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FZ)宫廷卷 下——玖公子
玖公子  发于:2011年1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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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因为这痛苦的解放而颤抖,自痛苦的支配中解脱的听雨再也没有力量保持清醒了。

后面开始收合,血水也没有停止流淌,血凝结在入口处,竟成了一朵血红的菊花。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陶令篱边色,罗含宅里香。’,你的菊花很美丽,真的让人想把它变成紫色的!”

莱特的手指拨弄着凝结着鲜红的入口,听雨却没有感觉了。

对自己被无视的情况不满的莱特伸出手,抠下那里的血块,于是,听雨的颤抖,传给了他。

“你还想怎么样!”

“你的声音都嘶哑了,真是可怜。”

“你……”

颤抖中,身体被抓住,刚刚获得自由的地方被硬物抵入,这到底不是刚刚将自己刺得鲜血淋漓的东西,虽然粗大无礼,

直贯而入,对比刚才的那个东西,却还是温柔的。

没有润滑,也没有温柔的安慰,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后庭,以鲜血为润滑,接纳了男人的进入。

早就疲惫至极的身体也没有了感觉,不管他怎么弄,听雨也没有力量反应了,脆弱的肉体被压在下面,任意羞辱。

黑发将他的脸掩盖,只是享用他的身体的男人也不会关心他此刻的表情。

连呻吟也没有,空荡的宫室,回荡着沉闷的声响,间或有粘稠液体滴落……

******

车队进入闹市区,却不得不停下。

早就命人清理了道路,偏偏就在这空旷处,出现一桌一椅一人一壶茶,白衣飘逸的男子坐在那里,甚是悠闲。

他悠然倒茶,似乎是茶水烫了,小心翼翼的吹了很久,这才试着尝了一口。

禁军上前,想要这个人离开,只是男子微微抬头,上前的两个人便呆住了。

“本公子喝茶,难道还要看地方?”

此人神采风俊,虽然已过而立,散发的魅力,却是醇酒弥香。

“原来是九公子。”

丁谊知道这一次是来者不善,连忙下马赔笑。

“今天是小辈迎娶公主的大喜日子,九公子若是看得起小辈,可否赏脸喝一杯喜酒?小辈对公子仰望已久,今日得见,

真是三生有幸。”

“我不想喝酒,我只是想要想你借一件东西。”

“九公子想要什么只管说,谁不知道九公子是武林至尊,还有什么东西,是您想要却得不到的?”

“我想要的东西,确实没有得不到的,只是取东西前,总还是要告诉东西的主人吧。”

九公子又倒了一杯茶,分三口喝下,这才说出下半段。

“我要的东西,正是本朝三公主的一条性命,不知道丁公子能不能做主,将它给我?”

“九公子,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我从不玩笑。”

丁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像有人逼他吃下了个臭鸡蛋。

“可是九公子,这事情真的不好办。如果这不是皇家公主,我也就答应了,可是——”

“但是除了这样东西,丁公子,你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亲自来取吗?”

九公子又倒了一杯茶,这一次,他没有将茶喝下,只是握在手中,慢慢将热气吹散。

“我今天想要的东西,是玥公主的性命,除非你能拿出比玥公主的性命更加珍贵的东西,否则,我就要定了!”

“九公子,这可是皇家公主,你不要太放肆!”

睚眦冷眼微笑,丁谊又软下来,好言相劝。

“九公子,您真的是强人所难了,我确实没有……”

“你不过是太子养的一条狗,你觉得太子会在乎你的死活吗?太子不会用我想要的那个人换玥公主的性命,我只好杀了

玥公主,让他知道我的存在!”

九公子还是微笑,但没有人敢妄动,谁不知道九公子身边的铁骑护卫有万夫莫当之勇,虽然现在只看见九公子一人,可

是那些铁骑护卫,随时都会出现。

“九公子,您也知道我只是太子的一个奴才,这次的事情,真的办不到。您又何苦与我为难?”

“那么,请你交出玥公主的性命。”

轻松得仿佛在市井之地与人讨价还价,说出这种话的人,正是幽火。

“虽然小将这点能耐在两位面前不过是萤火之光,也不敢与日月争辉,但是,恕我不能从命!”

“是吗?”

睚眦冷冷的说道。

“幽火,我已经很多年不曾与人动手了,这种需要劳动身体的事情,还是交给你吧。相信我把这一杯倒完,你也已经处

理完毕了。”

“不用等到你将茶倒完了,公主已经死了。”

幽火笑了。

“在我们和准驸马闲谈的时候,公主已经死了,不用再和准驸马讨论这件事情了。”

惊叫声证实了幽火的话,美丽的女孩子们吓得花容失色。

丁谊冲到花车边,他的手在颤抖。

挑开珠帘,玥公主已经倒在血泊中,车厢内,红色的毯子上,有了更加深重的颜色。

玥公主已经气绝身亡,她的心口被插了一把匕首,她的脸上有少许泪痕,还有指甲的抓痕。

凶手潜进银妆车,捂住公主的口,匕首干脆的刺进她的心口。

行凶者显然是个职业杀手,玥公主脸上的抓痕恐怕是凶手一时紧张,留在公主脸上的,但是凶手又是怎么做到:众目睽

睽之下进入,而后逃之夭夭?

