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动作停了好一会儿,柳小全的头渐渐倒在石虎的背上,石虎以为柳小全开了窍,回头一看,柳小全脸色发紫的捂着
自己的胸口。
“小瘸腿,你怎么了?”
“好、难、受。”柳小全痛苦的憋出几个字,一头栽进木桶里,扑腾起来,只有两只好不容易伸出水面的黄色狗爪子不停
的抓挠桶壁。
石虎大手一捞,没捞出柳小全,倒是捞出了一条黄狗。
他什么时候变过来的?石虎撑起他两只前蹄下面一些的地方,跟他直视。
柳小全张吐着舌头喘气,“砰”的一声又变回来,吐着的舌头还未来及收回,样子滑稽极了。
石虎问:“不难受了?”
柳小全伸着舌头点头。
石虎似被人用妖术魇住,大脑一热,凑上那伸出的粉色小舌吸了一下。
柳小全目光呆滞的看着石虎,不明白阿虎大哥为什么突然咬了他舌头一口。
柳小全刚缩回舌头打算说话,下一瞬后脑勺就被石虎固定住,接着嘴巴又被咬了,只是这一次要比刚才要久得多。
柳小全根本不知反抗,石虎的舌头轻而易举的进入他的嘴,舔过他尖尖的小牙齿,圈起粉嫩舌头。
柳小全被石虎吻得晕头转向,不过这种感觉别刚才舒服得多,柳小全搭在石虎肩上的手慢慢收紧,腻着嗓子说了句:“还
要。”
亲吻时说出来得话含糊不清,石虎心有灵犀般的明了,加深了这个吻,也使得下半身的昂扬愈发坚硬。
石虎抓了柳小全的手按在其上,遮掩的浴巾早被他丢出桶外,柳小全耳根发红,想要挣脱石虎的钳制,太羞人了,阿虎大
哥怎么让自己碰他尿尿的地方。
石虎松开柳小全的唇舌,向后退了些,一道银丝挂在两人嘴边,紧紧的牵扯着彼此,石虎的嗓音变得沙哑,“摸摸他,小
狗儿。”
柳小全第二次听石虎这么叫他,上一次迷迷糊糊的听得不真切,这一次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柳小全放弃了挣扎,随着石虎握着他的手上下移动,又热又硬的硬物在他手里怒张。
不知何时,石虎引领着柳小全动作的手松开了,却又钻进柳小全的裤裆里。
柳小全小小的一根也抬了头,害羞的在石虎手里慢慢变硬。
石虎按了按顶部的小孔,激得柳小全停了手上的动物,缩在他怀里轻颤,小小声的“汪”了一下,全然是只小呆狗的青涩
反应。
石虎低低笑着,而后握了握他的小棒子,假装厉色道:“我都没停手,你这小狗儿是想偷懒不成?”
柳小全担惊受怕的立刻动手,心里嘀咕着千万不能让阿虎大哥觉得他是条懒狗,要不连阿虎大哥都不喜欢自己了,日子还
有啥意义?
柳小全加快手上的动作,可被阿虎大哥握着的地方感觉怪怪的,像是要尿尿却尿不出来,柳小全难受的蹭了蹭石虎,下半
身在石虎手里挺动,自发自动地追逐那种快感,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石虎把柳小全一切的反应看在眼里,知道这小狗儿就要射了,忙放慢手上速度让他跟自己一起。
柳小全趴在石虎身上享受的眯起了眼,手里握着的火热让他羞得说不出话,不过阿虎大哥也对他做了同样的事,所以要丢
人就一起丢人吧。
石虎亲了亲眼前的黑脑袋,把两人发硬的东西握在一起上下摩擦。
柳小全何曾受过这等刺激,血脉愤张的东西抵在一起,他与石虎的头也抵在一起,石虎伸出舌头舔了口他的耳朵,耳朵是
妖类最为敏感的地方,柳小全一时忍不住,惊叫一声,跟着石虎一起射了出来。
“小狗儿,你真棒。”石虎摩挲着柳小全的后背夸奖道。
真是羞死人了,桶里白白的东西漂浮在水上,柳小全一时不知如何面对,想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可水桶里哪有藏身之
地,只得一股脑的往阿虎大哥怀里钻。
石虎见柳小全半天都不肯抬头,拉着他的手臂想戏弄戏弄他,问问他舒服不舒服,谁知一碰上那手臂,柳小全便“砰!”
