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小妖怪大天神——胡扯扯
胡扯扯  发于:2011年1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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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川的身体在发抖。顾轻狂是条件反射……已经主动的安慰起他。

但是这次王文川是真的害怕了,因为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变化,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了,收不回来了。

真的没有办法。

王文川死死的抱住顾轻狂的脖子,掉眼泪。

顾轻狂叹气了,所有的想法都在这一声叹气间化为乌有。

他吻吻王文川的眼角,泪水是咸咸的,和着清风,有凉爽的味道,被风勾在一起的发丝纷扰,纠缠着气息。

王文川想被他吻。所以他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顾轻狂,期待的想要。

顾轻狂的王文川又回来了,顾轻狂只要看他的眼睛就能知道,包括含在眼睛里的话语,他通通知道。

顾轻狂又亲亲他的眼睛,然后慢慢的抬起他的下颚亲他的唇,甜蜜温柔的融合在一起,在王文川的胸口涨满。他勾着顾

轻狂的脖子,从心脏到身体他都喜欢被这样亲吻呵护。

两人吐着气,顾轻狂看王文川涨红的脸,像凝了胭脂一样的眼角,情绪变得激昂,不识情味不知相思苦,一旦尝过后就

会变成毒药,时时刻刻都蛊惑人心。

恋人的眉眼,天下的至宝。

顾轻狂好喜欢。埋下身子,近乎要把王文川埋进自己的体内。

“如果你……我……”如果你想要的话,我……王文川说不出口,脸上变得更红。垂脸抓顾轻狂的衣服,可爱的想钻进

去。

顾轻狂温柔的笑了:“别把我当禽兽好不好?”

如果什么时候想要就什么时候做,时间地点都不分,那还不精尽人亡?

虽然恋人如此可爱,顾轻狂也忍受的很恼火,但是节制的适当性的互爱,才能更好更长久的保持关系。

“不如我们去摘些野果,再拾些木柴回来?”顾轻狂提议,王文川点头,两人兴致冲冲手拉手的往林里去了。

但是刚入林中,王文川就突然丢开顾轻狂的手,朝弃冥冲过去。

“弃冥!”

弃冥背靠着一棵大树,无力的躺着,脸上一片雪白,连额间也冒出细细的汗。听到王文川的声音,他微微动了动长长的

睫毛。

神色依旧尊贵,不会因为背靠着大树,身着泥土而显得难堪。

他也仅仅是看了看王文川,便安静的闭上眼睛吐一口气,很淡定的说:“没事。”

顾轻狂则握住自己已空的手,刚才的幸福在顷刻间一滴不剩。

王文川的神情焦急,想去抚摸弃冥,被弃冥避开了。

弃冥再次打开眼睛,对王文川那双快要哭泣的眼睛说:“现在不要碰我。”

王文川从眼睛到心脏都陡然变得沉重。

弃冥冷漠,但不曾对他冷漠,甚至不远千里的来见他。他现在的模样,只能说明情况更糟糕了。

“弃冥,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王文川纠结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全然不顾一切的担忧着弃冥。顾轻狂冷漠的注视着,

心脏似不会跳动了一般。

弃冥没有回答他,只从眼角余光看到顾轻狂,然后笑了。

王文川不明所以的回头一看,后面空空如也,长风吹动着树叶连枝摇曳,冷冷的打在王文川的脸上。顾轻狂……没有了

……

弃冥突然笑起来,既开心又愉悦,苍白的脸显得他的眼睛更加充满邪气,冷酷的薄唇十分十的残忍。

“他不要你了,你还要他?”弃冥的眼中竟然出现一种与王文川相同的无辜,只是透着那股邪气,说不出的鬼魅妖异。

王文川抿紧唇,眼睛胀痛,他的脸色比弃冥还要惨白。然后他抬起手,呼哧的扇过弃冥的脸颊,脆响在山林里清晰的回

响。

弃冥眼中的气势忽然改变,霸气的凌虐如不可一世神魔,那种邪气也化成凶狠,他直视王文川,直视与他相同的眼神。

王文川只对他说了两个字:“愚蠢!”

