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今天刚学。」
「那就不用说了,一定不可能……我们老大武艺可是很强的,不管从哪种武术、武器的使用法他都非常了若指掌,可能从
小出生在黑道杀手世家,这些东西是他从小到大就必须一定要学会的东西。所以,不管什么东西拿在大哥的手上就能变成
武器……不过最近大哥可能因为事业的关系,比较不喜欢打斗了,所以很久没有看他展露身手。」
「……」
勋听到傻眼了,原来以往对他温柔到泛滥的凛。左一声宝贝、右一声宝贝的凛,居然是武林高手……
为什么?这差距会不会也未免太大了点?还是因为是自己特殊身分的关系,所以才让凛对自己无比的温柔。那……他到底
会怎么上课呢?跟ZE一样严格吗?
听着凛在讲自己听不懂的话,勋无聊的戳着在自己面前的竹剑。身上这些防具感觉好厚重,肚子那硬硬的护甲好像狸猫的
肚子一样,好想尽情的拍打……唉……脚跪的好酸喔。
(3)
「起来。」
突然间凛用竹剑顶住勋面前的竹剑。勋望着凛那面罩后的表情,果然变严肃了……不会就跟ZE一样吧?好烦,学武功干麻
这么认真,武功是拿来被创造的……我可以创造一套结合武蹈跟武术的武功……
现在不是安慰自己的时候……
勋赶紧拿起头具跟竹剑,也顺手把头具戴上绑好,学着对方拿着剑。
凛看着勋拿剑的姿势,单手拿着竹剑抬高着勋手上的剑,并用手调整他的站姿。虽然承认被凛用手碰触着身体是很幸福…
…但,他就这样走了……
勋望着离去的凛呆愣着,难道今天的练习就是维持这个姿势一整天吗?!!
挖靠,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
我从来没听说第一天练习就要当人体模特儿站在这边一整天给人观赏,而且!
就只是站着嘛!干麻穿防具!很闷欸……而且现在非常手痒的想尽情拍打肚子上的防甲……
好痛苦……好想拍。好累,剑好重……
勋看着凛似乎在里面跟人对打,偷偷瞄了一下之后将剑偷插在地上略为休息。正当勋喘口气的时候,只发觉里面声音非常
的安静。凛则凛然且沉稳的拿起长竹剑的指向正在打混的勋,那飘逸的黑色剑道服搭配凛飘逸的姿势,真是完美标准的动
作美学啊……
不对……现在不是欣赏凛动作体态的时候,被发现在打混了!认真!
勋则皱眉继续举起那手酸到举不起来的剑,这把剑真的好重。
此时,不知如何的凛早就站在勋的面前,抱着胳臂垂眸望着举不起剑的他。勋知道自己错了,但是就是无论如何就是举不
起剑,现在的他只能把剑插在地上喘息……
「对不起,凛……我不行了!真的。」
面具后的凛则露出霸气却又温柔的微笑,
「不可随意的把剑插在地上。那是种精神……不管如何都要拿着,或者直接弃刀认输……」
原来啊,所以对日本人来说,把剑插在地上是件很不得了的事情吗?
「对了,同样的也不能从剑上面跨过。这也是不成文的规定之一。」
听着凛解释,觉得日本人的规定还真多,好麻烦。果然是个严肃的民族国家……
不过自己都维持那样的姿势站了好久,看到那些人练习就觉得自己也想玩玩看,不然怎么知道这东西怎么用?
「凛,我想打……」
「若基本动作没有深厚的基础,打起来会相当吃力的喔。」
凛温柔的语句拒绝了勋的要求。
但是勋仍不服气,继续央求。
「可是我拿这个东西站这么久,我怎么知道这要怎么玩?先让我玩玩嘛!他们好像打的很好?」
凛听见人儿不放弃的央求,扬着那俊唇笑着,
「可以,不过你先准备一下,之后我再跟你对战。」
说完凛便单手拿着竹剑扛在肩上走回原来的训练场。
看着回去练习场的勋,便回去休息室。不过这剑服穿起来真麻烦,一定要脱掉身上的衣服才能穿……
所以在休息室的那些人大部分都是光裸着上半身的。
勋看着那些来往的人潮感觉大家好像好忙碌,一下选竹剑,一下又要换防具。而凛那边还不知道要跟那些人对打到多晚,
不如趁这时间先先休息一下吧……
也不知道自己在休息室躺了多久,突然有人叫醒臣勋。
「醒来,小哥,老大找你。」
臣勋清醒了过来,听到凛要找他便赶紧擦去嘴边因为睡着而流下的唾液,赶紧抓着竹剑往练习场跑去。而凛则在练习场中
间端正的跪坐着喝着茶。
「我来了!」
见人到达练习场,勾着温柔的俊唇微笑,
「把门拉上,防具戴好。」
勋想到这时候终于可以正式玩这把竹剑了,内心开心不已。照着凛的话把门拉上,用不熟练的动作戴上防具。
见着勋已经准备,自己站在场内中间的线内,用竹剑指出着勋必须站立。
「来,这边站。」
依照人的指示做了,站立在另外一条线内,看着凛的动作勋也跟着将剑举起。勋此时的心情非常的紧张,不但是因为这辈
子都没碰过这东西,更重要的是这是跟凛第一次面对面的对打……凛那表情像是可以把小动物轻松且慢条斯里吞掉的样子
……怎办?他一定很厉害。
凛见人儿的动作紧绷,便轻抬着勋的竹剑告知。
「你先攻……」
「我……好……」
勋正在思考决定要打哪边,而凛则是面带着微笑,不作声色沉稳的等待勋的进攻。
终于,勋决定好要打哪了。他高举竹剑准备要展开攻击的时候,只知道一股沉重的弹力打了下来,然后……
他的剑飞了……
「……」
正在勋发呆找着剑的同时,凛则在他的头上轻敲下去。
「把剑握好。」
「好……」
这把剑可弹的真远,到底凛是怎么弄的,可以把好端端握紧在自己手上的竹剑这么轻易的敲打出去。勋尴尬的把剑拿回来
,继续站回原来的地方。
「一样你先。」
勋心有馀悸的想起刚刚的打斗场面,剑怎么可能会飞的这么快……而且还飞的这么远,真的实在太丢脸了……
对了!刚才剑飞掉一定是自己抓的不够紧的关系,这次一定要把剑抓好。不可能再让你打飞第二次剑了!……可恶!
