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受驭夫——VAINY
VAINY  发于:2011年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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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应该可以淡化。只是……”

“只是什么?”安宁挑眉。

“只是你这疤痕不褪,怕是还有你体内积郁的毒素所致。”段守说。

安宁垂下头,抿了嘴。

段守接着说:“我说真的,你这毒,还是尽早解了吧。”

安宁手指缠着自己腰带,闷闷地说:“你能解吗?”

段守摇摇头:“我才疏学浅……”

“你是神医徒弟啊……”安宁抬头,盯着他。

段守被盯得没办法,只好叹气道:“我是先帮你看一看,再说吧。”

只是,凭着他眉间那抹久不散去,又不明显的青色,段守苦笑,只怕这毒,还真不好解。

“脱衣服。”段守说。

“哦。”安宁乖乖点头,拉开腰带。

他身上有块毒素聚集得最多的地方,就在肋下,一块铜钱般大小的黑色印记。

东方玉骑着马,任由马儿慢跑着,凉风拂面而来,希望自己能冷静下来。皱着眉头,犹在兀自挣扎——要理清对安宁的

感情,要理性对待,要敬他如弟……如此自我劝慰了一番,到家的时候,东方玉觉得自己仿佛清醒了一些。

本来今次是有些心虚,不想再去见到那个会扰动他心绪的人,脚步却在岔路口的时候一转,还是走向了安宁的院子——

一边安慰自己,没什么,就去看看幼弟睡了没,这也是做哥哥的应该做的。

尽量放清脚步,不想扰到人清静。东方玉到了院子前,做了个深呼吸,然后缓步进去。

安宁还没有睡,甚至门都大开着,让东方玉甚是方便,明了,快捷地看见,令他怒火中烧的一幕!

第二十三章

段守全神贯注的,手贴在安宁水嫩水嫩的肌肤上,在那块黑色印记的下方,略微用力往上游移,慢慢接近那块印记。却

突然感觉到一阵风袭过来,然后自己脖子后面的领子被人拎住,自己被提了起来,再一阵风,屁股就感受到一阵痛。段

守的手还保持着问诊的姿势,人已经被丢在安宁屋外,接着听到身后一声响,门已经牢牢地关上了。愣了小半晌,段守

才反应过来,疼得咧嘴爬起来,揉着屁股。又是气愤的,又是心虚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进屋,只能在屋外面撇着嘴腹

诽几句,便忿忿地离开了。

屋里边,只剩下安宁和东方玉。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看着。东方玉是真的一把妒火烧到了脑门儿,安宁则是看着眼前这

个“薄情寡性的混蛋”,又是愤怒,又是心酸,见东方玉还瞪着他,便也毫不示弱回瞪。

东方玉见了,这下火气更大,径直拉衣衫不整的他过来,质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做什么都不用告诉你!”安宁一见他凶,化悲愤为怒火。

“你……”东方玉登时更怒,“你这是不知礼义廉耻!”

安宁一把手甩开他的桎梏,整整自己的衣衫,又伤心又委屈的冷冷反问道:“什么叫不知礼义廉耻,你去青楼是礼义廉

耻吗?”

东方玉顿住,一时无法辩驳,只看得面前的小脸涨得通红,又是气又是泪的。满眼的不相信和不谅解,东方又气又急,

索性气急败坏的,再一把拉过来,狠狠地道:“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不知礼义廉耻——”

伴随着话音刚落,东方玉便低下头又狠又准地吻住安宁的唇。

安宁一时呆住了,傻傻地动不了,任由东方玉为所欲为。

东方玉见怀里的人没有反应,这下更加放肆,狠狠辗转碾压似的亲吻,随后看见安宁还是傻傻地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便

略微放开,抵着他的唇说:“闭眼。”

安宁听到了,反应过来,却是想要跳离他的怀抱。东方玉哪里能让他逃,随即狠狠抓牢,一臂锁住他的腰,一臂扣住他

脑后,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这次不同先前,吮吸了两下以后,便径自撬开他的唇齿,强力的入侵进去。

安宁的软嫩舌头被叼住舔舐轻咬,觉得好奇怪的感觉从心里一直散发到全身,想要挣脱却不能。渐渐的,呼吸也不顺畅

,眼睛也不觉雾了起来,只能鼻息间软软地哼哼两声。

东方玉直到确定再不放开安宁就要窒息了,才不舍地离开那水嫩的被他欺负得通红的唇瓣,然后定定地看着他。

安宁获得呼吸空气的自由后,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随即本来就红得不得了的脸又添重了颜色,真像要滴出血来似的。

他虽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也算“博览群书”,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方才,方才,东方玉所做之事,那不是,那

不是……

身子还被桎梏着,安宁逃离不能,索性也破罐子破摔地,一头撞进东方玉怀里。

看见安宁的举动,东方玉的心情才算微微好了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拍他的背:“别闷死了。”

安宁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却埋着头。东方玉勾着他下巴让他仰起脸来,他也别着视线,就是不看东方玉。

东方玉扯扯嘴角:“乖,我去青楼,只是谈生意,没有做逾距的事,我连那些姑娘的手都没碰。”

安宁轻轻哼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东方玉捏了捏安宁的下巴:“我心中现在就只有一个又蠢又呆又丑的小子,怎么有心思去看别人?”

