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一样。”
“我可以用轻功。”赵普耸肩,“基本也淹不死我。”
众人都看他,眼含怀疑。
“好吧。”赵普无奈,“我学。”
众人都点头表示满意。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我们就不用学了吧?”
蒋平拍了拍白玉堂的肩膀,道,“老五啊,你也该学学游水了,不然叫人笑话,没事,四哥教你,你跟展兄一起学。
……
当晚,赵普派了两个影卫潜入扶桑人的房间,假意行刺。
那些扶桑人还挺彪悍,功夫也不错,几个影卫假装失手逃走,临走,刀被扶桑人砍断,留下了一截。
等人走后,几个扶桑人到了一起,拿起兵器看了看,发现……兵器上竟然有何泽文水军的标致。
几人对视了一眼,便有些疑心。
时候,那些扶桑人去了旁边的卧房之中找何泽文,但是何泽文没在,其实是几个影卫将昏睡之中的何泽文点了穴道,带
走,扔到了城外的垃圾堆里头。
几个扶桑人当即生疑,推行了月何泽文同睡的窑姐,问她何泽文呢?那女人连连摇头,她自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扶桑人当晚就返回了自己的船上,而主将堂本也在其中,对此事愤恨非常,但是也不好找何泽文去理论,毕竟,自己是
在何泽文的水寨里,一旦不合,他再将水寨大门一闭来个关门打狗,直接铲除了他们,那就麻烦了。
总之,彼此之间,产生了一些嫌隙。
天亮之后,何德广在垃圾堆里头醒来,他更莫名其妙了,一身的脏乱,他愤愤地爬出来,问垃圾堆边一个正在找东西的
老汉,“谁把老子扔进来的?”
老汉哆嗦了半天,说是几个说话听不懂的人。
何德广心中微动,说话听不懂?莫不是扶桑人。
他满腹狐疑地回家找到了何泽文,何泽文听后,骂他,“胡说八道,是不是你自己喝多了昏了头,睡死在路边了还不知
道?”
“没有啊!”何德广满腹委屈。
何泽文身体不便,让何德广别多想,好好陪着那些扶桑人,这让何德广也有些不满。
……
再说陷空岛,那里分两手准备,一方面,韩彰卢方等加固工事,准备迎敌,欧阳少征按照公孙布置的去行事。
而赵普、白玉堂和展昭,则是学游水去了。
邹良教赵普,蒋平教白玉堂和展昭。
陷空岛有两个专用的水池,是用来学游水的,赵普他们用一个,白玉堂他们用了另外一个。
公孙还在池边放了个大木桶,将小四子放进去,刚刚学会了游水的萧良,手把手教小四子怎么游水。
公孙本来也想学的,他本身南方人,会到是会一点,但他向来好静不好动,基本和不会差不多。只是赵普不让他下池,
说等自己学会了亲自教他。
赵普其实手脚还挺协调,只是长年在大漠生活,没有什么机会学游水,上次他和公孙掉进了黑水潭里头,他当时抓瞎一
样刨了两下,倒是也浮上来了,所以并不惧水。
如今认真一学,没一个时辰,赵普已经能一个猛子下水窜出老远,然后自在地翻身回来,赵普打了几个来回,觉得游水
挺有意思,不忘了占公孙便宜,“书呆,等会儿咱俩戏水?!”
公孙恨得牙痒痒,这人真招人烦,就世上难道就没有一件能难倒他的事情?!本来他还想看赵普学游泳出洋相的,可没
想到一下子就学会了,真是没劲!
