紧绷的身体战抖得犹如风中枯叶。
从未有过的强烈剧痛从大腿神经传达到脑部,过于剧烈的刺激让身体一瞬间全部瘫痪停摆!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人的身体
可以痛到这种地步!!!
大腿好像被一支烙铁整个钻穿了似地疼,从里到外,身体像烧着了,几乎能听到!!声!没等他缓过气来,身上的男人突
然将长针拔了出来,又是一阵激痛,他的牙都要被咬碎了!
“怎么样?还舒坦吧?比起你在我身下的叫唤声,这声音更激烈了点呢。是不是更舒服啊?”男人嘴里吐出残酷的言词,
冷冷地嘲讽着他。
可是现在的沈狂海,根本没有任何力气再回嘴,他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痛苦的抽气声,好像连心脏都在痉挛抽搐,眼前一
阵阵昏黑。
“喂,还没完哦,这么早就想放松吗?”高川冷笑着,再次从火堆里钳起一根长针,吹了吹,待通红的颜色稍微变黑,再
次对准他另一边大腿,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呜啊……呜呜……”
他紧闭的眼角淌出泪来,叫声和呜咽声和在一起,快要回不过气来,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真想立
刻就死掉,那就不用再受这非人的折磨了……
当高川把第二支针抽出来的时候,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满脸的泪水和汗水混合交错,全身都被汗水湿透了,身下的
床单也湿成一片。
“沈狂海,这是你逼我的……比起你对我妹妹所做的事,我这种程度的复仇,又算得了什么呢?你说是不是啊?”
他自言自语地边说边冷笑,神态很疯狂,看他没有回答他,似乎又有些恼怒起来,再次抽出第三根针,冷冷地说:“你不
要以为不理我就没事了,你竟然敢伤害,我唯一的妹妹,我在这世上唯一仅剩的亲人……那你就要有,死的觉悟!”
话音刚落,第三根烧红的钢针再次无情地扎了下去。
右腿上!!的冒出烟来,伴随着一大股焦味,半昏迷的男人喉咙里迸发出濒死般的惨厉嘶叫,条件反射地无意识地弹跳,
犹如被大头钉钉在木板上的软体肉虫,毫无章法地乱扭乱蹭,剧烈挣扎的身体让高川快要压制不住了。
最终,他也没能挣脱开去,只是徒劳无功地增加了施虐者的快感而已。挣扎了两下,惨叫声逐渐变弱,男人慢慢瘫了下去
,不再动弹。
沈狂海彻底晕死过去了,连高川把钢针抽出来时也毫无反应。
高川心满意足地扔掉手里的钳子和钢针,看看昏过去的男人,浑身汗湿,蜜色皮肤浸染着特别的水亮水亮的光泽,让他感
到莫名兴奋的性感味道。
他开始撕扯他的睡衣,三两下剥掉他的衣裤,接着抽出自己硬硬的硕大肉棒,顶在了他的后庭处,清冷的脸孔此刻也因兴
奋而微微泛红。
男人的后庭还因上次的折腾而红肿着,在他发烧晕睡的时候,高川有帮他涂过药,但是短短三天,还没有完全消肿,内部
被摧残的肠壁也没有愈合。
但高川可不会因此而稍有温柔,他的动作是残忍而粗暴的,用润滑液稍作扩张,他便狠狠地顶了进去。
“呜……”他身体挣动了一下,无意识的呻吟却让高川更加兴奋了。他拍了拍沈狂海的脸,轻笑道:“叫得很好听呀,宝
贝,再叫一声我听听,说不定让我干得爽了,我会给你点甜头的。嗯?”
但他这完全是在自言自语,对方压根没有任何反应,令他感到有点无趣,这跟奸尸有啥区别?还是上次听他在身下呻吟叫
唤比较有感觉,虽然他一直大暴粗口在咒骂他,但他却感到无比的爽快,就算被骂也被骂得很爽。(变态- -)
算了,还是勉为其难地干他一回,谁叫他已经勾起了自己的欲望呢?
高川开始在他体内疯狂地乱顶乱撞,抽插了一阵,那饱受摧残的小穴又开始喷血了,鲜红的液体随着男人的一进一出流得
到处都是,啪啪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室内,有一种诡异的气氛。高川的呼吸也渐渐粗重,此刻的他,被欲望掌控,再不能
保持那个高傲冷峻、斯文有教养的形象,撕下面具后,真实的他,是一只狂暴残忍的野兽,要将猎物彻底撕碎,啃噬得尸
骨无存!