丁谊自然是最害怕的那一个,玥公主已死,他这个准驸马难辞其咎。

然而他不能留下睚眦与幽火,不是他不能留下,是他没有能力留下。

这次的事情自然和他们有必要的联系,在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的杀手将公主杀死,这等狂徒,

视皇家为何物!

然而,丁谊也知道,所有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

迷糊中,听雨被拍醒了。

“居然在我与你尽兴的时候睡过去,你真是叫我扫兴了。”

听雨没有理睬他,被强制接受的时候,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连手指尖都贯穿了倦意。

“你的身体有些热。”

故作关心的抚摸着听雨的额,莱特有些感伤,听雨的体质本就比一般人娇弱,经过这反复的折弄,已是伤痕累累,温度

也高于常人。

莱特将他满是伤痕的身体包好,似乎很温柔,却是更加的残忍了。

“你若是生病死掉,我就没有东西消遣了。”

这话到底是对听雨说,还是对自己说,莱特也不知道,听雨也不知道。

听雨不会因为莱特这一点点的温柔就改变对他的看法,任何人,被折腾得连身体也不能移动的时候,不管折磨他的那个

犯人怎么赎罪,他也不会轻易原谅。

身体内侧的痛苦,无法用言语形容,当痛已经麻木,思考也停止了。

听雨已经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莱特将他放下,这时候,他才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太过了。

侍奉这里的奴才们也知道这种事情迟早会发生,这时候,自然有奴才送上温水和清洗伤口的纱巾,还有活血化淤的药膏

浸了温水的纱巾伸进伤处,立刻有殷红升起。

水晶做成的男性阳物也是治疗伤口的时候不能或缺之物,因为听雨始终没有反应,莱特忍不住将粗盐涂在水晶阳物上,

伸进听雨的体内。

伤口刚刚被温水浸过,突然遇上粗糙的盐粒,听雨发出了呻吟。

“你……啊……痛……”

“痛一下伤口才会好!”

水晶折着光,宫女们将听雨的腰抬起,莱特就可以看见粉红内壁上无数细小的擦伤,这些都是他的成果,都是他努力的

结果。

水晶男物转动,盐粒也被涂抹在伤处,那里在痉挛颤动,可怜的扭动,加上听雨强忍着自牙缝中泄露的呻吟,像鹅毛,

扫过男人的心。

像鹅毛扫过男人最敏感的地方,那种呻吟,刺激着男人的欲求。

“只要你撒娇,又有哪个男人还能狠心伤害你?”

莱特的舌头舔过听雨的尾椎,舌尖的湿润,还是让听雨的下面有些感觉了。

“或者说,你在用另一种方式诱惑男人?男人都会对得不到的东西特别有欲求。”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我并不喜欢你,自然也不能接受你的进入。”

听雨叹了口气。

“诱惑你?没有这个必要,和幽火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总是这样对他,他们都喜欢我这种冷冷淡淡的姿态。”

“可是现在还在你身边的男人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我才是此刻能占有你的身体的男人!”

莱特取出水晶阳物,又将丝巾伸进,把多余的盐粒粘出。

凉凉的药涂进去,本就有些着凉的身体因为涂了药的手指的侵入颤动了,盐粒带来的火辣渐渐抚平,听雨也不再痛苦了

“你还是太自信了,我曾经遇见过无数男人,初遇见我的时候,他们都很自信,但是,他们都不能将我真正束缚。”

听雨的声音也渐渐有了底气。

“幽火最特别的地方还是他的宽宏,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强求我只爱他一个,我们之间,不需要誓言的束缚,我们

——”

“住口!”

莱特的手指也有些粗暴了。

“我暂且放过你,你的身上还有伤,等你的伤好了,我就好好教养你的身体,让你变成没有我不能活下去的饥渴。”

“我的胃口很大,你觉得你能满足我吗?”

“不要太自信了,我也遇见过很多自诩风华的人物,没有将他们占有的时候,对我不屑一顾,等我将他们占有,却变得

不能没有我。”

莱特的手摩擦着听雨的腰,甚是迷醉。

“你的腰真是细,交欢的时候,你的腰是不是会折断?你的指甲会不会将我的皮肤抓破?”