而大木桶里头,小四子光溜溜穿着一件裤衩,在水里扑腾,石头天生就会游水,在他身边窜来窜去,萧良时不时捏着小
四子的胳膊腿儿,他家瑾儿好白呀。
邹良确定赵普已经淹不死了,就走了,去操演水军。
赵普到了池边对公孙招招手,“书呆,下来,我教你。”
公孙蹲在岸边伸手戳了戳水面,水倒是不凉。
“哈哈哈……”这时候,身后小四子扑腾着水笑了起来,似乎很高兴,萧良问他,“瑾儿,咱们下池子吧?可以游一圈
。”
“好呀好呀!”小四子欢欢喜喜地从水桶里爬出来,跑到河边噗通一声就跳了下去。
公孙惊了一跳,赵普赶紧将他捞上来,大概是因为小四子有些胖,所以能浮起来,天生还挺适合游水的。
萧良也下了水,站在前头,双手拉着小四子的手,慢慢后退,小四子抓着萧良的手就不会沉下去了,双脚扑腾着,一圈
圈绕着水池游,高兴得直笑,石头也是仰天翻着肚皮,在水里荡来漂去。
公孙看了看,觉得,是好像还挺有趣的。
“书呆,下来呗。”赵普在水里已经游得很自在,催促公孙下来一起。
公孙犹豫了一下,还是脱掉了外衣,剩下裤子下水。
赵普在上头看着,啧啧流口水,他家公孙那个白啊,雪白雪白……就是瘦了些啊。
水里还是有些凉的,赵普让公孙先适应一下,公孙下去之后就开始往下沉,赵普伸手捞他,笑,“按理来说,你跟个竹
竿似的,应该下水就浮上来才是啊,怎么下水就沉?
公孙双手搂着赵普不让自己沉下去,双脚学着样子扑腾着,倒是慢慢能上手了。
两人搂着,耳鬓厮磨,一会儿捧着了腮帮子,一会儿碰到了嘴,一会儿又耳朵撞到了一起,对视一眼,总有些暧昧情愫
在里头,只是不说穿,就这么暧昧着。
“唉,手给我。”赵普伸手抓着公孙的手,缓缓退后,手上用力不让公孙沉下去。
小四子已经能踩水踩得很好了,扑腾着从公孙身边游过,见公孙样子笨拙,就笑话他,“爹爹笨笨。”
公孙有气,这小坏蛋!遂放下心思,专心学了起来,只是抬眼偶尔与赵普灼热视线相对,免不了有些脸红心跳。
赵普公孙等是其乐融融,一家人嬉笑游水。
展昭和白玉堂这头可是气氛诡异。
蒋平在岸边坐着,看着扒在岸边的两人,不解地摇头,“我说,你俩属秤砣的是不是?你们那一身功夫怎么学的啊?怎
么游了一个时辰,还是只会往下沉啊?”
展昭和白玉堂也挺纳闷,按理来说不可能学不会游水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下水就沉。
经过了一个早上的练习,学习情况如下。
赵普,已经水性很好,在水中行动自如。
小四子,学得不错,可以搂着石头在水里冲来冲去。
公孙,马马虎虎,起码淹不死了。
白玉堂和展昭,完全失败,学之前什么样子学之后还是什么样子,并且拒绝再下水,说是宁可闭着气在水底下走路!
吃中午饭那会儿,有探报来禀报赵普,说是那些扶桑船队,从何泽文的水军军营里头撤出来了,停靠在了水寨的外头。
“看来起作用了。”赵普道,“还得再进一步才行啊。”
“嗯。”公孙点了点头,对他道,“吃晚饭去进行下一步。”
赵普一笑,点头,给公孙夹菜。
众人面面相觑,这两人真的决定下个月初二办事了么?怎么那么和睦,羡煞旁人啊。小四子最近食欲也好,心情舒畅,
就等着初二了,边啃鸡爪,边晃着小脚丫。
下午的时候,陷空岛放出了几条渔船来,挡住了入海口,那是扶桑船只出海入海的必经之路,换言之,将扶桑船只的退
路给封死了。
这一举动看似不经意,但是却惹来了扶桑船只的注意。
堂本派人来询问,陷空岛的人觉得莫名其妙,就说是按季节捕鱼呢。
堂本等也没话可说,但是觉得不对。
就派人来质问何德广。
何德广经过了昨天的事情,本来就对这扶桑人有些意见,还害得他被他爹骂,如今听在耳里,更是觉得那帮扶桑人没事
找事,每年这个时候都是要捕鱼的么。
但是既然别人来问了,为免再挨骂,他还是驾着船去问问。
到了渔船附近,见好些渔民在撒网,他也就没啥兴致了,每年这个时候都捕鱼的,正常作业么,就问正在张罗的蒋平,
“蒋四爷。”
“呦,少帅啊。”蒋平赶紧给他行礼,问,“您怎么有空来了?”
