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FZ)宫廷卷 下——玖公子
玖公子  发于:2011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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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情,就此作罢,我想回去了。”

听雨推开琦年,拾起小衣,想要离开。

“你将我弄得火热,居然想走?你真以为本太子是可以随便你玩弄?”

因为拒绝更加心痒难耐的琦年抓住听雨的手。

肩膀的伤还未好,突然被扣紧手腕,听雨的脸上也有了痛苦之色。

“你想怎么样!若不是我的肩膀被莱特刺伤,我也不会这样轻易被你抓住!”

“你果然很自负,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我才是这里的主子!我今天要你侍寝,是你的荣幸,你若是拒绝,我也只能用

强!”

琦年将孱弱的身体摔进去,听雨甚至不及扶起身体,他已经压了下来。

随便扯下一根东西,琦年试图将听雨的双手绑缚,听雨不想接受这个男人,自然是拼命挣扎,也就在这时候,被强迫挂

上的铃铛发出了声响。

听见这声音的听雨也有些呆滞,琦年乘机将他绑住。

解开衣服,琦年拨弄着胸前的铃铛,铃铛发出脆响,却也让这个身体哭泣。

“你的身上被挂了铃铛,真是个特别的礼物。”

琦年甚至用舌头勾弄铃铛了,他喜欢这种游戏,铃铛被勾起,于是胸前的樱桃也被拉扯,听雨发出仇恨的声音。

“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能!莱特将我的身体弄伤以后,你才敢享用。你真是无能!”

“你尽管憎恨和咒骂吧,你已经是我的囊中物,我想怎么处理你,都不要紧!”

“你……你……无耻……”

话没有机会说完了,琦年愤恨中用大团的布将听雨的嘴堵住。

穿过乳首的铃铛,是琦年无能的证明,琦年恶狠狠地将铃铛扯下来,扔在地上。

那里的皮肤也碎掉了,血流出,琦年贪婪地将血和伤口吮吸,听雨的痛苦也变得无关紧要了,他只是希望证明自己的存

在。

“很奇怪,你的皮肤似乎变得比以前光滑许多了,以前的你只是滑顺如丝绸,现在的你的皮肤,竟然像水一样顺滑,到

底是用了什么药物?”

调戏着,琦年在听雨的身下压了个枕头。

绝对不是因为好奇或是好玩,琦年的手指伸进蜜处,感受到痉挛。

“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紧又这么热,简直就像是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触的处子。非常奇怪。”

虽然这样说,琦年也没有兴趣追究。

他的兴致也只在如何享用这个身体上。

火热的肉刃一次又一次的贯进未经滋养的干涸之地,巨大的痛苦压碎了纤细的身躯,可是琦年也没有想过身下人的痛苦

,他只是想得到快乐,即使这种快乐是建立在痛苦之上。

每一次取出,听雨的身体都会因为痛苦的短暂结束而放松少许,但接下来是更加残忍的切入,痛苦的记忆袭来,身体也

变得更加紧张了,带给施虐者暴力的快感。

听雨得到的只是痛苦,没有任何快乐的痛苦,那些污秽的液体,渐渐打湿了下体……

进入更加强硬,伴随着手指的抠进,眼泪也忍不住了,从眼角挤出来,沉入黑发间。

手被绑缚着,不能动,不得不忍受痛苦的他,指甲已经在手掌心留下血痕,他怨恨自己这不愿意昏迷的身体,痛恨着…

若是可以昏厥,是不是就能从痛苦中得到解放,他这样思考着,意识也有些混乱……

“不管多么痛苦,你都不会因为痛苦失去意识,这是残暴,也是仁慈。”

银发的男人将他的身体抱住,他扬起眼,不安地问着。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东君,解除人心灵深处的痛苦是你的天命,情绪外泄的时候,最容易进入另一个人的灵魂。所以你不能失去

意识,你要一直保持意识,读出那个人的痛苦,将他灵魂深处最痛的部分吸出。”

“可是那种痛苦,真的很痛,我——”

“所以你的身体可以无数次被修复,不管痛苦多深,都可以轻易被修复。你是为解除他们心灵深处的痛苦而存在的,你

——”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在挣扎,他的身体在颤抖,他不愿意接受的东西涌进思考,他抓起坚硬的烛台,狠狠的扎下去。

血流出来了,他笑得苦涩……

“你可以拒绝接受,但是你还是不得不承受,这是天命,是你存在的价值。”

他睁开眼,琦年的疯狂已经停止。

回忆梦境,只有一句话回荡在耳边。

那个被无止尽的痛苦折磨的人,难道真是他的前生?

******

宫中的一些事情,外人不便评说,但是知道太子借口玥公主之死大肆清除异己的时候,几位驸马还是不能再平静了。

京城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大驸马在长公主府上,就朝廷现状做了讨论。

“真是太不像话了!虽说这男宠之好历来屡禁不止,可是他也未免太张狂了。”

宫中的奴才传出的消息让大驸马王贤怒发冲冠。

“偏偏还是和这个尴尬之人,谁不知道他与七王爷的事情,琦年这么做,是视纲常为无物!”