安宁立刻回过眼神,瞪着他,目露凶光:“又蠢又呆又丑怎么啦?”

“没怎么没怎么,我很喜欢,非常喜欢。”东方玉立刻安抚,“还没人和我抢。”

安宁眼睛瞪得更大:“是说我没人要你才勉强接收的吗?那你找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去!我才不稀罕!”

东方玉头疼:“我没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才是我最在意的!”

安宁又轻轻哼一声,别开头去。

东方玉无奈,环抱着他做到案桌旁,轻声细哄:“安宁乖,别生气了。你看你和段守做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我不是还

没生气吗?”

安宁照旧哼一声:“人都被你丢出去了,还不生气……不对,什么不清不楚?他是在帮我看病。”

“看病需要宽衣解带?”东方玉嗤了一声,一边帮安宁把衣服整理好。

安宁咬着嘴唇,盯着他看:“你不相信我?”

“我信,我当然信。”东方玉赶紧说。

安宁才又默默地别开头。

东方玉一时也不知该再说点什么。是啊,说什么啊?反正事情都做了,再思考再犹豫再挣扎都莫法了。这么想着,东方

玉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满是甜蜜。他认了呗,他确实不经意间就动心了呗,他栽在这个坐在他怀里鼓着脸默默生闷气的

小子手上了呗。没什么好否认的,他本身就是不拘泥于世俗的人,安宁亦是有着不同寻常人的大脑——而且看样子他也

不是没感觉,既然两情相悦这么难求的事情他们都办到了,其他还有什么事情需要烦心呢?况且当今世风也算宽和。

末了,安宁总算开口,却是下逐客令:“我困了,要先休息了。”

东方玉提眉:“真的?”

安宁拧着眉头跳下他膝头,拉着他袖子:“当然是真的,你快走,我要睡了。”

东方玉这才起身,被他拉到了门口,然后倚着门框又俯身偷了一个香香,才笑着说:“那早点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安宁红着脸挥挥袖子,胡乱应道:“唔,你快走快走。”

然后“啪”地关上房门。东方玉摸摸鼻子,才带着一张灿烂的脸离开了——给个比方?就是那摸着了鸡的狐狸呗!

第二十四章

东方玉睡了这些日子最安心和舒坦的一觉,早上醒来时,嘴角都不觉是弯弯的。梳洗过后,踏出了屋子,本来准备去找

安宁,琢磨着就这么先把关系定下来,再想办法告诉给当家奶奶,让奶奶给做个主,把那什么事情给办了,人也到手了

……或者先吃干抹净,先斩后奏也可以呀……多美啊!不过看时间尚早——他是习武之人,习惯早起,这个时候天也才

刚刚亮,依安宁的习性,现在还在熟睡呢。便先不去扰他清梦,先练几下再说。

心情愉悦,练出的招式也虎虎生风,爽快无比。不多时出了一身薄汗,拿清水擦了擦后,碰到送早饭的侍女。东方玉便

接过食盒,提着,往安宁的院子去了。身后的侍女暗叹,这兄弟二人虽不是同血脉,但情谊可真是好得很呢……

东方玉到了安宁院子,见他屋子的门还关着,估计还在睡觉。一边不想扰着他,一边又想趁出去工作前把话说了,想了

想,还是踏步上前,推开了屋门。

掀开内室的帘子,东方玉却顿住,提眉看着床上——只有略微凌乱的被褥,却不见人的身影。

想了想,东方玉放下食盒在桌上,出了屋子。恰好看见张伯在给花草浇水,便上前问:“张伯,可见了安宁?”

张伯停了动作,想了想:“今天还没见着他呢。怎么,他不在屋里?”

东方玉略微凝重,又有点玩味地摸摸自己下巴:“不在屋里……张伯你几时起床的?”

“天没亮多久就起来了。”张伯答,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东方玉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张伯。”

“三当家跟我一个老仆人客气什么。”张伯笑说。

东方玉便点点头,道了别后,转身出去了。路上碰到几个仆人,都说没见着安宁公子。东方玉扶着额头,不知这小子藏

哪里去了,难道这么不愿意见他?

