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小子+番外——狂上加狂
狂上加狂  发于:2011年12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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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王二明在桌子底下非礼我,我掀桌子的那次。”

秦风一下子想了起来。那次可以説是他以后跟王老大合作的一个契机。

“其实那天,二明紧挨着我,跟我耳语了好久。他説什么来着?‘你别跟着姓秦的了,他妄想盖过我大哥,迟早得完蛋

!’就是这句话,让我心里一惊,我知道二明虽然混蛋,但是他不会没有缘由地説出这句来的。

回到学校后,我越琢磨越不对,我觉得你有危险,我想知道危险在哪,我怎么才能救你于困境之中。

于是,我决定放弃学业,来到你身边一心一意的帮助你。”

听到这,秦风忍不住想要插嘴,可是林晚却摆手不让他张嘴栈啊?

“那段日子,你好像跟高博的女儿混得正热。而我也总是有意无意地跟二明联系见面。从他的嘴里,我了解进而推敲到

,你已经进了王老大的圈套。你以为高博真的会把女儿嫁给你吗?别説他女儿还没生呢,就算生了,利字当头,外孙又

算得了什么?

你就是王老大对付老郑他们的一把尖刀。刀刃还锋利的时候,就用它来劈山削冈。刀刃卷了就是它回炉重新锻造之时。

而高博更高明,用一个放荡不羁的女儿,换来半壁运输江山,又何乐而不为呢?何况他早已经跟王老大定下了城下之盟

,利益均分。他的那棵大树绝不是给你秦风乘凉的。

王二明,老郑,高博,这三个人是一个平衡点,三足鼎力互相制衡,你则是调节他们之间平衡的一个筹码。

尤其是王老大,他已经对你含有杀机了。因为你不懂得收敛自己的光芒,他不会容忍自己将来又一个对手做大做强。

而你和岗子已经为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而沾沾自喜。我想劝告你,可你会听吗?你只会认为那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阻

止别人结婚的过激言论而已。“

于是我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把你送进监狱。

这样你就安全了,而我在外面给你遮挡风雨。做一个仗义的大侠。换我保护你的安全了!

可惜我以前看的书里没写,学艺不精的大侠又是会怎么样的下场……”

四十九

林晚的举动打破了王大明他们精心安排好的计划。本来碍于林家的背景,他们也不能把林晚怎么样,可是林晚像吃了熊

心豹胆似的,接过了秦风的衣钵,将运输业这大锅的汤搅得混沌不堪。

“利”字当头,眼看着林晚的野心越来越大,王大明首先坐不住了。可他是条成了精的狼,狡猾又狠毒。

搬掉绊脚石的活计他自有安排。

一次酒吧中醉汉的戒酒闹事,落单的林晚被几个地痞流氓绑架到了一个废弃的工厂。接下来就是录像中,那不堪入目的

一幕。

其实王老板的计划天衣无缝,在林晚染上毒瘾后,在他毒瘾发作时就把他送到小旅馆去,再给他足够的冰毒。

到时候,就算没人给他注射,他自己也会主动地往自己的胳膊上打针。只不过那冰毒的成分会掺进一些杂质。要知道,

瘾君子在注射过程中的感染丧命并不稀奇。

到有人发现小旅馆的尸体时,大家只能哀叹惋惜这个孩子的自甘堕落,死得如此的不光彩,而跟他王大明毫无瓜葛。毕

竟在绝大部分人眼里,同性恋与吸毒,艾滋都是同义词。

可惜,王大明漏算了一步,就是他的那个宝贝弟弟。在他通过监视器遥控着工厂里的罪恶时,二明透过门缝看到了这一

幕。

听到了哥哥给手下的電話。二明的心都揪到一起去了。

他一直对林晚有着説不平道不明的欲念。这口吃不到嘴的嫩肉在无数个意淫的梦中被腌渍得入味三分,令人更是垂涎三

尺。

林晚不能就这么死了!

