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两只混血小恶少——哲叔叔
哲叔叔  发于:2011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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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来一个男子,迷迷糊糊地坐了下去,差点坐在那个男孩的脑袋上。男孩被他惊醒,梦游似的坐起来,把男子吓了一跳

,站到了一旁。男孩似乎很疲惫,又倒下去睡着了,这个时候,一旁的男子慢慢地把脸凑向那个男孩……

这节目像是在哪里看过,里面那个男子长得也很面熟,好想每天照镜子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才

能把自己缩成一个小团,让世界赶快忘了我的存在。

电视上的男子还在表演着,我旁边的小少爷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他的表演,《断章》里那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

人在楼上看你”用在现在再适合不过了。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时间赶紧停止下来。我努力地回忆着当时都做过什么,

只记得最后灯突然灭了,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被人抓住了。

对了!我什么都没做啊!顾不得自己的面子了,我大叫起来:“这录像根本没有用!当时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停了电,

所以你什么都拍不到!哈哈!”

那少爷转过头,还是一脸坏笑:“是啊,好戏还在后面呢。”

接下来,画面渐渐地放大,到最后整个屏幕只剩下了我一张脸。我惊叹于这摄像机的高质量,离得那么远还能拍摄得如此

清晰,我的每一个表情都被捕捉得淋漓尽致。只见画面上的我贪婪地眯缝着眼睛,舌头在嘴唇上舔来舔去,唾沫星子涂得

满嘴都是。

我感到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开始晕眩……上帝啊,快来救救我吧,没天理啊!

终于,那段视频在一片雪花点中结束。我热得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却连汗都不敢擦。

少爷取出光盘,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放心,我知道这样的东西送到警局是构不成你犯罪的。当然,我也舍不得你在那种

地方过夜。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把它发在你们学校的网站上,除非……”

“除非什么?”我生怕他一反悔把“除非”二字吞回去。

他顿了顿,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半个月后,你会参加一个很大的活动吧?”

“你说的是……BL峰会?”我硬着头皮问。

“不错,就是那个。”他挑了挑眉毛,“这样吧,如果你肯带我一起去,我就把这段录像和所有的拷贝销毁,这样的条件

不会让你很为难吧?”

“可是……我只有一份邀请函啊……”

“这不要紧。据我所知,BL峰会的与会者是可以和自己的弟弟或者儿子一起出席的。到时候我会说你是我的哥哥,而你只

需要配合着点一点头就OK了,怎么样?”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看看。”

他满意地笑了笑,又撅了撅嘴,突然深沉地凝望着我的眼睛:“你……不会觉得我很讨厌吧?”

“哈哈……说的哪里话,当然不会啦。”我连忙摆手。怎么会讨厌你呢,明明是恨死你了。

他低下了头,把那张光盘默默地掰成两半,又从裤兜里掏出那天我甩掉的钱包,塞进了我的手里。

我看着他的脸,还真是好看啊,天生做鸭子的料。真恨不得赶紧变成个厨子,把他捉走了烤成脆皮的。

我看也没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转过身就走,快走到门口时却被他从背后猛地抱住了腰。

“喂,你干吗?!”我觉得自己的火气开始翻滚了,为了避免像上次那样冲动,我努力克制着。

“你别生我的气好吗?我没有恶意的……”他的脸贴着我的后背,感觉扎得难受。

“哪里哪里,我当然知道你没有恶意,也没生你的气。来,快把手松开,我还有急事呢,乖。”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掰

开,右手拉开门,大步迈了出去。

门口肉肉的大叔又鞠了个躬:“少爷这次没又惹到您吧?”

“没有没有,这孩子这么乖,一定是您家老爷勤于管教的结果,代我向他老人家问个好,说您老真是教子有方啊。”我头

也不回地答道。其实我想说的是,求你们这些大户人家平时看好孩子,最好栓条狗链子,省的那些少爷们被放出来祸害人

民。

回到家,虽说心有余悸,也没那么生气了。我这人不是不记仇,只是一个人静下来想起来他那张脸,就恨不起来。一个人

的长相的确可以迷惑人:有些人心地很善良,就是长得猥琐了点,出外面好心帮助别人也会被当成性骚扰:而有些人就截

然相反,长得跟雪片一样单纯,出外面骗了别人的钱,被骗的还会觉得这孩子真可怜,就当接济他了。

姓罗的让我这两天安心地准备那个大会,文区的事情他另找人打理。其实我本来就是个徒有虚名的主,被封为文区的荣誉

斑竹完全是因为平时灌的水太多,在线时间太长,再加上偶尔写几篇H文,管理员就给我个职位,意思是让我多歇一歇,

免得新来的见了我都不敢说话了。

晚上,邮递员给我送来快递,打开一看,是BL-China邮来的一张邀请函和一本小册子,弄得挺正规。小册子是主办方的人

才有的,介绍了整个会议的流程。我看见上面的确写了“与会者可协弟弟或儿子入场”这一条。

粗略地翻了一遍,才知道我对BL界了解的真是太少。BL峰会其实是以BL国际为核心发起的活动,每两年一届,而每届的主

办城市都会成为以后的两年内BL界的政务中心。也就是说,在今后的两年内,世界各国BL界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把办公室

