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月重舞——狼狼
狼狼  发于:2011年12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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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唐日非不愿意配合,准备扭过头去。岂料柳文风抢先一步点了唐日非的穴道,迫使他必须配合上官听月。

“老爷,圆儿姐姐知道老爷你来了清阁居哭得好不伤心,看得月儿……月儿都想哭了……”用衣摆擦拭了眼角,唐XX正

准备龇牙咧嘴的反驳无奈被看戏的柳文风连哑穴都给点了。半点声响都发不出。“圆儿姐姐哭着说要去跳崖。月儿真的

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老爷!难道你生月儿气了?月儿比不上这烟花女子?你不要月儿拉了?也不要圆儿姐姐了?”上官

听月装的楚楚可怜,令周遭的人不禁被慑了那魂去。纷纷叫道。“月儿姑娘可比那烟花女子强多了!”

听着纷纷的赞赏,清阁居的老鸨脸上黑了几分,看着老鸨那疑惑的表情上官听月不禁暗自偷笑。

“既然老爷不肯原谅月儿,月儿就要和这烟花女子比试比试!”上官听月装作生气的样子,惹的楼内人群轰动。

老鸨也黑着脸把花魁叫了出来,一场花之“美人”比赛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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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比试分为四场,与其花楼的镇楼花魁比四,花魁输了则拱手让出其位,若是挑战者输了,则任由其花魁处置,这

是此行青之楼道,百年而来的规矩。

而上官听月自然也是遵守此规矩来比赛。

只见那花魁半掩着面具轻声的从楼上走下来,一身绿衣若隐若现,勾人的曲线清而不俗。拂开来袖端一张俏脸即出,不

妖反到是清者怡人,有着与上官听月极为相似的感觉。但却失之千里,她比不上上官听月。这是众人的共识。但不同的

人有不同的能力,众人也只是期待这场比试。

朱字红唇缓缓道出。“如烟听从妈妈的指示下来了,不知三位贵客有何尊事?”那名叫如烟的女子在楼上的时候便看中

此三人。相貌堂堂,不象那些有钱的富贵公子般浑浊,进了这烟花之地竟依旧是如此清高不优。微微带笑的看着此三人

,眼神不由的瞟动着。“如若比试请按行上规矩,就比这莲步,滑露,曲溪,酒稚如何?”

似乎察觉了什么,上官听月勾起嘴角。“你错了哦,是四位~就按你说的规矩来比吧!”语毕,人身一动,贴在柳文风怀

中带着挑衅的意味,使的上官听月散发着无限的魅力。

柳文风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手揽上上官听月那纤细的腰杆稍稍收紧。

那名叫如烟的女子转头邪邪的朝上官听月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少了什么,又多了什么,但她自然也有她自己的本事,她

这花魁自然不是白当的!那是她花心思,花能力花辛苦而换来的,不象以前,那样的自己让她觉得厌恶。

第一场比试——莲步

“那首比莲步,在脚底稍上一些白粉,从这里走在对面的城墙再走回来,由围观者所评定。”老鸨一声喊。

上官听月便和那花魁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走了出去。

那花魁走的步步勾人倾心,那腰有如水蛇般,扭啊扭的,不知拐了多少人的心去。

上官听月则老老实实步伐轻盈面带微笑的即给人温情又带给人无限的幻想,以不同的方法以拐人心。

第一场比试很快,走出去再走回来无需太多时间。

那花魁自信满满的看着上官听月,凭她十二年的底子是知如何的蛊惑人心。

而上官听月只是无关紧的笑笑,一脸的心不在焉。

此比试有路人与老鸨评判,大约一刻钟,那老鸨回来了。“这场比试,这位月儿姑娘取胜!”老鸨黑着脸盯着上官听月

,竟不知眼前这位让人惊艳“女子”竟会这“莲开百步!”

“这,这怎么可能?!”那花魁一煞恍惚,论莲步她不可能会比上官听月走的差!

“你自己出去看看。”老鸨依旧黑着脸。

那花魁闻言踏步而去,回来时额上小小挂了滴冷汗,她小看这个所谓的“月儿姑娘了”!

上官听月笑的狡猾,躲在柳文风怀中偷看众人的表情。

柳文风轻刮了下上官听月的鼻子,低声说道。“小坏蛋,你做了什么好事?”

“你们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上官听月笑的无罪,更往柳文风身上贴了几分,只见那花魁脸上又黑了几分。笑的是

那么的心开。

柳文风看着,轻微的笑了笑,在上官听月的额上小吻一下,他还真的蛮喜欢这只给他带类惊喜的小猫。

反倒是唐日非看着心里冒汗,说又说不得,动又动不得,那个辛苦啊!

半响,隐自文回首而坐。“好!好一朵含苞开放的莲花!”顺着上官听月那走出去的路线,曲曲折折,竟成了一朵含苞

开放的莲花!