的一声变成了小黄狗儿,还扭着身子背对着石虎,任凭石虎说得口干舌燥,他死活都不愿意变成人。
石虎拿他没办法,小家伙害羞起来可是执拗得很。
石虎把柳小全抱出木桶,去拿帕子打算帮柳小全揉干毛上的水,哪知柳小全摇头晃头又甩尾,没一会儿,便把自己弄干了
八九分。
柳小全蹲坐在地上,翘着尾巴摇啊摇,等石虎擦干自己身上的水从桶里出来,再收拾好厨房,才咬着他的裤脚往门口拽。
石虎揉了揉他的脑袋,一把把他抱起,如同抱着小婴儿一样,肚皮朝上,挠了挠他的肚皮道:“走,今晚跟我家小狗儿一
起睡。”
好动的柳小全吐着舌头,用爪子戳石虎的下巴,见石虎躲开就改戳胸口,他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石虎也由着他胡来。
石虎出了厨房门就觉得奇怪,为何厨房侧墙上的窗外下会有一滩水?难道是洗澡的时候流出来的?可不见厨房地上有流水
的痕迹呀?
怪哉怪哉,还是回屋睡觉去吧。
黑暗中一个黑影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纵身飞出衙门。
******
次日,柳少清一见晏九重走进自己,或是晏九重有意跟他说话,他便依旧欢天喜地的脚底抹油到处乱跑,喜滋滋的看着晏
九重跟在他屁股后面。
晏九重倒也不生气,提着他那拂尘不厌其烦的跟着。
到了晚上,柳少清早早的撑着懒腰,意有所指的说道:“哎呀,跑了一天累死老爷我了,果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真不能
跟那些修道之人比,你说对吧。”
柳少清冲晏九重调皮的眨眨眼,自顾自的回屋了。
晏九重紧跟其后,柳少清知道却不挑明,等要关房门时,才故意惊讶道:“媳妇儿,你怎么在这儿?老爷我要睡了,你若
是有话对老爷我说还是等明天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依柳少清的性子看,如若不是那天他玩够了,他是不会轻而易举的让晏九重教他双修的。
晏九重的手轻轻的搭在房门上,可柳少清用劲全身力气也关不上。
“哼!”柳少清索性不管了,扭头往里屋走,“媳妇儿劲大似蛮牛,不让我关门,我就开着睡一夜,到时候大不了感染了
风寒多在床上睡几日就是了。”
殊不知现在的温度,开着门睡正凉爽,这柳少清耍起赖来还真是口不择言。
言毕,柳少清脱了鞋子合衣躺在床上,卷着被子滚到床内侧。
晏九重放下拂尘坐在床边开始脱衣。
柳少清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一阵子又停了,回头一看,晏九重穿着亵衣舒服地躺在自个儿的身边准备闭眼。
柳少清慌忙坐起身子推了他一下道:“自己回屋睡去!”
晏九重闭着眼,双手搭在肚子上道:“你既现在不想双修,那便早些习惯两人同寝。”
柳少清耍无赖的踢了晏九重一脚,晏九重闭着眼睛,纹丝不动。
柳少清心想:上次一脚就把他踹下去,肯定是这人故意让他,心里便更加不爽。
明明晏九重是他媳妇儿,可眼下的姿态,怎么看他才是做媳妇儿的那一个。
柳少清捏住晏九重的脸颊往外扯,凶巴巴道:“这案子不破你休想跟我双修!”