男人紧窒柔软的小穴让他快要上天堂了,跟女人作爱也没这么刺激!他几乎无法控制,欲望一次又一次发泄,但好像永远
也满足不了似地,这个男人的身体让他几近疯狂地兴奋,也毫无节制地沉溺欲海,无法自拔……
复仇者的牢笼(第四章上)
“喂,我说高川,我只是医生,不是替你擦屁股的,你也给我稍微有自觉一点好不……”
一身白大褂的曾医生满脸的怨怼,狠狠瞪着一旁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一脸事不关已作无辜状的高川。
“不是我说你,上次就搞到人家晕迷了三天,这次的伤更不好处理,深入肉里的创面上不了药,只有靠打消炎针和吃药,
成效不大。这可怜的家伙,已经高烧晕迷一个星期了,要是出了人命看你怎么办?!”
曾恒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边帮床上静静躺着的男人作一些简单的检查,看他脸色惨白的样子,不禁又想起当天晚上,半夜
里被高川一个电话叫了过来,在电话里说得急,一时没听明白,一到现场,那满床鲜红刺眼的血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而
床上被折磨得只剩一口气的男人,呼吸弱不可闻,失血过多让他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折腾了好一阵,终于止住了血,但是男人就一直没再醒来,腿上的伤过于严重,由于伤在肉里又上不了药,炎症很难抑制
,高烧不退,意识也陷于晕迷中,已经一个星期了。
如果不是跟高川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曾恒才不想管这一档子麻烦事。临走之前,他再三嘱咐高川要按时喂他吃药,伤口换
药之类的,看他实在不耐烦了,才补了一句:“以后再有这种烂事,不要再来找我,死高川!”然后愤愤地走了。
送走医生,高川静静地坐到床边,凝视着沉睡中的沈狂海,他苍白的脸色,微弱的呼吸,整个人好像比刚来的时候瘦了很
多,安静的睡颜显得很平和,浓密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是不是在作梦呢?
在他的梦中,会有自己的存在吗?高川有些模糊地想着,不禁又嘲笑起自己无聊的想法,就算是有,那也是恶梦吧?
用脚趾头想也会知道,沈狂海现在是恨透了他,不,不止是恨,更多的,是对他的恐惧,从他一看到他就不由自主地退后
的动作,也显示出了他内心绝对的恐惧。那是由绝对的掌控力和极度的残忍所打下的烙印,在他心里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
搞不懂为什么,原本并不想做到那种地步的,但是自己一看到他就会不由自主做出失控的事。
虽然在事业上做事果断,雷厉风行,对自己的对手从来不曾手软,但并不曾对某一个活生生的人做出过这种事。人死不过
头点地,就算他确实对自己的妹妹做过什么过份事,大不了杀了他解恨,也犯不着使出这么阴狠的手段将人弄得半死不活
地,好像自己真成了个变态的虐待狂似地。(你本来就是)
算了,想那些有的没的也没用,反正是他不对在先,自己不过是把他给予的伤害,加以回报而已。
高川翻开桌上的文件,开始一条条地批阅。由于这一个星期都守在沈狂海身边照顾他,所以干脆把公司的文件都带回来处
理,也没有什么大事,其它繁锁的事就交由他最信任的属下全权处理。
批了一会文件,突然听到床上的人发出一声低吟,他抬起头,看到沈狂海动了动身体,好像很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呼吸
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怎么了?他走过去,坐到床边,俯视他的脸,男人紧闭的双眼,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轻轻颤动,嘴唇微张,喉咙里含糊不
清地发出低微的声音。高川再凑近了些,仔细聆听,他在梦中无意识地微弱呓语:“……嗯呜……别过来……不要……放
过我……放过我……”
高川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手指不自觉地篡紧了床单,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从心里漫延开来,让他有些莫名地烦躁。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过了一会儿,又停在床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掌心传来温温的触感,好像没那么热
了。将体温计放入他腋下,几分钟后取出来甩了甩,看看温度,果然降下来了,只有38.5度,比起那几天吓人的40度以上
,情况已经明显好转了。
拿起床头的电话,按下一个键,那头传来女仆甜甜的声音:“主人,有何吩咐?”
