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着呢,我怎么也得做个孝顺的弟子啊。”
空中似乎传来了一声叹息,轩辕狂低下头,对殷劫和非念道:“那两个老小子肯定在一起咬耳朵呢,咱们等一下听结果
就是了。”然后他一把把晚舟抱住,声泪俱下道:“师傅啊,刚刚我都是没有来得及和你说,你不知道,徒弟我好惨啊
,如果不是那两个老小子,我怎么可能上了仙界,而且仙帝那个老混蛋,一骗就骗了我一百年啊,不然我早就飞下来找
你了师傅。”
“狂儿……我们等……等回去再说吧。”这若是以前,轩辕狂当众八爪章鱼似的做出这种暧昧动作,晚舟早就一脚蹬开
去了,但此时师徒两个久别重逢,说不出的激动心情,何况徒弟身受重伤,他哪舍得踢开对方。只是碍于众目睽睽之下
,仍是微微红了脸,勉强克制着激动的心情,提醒轩辕狂收敛一些。
轩辕狂心中狂喜,暗道天助我也啊,别说,神帝那招“英雄救美”是挺管用的,师傅竟然一点都没有责怪我耶,而且他
似乎对我还有……还有那么一丝情愫,看他的眼波温柔似水,我的妈呀,师傅他太迷人了,我都快控制不住了怎么办?
恩,控制,一定要控制,轩辕。师傅为你守身如玉了一百年,并且坚决抵挡了山溪的诱惑,你绝对不可以让他失望,所
以你一定要控制。想到这里,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晚舟的身子。
此时天际上方也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轩辕殷劫,我和仙帝商量了,决定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你们赶紧养伤,伤愈
后立刻去裂元阵救人,超过一个月,我们可就不管那么多了,毕竟你们也知道。九天诸界急需这补天神石,所以一个月
地时间是最多的期限了。”
“啊哈……”轩辕狂气得不怒反笑:“我说神帝,你也知道我们需要养伤啊,才……才只给了我们一个月的时间,你以
为我们是谁?是千莲华吗?我们养伤是需要时间的。”他说完。殷劫和非念也接着叫嚣,要求宽限时间,只不过天上再
没有声音传来。想也知道,神帝和仙帝说完话后,大概是为了防止他们讨价还价,所以早已去得远了。
“不管了,到时救不出人来,我就不信他们真敢就把咱们强召上仙界。”轩辕狂一挥手:“好了,我们赶紧回皇宫养伤
,养完伤后去救人。”他紧紧拽住晚舟的胳膊。脸上流露出痴傻笑容,看的山溪在一边嘟着嘴气愤不已,心想上天你偏
心,你太厚待轩辕狂了,如果你再给我九百年时间。我说不准就可以将晚舟哥哥追到手了。
一行受伤的人都在原地运气行功,三十六周天后便都三三两两地离去。轩辕狂这边的人则往皇宫而去。点人数的时候,
除了在皇宫昏迷着的独醒,轩辕狂和吸入香雾还没出现后果所以难以鉴定伤势的晚舟之外,其他人地伤势还都不重,此
时早已来了许多侍卫,抬着软塌来接他们。轩辕卓便问轩辕狂道:“你看可是这些人了吗?”
轩辕狂和晚舟看了一遍,忽然惊叫道:“倚白呢?它哪里去了?他之前不是受伤了吗?奇怪,就躺在这里啊。”晚舟和
轩辕狂急急的寻找,却遍寻不到。忽听高天之上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啊,睡醒了,真舒服啊,好像伤势也好了许多
,不知道能不能恢复人形。”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东北方一道白色的高高围墙忽然动了动,再仰头上望,一座山般大小的狐狸站起身来,抖了抖身子
,然后嘻嘻一笑,顿时恢复了人身,不是倚白还会有谁。
轩辕狂和殷劫地面色忽变,齐声道:“天啊,不……不可能吧?难道……难道那白衣人竟然会是……会是那人?”他们
对看了一眼,轩辕狂行动不便,因此殷劫便跑到倚白面前,劈头问道:“狐狸精,你刚刚在干什么?看见那个和极光魔
尊对战的白衣人了吗?”