百步之余出隐青莲,惟妙惟俏。让不禁心中所赏!

隐自文敲了下上官听月的小脑袋瓜子。“哪学来的?”

上官听月缩了缩脑袋。“当然是秘密啊~你敲的我脑袋好痛!赔偿我头痛费十两哦!”

“你啊!”隐自文笑了起来,笑的自是开心,便不再说什么。

上官听月暗笑,这可是他求了上界花魁之冠者求了一个月才学到的呢!

第一场比试,毫无疑问,由上官听月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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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比试——滑露

青楼女子境地烟花之所,自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肌肤以及俏丽的容颜,白皙细腻对她们来说是一种很重要的保护自己的武

器,她们不是兵士,她们只是普通的女子,所以她们也需要保护她们自己的能力。滑露,一种测试青楼女子的肌肤是否

水闰圆滑的方法,将一滴原墨滴与大腿上,让它自由滑落,以滑落的速度以及是否会留下墨痕。在青楼这一行中,此为

测试的最好方法。

那花魁慢悠悠的露出那大腿,若隐若现以示勾人。

上官听月倒是无此听过此比试,因此也只是随便掀起裙摆随它而去,却不知周遭的男子却是吞了吞口水,眼睛发黄的盯

着。

老鸨分别区了两滴原墨分别滴在此二人的大腿之上,任其滑落。

只见那滴原墨在那花魁的大腿上,不算快也不算慢的缓缓滑落,丝毫不见留下墨痕。那花魁待墨汁流至脚上才用裙摆擦

去,扭头得意洋洋的看着上官听月,但是左看右看,上官听月的大腿上丝毫都找不到那滴原墨,甚至连痕迹都没有,仔

细一看那滴原墨早以滑落到地上许久。而上官听月则也好奇的看着那滴原墨,再好奇的看看那个花魁,那滴墨早在滴到

他大腿上时就随即滑落而去,他甚至都没有注意那滴墨就已经到了地上。

那花魁不可置信的掐了下上官听月的大腿,很圆滑,而且很细腻,慎是可以掐出水般。那花魁不甘心的多掐了几下,只

到掐到红才罢手。“我输了。”那花魁不甘心的说道。

从那花魁的手下桃出,上官听月抚着大腿眼角带着小滴泪,好痛……被掐的好痛……谁叫他扮成什么不好偏偏扮作一娇

柔的女子。这个时候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只得苦着脸,暗暗的生闷气。

见上官听月苦着脸生着闷气,另外三人不禁笑出了声,唐日非的穴道不知道何时被解开看着上官听月那样子到觉得出了

口恶气,上官听月顿时白了他们一眼。“没良心。”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大腿上一片殷红十分艳丽,上官听月的裙摆

未拉下,细白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有不少人已经缓缓朝着上官听月移动。

胆小的被柳文风澄走,胆大的被隐自文一袖子给甩了出去。早早就被解开穴道的唐日非摸摸鼻子,向外挪了挪凳子,不

想被他们三人牵扯进去。

看着那些人的骚动,隐自文和柳文风对视了一眼,起身将上官听月拉入怀中,替他小小扯下裙摆,柳文风则拿出药膏替

上官听月揉了揉大腿,然后帮他整理了下衣裙。上官听月不满的撅着嘴,大大啃了一口糕点,不理别人。

第二场比试,上官听月胜出!

第六章:风花雪月美人膝(下)

第三场比试——曲溪

第三场比试曲溪同样是由那花魁先起。“烟儿不才,只得奏曲附词与之相伴,忘各位见谅。”那花魁眨了眨那双媚眼,

手抚上琴。琴音缓缓泻出。婉婉许许,凄长短意。但却真真实实。琴鸣鸟雏,恰是随景对意。“今歌许,伴杨开。”首

吟词。“不知宫阙,今此未何归?何来伤却心,忘不掉念之人。心心切切,真真痴痴。甘殆如意此,未向来归君。悄然

深望去,爱莫何丝竹?但原如今尔。花开而并蒂,即是所是。忘却,不能忘。”词毕歌许起,琴音凄凉末曲高唱。

“一滴甚相思

爱绝不能忘

两杯想思情

深爱似如痴

菱镜里淡相随

归君许来何是去?

相却望

断相连

泪以绝

无所意而去之归

无忘但看一愁江

……”

缓缓唱出的深情,大概是那花魁未入青楼前的唯一依恋吧。

宛宛转转,似痛似悲,虽与那花魁现不符,但却真真切切,天下有人情人如真合爱,又怎么会多出如此痴情之人?一曲

完,满座皆为静,反倒是那老鸨面色难看,慎是故作手就要往那花魁面上打。

“唱的好!”上官听月抓住那老鸨之手,与之甩开。“这场比试我弃权。”

语毕,对那花魁轻微的笑笑。那个花魁有上官听月没有的东西,羡慕也好,他也得不到的东西。

那花魁顿了顿,抹去那泪珠。“我不会放水的!”