从心底迸出这个念头后,二明提前赶到了那家小旅店,在林晚被送进去后,二明偷偷地把林晚抱进了自己预定的房间。

暗度陈仓后。二明知道自己创下大祸,不能被大哥原谅,就跟着林晚、岗子他们南下去了广州。

听完了陈年往事,秦风皱着眉头问:“那你现在还吸……”

林晚笑了:“不,我戒了。”

秦风听了,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戒了,那自己就没有那么多的罪恶感了。

可惜那明显的松弛被林晚看在眼里,然后话就不由自主的挣脱出了牙关。

“知道我怎么戒的吗?当毒瘾发作的时候,知道我是什么样子吗?那时的我简直就是魔鬼。”

“你……别説了!”秦风当然知道,他以前的狐朋狗友里不乏有瘾君子的存在。喊要戒的人多,真正能戒掉的却没有几

个。

“我就是那段时间跟二明上的床,能压抑毒瘾的最好良药就是SEX。当被人彻底贯穿的时候,那种疼痛简直就是一剂强效

镇定剂……”

“你别説了!”秦风真的不想听下去。

“怎么?觉得我肮脏龌龊吗?可下面还有更脏的!我戒了毒后,二明回到了他哥哥的身边,是我极力劝説的。而我却只

能流落异乡。因为到了这步田地,我与王大明已经势不两立了,我知道二明是将来扳掉王大明的有力棋子。我精心地策

划着每一步,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付出代价。秦风,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喜欢打架,有什么能比把刀子插进仇人的

身体里更有快感的呢?”

林晚的脸上开始泛起了病态的狂躁,真的有种毒瘾发作的错觉。

这样狰狞的表情不适合林晚。他应该在夏日午后的榕树下捧着书静静地读着,当风掠过他的头发时,偶尔抬起头冲自己

腼腆一笑。

一股难言的酸楚在秦风的喉咙里翻动,他伸开手臂,狠狠地抱住了林晚。怀里的人身材远没有自己粗壮,可是他却替自

己扛下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一切。

林晚,林晚,这个名字现在喊一次都有一种剜心的痛楚。

“小晚……我们以后在一起再也不分开,我来保护你……”

男人还是女人,已经不重要了。此时此刻秦风真心实意想跟林晚一辈子,就算摸不到大胸脯也无所谓了,只要他和林晚

在一起。

可是林晚并没有感动,他把埋在秦风怀里的头抬起来,看着秦风,面无表情地説:“这话,我盼了多年。为什么现在听

到后,却什么感觉都没了?”

秦风茫然地看着林晚,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林晚手臂稍一用力,便挣脱开了秦风的怀抱。他真的不是昔日弱不禁风的少年了。

“秦风,我以前就对你説过,我已经没感觉了,对你的爱已经在解毒的日子里被消耗殆尽了。”

“你……你胡説,为什么我出狱了,你还跟我……那个!”

可惜秦风面前没镜子,不然他会发现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尴尬无助。犹如一个人正准备享用预定多时的饕餮盛

宴,揭开盖子却发现只是一堆空盘子而已。

这种表情大大的取悦了林晚。

他轻笑着説:“对不起,我现在跟你道歉。那时候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感觉,或者説替自己讨一点利息。后来你受了

槍伤,我实在是不忍心把你再撵出去,不管怎么説,你都是我的初恋,总比那些花钱的MB要来得亲切些……”秦风听到

这,拳头握得比簸箕还大!