倚白打了个呵欠,伸了个懒腰,呵呵笑道:“我刚刚?我刚刚太累了,伤势又重,似乎被音煞折磨的苦不堪言,然后就
没有知觉了,等醒来后,就觉得全身乏得很,因此赶紧运功休息,因此后面地事情全都不知道,看看,我现在都能恢复
人形了呢。”
殷劫面色再变,喃喃道:“所以……所以你也没看见那个白衣人和他的飞剑是吗?”
倚白摇头:“没有啊,怎么回事?殷劫你怎么了?难道罗布魔尊竟然被轩辕打败了吗?啊啊啊,那可太了不起了。”他
张开双臂,向软榻上跑过去:“轩辕,轩辕,没想到你一回来就大展神威,啊,天啊,真是太帅了,太了不起了。”
轩辕狂的面色也显得苍白,无奈的看着兴奋不已的狐狸精倚白,他无力道:“其实……其实有一个人更了不起,他……
他和极光魔尊打成了平手,甚至……甚至略胜极光魔尊一筹。”
“什么?和极光那家伙打成了平手?哎呀很了不起啊,到底又是哪个上古的老家伙复活了呢?”狐狸精倚白兀自高兴不
已:“轩辕,你有没有问他是谁?也不知道我认不认识。”
“倚白,你很有可能认识他,不但认识,还……咳咳,我是想说,你和汜水与极光魔尊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换了个
方式,如果自己的猜测不错的话,那么倚白肯定知道这个问题地答案。
第三十三章:与汜水擦肩而过
“恩,极光魔尊?似乎没有。我只和夜地魔尊那个混蛋有深仇大恨,嘿嘿,这一次我拼着性命不要,终于把那个好色的
老混蛋给收拾了,恩,我估计他就算不死,元婴也肯定要翘掉,除非十二魔尊齐出手为他再铸元婴,不然他断无活命之
理。”
众人这才明白,也许极光魔尊和那些域外天魔退走,就是因为夜地魔尊的事情。殷劫叹了口气,决心告诉倚白真相让他
自己去猜测。
“其实我们也没看见过他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曾经说过,他和域外天魔不共戴天,只要天魔不除,他永远都
不除下覆面白纱,他还自言自语的对飞剑说,报仇大计已经展开。对了,他的飞剑剑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白狐狸。”
“白……白狐狸?”倚白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殷劫,不明白他为何要向自己特意强调白狐狸,倏然想到一个可能性,狐
狸精不由得大为兴奋,呵呵笑道:“难道……难道是因为对方是我的崇拜者吗?所以为了表达对我的敬意,就弄了只白
狐狸做剑柄?恩,这不是不可能的。。在千万年前,虽然我因为被天魔骗了而导致那些仙神们都不待见我,但是我的美
貌可是天下无双的,也许有谁暗恋我也不一定啊。”
“没错。”殷劫又咳了一声:“那人一边说这些话,一边很温柔的抚摸着白狐狸,那种深情,根本就不像是暗恋你的人
,好像……好像是和你一起经过刻骨铭心恋情的人……”他不等说完,倚白就哈哈笑着摇手道:“不会不会了,我那时
候可是洁身自好,就连汜水,虽然我知道他也对我有情。我也对他有意,但是我们两个还没挑破那层窗户纸就……”狐
狸精蓦然停下了口,瞠大了双目,一个窈窕的身子也禁不住摇摇欲坠,他一把抓住殷劫的手腕,颤声道:你……你说那
白衣人的飞剑剑柄……是……是一只白狐狸?你……你……他长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殷劫摇头道:“不知道,都说了他以白纱覆面嘛。”话音刚落。倚白就跳了起来,激动道:“那……那他有多高?是不