上官听月回以一个大大的笑容。

第三场,花魁如烟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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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场比试——酒稚

酒稚比的是品酒,识酒,酒品。

品尝每一杯酒,认出那种酒,以及酒后的自身品质。

由人分发不同的酒,分别给上官听月以及那花魁如烟,装酒的是竹矩。相当与一坛子的小酒所能装的那么多。不但要品

,要识,还要将珠矩里的酒全部喝完,一滴自是不能露!

柳文风看着上官听月那张依旧平静无害的脸,低声问了问。“你会喝酒吗?”

上官听月也小声回答。“完全不会。”对,他上官听月完全不会喝酒,准确来说从小到大他也只喝过一次,但他却能闻

香识酒,那就足够了。

第一杯下肚,有点辣。但却面无表色。“竹酒。”

那花魁也依若自优。“谷酒。”

一刹间酒香四溢,酒桌上两人数酒未少,横七竖八的粗略的数数竹矩已经倒了十七八个。那花魁脸上早已是绯红似火,

但上官听月却稳如泰山,面不改色。第十一坛酒下肚,那花魁耐不住,任人扶回房去。

此比试自然是上官听月以三比一获胜,就连看比试的人也喝的倒了一大半,走的走,散的散。

那老鸨定定的看了上官听月那不变的笑脸愤然而去。

反倒是上官听月抓着竹矩一坛又一坛的灌下去,人依旧是不倒般笔然战立。“呵呵~~~”突然一个声音的传出,上官听月

还未察觉,整个人已经被压倒在酒桌上,来人有四、五个,一个个面带着淫秽般的笑容,猥琐不止的摸了摸下身。上官

听月楞楞的看着那些人,突然“咯咯”的笑起来,似婴儿般一样伸出手。“抱抱~~~咯咯咯~~~抱抱~~~”上官听月边笑边

展着双手,一脸无害的样子。

上官听月属于那种越喝越迷糊的那种,而此时的上官听月已经醉到不行,分不清谁是谁。以前因为此事而被上官家的人

禁止饮酒,所以上官听月很快就忘了那件事。

“喔~小美人原来早就等着我们了啊?”那人猥琐的笑了笑,一点一点的拉开上官听月的衣襟,雪白的颈子到圆滑的肩头

都露了出来,上官听月依旧是“咯咯咯”的轻笑着。

那群人刚准备蜂拥而上却被人一个个甩了出去,从上方俯视着上官听月,柳文风暗想以后绝对不能给这只小猫喝酒,白

皙的肌肤印着桌子显得几乎透明。无害的脸上早以是绯红一片,若隐若现的暴露惹的人急噪。他从上官听月眼中看到了

什么?黑?无尽的黑?但现在的上官听月却少少挂着一丝……情欲?手指轻抚上那唇却被上官听月小小含住。睁着大眼

看着柳文风,宛如婴儿般可爱,手指小小的在柔软的口腔中转动,上官听月好奇的看着柳文风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口中

的异物缓缓转动不由的小小的吸了下,有种怪异的感觉,柳文风抽出手指,再玩下去只怕还会玩出火来,想伸手抱起上

官听月却发现情况稍有不对。

现在的上官听月满恋红透,稍微一触碰就会喘息不止,额上的汗珠小小的划下,小嘴张着眼色迷离,怎么看都象是中了

——春药?

“怎么?”隐自文从外面走进楼内,他与唐日非在外等候多时却依旧不见柳文风带着上官听月出来不禁心生疑虑。

“这下有点麻烦了。”柳文风移开身也让隐自文看到了此时的上官听月,略皱了下眉头。“刚刚那群人?”

“大概是。”柳文风略看了一下上官听月伸手抹去他脸上的汗珠。

“啊……”此时的上官听月被小小的触碰下都会忍不住呻吟,但忽然眼光一动整个人就冲了出去。“林林!”整个人扑

进楼外路过的一人怀中,此人,正是右丞相之子。林佑!

“你……”林佑顿了顿将怀中的“女子”扶起,愕然发现“她”是谁!“听月?!”

“林林。”上官听月整个人基本是贴在林佑身上,勉强支撑起身子在林佑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林佑脸色微变。仍是平

静的扶着上官听月。“那你怎么办?”

上官听月喘息着小小推开了林佑往后仰去,倒入令一个人怀中。“你走吧。”抓着柳文风的衣角,上官听月示意林佑快

走。

林佑看了看上官听月,又看了看柳文风和隐自文,顿了顿,转身飞速离去。

待林佑离开后,柳文风拦腰抱起了上官听月走进马车内,不再说什么。由唐日非在外赶马车,隐自文和柳文风照顾上官

听月。

待柳文风他们入马车内,唐日非不由的小小喘息了一下,脸上小小的红了起来。他也与上官听月,不小心……中了所谓

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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