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吧,但是了,写完正文,言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更糊涂了o(╯□╰)o只能说,文中的每个人物,都是有爱的,但是也都是有错的,他们都在追求幸福,但是方式道路都不同。更多的是一种飞蛾扑火式的义无反顾,即使撞得头破血流,也绝对不回头。这是理想中的爱情,他是美好的,但在一定程度上他造成的伤害又是巨大的。所以,细水长流式的爱情或许乏味,但是平淡才是生活的真谛。浮华过后,除了空虚,只剩下身边的那个人是真实的。小说毕竟是虚构,是一个人的一个梦,而我这个梦因为言自己的原因还没能坚持下来,。如果用比喻,我更希望爱情是一条小溪。平淡美丽,时不时的有点小波澜,但是并不影响她的继续安静。
这世上有爱情,我们痛苦,同时庆幸。因为,这个世界有爱,才不至于太冰冷。
so,关于上面的那些问题,言决定在番外卷继续探讨……(*^__^*) 正文中留了很多线,可以写番外……嘎嘎嘎~~
到现在言都不敢回头看自己写了什么,中间剧情风格和开头都有很大的变化,纵使言有意识的想要表达越是看起来平淡的爱情或许越浓烈,但是不可否认,文风转换有很大部分是言掌握不够。自我反省中……
完结,再次得瑟的飘走……群抱~~谢谢亲们,全部推到!!嘎嘎嘎嘎……邪笑~~
甜甜的番外,乃们的亲妈来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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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天若有情天亦老
番外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世上最美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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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濛濛,润湿蓑衣。
我坐在河边,专注的盯着那被雨水密密麻麻吗打出万点坑的水面,端着钓竿的手有些酸。
“火烧好了,怎么样了?”耳边一声低语,我偏过头,唇擦过那人的脸颊,湿湿的,凉凉的,我吃吃一笑,闭了眼由着那人温柔的索吻。
“差不多了。”收了钓竿,我伸了个懒腰,示意他将身边的木桶拿去,里面,几尾银色的鱼正游的欢快。
他揽过我的腰,低声道:“到山洞里去吧,春雨凉,当心风寒。”
山壁微凉,靠着煞是舒服。看着宁出尘熟练的杀了鱼,架到火上烤了,不由得笑出声,戏谑道:“夫人真是好贤惠啊,为夫真是三生有幸,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呵……”
他手上顿了顿,看了我一眼,撒了些碎盐在鱼上,坐在火边专心的翻着鱼,只是不语。
我垂下眼,咬咬唇,靠过去揽着他脖颈,在他唇上轻咬一口,轻声道:“生气了?”
长叹一声,掰过他的脸,凑上去轻吻,“真的,无邪禅师真的没说要怎么办,只是让我修身养性。有些事情,强求不来的。”
他眼神闪了闪,凝神看着我,半晌才道:“真的无法可想?”
我轻笑:“不用担心,我现在觉得很好,鬼刹我也带着,山鬼也跟着,又无甚烦心事,真的很好。”
他反手抱住我,紧紧相拥,却听得他低喃道:“即使将这天下翻个遍,我也要找出留住你的法子……”
心中微动,动了动唇,鼻尖有些酸酸的,却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装作没听到,指了指篝火上烤着的鱼,笑道:“该翻面了……”
“那你到底跟那无邪禅师说了什么?”他皱着眉,不满的看着我。我斜靠着山壁,侧身躺在那厚厚的干草堆上,漫不经心的道:“没说什么……你这样出来,不要紧么?看你好像挺忙的。”
“没什么要紧事,有逐月听风他们呢。”他递过来一只用树枝穿好的鱼,靠着我坐了,让我枕在他膝上,我笑着拍开他的手,“一手鱼腥味儿呢……那个凝雪到底是何人?你们都不告诉我。”
他却恶作剧似的将手在我衣上蹭了蹭,只笑不答。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在他颈上咬了一口,低声道:“每次都让你混过去,这次一定要告诉我。”
他抱着我的腰,让我趴在他身上,黑色的眼眸里清晰地映着我认真的模样。揽着我的腰的胳膊收紧了些,他沉声缓缓的道:“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玉晟有件至宝,便是那木石图。当年我娶了你娘亲,不曾想她潜伏在我身边七年,却只是为了探寻那木石图的下落,和父亲的一个亲信勾结,竟让她拿到了在丞相府的那一份,幸亏发现的及时,在她准备带着你逃走的时候被拦了下来,她拼死抵抗,拿你当人质,拈花怕伤了你,被她毒镖射中,当场就毒发身亡了。我一怒之下,便杀了你娘亲,将你关了起来。”
我一怔,凝眉道:“拈花……?”
他在我唇角亲了亲,点点头,道:“拈花,凝雪,听风,逐月,是父亲收养的孤儿,和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拈花是凝雪的……情人。拈花死后,他便音讯全无,此番回来,大概是父亲的召唤罢。”
我默然,难怪凝雪看我的眼神又是厌恶又是憎恨。没想到竟是有这样一段旧事。细细思量了一番,道:“这几个月我看听风和逐月两人都别扭的很,是不是和凝雪有关?”