晏九重猛然睁眼,吓了柳少清一大跳,忙松了手拍着自己的胸口顺气。
晏九重道:“我已知凶手是谁,你且附耳过来。”
好你个臭道士,老爷我不跟你双修,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让我头痛是吧?柳少清撇撇嘴,心里嘀咕着,却还是听话的凑
了过去。
“媳妇儿,诬陷他人可是不对的。”柳少清复又坐起,狐疑道,“怎么可能是他,万一你害老爷我抓错了人,岂不是让我
又丢人又丢官么?你这做媳妇儿的面子也不好搁啊。”
晏九重拽过被子盖上一半,拍了拍另一半枕头道:“你睡下,我慢慢说与你听。”
破案为重,柳少清顾不了那么多,拉过另一半被子侧身躺下,脚还不老实地翘到晏九重身上。
晏九重也侧过来,学着柳少清,把自己的手搭在他腰上,面对面的把自己的猜想告诉他。
长夜漫漫,他们有的是时间说个够。
厢房那头,柳小全的屋子里。
黄色小土狗短小的四肢懒洋洋地摊开趴在床上,毛茸茸的尾巴惬意地摇过来摇过去,一只大掌在他的脊背上一遍遍的顺毛
抚摸。
柳小全舒服的眯着眼,昏昏欲睡。
石虎撑着腮帮子侧躺在床上,抬手揉了揉柳小全圆圆的小脑袋瓜子,引诱道:“小狗儿,乖,幻成人的模样,我教你比昨
天更舒服的事情。”
一提及昨天,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把柳小全便害羞直往枕头下钻。
石虎逮住他的后腿道:“躲什么?”
“啊!”柳小全痛呼一声,挣脱似的抽了抽后腿,石虎这才反应过来,他抓得是柳小全瘸掉的那条腿,赶忙松了手。
柳小全趴在枕头下一动不动,就连那一时都不愿闲下来的尾巴也无精打采的垂下来。
石虎既心痛又无助,他知道柳小全一直在意自己的这条瘸腿,生怕别人因为瘸腿而不要他、不喜欢他。
石虎叹了口气,轻轻的摸着柳小全的瘸腿道:“明日我陪你去医馆瞧一瞧,指不定就能医好了。”
柳小全抬起一直前爪,从枕头下露出小半张脸问道:“真的?”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柳小全盯着石虎瞧了好一会儿,石虎一直诚恳地回望他。
只听“汪”的一声,柳小全甩开枕头,一头扎进石虎怀里,不停地在那里拱来拱去,他就知道阿虎大哥对他最好了。
******
第二天,石虎、柳小全早早起来赶往医馆。
那郎中想必刚睡醒,睡眼惺忪的摸了摸柳小全的瘸腿没好气地说道:“断得太久,接不上。”
一句话把两人打入地狱,石虎牵着闷闷不乐的柳小全走出来,宽慰他道:“这家医术不行,我们换一家。”
柳小全的心情稍微有了点儿好转,跟着石虎往前街的医馆走去,诊断结果依旧。
石虎不轻言放弃,拉着柳小全兜兜转转换了好几家医馆,结果不尽相同。
“这家的医术也不行,我们再换一家。”记不清这是石虎第几次重复这段话了,他站在医馆外,对落在后面的柳小全伸出
一只手,“快点过来,等会儿还要回去做饭。”
柳小全死死的咬住下唇,小手紧紧的抓住门框立着不动。
石虎叹了口气,过来牵他,柳小全趴在石虎的胸前,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发泄出来,“治不好了,治不好了,阿虎大哥你
就别哄我了。”
“我怎么会骗你?”叹息般的声音响起,石虎抬起胸前趴着的小脑袋,轻柔的抹去他脸上的泪水,“即使真的治不好,我
也不会抛下你,小狗儿别难过。”
“诶?这不是那天跟县令大人一起的人么。”一道声音自不远处传过来。
石虎和柳小全顺着声源看去,原来是李相士,他手握竹幡站在树下,正准备摆摊。
“哟,这位小兄弟两眼通红,刚哭过不成?可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柳小全羞窘至极,一碰上阿虎大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由着性子乱来,如今怎在大街上就哭了起来。
