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看着两人并肩走了，心中又是闷闷地。正愣神，却见那韩庄主回过头来冲他皮皮的笑了一下……顿时，那张看起来很英俊
的脸变得让他恶心极了。念霜好像吞了苍蝇一样的别过脸，逃似的跑回了房间。
晚饭时也不见赫连叫他，郁闷的在房间对付了两口就睡下了。
半夜时分，念霜睡的正熟，忽然觉得被子不知道跑到哪去了，觉得有些冷的，东摸摸西抓抓。但没一会儿双手就被抓住了
，而又有一只手解开了他的亵衣。
念霜心想难道是午哥哥回来了？索性也不动了，任身上那人动作。
突然，念霜睁开眼，看到身上那人根本不是赫连午。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韩青见他醒了，也不停手，依然一手制着他，一手解着两人的衣服。
“混蛋！你快点放了老子！妈的！这可是我家！唔……”
韩青堵住念霜的嘴，咬够了才放开，看着身下这人憋得通红的脸嘿嘿地笑了起来：“呵呵，你家相公把你让给我了。嗯，
赫连午还真是大方，连自己老婆的身子都能当礼物送人。啊……美人，听说你从良之前还是个头牌啊？那我今天还真是艳
福不浅……嗯！其实艳福不浅的是赫连吧！你一辈子都是他的，而我只能要你一晚呢……”
念霜痛苦地摇着头，声音也带着哭腔：“不！我不信，我不信……午哥哥不会那么对我的，他不会的，不会的……啊！！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啊……”
韩青毫不犹豫地撞进了念霜的身体，听着他的惨叫，又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皱着眉头：“你以前不是小倌吗？怎么还
这么紧呢？”稍稍动了动，又惹得念霜剧烈地挣扎，韩青的耐性没了，“啪”的一声抽了他一个耳光。
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这一下便将人打懵了：“装什么贞烈？不就是个让人玩烂了的小倌，你当赫连是真的爱你才娶你啊？
还是学聪明点，今晚把我伺候好了，我和赫连做了这笔买卖，你不也有好日子过……”
“你放屁！滚出去！妈的，混蛋……老子才不信你的话，啊……”
韩青狠狠顶了一下：“不信？不信什么？你也说了，这是你家。你叫的这么大声，要是我偷偷摸进来的，早被你们家护院
赶出去了。呵呵，赫连想的很周到呢！他告诉下人们今晚不管听到什么都不准进你院子呢……”
“不！……不！不会的……啊……午哥……哥，救救我……救啊……好痛……午……哥哥……唔……救救……哈啊……混
蛋……混蛋……”
韩青毫不怜惜地折磨着念霜的身体，直到他晕倒在床上：“喂！这样就不行了？真是的，还以为你这什么头牌床技多好。
哼，这样就晕了？”也不管身下的人是否有反应，又折腾了好久才尽数灌进了念霜的身体里……
＊＊＊
念霜醒来，全身都在叫嚣，过了好久才恢复知觉，身上的粘腻感激得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屋里的味道就更加难闻了。
门口的小厮听到动静忙跑了进来：“夫人！夫人！”
“滚出去……滚出去！”念霜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却无人理会。见下人们搬了浴桶进来，念霜抓起玉枕砸了过去，嘴里骂
的更加难听。
众人见他如此，只得退出去。但念霜依然听到门外的几个下人阴阳怪气的说着什么。
念霜紧紧地咬着被子，呜呜地哭着，哭累了，便又睡着了。
再睁开眼，外面已经渐黑，念霜罩了衣服，脚刚着地就因剧烈的疼痛跌倒在地。停了好一会，这才爬起来，将被褥床帐一
并扔进了浴桶。蹒跚着走出来，向书房走去……
05.第二世：情残意灭终枉然
“为什么啊？”
念霜推开书房门就没头没脑的问赫连午。眼睛红红的，尽是迷茫与伤痛。
赫连午放下手中的账目，抬头对念霜温和地笑了，勾勾手示意念霜过去。念霜木木地走到他面前等着回答。
赫连轻轻搂着他的腰，将念霜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温柔的说：“别忘了你的身份……”
这轻轻地一句话，宛若晴天霹雳，顿时击得念霜脑中一片空白：“午……”
“……”
“我是你的妻啊……你……”
赫连午笑了：“妻？下面的部首是什么？”
“女……”
“你是吗？”
“我们拜过天地……”
“你认为……老天觉得你配吗？”
念霜再次掉下泪来，哭泣着对赫连午喊：“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要娶我！娶我还让别的男人糟蹋我！我到底哪里得罪
你了，要这样对我……我也是有感情的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喊道最后，只剩了抽噎。