这次勋拿稳了剑,当他要开始攻击的时候。只感觉他的手被凛竹剑的力道反弹的让手无法抓起剑,当勋感觉自己已经习惯
那股巨大的振动力道的时候……勋的剑又飞了……
勋一脸不甘愿的看着凛。
「乖,去找剑。」
勋一边找剑一边心里咒骂着凛。
凛这家伙根本就是拿自己出气,因为刚刚在练习的时候偷懒,所以故意要用这招为难自己!
真丢脸,不管怎样剑都会飞出去……怎么会这样。我刚刚在看那群人练习的时候也没看到凛这样对他们。
欸,对了?会不会是因为……他们都让凛来攻击的关系?
也许喔,因为刚刚都是凛要我攻击,结果两次剑都飞出去。
对!一定是这样,所以现在要反过来。
勋找回自己的剑之后站回原地,当凛正要开口的时候,勋抢先一步说话。
「换你攻击我。」
「嗯?你确定?」
「确定。」
凛此时笑的更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让人儿的自尊心受创。可能是因为人儿觉得自己找剑的事情很蠢吧,所以勋莫名的
自尊心又开始在作祟。不过既然人儿如此要求,那么顺着他的意也不错。
但是因为怕会危险,所以还是叮咛着人儿。
「剑要拿稳,承受不住没关系,至少剑不要掉。」
「好。」
「要开始罗。」
这次臣勋很确定自己抓着剑不放,很专心的紧紧握着自己手上的竹剑。就在此时,凛的人影从眼前消失了,换来的是一阵
晕眩的疼痛。差点昏倒的勋则再次站稳,接着又被打到手腕的部份,接着又是一阵的乱打。勋终于痛到受不了了,因为凛
的攻击力道太大。而勋从头到尾都看不到凛的位置,只能退缩到墙边角落拿着竹剑背着墙壁跪下,
「不要了……好痛。」
感觉头痛到快吐血了,而且还很晕。
凛望着人瑟缩到墙边,便摘下勋的头部防具。
「休息一下吧,我帮你把防具拿掉可能比较舒服点。」
因为已经什么都没知觉了,现在的他也只能点点头的回应。而在帮勋脱下防具的同时,用毛巾擦着勋流出的汗及虚弱的脸
蛋。凛望着人儿虚弱的样子,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让人情不自禁想占有,虽然在这种地方……但勋虚弱的模样还真勾引着人
。
「勋……」
凛用手指勾起勋的下巴,那完美的仰角构出美丽的曲线。过大的剑服让凛能清楚看得到剑服下那缝隙里面姣好的身段。无
法克制住自己的理智将人儿压在身下深吻着,而还未恢复的勋则下意识的伸手抱着凛。
两人激情吻过一段时间后,勋疼痛的状况似乎有点好转。
但是因为凛坚持要持续练习,勋见状则赖着趴在地上撒娇赖着不想动也不想走。
「不许撒娇胡闹,快起来。」
「……凛……我们去玩,别在这里啦。」
而凛则无奈的想把人儿从地上抱起,而勋则不想被抱起的四处闪躲,惹的此时严肃的凛也笑了出来。
费了很大的工夫才把勋从地起抓着搂住。两人喘息了一段时间又开始放声的笑着,凛无奈的整理勋身上凌乱的衣着。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
而在另外一个房间的空系看到了此景。
沉稳的声音在黑暗中问着,
「凛儿抱着的那女人是谁?」
「报告老爷,那不是女人,而是个男人。」
「男人?」
「是的。老爷。」
「凛儿不知道自己要继承家业吗?跟一个男人在练习场上打情骂俏,香火继承怎办?」
「这……小的已经跟凛少爷说过了,但凛少爷的心意是很难改变的。」
此时两方的对谈沉默了一会。
「不过那男人长相真是绝美,连男人都会心动的容貌。也许这世上真的难得了……也难怪凛儿对他如此痴迷不忘。但,就
算如此也不能让凛儿误了家业……」
「那老爷有什么办法呢?」
(4)
「谦,你终于肯见我啦?想不想我?」
一个看起来身材高挑的黑发男子,可以从他的穿着得知他的时尚品味以及他的职业。看到ZE的出现似乎很开心的想将人抱
入怀中。
ZE则拍开他的双手,将眼上的墨镜摘下,用那极度寒冷的眼神则望着其他地方。
「ANDY,今天我只是来跟你谈事情。」
ANDY,带领御谦打入演艺圈的启蒙经纪人。虽然御谦对他那无怨无悔的付出表示感谢,但ANDY似乎已经不把他们两人之间
的关系当做合作关系,而是情人关系。ANDY认为他所做的一切会让ZE爱上自己,但是却让彼此的关系越来越远。ZE是个有
