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是迟迟不进入,仅用手上的动作挑逗他的下身,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可怜的分泌出泪水了,在这个达到巅峰的顶
端手指瞬间由后方撤离,取而代之的是粗大的硬物捅到他湿软的深处。
「遥……你放松点……」下身才进入就给火热的甬道缠上,入口处的也咬的死紧,羽澄粗重的喘及喷在那布满情欲的脸上
,额上淌出晶莹的汗珠他忍的很是辛苦,若是冀遥在这么夹着自己恐怕会伤了他。
这充实的感觉让冀遥没办法去思考了,羽澄说些什么他根本是听不下,腰身款款的摆动着诱惑十足,猛地大腿给狠狠的捏
住埋在身体里的硬物狠狠的撞击起来,捅穿自己的凶器像是要把五脏六腑给移位似的抽送,水面跟着两具激烈的肉体晃动
,见这温水溅到外边就知晓这性事进行的是多么激烈。
向来自制力甚强,一但冲动起来也实是把持不住,很快的羽澄低吼着就在冀遥的体内发泄,冀遥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
该不会这样就结束了吧?
羽澄在结束后一个字也不说的离开水中,浑身湿透了衣物贴着他修长的体态,脸上是犹未退的情欲,整个人看起来是异常
的可口,尚未完全满足的冀遥浴火虽然有稍退,可当羽澄当着他的面脱去浑身湿答答的衣物,白皙好看的滑腻肌肤暴露在
眼前的时候,火焰又开始焚着他的身体。
羽澄在这时把他的湿衣物丢到一旁的洗衣篮,拉着水里的冀遥一把横抱起来,直往房间里的床上去,把人扔上床了就整个
人欺上去,当然,也没忘了锁门。
「羽澄……你……你……」该做的都做过了这当口才有点害羞起来,平日神圣不可侵的天使现下拉起他右脚踝目光灼灼的
盯着才被爱过的私密处。
羽澄低下头啄了一口冀遥的唇瓣,把他的一条腿架到肩上,迳自扶着下体滑入了湿润的蜜穴里,一下一下的缓缓的律动,
每次抽出都将要抽离那般,而后送入又是连根部也挺进。
「呜……啊……羽澄别……啊———!」别这么磨人啊……火热的硬物比方才涨的还要大,冀遥可耻的希望能被这样羽澄
用力的疼爱,这是现下这不断的去搔到他痒处的又不给予满足作法,交合处传来也是缓慢的黏稠声,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
「你是要这样么?」腰部忽然开始用力的摆动起来,给这突如其来的戳刺顶的分不出身在何处,底下的人哽噎出声眼角淌
出几滴过激的眼泪。
「啊……啊……」穴口有快要给蹭出火的错觉,前身挺直的硬物断断续续的喷出白浊的汁液,腹部上尽是自己弄湿的痕迹
,如果羽澄也能摸摸自己前端的东西,会更舒服吧。
才那么想就一阵天旋地转,两个人体位换了过来,在体重的帮助下抽入的硬物埋的更深了,臀肉被捏着往两旁分开,冀遥
觉得自己要给顶穿了整个人往前扑倒在羽澄的身上,遥前端的硬挺物就夹在两人之间的腹部摩擦,不一会儿就吐出了所有
的精华,对方并没有因此停下攻势反而越动越快,体内的硬物颤动一股暖流布满了他的体内。
心满意足的趴在羽澄的身上喘气,对方的手温柔的揉揉他的臀部轻咬着他的耳垂,冀遥的手臂撑在羽澄的两旁抬起上身,
与那翡翠色的眸子对上他红着脸想说着什么话,却感受到那还埋在自己后穴的东西又硬起来了。
「遥……我还要……」说这话脸上的样出的微笑仍是如此圣洁,冀遥张着嘴想拒绝又说不出口,他的腰这一整天下来很酸
,而且药效也退了,正思索着该怎么开口,又整个人就结合在一起的姿势往后倒,他再次的被压在下面,羽澄扳着他的大