好容易遇到一个见过安宁的,答案却让他更是瞪大了眼睛——“安宁公子?啊,见过啊,今天一早就从南边的侧门出去

了啊。”

“出去?”东方玉难以置信。

小厮点头:“嗯,背着个小包袱,说是您安排他出去办事。”

“你就没再多问问?就这么让他走了?”东方玉瞪着他。

“怎么了?”小厮委委屈屈地说,“安宁公子向来乖巧,不像是会胡说的啊……”

东方玉捶着自己额头:“……算了,没你事了。”

“哦。”小厮点点头,鞠个躬走了。

剩下东方玉站在原地,嘴角抽搐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以为只是躲着他而已,却原来是给他搞个离家出走?!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他那小脑袋瓜子怎么想的啊?就这么出去

了也不怕遇人不淑?!

东方玉哀叹自己家教不严。一边捶着自己胸口,一边提脚回身往自己屋里走去。也管不了当家奶奶这次又会如何震怒,

人跑了,还得先给追回来啊……

这边厢,安宁轻轻松松出了东方家大宅,戴上纱帽,然后清点了一下包中物品:首先是各色迷药麻药毒药——他武功是

下三滥的,打不过就只有使阴招了呗;然后是几件很普通平常的衣服;再来是一小包金叶子——这是他出宫的时候就带

在身上的,和几锭银子;最后,是一张全国地图。

还有装着诸多宝贝的小锦袋,被贴身放在怀里。东方玉给他的那枚戒指有特殊待遇,被穿了红线挂在脖子上。

确定无误后,安宁对自己点点头,出发!

去哪里干什么?

游历山河,闯荡江湖,顺便找大神医——段守那个半袋子小神医,才不中用呢!

安宁想得美美的,先去扬州看看,但也担心会被东方玉抓住,便不走东方家旗下的水路,雇了辆马车,走陆路。

快到中午的时候,到了一家小镇,和马车夫一起吃好了,便再度出发,在日暮之前赶到下一个大镇。

找了家好客栈准备休息一晚,却被掌柜的拦住了。

掌柜的好生大量了一番安宁:“敢问公子何以黑纱遮面,见不得人?”

“在下面容被毁,担心露出面孔会吓着路人,所以才戴着纱帽。”安宁如实回答。

掌柜的看这小身板,又问:“我这家客栈可是这里最好的,收费也不便宜,敢问公子可有这财力?”

安宁撇撇嘴,掏出钱袋,倒出全部碎银:“这些够吗?”

掌柜的嗤笑:“还差得远。”

安宁是第一次一个人出门,并不知道行情,便想了想,老老实实掏出另一个钱袋,拿出一片金叶子:“这样呢,够了吗

?”

掌柜的态度立马大变:“够了,够了,这足够您在这里住一个月了!”

安宁才耸肩:“那麻烦你帮我们安排两间上房吧。”

马车夫忙说:“我一个粗人,哪里用得上住上房?随便住个通铺就行了。”

安宁摆摆手说:“你也是在帮我,路上也多照顾我,睡上房是应该的。”

掌柜的当然是钱赚的多越好,立刻吆喝:“两间上房!客官,这边请。”

第二十五章

晚上又和马车夫吃了顿好的,才各自回了房休息。

时间也已不早,安宁却只是坐在了桌边,对着桌上跳动的烛火发呆。最后轻轻叹了口气,手摸到胸前,细细摩挲那枚戒

指。

然后甩甩头,嗯,无论如何,以后要努力,因为凡事,都只能靠自己了!

第二天一早,安宁打算先出去街上买点东西再继续上路,便独自出了门。却不料,身后已经跟了几个嘴边邪邪笑着的人

。走到繁华之处的时候,安宁被推挤着,脑中想着当初还有东方玉给自己挡着,便不觉有有些伤心。身体被挤来挤去,

好不容易才到了一家干粮铺,秤好了各种饼子,一摸腰间,才发现钱袋早已不翼而飞。安宁一下子傻眼,东摸西摸的,

两个钱袋都没有了。

店家看着这个发傻的小子,挥挥手:“没钱啊?没钱自然就不能做交易了。”

安宁看着店家把秤好的包好的饼子又放回了原处,呆呆的,也不知要怎么反应。

钱袋没了……钱没了!

……垂头丧气地回了客栈,安宁愣愣地不知怎么办,恰逢掌柜的上前说道:“这位公子,我们这里是日结的,请公子先

结了昨日的帐吧 。”

安宁可怜兮兮地开口:“我,我钱袋掉了。”

“什么?!”掌柜的立刻变脸,“原来是想吃白食住白店啊?”

“不是,我真的是……”安宁立刻要辩解。

“不管你是怎样,可不能赖账!”掌柜的说。

安宁哭丧着脸不知要怎么办。

“你身上可有什么值钱的可抵押的?”掌柜的又没好气地问。

安宁摇头:“没有……”

“哼!那你可别想走,先在我这里做工,抵你的房钱。”掌柜的便说。

安宁是真地要哭出来了,幸好马车夫走了过来,看见了全部过程的他没好气地对掌柜的说:“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你何

苦逼这位公子?”

“那难道要我赔钱吗?”掌柜的哼一声。

马车夫掏出自己钱袋:“房钱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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