宁出尘点点头,不满的挥了挥手中的烤鱼,送到我唇边,我笑着咬了一口,听他清凉的声音划过心上:“当年拈花虽是和凝雪在一起,但是听风对他亦用情甚深,当日逐月和凝雪被父亲派出去探查敌情,是听风和拈花一起拦着你娘亲,没能救下拈花,听风一直很愧疚。即使拈花死去,和逐月在一起,他亦无法释怀,如今凝雪回来,几人又少不得一番纠缠。”
沉默半晌,轻叹一声,过去的种种,如若能说放下便放下,这世间的爱恨情仇怕是要少了大半。莫说听风凝雪,于我来说,对于伶之,权清流,我亦无法忘却的罢。
罢了,过去的忘不了,记着便是,抓紧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换了张笑脸,将鱼吃了,用油腻腻的手在他脸上蹭蹭,调笑道:“夫人手艺不错,为夫十分满意。”
他嘴角抽搐了下,将手中的鱼掷到火中,一把将我扯到怀里,捉着我的手,放到唇边,暧昧的舔了舔,低头看着我,道:“是不错,很美味……”
我身上一哆嗦,推开他,这人本是生性冷漠,怎生到了我面前便如此无赖恶质……却见山鬼自山洞外奔进来,嘴里衔着一只山鸡,被咬的血淋淋的。放到角落里,亦不看我,自顾的抖了抖身上的水,溅了我和宁出尘满身,脸上都是。那家伙却没事一般享用美食。
我抹了抹脸上的水,无奈道:“我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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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暮夏初,和风细雨,山泉清凉,青山绿水,鸟语虫鸣。
往身上撩了些泉水,靠着岸边,抬眼望着青色的天空,辽远的让人心头恍然。头上一株老樟树早已枝叶丰满,雨中飒飒的响着,不时的抖下几滴沉重的雨水,落在身上,滑到水里,漾起一圈圈的波纹,似是心尖上徘徊沉浮着的浅浅心事。
正出神间,听到脚步声,胳膊撑着岸边的草地仰头看去,宁出尘正凝神看着我,我笑道:“怎么?不好好守着,来偷看为夫洗澡?”
他弯腰撩起我一缕湿发,凑到唇边吻了吻,却开始面不改色的脱衣服。我脸色一僵,呆呆的看着他站在岸上将身上衣物尽褪了,露出精壮修长的身材,迈开长腿下了水。
“我洗好了……”动作僵硬的起身便要上岸,却被他揽着腰带到怀里,唇被他捉住,亲吻舔舐,极尽温柔。我手抵着他胸膛,软在他怀中,肌肤相贴之处,烫的吓人。
我喜欢和他亲吻,唇齿相依,有种温柔的幸福感。
感觉到他抵在腿上的硬物,灼热透过泉水传过来,我有些慌乱,轻轻推开他,嗔道:“你该不会想在这……”
“有何不可?”他霸道的将我揽紧,轻咬着我脖颈含糊不清的道。我无奈:“有人来了怎么办……恩……”
“深山老林,你多虑了……”锁骨被他亲吻的又麻又痒,冰冷的泉水丝毫没有将身上的温度降下来,反而让人更加燥热。呼吸渐渐的乱了,只道又被他得逞,便由着他撩拨。
借着泉水的浮力,他亲吻着我的唇,挺腰进入,我闷哼一声,无力的抓紧了他的肩膀。猛烈地动作间,却听得他在耳边破碎的低语:“重华……幸好……你选择了我……”
我一愣,眼眶有些发热,原来他都知道,知道我曾想过留在那山上……我不知道他以什么样的心情在山下等着我,只是,我的犹豫,我的不安,我的愧疚,他都知道,却由着我伤他。这人……真是……
轻叹一声,双腿夹紧他的腰,攀着他的肩膀,舔了舔他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喘息,轻哼道:“你……真慢……”
他倒抽一口气,在我唇上咬了一口,蹙着眉,声音沙哑,道:“你在玩火……”感觉到他动作更加剧烈,我一声低呼被他堵在唇间,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低声呜咽。
亲吻,缠绵,不留一丝空隙;抱紧他,触碰他,让他为我疯狂,我亦因他沉迷。
雨霏霏,风簌簌,落叶无声,青山为证,我们,正在相爱。
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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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山有水,在这里隐居倒是不错。”我趴在马车的软垫上,看着车帘外面青葱掠影,不由得叹道,前面坐着赶车的人低笑着,我瞪了他一眼,腰还酸软的很……下次一定不能忘了,要在上面……
“对不起,暂时可能不行……”他轻叹一声,扬起马鞭沉声道。清脆的鞭声敲碎了几滴落雨,溅在脸上,一直冰到心里。
我摇摇头,轻笑道:“道歉作甚?我只是这样想想,世事哪能都由人做主,再者,”我玩笑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腰,“男人不找些事情做,会老的很快的。”
他脸一沉,把马鞭抽的啪啪响,我大笑,揉了揉山鬼毛茸茸的大头,分外舒爽。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缓缓而行,我看着那人坚定地背影,眼神温柔。
即使回到那纷杂的尘世,我所做的,我们所做的,除了在一起,远比在这深山中,在那古刹中,要多得多……
在一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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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山更佳,云去山如画。山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倚仗立云沙,回首见山家。野鹿眠山草,山猿戏野花。云霞,我爱山无价。看时,行踏,云山也爱咱。
——张养浩 雁儿落带得胜令 退隐
番外十年之殇
火光冲天,将黎明青白的天空染成了血色,像是夏日黄昏时候的一抹云霞,绚烂到极致的火烧云,轻灵悠然的跳跃着,风雪中无声绽放。
肇骅立在那殿前,怔怔的看着那火被风托着越燃越高,仿佛是那再也回不来的人儿,朝着天边飞去了。
想放声大哭,却觉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上被那火烤的似是要蜕一层皮,胸口却冰的感觉不到跳动。
他说,肇骅,你也该长大了,不要再哭了,不要再为我哭了。
他说,肇骅,放开我吧,已经够了。
他说,肇骅,我不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
他说,肇骅,这辈子,你我到底谁欠谁的多些?
