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进王府的书生之逆天缠梦——西亚西
西亚西  发于:2011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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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有什么关系?自己本来就是男妓。“啊……啊……”

受到了柔媚声音的鼓励,赵祁挺身冲向最高处,他很希望程冉也获得同样的快感,“叫我……叫我祁,说你很喜欢我,

说——”他坚持地握制程冉的下巴,不让他侧过脸,“不说的话就……”手向下移,从腰部一直流连下去,挑逗地亲昵

地揉摸着。“还是叫得好吧?”

第21节:第3章(5)

感受到身体的不受控制,程冉惨叫着拉向床柱,想爬起来逃跑,他自己淫荡就好了,为什么非要拉上他?让他说喜欢男

人,不要做梦了。

还真是倔强呢?赵祁冷哼着收紧手掌,成功地看见程冉倒抽着冷气缩成一团。

“祁——”汇集在身体里的情潮汹涌得无法想象,逼得程冉不得不屈服,叫一下名字有什么了不起,啊……好痛。

“痛么?呵呵。”按住程冉挣扎不休的胳膊,赵祁冷冷地说,“不是想要我折断它吧,乖乖地说喜欢我,喜欢我上你,

明年开科举时你就会金榜题名,你母亲好像病得很严重吧?”讨厌任何能让冉重视的事,把他的眼睛弄瞎好了,什么也

看不见,考个屁科举。

“呜……咳咳——放开,赵祁——你这头禽兽,咳咳咳……”宁死他也不会说的,被折磨得全身酸疼的程冉怒骂着。身

体,身体呜咽地发出悲鸣。

“真是难以驯服。”赵祁最后用拇指搓弄了一下后放开他,不用急,他会慢慢地教会他每一句情话。为了程冉的身体,

他已经禁欲了两个多月了,这一场饕餮之宴怎么可以轻松放过?在程冉的锁骨上咬出一朵艳丽的花朵,他开始了调教的

过程。

几番恩爱后,赵祁终于也释放了……

好饱,赵祁将完全不能动的程冉抱起来,拨开他打绺的头发擦去他头上的汗,相处久了就知道他非常讨厌汗腻的身体,

每次完事以后,只要能动肯定会去洗澡。

浊白的精液顺着程冉的身体流下,魅惑着人的视觉,可是,再做就把他累死了,这家伙的身体每况愈下,瘦得看得见肋

骨。赵祁起身拿了一条柔软的丝巾帮程冉擦身,“好些没?”

“唔……”没有回答,昏睡的程冉只是轻哼一声。

第22节:第4章(1)

4

得到了身体,反而失去了灵魂。

除了在床上,程冉再没有和赵祁说过话,白日里他四处闲逛,先是染上赌瘾,从账房支取大笔的银子。然后是酒瘾,每

天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每天吃喝玩乐,还有人报告他,程冉竟然去了妓院。

“你——”不等赵祁质问。

程冉就干脆地答:“去了,还做了。”

赵祁当然知道他干了些什么,他已经派人封了那家妓院。“为什么?”他还满足不了他么?

最近皇上病危,因为陛下没有子嗣,所以可能传位给他,这样就省了好多麻烦,可惜野心甚大的八弟也想这个位子好久

了,最近是忙了点,不过好像每夜都睡他身边吧?事实上连前几个月,仲王妃病逝时,赵祁都睡在程冉身边。

“打折,那女人说要免费陪我。”程冉无所谓地说,他是男人吧,肯定会上的,何况在那么多朋友的起哄下。

“你不是说要中状元,我为你请了老师,以后不要出去了。”

“何必呢?反正你也会让我高中的,不是么?”

“程冉!”赵祁震怒,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大,夜晚再激烈的拥抱,也打动不了程冉的心。

“何必生气呢?怕染上病的话就不要和我做。”难道他不去妓院么?每当宴会他不也是东搂西抱,不亦乐乎的么?喜欢

他的身体还能持续多久?很快他也会厌烦他了吧?

