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爱——WILDLY
WILDLY  发于:2011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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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太爱他了……
正如他所渴望的答案……
『笨蛋……我们两个都是笨蛋……』
一时之间,五味交杂,一股酸楚涌上任逸南的喉咙,他紧紧的抱住童悔,似笑又似哽咽的喃喃自语。
虽然他是堂堂男子汉,但他不介意为所爱的人哭泣,每一滴瓷A都代表着他的爱哦……
但愿,往后流的,都是只有快乐的瓷K…
『你为什么会哭?是因为我忘了你吗?对不起……』童悔伸手拭去他眼角的瓷A不解的问。
『不,我只是知道你没事,太高兴才一时忍不住就哭了,真没用,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以前的事吗?』
『我不知道,只是现在我有一种舒服的感觉,让我不想去想以前的事。』童悔突然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以前的我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用太勉强想起,就算永远想不起也没所谓,我会慢慢告诉你一切的,而且我也一直会在你身边的。』
『我跟你,是朋友吗?』
『不是朋友。』
『那是什么?』童悔一愣。
『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也是你最爱的人,我们是恋人,最笨的恋人。』任逸南笑着在他唇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这久违
了的唇,只需轻轻一碰,都能掀起惊涛骇浪。
可是,他压抑住自己想把童悔吻住自己身体内的渴望,温柔的爱抚着他微启的唇,以极低沉的声音说道:『感到我们之
间那浓烈的爱吗?』
仍在回味的童悔回过神来,虽然细碎的回忆碎片不够让他分析眼前的一切,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男人能相爱……
但,他极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而且,刚才只是一个轻轻的吻,已经够让他知道,自己是爱着他的。
看着任逸南深情而诚挚的眼眸,让他觉得,他爱他,他也爱他,是件极自然的事。
童悔绽出一个纯真无瑕的笑容,轻靠在任逸南的怀内。
『我感觉到。』
『那么能再给我一个吻吗?』任逸南笑了,虽然眼睛有点红红的,但依然灿烂,依然炫目,身上那股积存下来的忧郁仿
佛一驱而散,当年那个活泼开朗的大男孩仿佛又回来了。
童悔含笑地仰起脸,主动地接受任逸南的吻。
这一次,可不止浅尝这么简单……

没有久别重逢的聚旧,没有特别的欣喜,几年不见,任逸南甫看到秦德仁,就已经不停的追问有关童悔的事情了。
『你是不是已经看过了童悔的X光片?到底有什么大碍?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还有,他的额会不会留下疤痕?那天那个
医生都没有说清楚……』
秦德仁有点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打断了任逸南后,摇头叹了几声。
『你这到底算什么朋友?』
『呃,对不起……』任逸南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失态,连连楞了楞,尴尬地笑了笑。
『你只是太紧张?对不对?我了解。』秦德仁捉狭的笑着。
果然一碰上爱情,任何人都会变成傻瓜。
『嗯……』任逸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头。
『别这么客气了,我只是跟你在开玩笑而已。』秦德仁拍拍他的肩。
时间就这么停止了几秒,任逸南随即释然的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谢谢你。』
『收起你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吧,我可不受这一套。我们现在先去看看童悔吧,然后我们才好好的聚旧,你好象欠我很
多话未说。』
虽不太清楚当年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但秦德仁却亲眼目睹任逸南的巨变,措手不及的程度让他不敢去追问,但熟知任逸
南性格的他,深知他不会对童悔未忘情,所以在渡假中的他才看到童悔的名字出现在医院的计算机上,不用说什么便风
尘扑扑的赶回来了。
『这个当然了。』任逸南搭上他的肩。
一切尽在不言中,这就是男人的友情。
『你来了。』欣喜的声音,在任逸南刚踏进房门的时候便传来了。
任逸南闻言,立即快步走了进病房,轻声的骂道。
『停我会过来,你坐好。』任逸南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童悔的腰间,把他固定在床沿,不能下床。
『医生刚说我可以走路了。』童悔不满的嚷道。
『可是你的脚还裹着纱布。』任逸南松开了在他腰间的手,却原来是把他的脚板回床上。