“不过现在真的不行了,二明吃醋了。他为我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对他的亏欠,就好比你对我的。我没那个闲情逸

致爱别人了,但总要对深爱我的人善待些。其实你与二明之间,我也挣扎过,不过思来想去,投资在二明身上,这笔买

卖肯定是不会吃亏的。你走吧,忘了我,咱们就相忘于江湖吧。”

胳膊上的青筋已经迸得老高,可那一拳最终还是没有打出。

他这辈子最没资格伤害的,就是眼前这个是他如弃履的青年了。

这阵子林晚的忽冷忽热总算是有了答案。纠缠了俩人小半辈子的孽缘已经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了。

林晚对自己还是好的,起码在经济上毫不吝啬。只要自己离开,自己最渴望的富足生活就在等着他。可是为什么他想抱

住林晚,想扯开他身上的衣服,掰开双腿狠狠地用老二捅进他的体内,用猛烈的贯穿告诉他——你林晚永远是老子的!

心里这么想着,人就欺了过去。

林晚没有躲,而秦风也没有再动。一把精致的手槍狠狠地捅到了秦风那根硬邦邦的“槍”上。

肉做的明显抗不过铁做的,秦风不敢再妄动了。

五十

那种感觉怎么説的,有一种从35层的高楼直掉下来的感觉,那绝不是崴着脚脖子的痛楚所能比拟的。

所以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秦风的脑袋是木的,以至于走到旋转门口就呆立不动。

他老哥堵在那,谁也甭想过去。后面的人不耐烦了,有一个老爷们还挺没素质的,瞪着眼睛在那活动嘴:“前面的挺尸

啦?在那干杵着吓人!”

秦风慢慢的转过身来,欠嘴儿的那位一看就这“僵尸”一脸江湖的血雨腥风,立刻痛快地闭嘴了。

看着眼前一帮渴望出去的无辜群众,秦大爷总算是元神归位了:“我不痛快了,谁他妈也甭想舒服!”

你林晚想稀罕就稀罕,不想了就换人。你问了谁的意见了?好!我偏不能让你如意,你不是不缠我了吗?换我缠你!

秦风气鼓鼓地走在大道上,这是手機响了。原来是强子打来的。

“秦哥,谢谢你了,我对不起你,你还给我钱,我被我媳妇臭骂一顿,我真是被狗屎糊住了脑袋,怎么能干出对不起你

的事情来呢……”

秦风没心思听那小子的忏悔,正好请教下他:“我问你,要是……我是假如説,要是你让你媳妇伤心了,她不想跟你过

了,可你还想跟她过,你怎么办?”

秦哥难得虚心请教问题。説实在的,他泡过的妞虽多,但真没追求,哄过谁。上学时就是在小巷子里堵人。后来步入社

会了,不是倒贴的大奶妞就是拿钱砸躺下来的豪放女。甭管谁,都别想在秦大爷的面前唧唧歪歪,玩性格的都一脚踹飞

。那帮女的都还吃这套,对着秦风拽不拉吉的模样,个个迷得死去活来。直説有男人味。

可是林晚不吃这套,这孩子打小就是外柔内倔型。不过细细想来,俩人每次生气闹别扭,最先低头的好像都是自己,要

就那面瓜绷起小脸来,十天半个月都不带松劲儿的。

“哪还用説,哄呗!另外你得让她感动,来个出其不意,一准有效!”

感动?怎么感动?秦风最先想到的还是那要命的账本。

老子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它抢回来!林晚,咱来没有完的那天!

可是上次抢失败已经让迟野那帮人敲响了警钟。想抓住落单的时候,已经绝无可能。那个迟野已经住进了全市最大的地

产商的公司里,十天半个月不露头。秦风守在门口,只能看见那个叫常青的地产跟白威进进出出的。

秦风心里清楚,如果没了这俩人,那个叫迟野的就是个被砸了壳的乌龟,干等着别人咬他的嫩肉。

寻了个空挡秦风拐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先将角落里的闭路监视器用弹弓敲碎,这技术对于秦风来説驾轻就熟,毕竟做

了几年的偷车贼,业务熟练着呢!