赵祁终于明白程冉的自残并没有停止,只是换了一种方法。曾经吸引赵祁的一切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颓废的气

息,他却——仍不愿放手。

月色好美,纯洁皎白得不沾纤尘,而自己污秽得无以复加。尽管累得要命,程冉仍了无睡意,轻移开赵祁的胳膊,程冉

移到窗前,快要科举了吧?还有六个月,四年一次的科举打破多少人的梦啊!而现在自己连梦也没有了,梦变成现实就

不是梦了。

“咳咳……”最近,酒好像喝得太多了,程冉笑着把藏在柜子里的酒取出来。他想杀死自己,用这种快乐的方法。因为

他赌、他嫖、他挥霍,他早已不是程冉,他对不起母亲,也对不起那个正直的少年。“咳咳咳……”

一个阴影遮去了月光,赵祁夺过了他的酒壶,随手仍向窗外,把冰凉的程冉抱回床上,赵祁背过了身,不愿瞧程冉醉醺

醺的脸,以为真心喜欢他,也得到了他,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人却让他厌恶,他不再是那个优秀的青年,而总是一身的胭

脂味和酒气,为了还外面的赌债,就用肉体讨好他,在他身上花再多的心血,都是白费的……

竖日,赵祁回到了他住的主卧,然后就再没出现过。

花无百日红,而他的盛开期才不过两年零几个月。程冉一边灌酒一边想,连他自己看到自己都讨厌,何况别人了。除了

去看母亲,程冉都是在喝酒。

第23节:第4章(2)

又过了一个月,皇上病入膏肓,赵祁被封为摄政王,他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程冉的酒喝得没有节制,逐渐地掏空了

身体,母亲见了他只是叹气:“娘要是知道让你上京赶考会把你变得这么憔悴,是绝不会要你来的……”

后来母亲又说要上庙里住,她说:“你为娘挣来的富贵,娘受之有愧。”

程冉哀求母亲道:“我马上就会中状元,请您留下来让儿子孝顺您吧。”

母亲突然流下眼泪:“我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娘的病是治不好了,但是冉儿你如果高中的话,就可以光宗耀祖,娘就

是死也安心了。”

同年八月初,皇上驾崩,赵祁继位。

谋划了这么久,还不及谋反就让他坐稳江山,当然是开心,立时大赦天下,减免租税,开仓放粮。

王府里的谋士家臣都另有分配,只余程冉一个人留在府中。

程冉知道自己的地位很尴尬,所以一直都是躲在屋子里喝酒,但是今天一早起来,他就觉得有什么不同,是太吵了,好

久没这么吵了。程冉向佣人们打听,说是好像有一个女客要来,所以院子要重新打扫。

没有主人,这位女客要拜访谁?程冉猜,也许是赵祁要回来了也说不定,他还有求于他,他是一定要中状元的。

少人料理,美仑美奂的庭院也有了杂草,秋日凄凉,落叶缤纷而百花荼毒。

程冉将点心放在小亭中的桌子上,隐身到一棵大树后边,依稀记得这样的场景曾出现过。脚步声渐近,年年岁岁花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今天赵祁接待的又是那一位女客?

隐隐听到银铃般的笑声,却在清脆中包涵了几多沧桑。原来还是故人,程冉记得她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姚瑶。

姚瑶给赵祁行了大礼:“恭喜陛下稳坐江山,甚至没费一兵一卒。”

“顺天命罢了。”赵祁的声音不再邪魅,变得沉稳老练,气魄十足。

“臣妾曾和陛下有约,若陛下终有一天黄袍加身,要放过违抗您的家父。”姚瑶忧心重重。

第24节:第4章(3)

“朕也说过未必答应,朕登基前后他不断作乱,若不斩他,难以服众。”赵祁无情道,江山难坐,必要时就得有所牺牲

“请陛下允许家父告老还乡。”姚瑶双膝点地,她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做儿女的要报父母恩,纵使赔上性命也无怨:

“臣妾以人头担保他再不干涉朝政。”

赵祁冷笑,朝局未稳,攘外安内势在必行,再多说也无益……熟悉的咳嗽声传入耳中,虽然很细微、很忍耐,不过仍然

逃不过他的耳朵,赵祁叹气,他都忘了他和姚瑶的约定,是有见证人的,姚瑶为了他鞠躬尽瘁,也是该有赏赐的,“起

来吧,朕准了,只是尚书大人要多多保重身体,还是不要出门的好。”

“谢陛下隆恩。”姚瑶重重地叩头,她还以为赵祁不会答应,谢天谢地,还好他良心发现。

曾经的红颜知己没有多作寒暄,退出门去。他们早已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有什么好留恋?

拨开树枝,赵祁倚身问程冉:“你总是这么喜欢偷听么?