腿至于两侧使的腰部浮起,这样的体位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接纳男人的地方,惊吓的同时那东西就在他眼前抽动起来,且
比起之前的攻势丝毫没有半点气虚的现象,现在不是在乎有的没的时候,如果他不想下半身残废的话最好赶紧讨饶,慌忙
的想开口趁机,却给柔软的唇瓣堵住了他开口的机会,羽澄的吻是香香甜甜的要人舍不得放开……
***
火辣辣的痛感划过被上形成皮开肉绽的伤口,手腕给铐着的地方脱了皮,嘴角仍噙着一抹冷如冰的笑,被带回地狱他就预
料到会有这样的拷问,他不怕痛只怕无法实现他的愿望,如今他向愿望迈前了好大一步,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普罗你取沉睡之地的血到底有什么用意。」别西卜示意要抽打的动作停止,他上前捏着普罗略尖的下巴面无表情的询问
。
「我只是想得一个契约,同样是恶魔你该知道黑冀遥的灵魂有多美味……」
对这答案不甚满意的摇摇头,眯起狭长的鹰眼,别西卜扯动唇角看来是相当的不悦,他冷酷的道:「就因为同是恶魔,所
以我知道你要的不只是灵魂!只是要灵魂不可能会动用到那种东西,你该不会想让沉睡之地那位禁忌的人物醒来,如果你
真有这打算,我劝你快打消念头!」
「沉睡之血是主上他答应给我的。」普罗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他确实看到痛苦的神情穿过面具,路
西法只是地狱的支柱,真正掌权的是别西卜,他也是天使与堕天使中的异类。
「你该知道主上他现在没有辨别的能力,你怎能用这种方法……」咬着牙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的失控,他知道这些路西法
疼爱的臣子们是用什么方法是恳求他的。
「什么方法?你是说我躺在主上身下跟他苟合么?那时候主上一直喊着我的名字,那样的他会没有辨别能力。」抖着肩膀
的笑起来,别西卜这个爱自欺欺人的家伙,路西法不是没有辨别能力,而是疯了在利用玩弄每一个人来填补他的恨。
一掌挥上那可憎的笑脸,顿时要那人咬破了嘴淌下鲜血,别西卜他沉声交代道:「给我重重的打,到明早人类世界的黎明
升起,若是没有死就把他托去冰牢。」
「呵呵……先去找个人帮我把冰牢整理整理,我等着搬过去……唔!」一鞭下来打断了他的话,痛哼由齿缝溢出。
别西卜恢复冷淡的道:「你尽管耍嘴皮子,这个鞭子是用火龙骨制的,每一鞭打下去都是椎心刺骨的痛,能不能活着还要
看你运气。」说完便拂袖而去,他步履急促的往地狱的最底层-路西法所在之处。
天战一役战败后,他们堕落至地狱,这个被遗弃的地方,一个随时会崩塌的地方,路西法来到最底层支撑住这个世界让大
家有了栖身之地,接着他便想学神那样创造另一个天堂,他竭尽所能的想改造这个世界。
但路西法毕竟不是神,除了最底层其馀的地方不是布满岩浆就是冰天雪地,在不然就是永无止境的黑暗,这样的情形使的
原本跟随路西法的支持者一个个的开始憎恨他,在地底苦苦支撑地狱的路西法每日听着那众人诅咒的声音,一年、二年、
一百年、二百年……终于让他疯狂了。
当初的战友……包括别西卜都改变了,唯一不变的……只有……
踏入这碧草如茵放眼天空是一片蔚蓝的虚拟空间,他看见路西法躺在泉水中心的石床上,别西卜面路微笑的靠过去,一扫
在人前的冰冷撩起浸在水中的长发笑道:「每次我来就是看你躺着。」
「我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没办法离开这里,路西法一离开这领域,地狱就会崩坏,他无比的憎恨这个如笼中鸟的自己,
还有那些不知感恩还企图想离开他的臣子!