他说……
如今,那人再也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回来了。化为灰烬,散在风中,携着那悠悠十载光阴,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这满目狼藉的宫殿中,看着大雪掩埋了一切,冷的瑟瑟发抖。
肇骅坐在雪地上,侧耳倾听风声凄厉,心似那飘扬着的雪花,生生被撕裂成一片一片,追着那风,跌跌撞撞的消失在大火里。
即使你在最后一刻仍选择舍弃我,我依然爱你,最爱你,一直爱你,不停爱你,永远爱你。
十年,已成殇,似凉梦一场,却是舍了一条命,碎了一颗心。
你去哪儿了呢?清流……清流……这次我要到哪里去将你找回来?
怎么办呢?我想去找你,即使你不愿意再见我,我还是想去找你,再一次看你眉目含笑,低声叫我“肇骅”……
一如初见,一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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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静,秋阳慵懒,落木轻灵,凉风温柔。
靠窗而立的青年,脸色苍白的像是这秋日午后的阳光,神情凝重而空茫,无声出神。
要怎么样才能少爱那人一些?又或者,要怎么样才能让那人有一点点爱他?肇骅不知道,那种带着些绝望的茫然,在那些个他不在身边的日子里,一点点的将心掏空了,无声无息的流着血。
像是五岁那年,他一个人迷失在这森冷又隐晦的宫殿中,一直跟着他的凄厉的风,诡异的掀开一层层厚重的帘幔,见不到一个人影,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自己,和那到处散发着死气的宫殿。
他吓得大哭,可是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走出去。
一直以来,那人都看着他,嘴角带着静静地笑容,看着肇骅为他疯狂,他是最温柔的情人,虚假的迎合,也是最残忍的爱人,真实的拒绝。那人只会让他放手。
他宁死也不愿做的事,便是放开那人。
他一路跌跌撞撞,撞得头破血流,心神俱裂,可是,那人还是把他扔下了,还是不要他,没有一丝犹豫。
“如果你死了,我绝对不会为你难过!”那人决绝无情的声音,日日夜夜在耳边兜兜转转的一圈又一圈,利刃一般,是没有尽头的凌迟,至死方休。
他不会难过呢……捂着脸,肇骅不敢看窗外太过明媚的阳光。心麻麻得痛,那是种侵魂蚀骨的蔓延,一点一点的渗到全身,无法言说。
清流,清流,清流,清流……
肇骅低下头,一遍一遍的呢喃着叫着那个名字,每一次都让他的心火辣辣的痛着。窗外的银杏一树金花,秋风中飒飒的哼着慢悠悠的歌儿。
一如十年前,也是这样的花,也是这样的秋天,也是这样的阳光。
可是,树下的那个人,到哪里去了?
那个一袭红衣,如墨黑发,瞬间将十四年来阴沉晦暗的宫殿照亮的人,那个朱唇如血,柔情似水,飘然如烟,美得不染人间烟火,却似地狱里浴火重生的修罗的人,那个让他一眼沉沦、十年疯狂的人,到那里去了?
他离开多久了?肇骅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叫权清流的人了。只要这样想着,便心痛的无法思考。
不似以往,即使他不在身边,即使他一次次的逃离,肇骅只要想到,那人在这个世上的某个角落里,在和自己同一片天空下,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他那不安狂乱的心便能得到一丝片刻的安宁,似是饮鸩止渴的思念,点点滴滴,滴穿了时光,眨眼,十年。
可是,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一切,全部,所有,都被那年冬天凄厉的风卷走了。
一切的爱,全部的情,所有的泪,在那场大火里,瞬间被掏空,燃尽,毁灭。
十年间,他都做了什么?肇骅仔细的想着,日日夜夜,回忆每一个场景,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动作,每一种心情,每一滴泪水,每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