是这么高,是不是……他穿地衣服是不是白色的?然后衣领绣着水蓝色的滚边儿,他……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你……
你快告诉我。”
殷劫心想你终于想起汜水来了。然后点头道:“没错。他的衣领上是绣着水蓝色的滚边儿,他到这里的时候,只说过几
句话,是……”他将白衣人所说过的话细细回忆了说出来,然后就见到狐狸精一蹦三尺高。嗷嗷哭叫道:“汜水,他是
汜水啊,呜呜呜。汜水,我是倚白,你为什么不来见我,呜呜呜,你……你难道没看见我吗?汜水……汜水……”
“你现在叫还有个屁用啊。”非念怒叱:“他修为那么高深,早就飞没影儿了,你早干什么来着,睡觉睡觉。什么时候
不好睡这时候睡,结果可好……”鲤鱼精不等说完,身子已经被剧烈地摇晃了一番,倚白边哭边嚎道:“我哪知道啊,
我要是知道汜水会来。就是断气我也要睁着眼睛,呜呜呜。倒是你们,难道不知我和汜水的感情有多么深厚吗?竟然看
见了他的白狐狸剑柄,也没有想到是汜水,你们不是早就知道汜水还活着的消息吗?”
殷劫黑着脸道:“拜托你狐狸精,说话要讲良心,刚才我那么的暗示你,说汜水地剑柄是白狐狸,可你怎么说,你说是
不是你的崇拜者,你自己都没想到,竟然还怪我们。”一句话噎得倚白没了声音,半晌才幽幽道:“我……我是一只笨
狐狸,你们不是都知道吗?你们都比我聪明百倍,为什么没想到,呜呜呜,你们就是不关心我,如果心心念念的想着我
,怎么会想不到?”
“行了,别抱怨了,如今汜水既然露面,那以后找他应该不会很困难,何况他也说过,报仇大计才刚刚展开,所以我想
,咱们见面的时候多得是。”晚舟温柔的安慰着伤心地狐狸精:“现在我们先回皇宫养伤,然后找人慢慢的寻访他,好
不好?一旦找到他,我们就赶紧赶过去和他相认。”
轩辕狂沉吟道:“只怕不是好寻访的,我觉得很奇怪,汜水既然露面,而我们现在在修真界又很有名气,所有人都知道
倚白已经回来,他怎能没听说呢?如果他听说了,理应来寻找我们才是,所以……我想他大概是一直在什么地方隐居,
或者是……他……算了算了,我们先回皇宫再说吧。”原来他想说汜水很可能已经忘记了倚白,才不来相认。想一想这
不是不可能地,最初汜水活过来后,知道倚白已经丧生在第十阵中,伤痛欲绝之下,很可能渐渐的就失去了他和倚白的
所有记忆,以前也有人有过这种例子。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但是他的心中,很可能还记得有一只白狐狸是自己深爱
的人,域外天魔是他们共同的仇敌,因此才会有今日这一场战斗。
不过如果说出来,也只是徒惹狐狸精伤心罢了。所以轩辕狂想了想,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当下众人回到皇宫,轩辕狂
从山芥荷包中拿出些灵草仙药,大家分吃了,不到几天功夫,伤势已经痊愈,就连轩辕狂的伤也已经没有大碍,于是定
下了第二天要去探裂元阵地计划,谁知当天晚上,晚舟的毒却发作了。
晚舟当日吸入了罗布魔尊撒的香雾,但是后来一直没有什么症状和迹象显露,轩辕狂和殷劫也合力探查过他的体内,发
现没有什么伤势毒气的存在,谁知这一天晚上,却突然发作了。
第三十四章:祸从口出
这毒却是极媚的毒,想也知道,罗布魔尊在说出那番话之后撒出的毒还能有什么。起初晚舟发觉不对时,便咬牙苦忍,