『你早上都不能来,我又不能下去走走,很闷……咦……这位是谁?』童悔低着头喃喃道,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有第三者
的存在。
『你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秦德仁扬起嘴角,忍住笑的说。
『这是我的好朋友,也将会是你的主诊医生。』任逸南边把童悔的脚放回床上边说。
『原来是医生,真对不起。』童悔毫不吝啬地向秦德仁绽出一个笑容。
『不要紧,我们本来也是朋友,所以不用太拘谨,你应该不记得了吧,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的名字是秦德仁,你
以前都叫我德仁。』
『哦,德仁……你也是我的朋友?我现在都记不起了。』童悔也没多费心地想,只是带着歉意的说
『不记得我不要紧,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让你重新认识我,但是现在要先请这位先生出去,我要先替你检查。』
『嗯,那我先出去一下,顺道买点吃的回来,记住不准乱跑。』任逸南像轻轻地拍了拍童悔的头,才离去。
童悔望着任逸南的背影,心中又是一阵的不舒服。
虽然知道任逸南一定会回来,可是,每次看到他离去,他的心都揪一揪。
不知道是不是有病?他的手下意识的抚向胸口。
『怎么了?胸口不舒服?』秦伟仁细心地察觉到童悔的动作。
童悔老实地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胸口有种酸酸的,闷闷的感觉。』说话时,他的眼睛还是看着房门。
秦德仁先是感到奇怪,可是看到童悔眼神的方向,立刻就知道了『病』因。
『看来你病得不轻。』秦德仁狡猾的笑笑,下一秒,他睑X一脸严肃。
『什么?那是什么病?』童悔心漏跳了一拍,他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不他不要离开逸南……
虽然只醒来二天,虽然他还不记得以前的事,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留在任逸南身边,他不能有病……
『对不起,恋爱这种病,直至今天还没找到医治的方法,虽然恋爱的并发症有很多种,重则会致命,但依我观察,你的
并发症大概只有幸福而已,应该没什么大碍。』秦德仁故意正色的道,可是说完后,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哦……』童悔窒了窒,才会意秦德仁话中的话,不觉朗声大笑,笑中有些腼腆。
『算了,不作弄你了,但你要记得要好好对待逸南,他真的为你受过不少苦。』秦德仁语重心长的说,边说边掀起他的
衣服,和拿出工具替他作着各种检查。
对于秦德仁的触碰,童悔虽然感到排斥,却紧记住了任逸南的话,咬牙的忍住了。
有别于刚才的幽默,他的脸蓦转了认真,极专业地替童悔检查着,还好刚才任逸南已告诉过他童悔的状况,所以他都很
小心地避免直接触到童悔。
检查完后,秦德仁打开了病房的房门,看到的便是拿着几袋食物和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的袋子的任逸南。
『检查完了,有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事?』任逸南才见秦德仁出来,便上前紧张的问。
『初步检查是没大碍了,但详细的报告还要等结果出来了才知道。』秦伟仁边收拾东西边说。
『真的太谢谢你了。』任逸南把手中的袋子往床边一摊,里面原来是一些书,还有一部小型的游戏机。
『这是什么来的?』童悔好奇的拿起在手中把玩。
『我早上都不能来陪你,所以我特地买来给你玩的,免得你闲极无聊四处乱跑,对了,德仁,悔的脚何时才会复完?』
『他的脚基本只是扭伤而已,日常走动应该没什么问题,但太剧烈的还是要等到完全康复才可以进行,否则可能会有后
遗症。』
『医生也说可以走动了。』童悔撅起嘴抗议。
『可是可以,但至少也要我在才行,我不放心。』任逸南自然地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间,霸道地捏了捏。
『那你记得每天都要来。』童悔乖巧地点点头。
『你不说我也会每天来的。』任逸南伸出另一只手替童悔揉着受伤的脚裸,完全无视在一边干瞪眼的秦德仁。
『够了,逸南,现在能不能让我们到医院的曙U吃个饭呢?』秦德仁没好气地说。
『可是……』任逸南看了看童悔。
『你去吧,我在这儿吃就可以了。』心中有些不想,但童悔仍意说出一句大方的话。
『别口是心非了,你想我陪你对不对?我跟德仁吃完饭立刻回来陪你好不好?』任逸南敲了他的额角一下。
童悔点了点头,便拿起了便当吃起来,还翻出了书本准备吃完再看。
到了曙U坐下后,秦德仁劈头便问。
『该告诉我了吧?』
任逸南愣了愣,才缓缓道出一切,说的当时,眼角还泛着畦C
『唉,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那时童悔已经离开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任逸南苦笑。
『至少他现在回来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现在不是很好吗?』
『你有想过要调查童悔的过去吗?』
『不,不会,我要尊重他。』
『我真的没见过比你更笨的人,你不怕他一天恢复记忆,又再离你而去吗?大脑是人体最难懂的地方,更何况,童悔随