即使琰王没有公开给他的男宠一个地位,只是看他们的出入相伴,也知道关系亦非寻常。

现在,太子还没有摆脱弑父夺位的罪名,便迫不及待的和其他污秽之事纠缠不清,玥公主的死,琰王的男宠,这些都不

是一国储君应该惹上的麻烦!

八位公主与驸马对这事情早有不满,只是后宫不得干政,又到底是家丑不可外扬,这才忍耐到今天。

“公主,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一定要上奏太子,请他洁身自好,平息谣言!尤其是玥公主的事情和琰王男宠的事情,

若是不能处理好,只怕江山混乱,大难难逃。”

“夫君,现在是非常时刻,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玥公主的事情,琰王的事情,自然要给他们一个说法,但是最可怕的

还是太子身边的那个西域人。自他来到太子身边,一切都变得不可控制,此人才是罪魁祸首。”

王贤却对公主的话不以为然。

“祖皇帝曾有遗训,非我族类,其心必夷,不得重用来历不明之人乃是我朝惯例。可是太子如今处处倚重那个西域人,

我担心,江山也要败在这西域人的手上!”

“我也知道,可是琦年江山未稳,身边也没有什么贤臣,只得重用他了。我想,江山稳固以后,琦年会遵照祖训,处死

西域人。”

******

长公主和大驸马因为宫闱丑事和西域人头痛,主管刑部的谢鸿与周辉也在头痛。

丁氏父子督查玥公主的案子,非要他们将那些无罪之人定为有罪。

丁氏父子倚仗太子,表面恭顺实际倨傲,对几位驸马也很是刻薄,苦于太子摄政,诸位官员敢怒不敢言,心中的怨恨也

只能暂且记下。

然而,丁氏父子越来越嚣张了,连最老实的二驸马杨言平也对他们忍无可忍了。

“他们真是欺人太甚!”

谢鸿是个直爽之人,在几位驸马的聚会上,他第一个表达了自己的愤怒。

“确实,他,确实太过份了,我们到底是驸马,他不过是个小小的禁军统领,竟然这样!”

39.事后

“说到丁家父子,我却想起一件事情。记得先皇驾崩之日,丁彬曾带领禁军将皇宫封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得到了

太子的信任。”

王贤的话一出,其余几位驸马也不敢说话了。

确实,京城一直有不利太子的留言:为了皇位,太子施用毒计,逼迫二皇子出逃;与丁彬勾结,为了皇位,杀死先皇,

又逼迫太后,毒杀太后;为铲除异己,逼死玥公主嫁祸如意山庄,自己则在宫中荒淫无度。

甚至有传言称,丞相张正东之死也和太子有关,正是太子派了刺客将老丞相杀害的!

他们并不知道,在墙壁的另一边,坐的人是睚眦与幽火。

被特别处理的墙壁,使睚眦和幽火可以听到他们的一切言语。

“看起来琦年的为人处世的手段很糟糕,比我预料中还要差劲。”

幽火举杯,庆祝琦年的身败名裂。

“如果真的可以策动八位驸马拥立琦岳反对琦年,不论成功与否,对我们的计划,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凡事还是小心为妙。琦年不能自控,也是因为莱特太可怕,莱特带给他的压力太强了,于是他被折断了。”

“莱特真正想要得到的是我的痛苦和雨儿的身体,琦年只是他用于达成目的的一个工具。莱特的性格我很清楚,他是不

会对一个工具投注情感的。我想,琦年也许会发疯,被莱特逼成疯子。”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伤害不应该伤害的人,必须被报应。”

“主上是否希望和几位大人会面?属下可以为主上安排机会。”

玄鹰的建议被睚眦拒绝了,睚眦与幽火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次的事情,我不想出面,但是事情的发展,还在我的掌控中。”

他挥手,示意玄鹰凑到耳边,将一些话语告知。

玄鹰脸色有了一些变化,但是什么都不说,只是照办。

“二皇子和琰王现在在边关,柳云飞私藏了他们。据说,祖皇帝的宝剑和遗诏也在他们手上。”

孙翔的话“噗”一落地,同桌之人脸色具是大变:果然,一场手足血刃之争还是在所难免。

“看来,京城很快就要被血雨腥风笼罩了。”

杨言平是个温和的人,但是与世无争的他的唇角流出的却是深深的担忧。

“只希望我朝皇位之争能及早落幕,免得招来边关贼人觊觎。”

即使琰王一直淡薄权势,难保不会在最后关头反戈一击,引狼入关!

“可是如今,朝中个人个个明哲保身,根本不会有人站出来主持大局的!”

胡晓江很是愤怒,他的性格太火烈了。

“张相国确实为国为民,大公无私,他的四个儿子却个个攀炎附世,丝毫不见乃父的风范!真是张家的不幸!”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我们深受皇恩,这次的事情,虽不能力挽狂澜,却也不能听之任之!”