「我不是来陪你了,还是很寂寞?」把坐起身的人儿搂在怀里,忽然想起普罗喀尔说的话,一股呛味由胃部升上来,每天
帮他打点地狱里一切的事物,这个人却在他没时间来的时候跟他美丽的臣子们苟合,明明知道他在欺骗自己却从来也不戳
破……
「你来找我是想要吧。」滑腻的指解开别西卜的衣带,带着他一同倒在石床上,跨坐在对方的小腹上蹭着,贴着愈涨愈大
的硬物喘息道:「今天我要你抱我……」
握着纤细的腰顺其所愿的贯穿他,第一次拥抱路西法的时候是在天界,叛变的前一日利用了身体来说服他参予叛变,虽然
相貌改变了确依然是那么的美,早就爱的惨了……会堕落是他心甘情愿。
光明的过去已不存在,羽翼被染的漆黑背上了沉重的原罪,尊崇他的人们也变的避之唯恐不及,受人景仰充满智慧的智天
使消失了……
一切都改变了
唯一不变的……只有他依然深爱着路西法……
***
早晨的凉风由窗口的缝隙吹进来拂过肌肤,下意识的抱着身体缩了缩,却发现自己好像没穿衣服还踢被子。
冀遥舍不得把眼睛张开的往旁边摸索被踢掉的被子,身体轻轻的一挪,腰际那传来又酸又麻的感觉,还有股间羞于启齿的
入口处一阵阵的抽痛,昨天到底是做了啥……?怎么会……
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他忙睁开眼睛坐起身。
他昨天跟羽澄……上床,只知道那个时候他频频讨饶还是阻止不了对方的攻势,至于后来发生啥冀遥可说是完全不记得,
照这个情况看来一定昏过去了。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显然已被清理过,光想像清理的过程脸颊便烧的又红又烫,当他环视房里一圈没看到半个人影的时候
,心也沉了下来。
羽澄走了……被子也不见了,难不成是羽澄顺手取走了他的棉被?好像不可能喔……
忽然,咚地!一团软软的东西从天而降的落在冀遥眼前,呃……这不是他失踪的棉被吗??他狐疑的抬头一看,白皙修长
的美体以侧躺的姿势,飘在他头顶上,背后张着六对羽翼像是熟睡的鸟儿那像收着,那如翡翠宝的眼眸如今是紧闭的,柔
软的唇瓣放松的轻启,无论怎看都是在熟睡状态。
他第一次看到羽澄睡觉欸!扶着酸软的腰站起来,惊奇的看着演前的一幕,原来天使是这样睡觉的喔!呵呵……他的澄澄
天使这样好可爱。
昨天被搞的乱七八糟根本没时间去注意,趁着羽澄睡觉他非要确认一件事情不可。
以不惊扰他人的动作,小心扳开羽澄摆在胸前的手臂,在目堵的瞬间冀遥简直兴奋的要脑充血,他的澄澄乳头果然是粉红
色的!