然后弃冥就笑了,近乎癫狂。

“其实,如果你早如此,我根本就不会抗拒爱上一个小神仙……”弃冥的眼中又露出一股媚态,因为邪恶,而使人热血

沸腾。

他只接受强虐于他人,又怎么能接受让人压在身上。

弃冥的眼中高傲,高贵,高不可攀。

他可以死,也不可以死的毫无尊严。

第十七章

弃冥的话刺激到王文川。

难道他刚才又变了么?

为什么?王文川奋力的去寻找,最后都找不到答案。

晚暮慢慢的降下,树林里斑驳,弃冥抬着眼睛看密密麻麻的树顶,黑压压的一片,天空只剩下一些颜色,从黑影里看着

,也会觉得耀眼。

王文川转身走了,奔出了树林之外,举目四顾,也没有看到顾轻狂的影子。

远处的车夫背上搭着弓箭,肩上扛着几根树枝,枝丫上挂了几个野味,哼着歌朝马车这边走来。看到王文川便笑着跟他

打了个招呼。

“你有没有看到租马车的人?”王文川紧张的询问。

“哦?你说那位公子?”车夫把王文川满脸焦急的模样尽收眼底,然后说:“他给了我很多银子,让我平安将你们送到

蝴蝶谷。你们不用担心,我也算个生意人,不可能失言。”

王文川愣住,如雷贯耳。

顾轻狂真的不要他了?怎么会?……

“他走了?”王文川呆呆的问。

“嗯。”车夫架起柴,掏出火匣子,噼噼啪啪的点燃了几根小树枝,木棍也开始燃起来。车夫提着野物去了河边。

火光一直照在王文川的脸上,呆呆的。

顾轻狂是他失去的不能失去的东西,没有了顾轻狂,他还要弃冥做什么,还要自己做什么?

王文川缩卷着身体,望着火光,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他想跟顾轻狂说,如果跟他说的话,顾轻狂会原谅他的吧?

嗯,去蝴蝶谷的话就能找到顾轻狂。

王文川恍然的站起来往大路上走去。

车夫被他吓得一惊,急忙丢下手中的猎物,也顾不得手上还有血就匆匆的跑过去拉住王文川。

“我说这位公子,这么晚了,乱跑很危险。”

对了,像现在,他就不会考虑到弃冥,甚至把弃冥丢在这里也在所不惜。王文川抿着唇,努力的看着前方的黑夜。

在他看来,弃冥是他身份特殊的人。

但是在顾轻狂看来,弃冥却成了比顾轻狂更亲密的人,王文川可以毫不客气的就甩开顾轻狂的走朝弃冥奔去,可以为了

弃冥三番五次的向顾轻狂说情。

顾轻狂是用怎样的心情来忍受他的种种行为的呢?

王文川一直在想,顾轻狂知道的话会原谅他的吧,会理解他的吧……

可是为什么顾轻狂非得要去原谅理解他?王文川将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色,他的手腕被车夫扯的生痛,他还是在想,他

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会让你生气,不会让你为难,更不会再不顾及你的心情。

王文川真的知道错了,傻傻的哭了起来。

车夫叹一口气,放开王文川,等他哭,哭够了说。

“不如好好休息,待到星星出来我们继续赶路,那位公子给了很多银子,要我照顾好你们,就算日夜兼程也够了。”