何德广听着觉得挺舒服,那些扶桑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就问,“今年这么早啊?”
“可不是么。”蒋平摇了摇头,道,“听说最近这阵子要打仗了,所以我们先提早将鱼捕了,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的。
”
“什么?”何德广一脸的纳闷,问,“打什么仗啊?”
蒋平佯装吃惊地看了看何德广,道,“将军……不是宋军要和扶桑兵马开战了么?”
何德广一愣,问,“谁告诉你的?”
蒋平摇了摇头,道,“我们出海的时候,都看到远处集结了大量扶桑战船,那不是要来攻打是要来做什么?”
“什么?”何德广不相信,命人开船出海。
船驶出去了一段路后隐约见前方停着大量战船,用远镜一望,就见都是扶桑船。何德广大惊失色,心说,这帮扶桑人想
要做什么?竟然埋伏了那么多人马在远处,转念一想,难怪他们要让渔船让出路来,这样好方便他们的大船进来,或者
他们出逃!
何德广急匆匆回到了军营,将所见跟他爹说了一番。
何泽文也是愣了,问,“你当真看到了大量扶桑兵马?”
“看见了!”何德广人头担保!
其实那些战船都是哪儿来的?全部都是邹良带来的战船,和陷空岛船坞里头新建造的大船小船,连夜布置成了扶桑船的
样子,出海,停在远处,就是为了做戏给何德广看的。
何德广和何泽文一商量,都觉得情况不妙。
“爹,那些扶桑人会不会野心勃勃,想要挑唆我们造反,然后来他个渔翁得利啊?”何德广问,“他们打从心眼里不就
瞧不起我们么?”
“嗯……”何泽文沉默不语。
“还有啊,爹。”何德广接着道,“就凭您的地位,好好地在这江南一隅富庶之地偏安不是很好么?干嘛趟这浑水,跟
着扶桑人去造反?他们要攻打陷空岛,让我们出十万人,他们只出两万,但竟然有那么多水军在远处候着,还不告诉我
们,他们想干什么啊?别到时候,我们帮他们打下了陷空岛,损兵折将,他们再来个偷袭,将我们也消灭了,借了我们
的地方占据整个江南,再跟朝廷抗衡……爹,咱们父子丧命不说,还要留下个亡国的骂名,不合算啊!”
何泽文越听越觉得有理,再加上本身就身体不是很舒服,心里头也烦,那堂本真不是东西,枉自己跟他多年的交情,好
处他可没少给,竟然暗藏杀机想要置他们于死地,实在是可恶?!