搬到我们S市来,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也都会在我们S市上演,真是太刺激了。

罗大大随后就打来了电话:“小曦啊,我会提前一天赶到S市,到时候你要想着点接机啊。还有,最近好多BL界的巨头都

已经到了S市,你要留心身边的外地人,他们说不定是你的哪个上司呢,千万别跟他们发生摩擦啊。”

“哦,放心吧。”挂了电话,我突然察觉一个事情——那个总缠着我的少爷会不会是BL界的一个神秘的大人物呢?不过很

快我就打消了这个疑虑,他年纪那么小,不可能的。

可是,他如此的不择手段,就是为了参加BL峰会吗?他何必呢?

第四章:BL峰会上的恩怨情仇

接下来的半个月,那小少爷都没有再找过我,可能是觉得对不起我吧。明天就是BL峰会的开幕式,他要是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正好自己去。

这半个月,我一直在家悉心钻研大会的日程,几乎要把整本册子背下来,用功程度可见一斑,老妈还以为我炼什么大法走

火入魔了,天天窥探我看的是什么,我自然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她。

闲下心来的时候,会偶尔回忆起半个月前和那个小少爷在一起的一幕幕,虽然自己总是很糗,但经历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

情的确很刺激,如果有机会的话都可以拍一部奇遇记了。说实话,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心里还怪想他的,总盼着他哪天再

打来电话约我。我有时暗骂自己没有种,被人家耍了还想人家。

把行程表背了一遍,就穿上衣服去接机了。罗老大之前叮嘱了我好多次今天要飞抵S市,应该是怕我忘了请他吃饭吧。

飞机场。我举着大大的一张报纸,上面用毛笔蘸着墨水写下了“罗大大”三个字,成了接机人群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路

过的看了都连忙用手捂住嘴,偷偷摸摸地窃笑。其实我也想到这三个字所表达的意向不太精确,不过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叫

什么名字。

“喂,你傻啊!”后面有人一把夺去了我举的告示,还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往后一瞅,跟我说话的人身高足有一米九,放射状的爆炸头下压着一副超大号的墨镜,却还是无法完全隐藏住脸上的痘

痘。上半身穿着嘻哈式的骷髅T恤,套了好几条金属项链,也不怕它们缠到一起,下半身是一条肥大的牛仔裤,还别了一

根粗大的金属裤链,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非主流味道。

“看什么看啊,我知道自己长得帅,也用不着你这么花痴吧。”他看我依然没反应,补充道,“我是你罗老大,没想到吧

。”

“啊?罗老大?!”在我印象中,罗老大怎么说也算得上是半个年轻有为企业家了,而且是那种有了钱就学坏,少年老成

,整天挂着不怀好意放荡不羁的笑容的角色,今天这么唐突地一遇,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变成了一个喜欢装嫩的老大叔。

我们出了机场,在一家小馆子安顿下来,边喝点小酒便谈论人生与理想。酒足饭饱,他跟我约了明天集合的时间,我突然

想到那个小少爷,就推脱道:“明天我要陪弟弟一起去,恐怕不能和你一道了。”

他听了似乎不太高兴,白了我一眼说:“我在家里面有20多个弟弟都没说带一个来,你倒好,弄个破弟弟显摆个P啊。”

说罢就走了。

我很高兴他没求我帮他找宾馆,心里琢磨着他那句“我在家里面有20多个弟弟”就忍不住发笑,还真是全职奶爸啊。

哼着小曲回到家,手机在我预料之中响起,不过来电人不是我猜的罗老大,而是巧家少爷。这个电话我已经盼了半个月了

,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喂,什么事啊?”我故作悠闲地答道。

“啊……是我,我们……说好的,你……没忘吧?”对面他的声音吱吱呜呜的,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当然没啦,你约个时间地点吧。”听到他的紧张,我反而轻松了。

“哈哈,就知道你还记得。明天就不麻烦你送我了,我在会场门口等你,然后我们一起进去,好不?”他口齿伶俐了许多

“恩,没问题。”

“嘿嘿,那不见不散咯。”