自我原则的人,一旦不喜欢的东西就无法接受,尤其在自己计划范围之外的事……
ANDY的身分是经纪人,本来就不能跟自己栽培的艺人发生任何情感之外的事。既然ANDY要超出界外,ZE也会毫不留情的断
绝关系。唯一一次最好断绝机会的时机就剩下一个月,二年的约终于要进入尾声。之后的ZE想靠自己的才华打入市场,而
不想再靠ANDY的帮助。
知道这件事情的ANDY似乎在这期间查出ZE在最近有个情人,也暗中调查知道那人就是名模白臣勋。ANDY为了要让ZE重新爱
上自己,便对ZE放话要杀掉白臣勋,让ZE心中略有不安,因为他所知道的ANDY是一个“可以做的出任何事情及手段的人“
,所以听到消息的ZE赶紧跟臣勋请假一个月,除了来找 ANDY把事情谈清楚外,也希望自己能在这期间内平平安安的过完
这一个月。
为了安全起见,也请天凛好好看住勋,别让任何人接近他。
「嗯?你是说那小贱货的事?」
「他不是小贱货,是我重视的人。」
ANDY看ZE打从心中就起了抵抗意识,心里起了怒火,更不可克制的直接对ZE大声。
「那我呢?你把我当成什么?我是你的什么人!」
ZE看着快发飙的人,扬起冷漠的唇角淡语,
「三个字,经纪人……不过在过一个月你就不是了。所以到时候这三个字变成”陌生人“。」
「古御谦!你说话可不可以客气点!」
正想直接开骂的ANDY似乎想起什么似的,笑着点点头。
「是那小贱货吧?就是因为他所以让你无法爱上我是吧?是不是就是他?」
ZE打开手中的咖啡,把ANDY说的话当作是耳边苍蝇。
怡然自得的喝着咖啡。
「无法爱上你是因为你不是我的菜。」
「呵,很好,你找我来谈条件,现在还能把我惹到这么毛。你就看我会不会放过那贱货!」
ZE听到ANDY带着吼叫的声音骂了出来,心中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不能慌乱,天凛可以的。
「……随便你啊。……」
继续喝着手中的咖啡……但,不知道今日怎么搞的,今天的咖啡喝起来异常的苦涩。
ZE略皱眉宇的抿着口中的苦涩,顺手的将那不顺口的咖啡倒掉……
虽然迷信不是属于ZE的信仰,但是却无法解释心中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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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外一边的勋,因为这几天天凛都不在家。自从那次练完剑道之后,不知道到底凛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都不讲。
而现在的自己只能住再ZE的空屋,哪边都不能去。
想到这边的勋则不住的抱怨着……
「不都说好的一人出国一人在家,怎么两个人都把我留在这……」
勋叹了一口气,随后再ZE床上翻来覆去一阵子之后决定出去逛逛。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都窝在这两人的身边,不然就是三个
人一起,不知道以前的街头变的如何。
好久没有出去玩了!
勋起身找出自己的黑色运动长裤跟黑色运动服,也顺便把自己的滑板,还有肥皂溜冰多功能球鞋穿上。打算今天就这样玩
个一整天吧!勋脸上扬着兴奋的微笑,便带着东西出门了。
随后他便找了一群自己的朋友喝酒吃饭,之后便去漆街(墙壁上被涂上漆画艺术的街口)放着音乐跟大家一起尬舞。而许
久不见的朋友也开始问起勋的生活,问他这阵子消失去哪了。而勋只是找着经纪公司忙碌的藉口而找机会转移话题。
就在一群人开着声量巨大的音响互相交流地板动作的时候,对面街道似乎传来不小的骚动。大家正停下自己的动作查看到
底是什么状况,怎么会引来这么大的吵杂声。就在此时,那接到突然闯来一群人,指着勋大喊。
「那个!白臣勋!快追!」
勋愣着睁大双眼,而他的朋友们似乎已经清楚听到对方再说什么,赶紧推了一下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