“很多男人都喜欢吹嘘自己的雄伟,可真到用的时候,却也不过如此。只有涉世未深的人才会认为那地方的尺寸和快乐

有直接的关联。”

听雨也不着急,继续在言语上刺激莱特。

“男人的快乐,不是尺寸决定一切,我经历这种事情的次数也不少了。如今,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了。”

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转到一个微妙的地方,莱特也知道听雨是故意的,但是他不想将话题转回来。

床第间的战场,是两个高人的战场,谁才能真正将另一个人征服?

莱特在听雨的额上刻了一个吻,离开了寝殿。

身体到底还是很痛苦。

到了半夜,伤处更加痛了,听雨挣扎着坐起,身体太虚弱了,竟然不能依靠自己的双脚着地。

寝殿空无一人,他没有点灯,却也知道这里一个人也没有。

他挣扎中扶到床沿,让自己的双脚可以站立,可是脚下依旧发虚,不小心,倒在了地上。

“你想要什么?”

一个稳重的声音飘荡在耳边,那双温暖的手将他抱起,他可以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莲花香,还有将灵魂都温暖的热度。

男人的礼袖挥动,寝殿灯火通明,宫女和宦官七歪八倒,听雨不免有些好奇。

“这里被我加了结界,没有人会进入,那些人,都已经睡下了,天明的时候,他们会醒过来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一次次的出现,为什么总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

听雨抬头,看见了男人的额纹,那个莹白色的符咒,是男人的力量的象征。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再地保护我?我——”

35.吞下

“我是一个眼看着你被命运掌控却无能为力的人。”

男人的笑容有些悲哀,听雨不敢再问下去了。

“我到底是谁,为什么什么都不能记起?你的名字……东皇……”

男人没有否认,慈爱地微笑着,听雨沐浴在他的微笑中,想起了一些言语。

“吉日兮辰良,穆将愉兮上皇。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瑶席兮玉瑱,盍将把兮琼芳。蕙肴蒸兮兰藉,奠桂酒兮

椒浆。扬桴兮拊鼓,疏缓节兮安歌,陈竽瑟兮浩倡。灵偃蹇兮姣服,芳菲菲兮满堂。五音纷兮繁会,君欣欣兮乐康。”

“你还是想起了这些事情,我知道,这事情,你迟早会知道。”

东皇将听雨的身体放好,他倒出一杯酒,含在口中,喂给听雨。

“……太一星在天一南半度,天帝神,主十六神……主之以太一……太者,广大之名。一以不二为称,言大道旷荡,无

不制围,囊括万有,通而为一,故谓之太一也……太一,星名,天之尊神。祠在楚东,以配东帝,故云东皇……”

含含糊糊地,断断续续地,听雨将记忆中与这个男人有关联的字句都记起了。

“你还是将那些事情都记起了……我本只想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守到你的今生结束。我有无限的时间,可以一直等待,

等你回到我的身边。但是你这一生始终不能安平,于是我也只能一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那么,我又是谁,我是你的谁?为什么你要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东皇没有回答,只是吟诵一首古老的诗歌。

“暾将出兮东方,照吾槛兮扶桑;抚余马兮安驱,夜皎皎兮既明;驾龙輈兮乘雷,载云旗兮委蛇;长太息兮将上,心低

徊兮顾怀;羌声色兮娱人,观者儋兮忘归;緪瑟兮交鼓,萧钟兮瑶!;鸣篪兮吹竽,思灵保兮贤姱;飞兮翠曾,展诗兮

会舞;应律兮合节,灵之来兮敝日;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操余弧兮反沦降,援北斗兮酌桂浆;撰余辔兮

高驼翔,杳冥冥兮以东行。”

“这首歌唱的人不是我,我不是那个威武的太阳神!我一直都被迫接纳命运的安排,我从来就没有机会反抗佛祖赐给我

的命运!天命,何为天命,将我绑缚生生世世的命运,这就是天命,永远也不能得到自由!”

“你到底记起了那些事情,我违逆天命私放你离开,也是因为不想看见你因为痛苦衰弱而死。那时候的你,已经离消亡

不远了。”

东皇的吻印在听雨身上,只是被双唇碰触,那里的皮肤便激起火热的欲求。

“天人不会死,但是会消亡,你若是消亡了,便永远也不会再生。我不忍心看你痛苦,只能做出破坏天地平衡的事情了

。”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

“伤痕累累的你,真的让我有些心痛了。我没有想到,来到人间的你会这样的伤痛,我有些后悔了。”

东皇的手指抚摸着,淡淡的莲花香飘过,伤痛处,被清香抚过,也不再痛苦了。

那些被伤害的地方都不再痛苦了,绷带散开,伤处已经平复,光滑的皮肤,是初生时刻的顺滑。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好,东皇,你和我,真的是父子吗?”

“你还是没有记起全部。你今生的名字是听雨,我会用这个名字称呼你,不会用过去的那个名字呼唤你。”

温柔的声音,东皇的每一个音符都蕴含着深重的哀伤,听雨醉在这声音中,眼帘有些沉重,竟然要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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