“那我们不吃了,赶紧走吧。”王文川挂着泪水回头拉车夫的袖子。

“小公子,我们可以不吃,但是马不能不休息,否则是到不了蝴蝶谷的。”车夫皱皱眉,扯回袖子回了火堆旁。

王文川没有了顾轻狂便一无是处。

压抑在胸口的苦涩难以克制的疼痛。

像是邪气一点一点入侵王文川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开始扭曲起来。

痛苦,挣扎,在夜幕的群山之下。

弃冥远远的看着,眼中无悲无喜无情。他没有欲望的时候,他便只有冷漠。

王文川倒在了地上,满头都是大汗,车夫看见了,无奈的丢下手中的食物,又跑去把王文川搬上马车。

待到马儿吃饱困足,车夫便趁着月色继续前进。

也不过是两天的路程,转眼就到了。

虽然王文川瘦了一大圈,两天内也没有跟弃冥说一句话。弃冥也总是看他的书,每次休息便独自去走走,他们出发的时

候才回来。

刚到蝴蝶谷王文川就想直奔进去,无奈被看谷的老妇拦住。

老妇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王文川与弃冥打量一番后,就放行了。并且一路都畅通无阻,他们最多被人拦住打量,然后

又继续放行。

王文川按着丫鬟的指示,来到蝴蝶谷的后山。

这里青山叠翠,繁花吐蕊,缥缈如幻。

王文川在茫茫中寻找,终于在优雅的琴音中看到一人在弹琴,一人在舞剑,琴音潺潺,剑若从云,琴音滔滔,剑若星河

,音随意动,剑走清风。

那天地一片,惟余茫茫,绵绵的音,璀璨的舞。

一个潇洒如流水,一个华丽如星辰。

几日来的难受都比不上这一刻,原来看到喜欢的人与别的人在一起是这般的感觉……

心脏被撕碎了,天地也没有了。

顾轻狂弹完一曲,压琴止音。弄剑的男人也是收剑入鞘朝顾轻狂走去。

“顾兄,后半段的琴有些急躁,不如开始的好。”

顾轻狂笑笑,说不出话。

“是不是与今日来客有关?”男人眼底沉稳而锐利,洞察着别人不易察觉的心,不易察觉的变化。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谷主……”顾轻狂苦笑了一把,他的心情都还没有调节过来,王文川他们竟然就到了。

“哦,那我更要见识一下了,什么人竟能让顾兄分心。”

“朋友,与谷主提过的。”顾轻狂自知隐瞒也是无用,便干脆领他过去。

看到王文川的时候避开了他的眼睛,对东风睇说道:“王文川,弃冥,蝴蝶谷谷主。”

王文川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顾轻狂。

弃冥与东风睇对视一眼,东风睇立即笑道:“果然如顾兄所说,品貌非凡。”

顾轻狂皱眉,“貌”他承认,至于那“品”,顾轻狂斜眼看弃冥,不说话。

“即是如此,我便遵照约定,回答顾兄的问题。”东风睇沉思,轻笑。

“那我便不客气了……”顾轻狂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谷主现在可属宗正门?”

“是。”

“宗正门与前朝国师有什么关系?”

“正是前朝国师所创立。”

顾轻狂吸了一口气,又问:“宗正门现在的最高执权人是?”

东风睇看上顾轻狂的眼睛,轻轻启口道:“我已回答你两个问题,已经多出一个,这第三个,顾兄准备拿什么来换?”

“……”顾轻狂痛恨小人。他沉默着问:“谷主的意思是?”

“没别的意思,谷中许久没有客人,想请三位多住两日。”

“谷主厚爱,焉能拂之。”顾轻狂又痛又痒的送回一句。

东风睇笑起来,在他的眼睛下,什么都是虚无。

“这样甚好甚好。”东风睇击掌,花丛边上立即出现两名丫鬟,“你们带两位公子先去梳洗,我与顾兄还有话要说。”

王文川不想走,怎么都不想走,便铁铮铮的站在原地。

东风睇看他,微微眯起眼睛。

顾轻狂还没有把情绪整理好,不想看他,便转头走向了别处。

王文川想跟,却突然被东风睇拦住:“这位小公子,碧华泉是上好的疗养之处,能拂去疲惫安神定心。”

王文川现在谁的话都不想听,目光紧随着顾轻狂,眼见他又要消失,就再顾不得,侧身追了过去。

其实他也没有追上,不近不远的保持的距离。

顾轻狂从他跟着开始就心烦气躁,怒火一直烧着,完全没有办法令自己冷静下来。

顾轻狂游历惯了,知道自己冲动易事,尽管活了这么大把年纪,在感情上却还像个毛头小子,要怎样做,顾轻狂没有办

法。

要是朋友的话,怕是就不会这般烦恼了吧?