“弄碗热粥过来。”他简单地命令道。
一分钟后,冒着蒸汽的热腾腾的碎肉粥送了过来。让女仆退下,他扶起沈狂海,将枕头垫高,让他的身体靠在软软的枕头
里,再榄过他的头,用手托住,轻轻地唤道:“沈狂海……醒一醒,该吃东西了。”
“嗯……”他微微张开眼睛,意识还是模糊不清的,双眼蒙蒙地望着他,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高川一手握住勺子,舀起一勺粥,放到嘴边吹了吹,那神态温柔无比,就像他真是个深情款款的贴心情人,正要给最疼爱
的人喂食,那股子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柔情似水,万般甜蜜,真让不知情的人都要赞叹起来。
“乖,吃粥了,张嘴……”
他轻声诱哄,把勺子喂到男人嘴边,轻轻撬开他的双唇,慢慢喂了进去。意识糊涂的男人还不会咽食,只将食物含在嘴里
,几丝透明的米汤还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高川皱起了眉头,盯着他的唇,好像突发奇想,伸手扳住他的下鄂,在他尖尖的
有着淡青胡碴根的下巴上抚摸着,然后突然就吻住了他……
淡色双唇堵住他的唇,粗糙又柔软的舌伸入了对方口中,轻轻吹气,那口粥终于被他咽下去了。高川再趁机发动猛烈攻势
,舌头卷住他的舌,纠缠着胡乱吸吮,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像暴风雨般激烈地掠夺,舌头在口腔里乱搅一气,再拚了命地
吮吻,直吻到对方透不过气来,好像连胸腔里的空气都被尽数吸光了,一阵憋闷的窒息感,男人迷蒙的眼睛终于睁开了,
眼前的景像渐渐清晰起来,当他看清拥吻着他的人居然是高川鸿的时候,差点跳了起来!
一把推开他,沈狂海向后猛缩,后背抵到了床头,无路可退,他心头一惊,那男人已经俯了过来,双手抓住了他的肩头,
眼睛直勾勾瞪着他,吓得他一动也不敢再动。
高川嘴角一扬,勾起一抹揶揄的淡笑:“睡美人被王子吻醒了喔,真是荣幸之至啊。”
没有戴眼镜的高川,一双淡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嘴唇的弧度也优雅得迷人,一头黑发还是照样整齐地向后梳着,一丝不苟
,衬托着他修长清冽的脸孔,一身淡白色休闲西装,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让人无法质疑他是一位多么优秀而有教养的上
流绅士。
可是这一切的表像也掩饰不了他灵魂深处最残暴的因子,沈狂海早就看清了眼前这个人可怕的本质,他是绝对不会为他的
外表所迷惑而以为他会对他手下留情。
高川就一直这样望着他,心里不知在打什么算盘,难道,他又在想什么新的点子折磨他?沈狂海心里一阵寒颤,身体不受
控制地战栗起来,牙关咯咯作响。
高川鸿突然笑了,灿烂的笑容犹如阳春白雪,看得沈狂海呆愣了一下,他还是头一次这样对他笑,单纯得好像心无城府的
孩子,灿烂得就像满树的桃花盛开。
他轻轻放开了他,指指桌上的那碗粥,说道:“吃了它。你也饿了吧?一个星期没进食,你都瘦了好多。”
沈狂海愣愣地看着他,不知作何反应。看他没有动,高川板起了脸,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你不吃,是不是要我来喂你?
”
“不……不用!我、我自己来……”他战战兢兢地颤抖着,端起了桌上的碗,一勺一勺慢慢地吃起来。
粥的味道非常好,比他以前吃过的任何一种粥的味道都好,加上他也是真的饿了,三两下就吃完了。放下碗,他才发现高
川一直注视着他的眼光,身体又不自觉地缩了缩,犹豫不决地小声说道:“我……”
“怎么,还没吃饱吧?我叫厨房再送一碗过来……”
“不,不是,我是想……想去……厕所……”他结结巴巴地小声说道。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高川的脸色,看他点了点头,才如释重负地下了床,刚走了两步,腿上的无力感就差点让他摔倒,接着
,隐隐的痛就从大腿上曾被刺伤的地方传来,犹其是右腿,被刺了两下,伤口的炙痛感又再次复苏了,让他想起了那个可
怕的下午……
身体抖了一下,他连忙稳住脚步,手臂撑在一边的柜子上,喘了一口气。
突然,左臂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握住了,他惊了一跳,左鸿站在他身后,脸上露出一丝关切,用温和的语气说道:“要不要
我帮你?”
“不!我自己能走……”他慌慌张张地挣脱他的手,蹒跚着向卫生间走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高川走回床边,突然感到全身无力,仰面躺了下去,他脑子里很乱。看到沈狂海醒后的言行举止,完全
像换了个人似地,没有再对他大吼大叫、针锋相对,反而变得小心翼翼,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畏缩……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将他的尖牙和利爪全部折断,让他感到彻底的绝望恐怖,以此将他驯服,让他彻底地臣服于他……
复仇者的牢笼(第四章下)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将他的尖牙和利爪全部折断,让他感到彻底的绝望恐怖,以此将他驯服,让他彻底地臣服于他……
可是,好像又有些不对……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心里烦闷得紧。伸手按下电话键,他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