石虎揉了揉他的头发,对李相士道:“我带他来医腿,结果好些个郎中都说治不好。”
“可是治腿瘸?我上次便见他腿有疾。”李相士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道,“如不嫌弃,让小士瞧上一瞧,我家传有一土方
,专门针对着筋骨损伤的。”
柳小全望着石虎,向他征求意见,石虎道好,柳小全便小心翼翼的翘起腿,搭在板凳上。
李相士背着一只手,弯着腰细细探查柳小全的小腿骨,从气概摸到脚踝,片刻之后,他道:“这腿伤有年头了吧。”
柳小全回想一番,具体时间是记不清了,不过这瘸腿确实跟他许久了,便冲李相士点了下头。
李相士摇了摇头,“这筋骨伤得很严重啊。”
柳小全抽回腿放下,失望地自说自话:“我猜也是这个结果,治不好就治不好吧,反正我也习惯了,除了走路慢点儿,并
无其他影响。”
石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无声的安慰他。
李相士走回摊子后面坐下,笑道:“小士只说伤得重,并未说不可医治呀。”
摊子前的两个人一起看向李相士,李相士接着说:“只是医治的过程会让人疼痛难忍,我怕小兄弟你听了后便不想医了。
”
“不会!”柳小全急切地说,“只要能治好,再痛再苦我都能忍。”
石虎揽着柳小全对李相士道,“相士有话直说吧。”
“这位小兄弟的腿之所以瘸,就是因为当初断得时候没有接好。如果想要治,只需打断了再接便可。”
“什么?”石虎皱了皱眉,“那岂不是活受罪?”
“非也,在打断之前用我家传的土方涂上一涂便能减轻痛苦。”李相士捋着胡子道,“况且接上后小兄弟的腿就不瘸了,
怎么能说是活受罪?”
柳小全仔细想想,李相士说得在理,拉了拉石虎道:“阿虎大哥,老爷说过先苦后甜,我想医腿应该也是这个道理吧?”
李相士接口道:“这位小兄弟说得是,只是不知这位兄弟怎么想。”
柳小全瞪大眼睛,执拗地看着向石虎。
能治愈固然好,但要打断……石虎想到柳小全跟他说过的腿断时的情形,现在他又在再受一次那种痛么?
石虎都替他心痛,可是小家伙期望满满的看着他,让他拒绝不了。既然这是他的愿望,那便陪他一起实现吧。
“好,我陪你,怕什么!”石虎对李相士道,“只是我俩手头上还有些要事要办,不知李相士下午可有时间?”
“二位以事为先,小士闲得很,既然约在下午,那小士我现在就收了摊子去配药,在家恭候二位光临,寒舍就在太平山下
。小士好静,附近只有我一家。”
“那好,就此别过,麻烦李相士了,不知需要多少银子,到时候我一并带去。”
柳小全拉着石虎的袖子,乖乖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这些他都不懂,心里偷偷夸阿虎大哥真会处事。
李相士道:“不急不急,等小小士治好小少爷后再提吧。”
“先谢过李相士了。”
石虎和柳小全与李相士告别之后便买了菜往家走。也许是瘸了多年的腿终于有了治愈的希望吧,柳小全一路上开心得合不
拢嘴,兴冲冲的说等腿好了以后要跟石虎比赛跑。
石虎笑他,“就算你好了,再多长两条腿也跑不过我。”
跑在前面的柳小全回过头,掐着腰嘟着嘴道:“谁说的,哼,阿虎大哥没事就喜欢躺在厨房里,哪像我这天天跑来跑去的
,到时候你一定跑不过我。”
“好啊,那就等你好了,比上一回便知晓答案。”
柳小全点头如捣蒜,想着腿好以后的事儿,想着想着就愣在街道中央傻笑,多亏了石虎领着他,要不走丢了都不知道。
回到衙门后,吵吵闹闹的声音从大厅传来,两人赶过去一看,晏九重拉住柳少清的手不让他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