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文弄墨——异乡过客
异乡过客  发于:2011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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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难道只有你觉得电影无聊?我们也很无聊啊。

回到寝室,江枫在把我们俩来回看了几遍后问道:

“看个电影,文墨你脸怎么红了?”

“咳!最近火气有点旺。”我瞎掰着,边瞪张德晖,你小子敢笑!

满希语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一语不发更让我心虚,直到他蹦出那句“电影院也有那种片子放?”

我觉得我的心虚很多余。

马上我和张德晖就粘的和橡皮糖似的,江枫和满希语知道我们是发小,觉得我们感情这么好是应该的,其他人也只是以

为我们是很铁的哥们。

只有学社会的那帮人会带着洞察真相的视线扫描我们。

我问张德晖:你干吗把流言传学生会里?

他道:让大众监督你有没有红杏出墙。

我突然发现我和他的关系很暧昧,我郁闷他好像没怎么明确表示过,我也没怎么说清楚过,我问他:

“张德晖,我们这算什么?”

“你说呢?”他还是暧昧不清的答。“你是个聪明人啊。”

我说了聪明要用在正道上,对与这个问题,我不再细想。

故事的高潮发生在……我是说江枫的故事,不是说江枫天天往艺术系跑吗?我以为这事没戏了,没想到被满希语找到了

突破口。

那天江枫和满希语去图书馆,江枫好像看到了谁追了出去。

满希语摸着下巴,一脸福尔摩斯的样子:“那人看着像艺术系的。”

我激动的和满希语商量怎么严刑逼供江枫老实交代。张德晖漠然的看着我们,好像在看笑话似的,我懒的理他。

江枫前脚一进门,我后脚就把毛巾套他脖子上勒住他,当然,我是站在凳子上。

“说!看上哪家姑娘了?”满希语把书往桌上一拍,架势挺足。

“你们这是干吗?”淳朴的江枫同学傻眼了。

“他们知道你看上艺术系的谁了。”张德晖懒懒的开口道,突然又接了句:“你看上谁了?”

我和满希语一同感叹:这才是深藏不露的八卦男。

“你……你们怎么知道?”江枫颤抖的手指着我们道。

我默了,总不能说人家跟了你一星期,还没被你发现吧?

我直接转移话题:“你就交代了吧,我们也不为难你。”

江枫很大方又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看上人家姑娘,是一个男生。”

“什么?!”我和满希语一口同声。我是心虚,满希语是震惊。

“看不出你小子是个gay。”张德晖又是懒懒的一句。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和他做朋友。”江枫连忙解释。

“奸情都是从朋友开始的。”张德晖又不冷不热的一句,张德晖你在说你自己吗!

我们也不闹他了,江枫告诉我们那人他还不知道名字,只是有次遇到过,人家给他画了张肖像,满希语说:“我看他很

忧郁的样子,觉得他有心事。所以就……”

我们同时想:人家有心事关你屁事啊!

“那你天天跑艺术系是?”

“为了再次遇到他啊,我又不知道他那个班的又是谁。”

“……”

后来在我亲眼目睹了满希语口中的那个男生的时候,我们同时怀疑江枫就是个gay,

因为那男生漂亮的不像话!而且的确一副“我经历了很多”的样子。

江枫,你真不是看上人家美色的?

第十二章:羊入狼口

没几天,张德晖就拿着一张纸摔在江枫面前,江枫战战兢兢的拿起那纸头,哆哆嗦嗦的看,以为自己犯事了。

我好奇的探脑袋去瞧,这不是那男生的个人资料吗?瞧那照片拍的……

“还是本人好看,照片一囚犯似的。”我发表个人见解。

其实那纸上就那么几个字。

姓名:陆晓,性别:男,身高:172cm,体重:60公斤,班级:设计***,民族……政治面貌……身份证号……竟然还有

每学期的成绩记录!

我满头黑线,这是哪扯来的资料啊?怎么那么像我填的学校档案?

“陆晓这人在艺术系挺出名的。”张德晖开始慢慢道来,我估计他知道的挺多。

“就靠那张脸,估计就很出名了。”我道。

“呵~人家可不是这个出名,他比较绝,听说个人作风不太好,和社会上的人也牵扯不清。”张德晖拍拍江枫的肩,“你

要和他扯点关系,比较有挑战性。”

个人作风有问题?我满脸疑惑,难道还是花花大少?

江枫显然和我关注的不同,他激动的拿着那纸抖啊抖的,然后直接冲出门去了,我想:他去挑战了。

接着张德晖就嘿嘿笑着:“这周末我们会里聚会,来不?”