王贤的话,掷地有声。这也是几位驸马们的心声。

当下,他们也开始商议弹劾之事,势要唤醒沈湎酒色的琦年。

******

边关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出征讨伐之事,却也是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秘密。

玳公主因为未婚夫君之死对琦年更加怨恨,每一天都需要借助白云轩的药物才能入眠。但是她也不将希望寄给琦岳,自

古皇家多薄情,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早早结束。

或许,她会选择青灯古佛,了此余生。

柳云飞失去了妻子,对他无微不至的关怀的谢春儿适时填补了他心灵的空缺,明白自己不可能追求真心所爱的谢春儿也

安分守己,只是尽着本分,专心侍奉。

男人们每一天都在军帐讨论着军机大事,各路将军明争暗斗也很是厉害,倒是采薇的态度一直很奇怪。

虽然她是个女人,却也不避嫌,总是大大方方出入军帐,各种军机要事也不避谈。

也许,她本就不是一个寻常的女子,她每一天得到京城的消息,也每一天将这里的情况交给京城的信鸽。

这是一场赌上太多人的性命前程的豪局,败者将会一无所有,甚至尸骨无存。

******

大军拔营的前一天,同时也是驸马们参奏丁家父子专横跋扈的前一天,琦年却在光华宫中与听雨交欢。

情事已经结束了。

被琦年折磨的身体,被一次又一次的推向了痛苦的深渊,被迫以最羞耻的姿态接受男人的进入的听雨倦倦地软在床上,

他没有呻吟或是求饶,也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

没有满是恨意的眼神的瞪视,也没有娇弱的哭泣,听雨平淡的接受了一切,冷静得可悲。

因为好奇,顺了衣角的琦年也不急于离开,他饶有兴致地坐在一边,看着听雨。

身上满是青红,听雨的皮肤比琦年的预料更加娇嫩,只是用力掐按,就留下了如此深重的痕迹。

琦年也有些后悔了,他也没想将这个人伤成这样。

听雨一直都是清醒的,可是身体还是太疲倦,直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身体才从浸透手指的疲倦中获得少许轻松。

羸弱的手臂勉强将身体撑起,听雨也仿佛没有看见琦年,他自散乱的衣物中翻出一方丝帕,艰难中,为自己清理下体的

污秽。

当他起身移动的时候,下体的秽液也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流淌。

听雨对这白浊的粘稠液体的流淌带来的腻感很是不满,他皱了皱眉,视琦年为无物,张开腿,擦拭腿上的残余以及私密

处。

适才的行为让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手也不是很熟练,但他的冷淡才是真正激起他人的心碎的平静力量。

明明身体已经污秽不堪,却总还是恪守着最后的尊严,这杂糅着高贵与脆弱的灵魂,这看似逆来顺受与随遇而安的平静

都刺痛了琦年,但在这里,此时此刻,他不能发出声响。

琦年曾经心安理得的想要和莱特一起玩弄这个身体,这一次更是欺凌了受伤的身体,强制中发生的情爱行为,只是发泄

,与情感无关。

听雨纤细的手指游走在羞耻之处,将那里的残余导出,虽然他没有将痛苦表现,可是,任何人都不会认为他会从强迫的

情交中获得快感。

单方面获得快感,可是给予他快乐的身体,却不得不承受折磨。

听雨已经清理完毕。

他随便找了几件衣服,将身体包裹,给身体一个世人认可的躯壳后,听雨离开了。

他的脚步有些摇晃,但蕴含其间的高贵却不是一个男宠可以拥有的,于是,琦年也望而却步,不敢再次碰触。

如果世间真的还有公主一样妓女一样的人,琦年希望那个人是听雨的女化,虽然他是男宠的身体,可是他的气质,却是

公主的高贵。

琦年也不知道他到底将听雨当作什么了,他被这个似乎很放荡却有很冷淡的人迷惑了,听雨的身上,有时候甚至会散出

不属于这世界的冷漠,仿佛灵魂离开躯壳的空寂。

能够得到这个人的心的人,又该是个怎样的人物?

琦年不知道,当他对这个人产生过分的好奇的时候,他的灵魂便已经被吸走了。

琦年正在欣赏歌舞。

曼妙的舞姿确实诱人,可是在琦年的眼前,却只是听雨的身影,这个冷冷淡淡甚至没有任何回应的身体,居然叫人欲罢

不能,琦年也为自己的定力羞愧。

到底听雨心中的人是谁,琦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想得到这个人,用锁链将这个人锁在身边。

他看中了一个舞姬。

女人跪在脚下,亲吻他的脚趾,她只是一个舞姬,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她不能失去这唯一的一次机会。

琦年却没了兴致,味同嚼蜡,女人的殷勤只让他味同嚼蜡。

他有些不耐烦了。

“你先下去吧。”

一个温和而坚定的声音飘来,女人如得大赦,退出了宫室。

“你来做什么!”

听雨没有回答他,击掌时,有侍女送上七弦琴。

“你的心很乱,不能安静。”

琦年也知道听雨的琴技是天下一绝,却也不曾亲耳聆听,这一次可以听他的琴,也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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