赫连午放开念霜，继续看着账本：“去洗个澡吧！明天送你去韩庄主那做客。”
＊＊＊
接下来两年，念霜像个玩具一样在赫连午的交际圈里转送。身体被无情地摧残着，心也伤得更深……
“少爷，念霜被送回来了……”老管家向赫连午请示。
“让他先回房吧，等下再说。”
“是。”
管家退了出去，赫连午拿着账本，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愤愤地扔下本子也纾解不了心中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烦躁。
进了很久没有去过的房间，念霜正在洗澡，听见有人进来，便瑟瑟发抖。赫连看在眼里却没有再做什么。
“刚才……我看到了个奶娃娃，挺可爱的……”
“嗯，是小妾生的。”
“哦。”
几句对白之后，就再没了话头，念霜默默地清理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赫连就在他身后看着。
等念霜洗好了，赫连问他：“想知道为什么这样对你吗？”
念霜摇摇头：“没关系，我既是您买回来的，您让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哼，你倒是想得开……”说罢，摔门而去。
念霜躺在床上，眼泪在慢慢地打转……
【你可知赫连为什么这样折磨你？不知道吧？当年你又是怎样被卖进青楼的？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吧！记不记得当年差不
多你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听说总和你家抢生意那户人家的人都死了？其实还剩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家大少爷，一个是
他家老管家。那少爷中午被朋友找出去吃饭，没赶上那顿有毒的饭菜，老管家忙着对账没顾上吃。等少爷回来，管家对完
帐，出门一看。嗬！一大家子人全死了，呦！死相那个惨哦！脸都绿了。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家后来才想起来是曹
家小少爷来找他们家小少爷玩——对，在井边玩了一阵儿。等他家大少爷找人验水，别说！还真是那水井，那个剧毒啊！
粘一点就能毒死头牛……后来你们家生意就越来越差了吧？那都是那少爷干的，后来你爹妈没路了，就要上街要饭，那少
爷突然来拍下一千两银子买你，当时你爹娘就允了，你转手就被送进青楼……也是他们没福消受，不到两年就双双病死了
。——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让你别起报复的念头啊！你们家可是罪有应得……】
我有什么罪？你怎么就断定是我干的啊？那时我才六岁……
＊＊＊
念霜又被送走了，这次是江湖上一个教派的头领。那愈渐残破的身体，一般人早就没了兴趣，但这位教主不同，他不在乎
玩具是否完整，反正最后在他手上的不是死掉就是被弄成残废，他的要求只要刚开始看着还是活的美人就够了。
第一天侍寝，那个俊朗的教主就给他上了一个又一个稀奇古怪的刑具，本来绝色的面孔用刀子划了数道深深地口子。最后
，白教主竟然被念霜冷漠的反应气得将其踢下床。那以后一个月都没再找他。念霜的身子慢慢恢复了一点，脸上的伤也结
了痂，可心却越来越冷漠，再没了任何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像会走动的尸体，看着都让人厌烦。
这天，正坐在湖边发呆，一个丫鬟走来：“念霜公子，教主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您夫君来接您了。”说完又毫不掩饰地轻
笑了一声。
念霜没说话，跟在丫鬟后面走，表情依然木讷，身体瘦得让人觉得他仿佛是一张飘着的人皮。
来到堂上，见那教主与赫连午正在下棋，便跪下向两人行礼。
赫连午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那教主却开了口：“赫连兄，你这个玩物还真的倒了我的胃口，那脸啊！每天臭的像死人一样
，搞得我连杀他的想法都没了，你得帮帮我！要不不好玩了！”
赫连没抬眼，走了一步棋：“白教主，你想怎么玩，还用得着我帮？”
白教主嘿嘿一笑：“不用你出什么主意，你只要在这里看着不吭声就是帮我了！”说罢拍了两下手，七八个魁梧的教众走
了进来，赫连疑惑地看了白教主一眼。
“呵呵，一会儿让他们当着你面伺候这个人，我就不信这冰疙瘩还能一点表情都没有！”
赫连皱着眉：“你不怕长针眼？”
“嘿嘿！不怕！你要是长了那东西，弟弟我这有药，上了就好！”说罢拉着赫连午就跟那些教主一起拖着念霜到了院子里