忍不住用食指轻戳了一下粉红可爱的小点,睡梦中的人儿很有反应的嘤咛了一声。
「哇~啊—!」跳起来的想做个表示很快乐的姿势,却忘了他的腰目前不宜做出大的动作,惨惨的怪叫摔在床上,痛的眼
角迸出泪水一手忙揉着自己的腰。
当然,这一叫把上头的人给惊醒了,瞬间收起背后的羽翼轻巧的落在床上,昨晚他只是想在冀遥身边躺一下,没想就这么
莫名奇妙的睡着了,不仅是这样羽澄还熟睡到不自觉的露出翅膀飘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春葱似的嫩手在冀遥身上摸来摸去,目光里只有着急,冀遥仍是有点不自在,他忙摇手道:
「没事没事,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羽澄这才停下手,细细的看着冀遥的面孔往下移到腿间,想起昨天在不知道第几次的发泄后才清醒过来,那一直承受着他
欲望的入口处淌出了不少鲜血……他脸上也难得的浮上一层淡红色的开口「你那里还好么?昨天你流了不少的血。」
「啊……呃……流血……」跟着羽澄的视线看,意会到他是在说哪里,脸上的红晕往耳朵那扩散的道:「有点痛……腰也
很酸……」
「我帮你看看。」不由分说的让冀遥趴在床上,温热的掌心抚着他的腰际按摩,底下的人半捂着嘴的哼着,在揉到接近尾
椎的部份挺翘的臀部紧了紧,在听觉跟视觉上的双重夹攻,下身又感到一团火热。
要是真的在这情况占有冀遥,只怕会让他的伤更重,发觉到自己又即将失控,羽澄赶紧深深的吁口气压下这冲动,稍稍的
冷静下来探手往床头那取来一盒药膏,对着冀遥说道:「你接着放松点,我帮你上药。」
「嗯……我知道。」嘴上是那么说,心里也很清楚。不放松吃苦的肯定是自己,可是当雨澄的手一触碰到入口处,冀遥的
身体就僵在那儿放不开。
「你别怕,我动作会很轻,你放松点好么?」这情况他想小心也没办法,如果不施点力肯定进不去狭窄的甬道,一但施力
难保不会又扯痛了后面的伤口。
正左右为难之际,外头传来了蜜儿嚷嚷的声音「笨哥哥~你要睡到什么时候,今天要去拉蒂婆婆那边欸。」
真是的……最近笨哥哥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常常把她说的话当耳边风,昨天更是稀奇的老早上床睡觉,怎么今天这么晚
了还没起床,气呼呼冲到门房口不等冀遥回应,便迳自的拉开门,哥哥……她家的哥哥看起来好像被男人摸屁股喔?
蜜儿愣在当场停顿了约几秒钟,挥着手冲去母亲黑玛莉的卧室扯着喉咙的叫道:「妈、妈~不好了啦!哥哥……哥哥……
带男人回家欺负啦!」
冀遥额头上刷下几条黑线。
妈的……到底是谁欺负谁了……
***
头上还上着卷子,眉毛也才画到一半,黑玛莉跟着蜜儿冲到冀遥的房间,她看到了两个少年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她也不急
着询问要两人穿好衣服到客厅来说。
「来来来~你们两个坐好。」黑玛莉拉了自己的儿子跟自己儿子的男人到沙发上坐好,她严肃的打量两人然后似乎是很不
高兴的遥摇头。
开朗的母亲总是对自己犯的错一笑置之,今回却表情凝重,冀遥像个犯错的小孩低着头开口道:「妈……你别生气……我
……」
伸出一只手阻止自己的儿子在说下去,黑玛莉叹了口气道:「不是妈咪要泼你冷水,你啊……长成这样怎么可以去玷污人
家?」
老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长成这样!
黑玛莉又道:「唉……这孩子这么细皮嫩肉的,我看了都舍不得了,冀遥你怎么可以对人家做出这种事情,我们家虽然是
女巫的血统想找男人在所难免,可是我怎么看都是冀遥你强迫人家。」
再次的叹气对着一旁的羽澄问道:「如果是我家的儿子强迫你,不用客气的直说无妨,我会好好教训他。」
自己的儿子有多少斤两她会不知道吗?凭他们家冀遥这粗手粗脚,肤色不太白又浑身硬梆梆,哪有男人会看上他??玛莉
早就做好儿子带回家的可能会是女人,或是长相也一样不漂亮的男孩,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的玛莉,怎么也料不到会是
这款漂亮的孩子。
如果他没搞错,老妈不是在意他找了个男人回来,而是在意他配不配的上羽澄,说是他玷污人家也没错,当时给下了药他
强拉羽澄跟自己翻云覆雨,的确有霸王硬上弓的嫌疑,冀遥不安的看着坐在身旁的羽澄等着他开口。
「伯母,冀遥他没有强迫我。」大概了解黑玛莉的意思,羽澄浅浅的笑着回答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愿意,冀遥几乎要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