顾轻狂走了很远,停下来叹息。

王文川也不敢靠上前,只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这几天的折磨,让王文川在精神上成熟了不少,模样也有了一定的变化

,顾轻狂从他消瘦的下颚便能想象,想必连眼睛都变得细长了吧?刚才站他面前的时候,还发现他长高了。

才三天而已,思念真的是种可怕的东西。

顾轻狂又叹气了。

王文川立即像是找到时机的猫儿,几步走上去,从后面握住顾轻狂的手。

连掌心都变得比以前大了。

顾轻狂知道,妖一旦有所突破就会飞速成长,一眨眼,就能变成大人了……

王文川握着他的手,生怕他感觉不到自己似的,死死的握着。

他们就那样并肩站着,前面是悬崖,悬崖边上开着几株不知名的花,花瓣状似牡丹,形若喇叭,只有两三层,中间是白

色,然后是粉红再到红色,有奇异的芳香。

悬崖下一层一层弥漫着白雾,深不见底。

记得东风睇说这里叫雾渊。每代谷主死了以后便从这里抛尸下去。不得下葬。

顾轻狂听的时候没有感触,现在站在这里回想,竟觉得悲凉。

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死后也不过是摊废物,还有毒气,扔了都嫌脏。

蝴蝶谷好冷,然而却世世代代的教育着谷中的人。

顾轻狂幽幽的说:“你变了。”

王文川吓一跳,赶紧放开顾轻狂的手站得的远远的,紧张的不断的想:我又变了吗?什么时候??

王文川难过的都想哭了。

第十八章

“但是,我还是喜欢你的。”顾轻狂回过头看着躲得的远远的王文川,情深意切的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

欢你。”

顾轻狂在这点上很清楚。

对待喜欢的人,倾尽所有在所不惜。

他不喜欢的人,便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也入不到他的眼。

王文川长高了长瘦了,原本水灵灵的眼睛现在还是水灵灵的,不过变细长了,看人的时候总有一种在引诱的风情。

以前顾轻狂看见就想咬的肉唇也变薄了一些,却还像以前一样委屈的向上翘着,好像顾轻狂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王文

川整个人含泪,飘零的像片叶子。

王文川还是他的王文川,只是时不时的会有一点变化。顾轻狂叹气,忽略掉偶尔的不释然,谁让他对王文川的眼睛永远

没有抵抗力,只要被看着,就会让人生出想要怜惜他的情感。

“好了,是我不对。”到头来竟是顾轻狂在道歉,充满着无奈。他现在就好比圣母玛利亚,看到自己最心爱的孩子受尽

委屈。没道理的爱,没道理的情,总需要有个人来妥协。

不过,顾轻狂纵容的过火了一点,顾轻狂检讨自己。

“你与弃冥是怎么回事?”光明正大的把醋坛子摆出来,顾轻狂的表情挺严肃的。他不认为王文川会给他戴绿帽子,但

是对象是那只妖精的话,顾轻狂也十分痛恨的没有把握。第一次的时候,弃冥要真对他做点什么,估计顾轻狂早死翘翘

了。

所以他防备弃冥,像时时刻刻守护自己蛋的鸟。【咳,顾轻狂,你会下蛋了?】

有点刻意,但是更重要的是他看弃冥就是不爽。

“我跟弃冥……”王文川动了动唇,感觉到一股气息袭上胸口,那是弃冥的愤怒,弃冥正愤怒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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