当日,堂本带着手下将官来找何泽文商谈攻打陷空岛的事宜,然而何泽文和何德广称病不见,让他们等。堂本不悦,心
说原本攻打事宜就要尽快进行,迟则生变,这两父子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无奈只好回去等着。
当晚,两个黑衣人分别潜入了水寨和扶桑船只之中。
潜入扶桑船的是展昭,他假意行刺堂本,被堂本的侍卫伤到了左手,带伤逃入了水寨之中。
水寨里头,白玉堂扮作黑衣人,用扶桑人的武功,妄图行刺何泽文,何泽文的护卫挡下,白玉堂有意砍伤了何泽文一位
护卫的左手,然后逃走。
到了水寨外头,白玉堂与展昭会合,逃入了松江府,逃了个无影无踪。
何泽文勃然大怒,那武士虽然使用的是汉人的兵器,但骨子里明明是扶桑人的功夫,肯定是扶桑人想要行刺他。
正这时候,堂本带着人怒气冲冲上门来,一眼看到了何泽文那个负伤的侍卫,就说他是刺客。双方吵了起来,当即刀剑
相向。
公孙和赵普此时正驾船在陷空岛的水域等展昭和白玉堂,赵普拿着远镜看水寨的情况。
“怎么样了?”公孙问。
“行了!”赵普对他眨眼,拿远镜给他看,就见水寨里头骚乱得厉害,扶桑人马和水寨的人马打起来了。
“好!”公孙大喜,“这样他们肯定无法合作!”
“我代陷空岛,多谢先生妙计。”蒋平恭恭敬敬给公孙行礼,公孙被闹了个大红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四爷怎么如
此客气。”
……
此时,展昭和白玉堂也回来了,众人开船回岛,就见去皇宫送信的赭影和紫影也到了。
“如何?”赵普问赭影他们。
“皇上大怒。”赭影说着,给了赵普一把剑,道,“皇上给的,说让你亲手斩了那何始父子的首级,还给了三道空白的
圣旨。”
公孙接过圣旨看了看,一惊,道,“皇上够大方的啊,这三道圣旨上都有玺印的。”
“皇上让王爷速战速决,要调集什么人马,用什么将领,不用再派人请示,直接写了就行。”紫影说着,啧啧了两声,
“好有帝王气概哦!”
众人都笑。
赵普接了圣旨,轻轻一笑,看公孙,“书呆,你说呢”
公孙想了,突然道,“我们不如给何泽文他们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是说先挑拨他跟扶桑人打么?”赵普问。
“对!”公孙将众人聚集到一起,说了一下计策,众人都连连称妙,分头行事去了。
……
第一百零五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此时,何泽文的水寨里头可是斗得开了锅。
扶桑武士毕竟势单力孤,而且还在何泽文的一亩三分地上,最后只得且战且退,一路退回了船上,双方这才休战。
何泽文挺着个大肚子走了出来,质问堂本,为何背信弃义。
堂本说分明是何泽文派人暗杀他在先,还敢贼喊捉贼?
双方都怀疑对方居心叵测,但是又不敢完全将话挑明,将脸皮撕破。
何泽文想留着扶桑这条线来做个退路,毕竟除了堂本,他和扶桑皇室还有些牵扯,他背叛大宋,若是让赵祯知道了,迟
早要他的命,扶桑人那可是他的靠山。
而堂本也不敢跟何泽文翻脸,他这次是奉皇命来与何泽文合作的,可能是他对合作的条件有些不满意,因此才变卦?反
正堂本他是做不了主跟何泽文闹翻,毕竟,经营何泽文这层关系已经有十来年了,攻打大宋,就靠他了。
因此,双方都不再争斗,何泽文将兵马退回了军营之中,堂本也带着人回到了船上,众人冷静下来,考虑下一部的计划
。
而此时的陷空岛也是一团忙碌。
卢方带着众兄弟去船坞准备船只和兵器,邹良和欧阳少征则是去布置水军。
展昭和白玉堂去探听消息了。
包拯忙着写奏表,庞吉忙着睡觉。
当然,最忙的是公孙和赵普。
赵普也不是自己忙,而是在帮公孙研磨,公孙则是摊了好些信纸,模仿从何泽文和堂本那里盗来的,他们往来书信上面
的笔迹写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堂本他们那一封,是写给扶桑皇室的,意思大概是计划败露了,想要先杀何泽文以绝后患,当然,这
封信在送出的时候,一定要被何泽文的人马截住。
而另一封信则是何泽文写给庞吉的,大意是将扶桑人一举拿下,来个将功补过,还要庞吉在皇上面前多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