我晃着头道:“你们会里聚会,我干吗去啊?”

他义正严词道:“可带家属。”

“可惜你妈不在这~”我立马接上。

他又开始狼笑:“老妈不在不重要,媳妇儿到场就行了。”

我懒的和他贫:“什么时候啊?不是大餐不去!”

“周六晚上6点。”

还六六大顺了,我心里想。

在偶尔穿插着满希语的“江枫挑战陆晓的追踪报道”的日子下,周六很快就到了。

顺带说下“江枫挑战陆晓的追踪报道”,江枫那是风雨交加、雷打不动的天天苍蝇一样在陆晓身边乱飞,并制造许多不

自然的偶然,我估计满希语没少给他出馊主意,不然就江枫那朴实的大脑,不会那么煽情。

陆晓的确很有挑战性,满希语说:“看他对陌生人还亲切点,你越亲近他,他对你越冷,江枫还没被打击倒下,我很震

惊!”

说人家至今根本连句话都没对江枫说过。江枫,你真是条东北汉子!

我和张德晖来到一家小酒馆,这是在我们学校这圈挺有名的馆子,菜好,价格也地道。我跟着张德晖进到包间,里面十

来个人就闹哄开来。

“张德晖,就等你了!”某男端着杯酒,“先罚一杯吧。”

张德晖很干脆的喝了,然后一一向我介绍,这某某部长,那某某会长,反正到最后我除了他们的脸什么也记不住。

“你就是苏文墨吧?江枫兄弟是吧?”我总觉得他那“兄弟”两字说的很暧昧。

“恩。”我不太领情的哼哼。

他也不介意,给我敬了杯酒就各自闹腾开了。

他们说他们的,我也搭不上什么话,就一个劲儿的埋头吃饭,这馆子我还没来吃过,菜色的确不错,我就这么一盘接一

盘的吃着,也不觉得无聊,我开始觉得张德晖这小子就是带我来蹭饭的。

男人的饭局到最后都是要变成拼酒的,这是真理,这不,又拼上了。

张德晖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频率也不快,还会和对反讨价还价,我就知道他这匹狼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我就惨了,被当新人一样,这敬我一杯,那敬我一杯,还说不喝不给他面子。我很不想给他面子,但瞄了眼张德晖,我

还是喝了。

然后我又倒了,我悲哀的发现我的人生似乎只有被人家灌酒的份,没有我灌人家的。

等我醒来时,我的头还是晕的厉害,看看周围很陌生。

“这哪?”我嘀咕。

“宾馆。”我才发现张德晖坐在床边。我的焦距对不太准,只见他从一个头变成两个头。

我的大脑被酒精毒茶的厉害,可我知道自己的意识很清醒。这就像大脑里一个冷静的我在看外面这个我耍猴戏。

结果我的确耍了,耍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戏。

我望着窗外,天是黑的,我再看看自己的衣服,衣是在的,然后我就口齿不清的问张德晖:“你干吗带我来……来这?

“闹太晚,宿舍早关门了。”

酒精中毒的我根本没相信他的话,讥讽道:“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对我做什么?我知道你……打我注意很…

…久了。”

“哦?我要对你做什么?”张德晖来了兴致。

“跟我上床啊。”酒,真的很害人。

“那你想吗?”他的问题很奇怪,我想他不是要霸王硬上弓吗?还问我意见?

我醉眼朦胧的看了他很久:“张……张德晖,你喜欢我吗?”

张德晖也看了我很久:“你知道。”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你不说……我就是不知道!”

我甚至有些生气的吼他,我终于知道我心底里耿耿于怀的是什么了。

“苏文墨。”张德晖很严肃的叫我,然后一字一字认真道:“我、爱、你。”

我白痴似的开始笑,然后靠近他,抱住他:“我也是。”

张德晖显然很惊讶,但他冷静的很快,马上变被动为主动一把把我压到床上,对着嘴就是一阵狂吻,我没反抗,抱着他

很热情的回应。

然后他开始脱我衣服,我很配合,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再次附上我,我马上蛇似的缠上去了。我们就这么在床上抵死缠绵

“恩……啊……”

“文墨……文墨……”

“疼……”

“忍着点……我进来了……”

“啊!”

然后,我的大脑被疼醒了一大半,我看着现在和我赤裸相对,并趴在我身上的张德晖,感受着某个地方传来的阵阵疼痛

和充满的异物感,我的脸黑了。

“我们在干吗?”我努力让出口的呻吟变成强有力的威慑。

张德晖一顿,邪笑:“做爱!”

“能停下吗?”