那位常主席的骚包车,在停车场里特别扎眼。秦风用专业工具撬开车门,然后在刹车上做了些手脚。再锁上车门。

做完这一切后,秦风蹲在马路对面的长凳上耐心等着。不一会的工夫,常主席的车来出来了。

顺着开着的窗玻璃望进去,开车的是姓白的小子,而旁边坐的是那位暴发户常青。

秦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这就叫一勺烩!漂亮!

不过到了晚上,秦风就乐不起来了,那个常青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大的。真他妈命大,居然一身血迹地回来了。

不过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过了不到一天,秦风就接到了以前玩赛车时认识的朋友的電話。

“秦风,有个好活你干不干?”

秦风哪有心思接活儿,正想推脱出去,可听到一个名字立刻改变了主意。

“本来人家老板不让我説出去他的底细,不过我跟你説,这真是条大鱼!常青!你听説过吧?真是浑身发金光的大财主

!秦哥你到时候怎么狮子大开口都没问题!” 那人生怕秦风不接,连忙三八地开口炫耀。

要不是大老板再三强调这活儿难度系数高,车技必须得好,那轮得到他秦风啊,早就自己亲自上阵了。

原来那个常青经过那场车祸,越发担心迟野的安全,于是想到一出“瞒天过海”想制造一起假车祸让迟野诈死。

秦风兴奋得眼睛都要充血了,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当秦风在一段陡峭的盘山道反复地练习后,终于迎来了正式“表演”的时刻。在一家加油站的厕所里,秦风与迟野交换

了衣服后,迟野把一只黑色的密码箱交给了秦风。

秦风揣测这个密码箱里就是那掐住了林晚七寸的账本。不由得又一阵热血沸腾。

伪装成迟野的秦风一路飞驰,将后面跟踪的车辆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他知道,后面车里都是林晚的人,只要自己这时停下来,将密码箱交出去,那么林晚就安全了。

可自己现在必须来个出人意料,让林晚好好感动一下,让他看看自己是如何历经千难万险,替他排忧解难的。想着想着

,秦风越发觉得,林晚肯定会重新接受自己,到时候,什么二明,二狗的,都闪一边去,他林晚的床上,只能有他秦大

爷的空位。

当行驶到盘山道的时候,秦风依照以前演练好了计划,将车直直地往护栏上开去,而自己则把握时机跳下夺命飞车。

就这情节,在電影里看时真叫一个潇洒,一个利落的翻身在地上滚俩下,就可以起来一脸深沉地看着支离破碎的汽车残

骸了。

可惜,在现实生活里,秦风发现不喝二两假酒还真别干这缺魂的事儿。就在他跳起的一霎那,临时换上的外套的帽子却

挂在了固定保险带的勾上。

因为车速太快了,秦风被惯性带起,脑袋撞到了开着的车门上,跟着亡命飞车一起帅进了,悬崖下湍急的河水了。

鼻腔里进水的那一刻,秦风模模糊糊地想:这他妈算不算出人意料呢?

尾声

医院是个特别没创意的地方,天花板全他妈一个样,秦风自大睁开眼睛,就只能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倒不是撞傻了,颈部错位的人都知道,能活动一下眼球就不错了,甭想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

自己好像是被林晚的手下捞上来的。自己好像昏迷了一个多星期,自己好像……

为什么都是好像呢?因为自从自己睁开眼睛起,身边除了一群一问三不知的白衣天使外,就再没个熟悉的人了。

后来,还是岗子来了,自己才稍稍了解了眼下的情况。

林晚没有来。就算自己为了他差点丧命,也没有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感动。

秦风忽然想,如果自己沉入河底,再也上不来了,林晚又会怎么样呢?

这么想来,竟有一种恨不得自己死去的感觉。

“林总来了。只不过他先去隔壁看王总去了。”

“王总?”秦风费力地张着嘴。

“哦,就是二明。不是让你给打伤了吗!一直住院呢……”

“操!”因为用力过猛,脖子立刻犹如针扎般疼痛。可秦风顾不得这些,当初自己就应该使点力气,一鼓作气拍死二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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