像他这种人,要他说出自己中了春药之毒,欲火焚身之事,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只是越忍下去,那后庭处的麻痒越为
厉害,到最后整个身子上竟无一处不痒不热,直如蚂蚁乱爬毛刷轻挠一般,晚舟强行运功,结果险些走火入魔,又不得
不及时收功,险些损伤自身,他一直忍到了大半夜,只忍得全身都如火烫一般,皮肤上的汗水汇成了溪流,红的如煮熟
的螃蟹,偏偏意识清醒无比,实在是忍不住了,只好忍耻自己用手指在后庭处蹭了蹭,但便如隔靴搔痒,什么作用也没
有,倒让他的呻吟泄出口来。
轩辕狂睡在他的隔壁,山溪睡在他的另一个隔壁,晚舟的那两声呻吟虽轻,但两人却还是发觉了,当下都觉诧异,连忙
翻身坐起,细听下只觉对面屋里喘息声混浊沉重,不由得都大吃了一惊,轩辕狂关心则乱,连忙推门出来,直奔师傅的
房间,山溪却要聪明一些,施展瞬移,已在瞬间内到了晚舟的房里。
只见帐中晚舟正在辗转反侧,头发披散下来,烛光下衣衫半褪,皮肤绯红,露出一个诱人的身子。只看得山溪色心大发
口水横流。在心里道:晚舟哥哥别怕,我来安慰你。然后便要扑上前去,只可惜还未等到得晚舟身前,那身后就传来一
股凌厉的杀气,只吓得他几千几万根汗毛一起竖了起来,耳听得一个如阎王索命般的阴恻恻声音道:“小魔头,你想干
什么?”
山溪在自己的实力和轩辕狂的实力间仔细评估了一番,又在色欲和性命之间好好衡量了一场,最后他绝望的发现。两人
实力相差悬殊,就算自己想要色欲不要性命,只怕也办不到,最后满足不了色欲不说,别把小命还弄丢了,那就不划算
了,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自己留着一条性命,将来一切皆有可能。
“哦,我在房间里听到晚舟哥哥这里似乎有动静,就过来查看一下。”小恶魔转过头来,一脸平静的道。就是那要吃人
的目光泄露了他地真正心思。不过轩辕狂可不会理会他,哼了一声道:“不用了,师傅这里有我呢,你该哪儿呆着就哪
儿呆着去,用不着你操心。”说完也有意无意似的磨了磨拳头。那意思是:你最好识相点,别给我出手的理由。
山溪明白,轩辕狂是很乐意除去自己这个头号情敌的。因此只好恋恋不舍的回头望了帐中晚舟一眼,含泪瞬移而去。等
他的身影一消失,先前还故作矜持大义凛然护师心切的轩辕狂便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掀开床账,就把晚舟拥在怀里,深
情款款地唤:“师傅,师傅,我是狂儿啊。你怎么了?你身上怎么这么热?”
其实他这话纯属明知故问,先前没到晚舟房间的时候,他的确是无比担心的,毕竟那香雾之毒是个不定因素,一直横亘
在他心里。但当他到了房中。只看了帐子里的晚舟一眼,已然明了是怎么回事了。因此立刻遣走山溪,自己则上前抱着
师傅,一边在屋里布下了道结界。
“狂……狂儿……?”晚舟地眼神已经有些涣散,努力辨别着面前的人,待看清果然是轩辕狂后,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苦苦咬牙支撑着的动力一下子就荡然无存,顿时软倒在徒弟怀里,苦笑道:“我……我真是造孽太多,连上天都不原谅
我。”
“师傅,不要这么说,什么叫造孽,师傅是因为积德太多,所以上天才让你中了这种根本不需要解药的毒。”轩辕狂一
边说,一边猛吞口水,心想虽然趁师傅之危有些太卑鄙,但我和师傅怎么着也快要到两情相悦的地步了,何况我这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