“不能。”他很恶趣味的顶了下腰。

“啊!那个……张德晖,这样不对!恩……我们不能这样。”

“文墨,这句话我都听腻了,换句吧。”

接下来他的动作让我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十三章:确立关系

隔天,我从头疼中醒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床单,慢慢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些话,那些情事……我的脸从黄到白,

从白到黑,又由黑转红。

我干了什么啊!我“唰——”的从床上跳起来,忍着痛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再以最快的速度打的冲回宿舍,爬上床

,棉被一拉,对寝室里的人说:“谁来我都不见!说我不在!”

江枫和满希语满脸的疑惑。

我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张德晖,我怎么有脸见啊。

没多久张德晖的声音就响了:“文墨回来没?”

“床上躺着呢,发了疯似的。”满希语你不仗义啊!

虽然我也不指望自己这么大个人躺着会被忽视。

“你们最晚不是一起出去的吗?怎么回来还分前后啊?”江枫问。

“没事,你们能出去下吗?我有话和文墨说。”张德晖挺诚恳的道。

“哦~闹矛盾。”满希语很理解似的走了,还不忘拉走江枫,“你小子还不跟我走!”

然后就是关门声。

等周围安静了会儿,张德晖的声音才重新响起。

“我才出去会儿你就没人了,溜的到快啊。”

我没吭声。

“我知道你遇事就躲,但这事,文墨,你得面对。”他突然认真道。

我还是装龟孙子,接着不理。

“昨晚的事,我和你道歉,毕竟你醉了。”

他道歉?他向我道歉?我心虚了,其实昨晚的事我一清二楚,那绝对是我自己引火上身,要真说责任,估计我还得承担

那60%。另40%就是这小子的鬼胎和意志力不坚定了。

心虚的我接着沉默。

“苏、文、墨!”他直接爬上我的床,把我被子给掀了。

我爬起来面对张德晖,告诉他:“张德晖,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他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

“我们是同性恋。”我很认真道。

“文墨,你是不是怕的有点晚啊?”张德晖笑了。

“……那我们还要结婚吗?”我问他。

“我看你敢不敢。”

“所以,我怕的是这个,我们怎么和家里交代?”我很严肃的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张德晖说:“我有考虑过。”

“张德晖,我在这和你说清楚了,你给我仔细听好。”我清了清嗓子,“你真决定要和我一起的话,就不能让我觉得这

条路太难,我这人虽然大大咧咧,其实很容易打退堂鼓,要是这条路只能磕磕碰碰的话,我定是不会和你下水的。”

“文墨,昨天你已经和我下水了。”他好心提醒我。

“所以我马上回头是岸了。”

“我努力看看吧。”他回答的很敷衍。

“那我也在岸上观察观察先。”我也很冷漠。

“那可由不得你了。”

再后来张德晖老实交代了那天晚上他是真没动歪念头,就算动了,看我这醉醺醺了样他也提不起动力,所有的火都是我

亲手点的。

我咬牙啊,当初怎么就醒了?我应该一睡睡到大天亮的!

我对张德晖说我疼。

他问我哪里疼。

我说哪里都疼,腰也疼,屁股也疼。

那半个月他就对我特好,我觉得这样不错。

江枫又有新动向,满希语说:“我看这小子有点来真的。”

“不要陷进去哦。”我给一句过来人的忠告。

“他准备跑去告白去了。”满希语道。

“什么?”我又从床蹦起来。

“什么时候?”张德晖比我淡定。

“等会儿。”

那还不去凑热闹?我纳闷的看着满希语,他一向很八卦,怎么还没冲过去?

他微笑:“找你们一起瞧热闹去。”

“……”

张德晖比较理智,认为自己学生会副主席的身份不适合围观那种场面,所以他嘱咐满希语:“一定要用手机拍下来。”

我觉得他有时候真的很市井。

我怀着那颗八卦的心跟满希语找到了江枫,因为江枫曾强烈要求过“独自行动”,我们就很人性化的……悄悄跟在他后

头。

我说:“江枫不是正常孩子吗?怎么突然又变gay了?”

满希语神秘兮兮:“看了你就知道。

估计江枫已经摸清了陆晓的活动规律,他在一个楼梯口等着……他东瞧瞧,西望望,很像产房外的父亲,很焦急。过了

一会儿陆晓晃悠晃悠的来了,再次相见我还是感慨万千:这男生长的真是人神共愤,江枫把持不住也是应该的。

只见江枫伸手拦住了陆晓,在我们期待陆晓会有什么惊人之举时,陆晓却很干脆的直接站那不动了,等着江枫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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