时有机会恢复记忆,现在的他什么都记不起可能会快乐,可是到他醒来呢?他可能又要封闭起自已了。』
『你说的没错,可是……』的确,童悔失了忆真的是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是,他压根没想过童悔恢复记忆后的事了。
会吗?那个忧郁而自卑的童悔又会再出现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要做的是打开童悔的心结,而不是紧守你那些什么原则的时候,况且,他失忆了,更给了你一个很
好的理由去调查嘛。』秦德仁忍不住在任逸南的脑后了一记。
『有道理……我倒没想那么多。』任逸南苦笑了一下。
『我佩服你到这个节骨眼上仍懂尊重童悔,可是不能否认,你真的有点死脑筋。』
『嗯……我真笨。』任逸南若有所思的说,脑中已经开始想着该如何开始着手调查。
『不是你笨,而是我太聪明了。』秦德仁很的说。
『你少来了。』任逸南笑搥了他一下。
『你怎么了?』正沉迷在电影中的童悔猛地回过神来,便看到任逸南怔怔的看着他,眼角……仿佛带着瓷A眼神却是这么
的温柔而充满疼惜。
『没什么,在想事情罢了。』任逸南紧圈住童悔的肩,手微微的抖着。
『可是……』会是因为他吗?童悔不放心的看着那种说不出的温柔,心没由来的揪了揪。
像是看穿童悔所想,任逸南安抚似的笑笑,轻叹:『能让我再次遇上你,真好……』
调查的事,比预想中简单得多了,本以为的波折重重,统统都没有发生,在回到极乐俱乐部找到古尔文后,便知道了一
大半,再使了点钱,找到了童悔的生母童倩影,便完全知道了童悔的在遇上他前,过的是什么日子。
童悔是个私生子,八岁被童倩影迫进一个地下的卖淫集团,十二岁再被古尔文买下,其间童倩影一直向卖淫集团和古尔
文借钱,所以童悔无论接再多的客人,都无法偿掉这无底的深潭。
调查到这儿,任逸南停止了所有调查,因为他认为已经够了。
童悔所经验过的,根本不用调查,从他的眼眸己经知道他所受过的痛苦,是痛苦和绝望把他麻木了……
看着童悔手上的伤疤,任逸南几乎可以看到童悔对生命绝望之时,却又逃脱不了的挣扎。
他眨了眨微红的眼睛,再一次紧抱着童悔。
『真的……太好了……』
当年,只怪自己的自以为事,他根本不了解童悔经历过什么,从不曾试过打开童悔的心扉,以为他只要拥抱童悔的未来
就够了。
岂料,过去已经成了童悔难以启齿而又沉重的包袱,忧郁的外表下,更藏着惊人的自卑感,又怎能坦然地接受他的爱呢

难怪童悔会离去……
『我曾经离开过你吗?』童悔蹙眉,他不能想象离去的情景。
『嗯。』任逸南点点头。『因为我太笨了,把你气走。』
『真的吗?』童悔笑了笑,把他的话当成开玩笑。
任逸南呆了,虽然这几天常常看到童悔的笑容,可是现在看来,这个纯净的笑容,带着震撼的圣洁。
眼前这个笑容,不其然让他想起了,童悔刚在便利店工作时,为汗水而展现的笑容。
这个世界没有污染了童悔,从来没有……
他情难自己地吻向童悔微启的唇,急不及待的以舌头感受童悔的真实,舌和舌尖的粘腻感,形成一种悸动的甜蜜,在他
们体内点起了一把火。
童悔没有抗拒,双手毫无保留地攀附着任逸南,吻住的唇角微扬向上,身体也像有了自已意识似的贴着任逸南。
感到童悔的偎近,任逸南难耐的呻吟了声,吻自唇角滑至他的脸颊、耳后,舌尖开始游移在他的颈后。
童悔大口地喘着气,唇也滑至任逸南的耳垂,轻轻的吻着,而任逸南的手早已探到童悔那白色的病人袍内,贪婪地抚遍
每一吋肌肤,那粗糙中的柔软,让他几近至崩溃,压抑多年的欲望,已然烧光了他的理智,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就在此时,一阵故意的咳嗽声打扰了两人。
任逸南先回过神来,看向来人,童悔则仍在意乱情迷中,唇仍追逐着任逸南而走。
『你来得真不对时。』任逸南极度不满的咕哝,伸手拉好童悔的衣服,童悔这时也看到来人了,尴尬的笑了一下,脸上
仍是未褪的绯红。
『我知道,可是我是迫不得已。』秦德仁扬了扬手中的听筒,耸了耸肩。
『对不起,医生。』童悔则有点困窘。
『又不是你的错,有什么好道歉?』秦德仁轻松的笑道,他发现童悔的情绪似乎很敏感,但他没有点破,只暗记在心头
。『错只在那个把这儿当成自家一样的人。』
『还说?都是你这个庸医,悔究竟何时才能出院?』任逸南边走在一旁边咕哝道。
『我想还要多留几天吧,虽然他的身体的伤不是很严重,但毕竟他头部受了伤,还是再观察一下较好。』
『那也说得对。』
『当然对,你可别忘了我才是医生。』
『知道了知道了。』
说完,任逸南安静的坐在一旁,秦德则专心地替童悔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尽心尽力地看护着自已,忽然之间,童悔觉得某种热流蕴酿在眼底。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当热流化成水珠,任逸南即心焦地凑上前。
『是我弄痛了你吗?』正在为他抽血的秦德仁连忙把药抹在针头上。
『不……不,只是……』童悔手忙脚乱的拭掉瓷C
『只是什么?是头痛吗?』任逸南把他的头抱在胸前轻拍着。
『只是突然间觉得你们都对我好好……』童悔声带微微哽咽。
任逸南先是楞了一下,才轻骂了一声:『傻瓜』
『我觉得逸南今天说得最好就是这句了,悔,我是你的朋友,他是你的恋人,我们当然会对你好。』秦德仁和煦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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