。念霜从头至尾都目光呆滞没有反抗，不只是真的不在意还是傻掉了。
“嗞啦”一声，念霜身上薄薄的衣料就被撕开，只见他全身一震，好像突然惊醒了搬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
“哇！我就说这招肯定行！”白教主看到预料到的结果发生，乐得直拍手。
赫连冷冷地说：“够了吧？想看的不是看到了？回去下棋。”
“什么啊？这算什么？——赫连大哥莫不是心疼了吧？”
赫连轻蔑地一勾嘴角：“心疼？你觉得他配吗？”
白教主看着他的眼睛，也笑了：“谁知到呢？——开始！！”
听到主子的命令，几个大汉制住念霜的挣扎，几下就把他的衣服扯了个精光，第一个人强硬地进入了念霜的身体……
“啊！！！混蛋……你们这群畜生……”一直沉默的念霜终于叫出了几个月来的第一句话。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被人压在身下，头却拼命地仰着，目光死死地锁住赫连午：“闭上眼睛！不准你看！……不准你
……啊！畜生！畜生……午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看了，不要看了……”那几个人轮流撞击着念霜的身子，
空气中很快就弥散出淫靡的气息。
赫连垂下眼睑：“白教主，差不多了吧？”
“不够不够！还有还有……”白教主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兴奋得眼睛都在放光，过了好久才发出指令：“好了！停！”
正玩弄得尽兴那个教徒哪停得下来，正狠狠地撞着，脑袋便飞了出去，顿时血喷了一院子。
“妈的！本座让你停敢不停？”白教主手里的金刀上一点血都没沾，对着那些吓得发软的其他人呵斥了一句：“还愣着干
什么？牵来啊！”
赫连的眉头皱得更深，不知这白教主还有什么招数。
不一会，几条大狗就被牵来。赫连的心不由得抽痛了一下，看着那个明显被吓傻了的念霜被人摆弄成爬跪的姿势，霎时就
明白了：“白辛！你闹够了吧？！”
白辛听他口气生硬，顿时撂下脸：“怎么？后悔了？晚了！——开始！”
“住手！”
“这里可都是听我的！赫连午，我敬你比我大几年才叫你声大哥……”
赫连午也知这白教主反复无常，是个翻脸不认人的混账，正思虑着如何让念霜脱身，就听见一声野兽般的悲鸣……
念霜被两个人死死按着，身后一只凶恶的獒犬双眼发红地用他的身体发泄着性欲，本就受伤的身体好像被撕开了一样血流
如注。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赫连午，早已没力气说话的他艰难地动着嘴，可没人看得懂他想说的是什么。
最后一只狗的药性也退了，念霜看着有些发怔的赫连午，突然笑了，笑得阳光明媚，一双星眸也是流光溢彩，衬着那张破
了相的脸，说不出的诡异与绝望。
等大家都反映过来，他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06.第二世：水落石出时已晚
“老爷！老爷！夫人……夫人醒了！”
“哦……”赫连午怔怔的跟着小厮走进念霜的房间，意识还没有缓过劲来。
念霜苍白的脸在满头白发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模糊，他蜷缩在床的一角，目光空洞地抱着双膝，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在说
些什么。
三个月前，念霜在他面前断了气。疯狂地掐着白辛脖子要还魂丹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一直不反抗他的青
年。而带着昏迷不醒的他回来后，就见到了老管家的尸体和遗书。真相，很残忍，只是一个收买与嫁祸的老套故事。
谁知，那还魂丹吊住了他的命，却保不住他的气血。短短三个月，那一头黑发化作了银丝，本就瘦弱的身体，如今宛若骷
髅。
“霜儿……”刚叫出口，便哽住了喉咙，赫连午忙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念霜呆呆地抬起头，目光没有焦点，嘴里依然小声念着什么。
赫连午慢慢的靠近，生怕惊了他：“霜儿，你说什么？是不是饿了？我让他们给你拿吃的，好不好？”
念霜依然小声念着，听到有人说话也没有反应。赫连午侧头将耳朵靠近念霜的嘴仔细听着他的自言自语……
下一刻，顿时，泪流满面……
我是你的妻啊……
我是你的妻啊……
我是你的妻啊……
我是你的妻啊……
……
＊＊＊
钦帝五十七年，越卿皇后随钦帝游赏江南……
“好多年没来这里了……”嬴天钦感慨地握着陆越卿的手，望着对岸的忘红馆竟有些微微的颤抖。
“是啊，送了落儿以后就再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