挂了电话,心情莫名地激动。难道仅仅是因为明天会见到那个小少爷吗?不会的,我明明很讨厌他,怎么会为了见到他而

激动?可是,如果讨厌他,为什么会等他的电话等了半个月?为什么每次闲下心时满脑袋就都是他的面孔?难道是我对他

有感觉?不可能,除非我是受虐狂,否则怎么会对那些屈辱完全不在意?或许,只是因为他的长相?辰曦,你真肤浅。

第二天,我穿上那套买来后一直供奉在衣柜里的levis,当年买这个是为了应付一个挺大的派对,花光了我从每个月微薄

的积蓄里克扣下来攒了大半年的钱。真羡慕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们,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名牌衣服多得像垃圾堆一样

高。

出门伸手招了一辆TAXI,英语老师从小就教我们TAXI的谐音是“太可惜”,我也深知其中的道理,但遇到这种事关脸面的

问题,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去顿尔希大酒店。”我捏了捏自己瘪瘪的钱包说。顿尔希是我们S市最豪华的一家酒店,据说有六星级,至于和那个臭

名昭着的希尔顿有什么关系鬼才知道。

车子缓缓地停在富丽堂皇的旋转门外,西装革履的门童彬彬有礼地拉开车门,微笑着请我下车。我注意到酒店门口已经拉

起了警戒线,有许多人似乎在示威,被黑衣的保安拦截着。示威者手中举着各种标语,有什么“请不要把毒手伸向单纯的

孩子们”“孩子们,远离这场暴风雨”,还有张大大的白布特别醒目,上面写着血红的“让黄色的BL滚出绿色的地球!!

!”还真是抽象啊,地球都变成绿色的了。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那个较小的身影,倚着公路旁边的灯柱,四处张望。他发现了我,招着手跑了过来。汗水打得他的刘海

有些湿漉漉的。

等他气喘吁吁地跑到我跟前,我帮他擦了一把汗,问他:“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等你等得久了呗,嘿嘿。”他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巾擦了起来。为什么早不擦晚不擦一定要在我面前擦呢?真是的

我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不禁又联想起了美丽的天使。他长得就是这么让人怜爱,令我有种想保护他的错觉。

等他擦好了,我拿着邀请函和他一起步入酒店。乘电梯到了55楼的新闻发布厅,门口的警卫拦住了我们:“请出示你们的

证件。”

我拿了邀请函给他看,旁边的小少爷抢着告诉他:“我是他弟弟。”

“麻烦等我登一下记好吗?”警卫在旁边的笔记本电脑上敲了起来,“你叫辰曦,你弟弟叫什么?”

“哦,他叫巧……巧……”我喉咙突然像是被堵到了一样,说不出来。

“巧巧?这不是他的大名吧。”警卫温和地问。

“哦,当然不是,其实他叫巧……还是他自己告诉你吧。”我有些尴尬地推脱。

“我叫巧柯栗,巧夺天工的巧,南柯一梦的柯,让你不寒而栗的栗。”他一眼一板地说了起来,我在一帮捏了一把汗。我

见那个警卫的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或许是这天太热的缘故,热得满天都是乌鸦在叫。

登了记,走进人声鼎沸的发布厅,一旁的小少爷不高兴了,撅着嘴质问我:“刚才为什么不说我名字?”

我见他一副死了爹的模样,反问道:“你不觉得你的名字叫出来很丢人吗?”

“丢人?”他瞪大了眼睛,“喂,你不要觉得自己的名字好听到哪里去,什么辰啊曦啊的,弄得像夜总会里卖唱的。”

正准备掳起袖子跟他对骂,忽然看见黑压压的人群里闪过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却想不出来是在哪里见过,仿佛是梦中人

在现实中飘过一般。

“喂。”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你怎么没反应?”

“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我迷茫地说道。

一旁的小少爷脸色又沉了下来:“你今天陪我出来居然会想别人,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好好好我错了行了吧。”他像是受了好大的冤屈一样,真怕别人会以为是我在欺负他。

“哎,听你那口气像我在欺负你一样,算了吧,我不计较了。”他反倒摆出了很无奈的表情,弄得我很想扁人。

音箱里开始广播:“请大家安静一下,各就各位,记者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喧闹的会场肃静下来,我作为主办方的VIP,有幸坐在了发言席。台下是一群长枪短炮的记者,镁光灯不时闪来闪去,搞

得我头晕。

“本届峰会将以‘同一片蓝天,同一种纯真’为主题,系统地将业界内积压下来的诸多问题逐一进行讨论、投票表决,最

终总结出一套完整而可行的办法作为未来两年的指导方针,坚决贯彻和落实……”坐在最中间的大叔滔滔不绝地唱着催眠

曲,我真后悔坐在了台上,面对那么多的镜头,即使在困,也要保持招牌的微笑。

发布会过后,我带着小少爷一起去66楼参观新研究成果展。展厅被分割成科技、人文和艺术三个区域,出于好奇,我就在

科技区里多逗留了一会。

“这是我们Kidlove孩儿宝公司最新研制的攻受两用自我安慰机,从外观上来看,长长的一条和其他的攻式机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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