程冉慌忙止住咳:“陛下,奴婢罪该万死。”

“奴婢?”赵祁挑了一下眉,是的,这个委委缩缩的人,分明是个奴婢。一想到自己曾经宠幸过他,赵祁就有点不可思

议,他抬手扶起程冉的脸,真是普通,不但比不上他的嫔妃,连个宫女都比他漂亮,赵祁放开了手。

程冉又是一阵咳,他压下忐忑的心情道:“陛下,我有一事相求,您说过……”

“就凭你的地位来求我?”赵祁好笑地转过身。太自不量力。

程冉一愣,是呀……可是,他一定要求到他,母亲快死了,他不能叫她死不瞑目。跪到青石板路上,他哀求道:“陛下

,君无戏言,请……”

赵祁打断他的话:“我重整了科考吏治,若你有真才实学,应该会高中。”他鄙视伏在脚下的男人,他的尊严呢?“不

过,我猜你没有这能耐吧,我会赏你官做,赐你金银,并不算食言。”赵祁当然不会为一个过去的床伴,破坏他辛苦建

立起来的廉政,国家正在用人,广找贤士是当务之急。

第25节:第4章(4)

“陛下……”程冉先是惊愕,随即了解地笑自己的愚蠢,如果真通过如此考上状元,那他怎么对得起刻苦求学的人,像

柳先生那样的悲剧还是不发生的好,自己真是,真是——太卑鄙下流了。

枷锁终于解开了。

程冉站起身,莞尔地掸了掸身上的灰。“陛下,我不要钱财。”他说完,已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咳嗽着消失在角门里。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灯火通明,奏折好像永远也批不完,赵祁放下御笔,他现在终于站在了权力的最顶峰,他拥有了人间

最美好的一切,可是,不管多柔软的皮裘都温暖不了他的孤独。无法压制的寂寞永远如影追随。

不是从一出生就这样活着的么?

从什么时候,他渴望一具温暖的身体。后宫佳丽还少么?

为什么还牵挂那个贱人?

程冉!

程冉,程冉。程冉!

根本从未放下的程冉,赵祁靠卧在龙椅上,疲惫地合上眼。与其让他刺在心里,不如把他拔掉忘记,程冉,看着他把自

己折磨得如此凄惨,他比他更心痛。

说到底,赵祁不会帮他高中,是为了报复他,没有回应他这一生惟一付出的真挚感情。他要程冉孤单一个人,不拥有任

何人,也不被任何人拥有。

冉,你是,你是逃不走的。

“夜来风雨匆匆,故园定是花无几,愁多怨极,等闲孤负,一年芳意。柳困桃慵,杏青梅小,对人容易。算好春长在,

好花长见,原只是,人憔悴。”

古道上的十里长亭中,独守明月清酒,倚坐在半边破损的石凳上,一个落魄的路人边饮边吟:“回首池南旧事,恨星星

,不堪重忆。如今但有,看花者眼,伤时清泪。不怕逢花瘦,只愁怕,老来风味。待繁花乱处,留云借月,也需拼醉。

”“先生好雅兴,这首词是怀旧忆故之词,先生是思起过往了么?”一个带斗笠的人突兀地冒了出来搭话。

夜深人静还赶路的人,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吧?还有闲情逸致来和陌生人说话?落魄的吟词人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

了他的话:“旅人,你日夜兼程地赶路是为了赶回昨天么?昨日之日不可留,我只是闲赋而已。”

第26节:第4章(5)

“咳咳咳……”吟词人身形单薄,似乎还身染恶疾,却有一张异常清丽的脸,映在月光下,竟是有几分妖艳夺目的。

戴斗笠的神秘旅人看见他身后有一个古怪的测字招牌,不禁问:“先生,您这招牌好奇怪,怎么说无神无为,字由心起

。”一般测字算命的不都自称半仙么?

“呵呵……这世界如是有神,也必定是个恶神,否则怎会造化弄人?”已经半醉的吟词人大笑。笑着笑着又咳了起来。

“先生能否为我测一个字?”

“哈哈……有缘相逢就是朋友,来来来,你测什么字,我免费给你测。”测字先生摇摇摆摆地站起来,语音含糊地咕哝

着:“我和测字有缘,名字就是一个测字先生起的,他说我会富贵,可是……。”

戴斗笠的赶路人已沾了露水在石桌上写好了字:“先生,是个‘冉’字,这是我家主人为寻人而测的。”

台下跪着的人腿都快跪断了,可是绝对不敢出声,只是略微抬头望向烛火中脸色阴郁的皇帝。

“他是这么解的?”赵祁又求证了一遍——“冉”字是“再”字没有头,即再不回头,再无头绪。如果寻人则不必再找

了。

冉,就这么决绝么?

“是的,陛下。而且……”跪着的密探犹豫着。

“讲——”赵祁喝道,他想知道冉的一切。

“程公子……他,他是一直在咳血的,好像他还盲了,看不见我写的字,还问我是哪个‘冉’字。”畏惧地说完话,密

探生怕皇上一怒之下宰了自己。他们找这位程公子五年了,好不容易找到,却变成了个废人。

猛地站起身,赵祁重复道:“盲了,冉,瞎了?”

他曾想过把冉弄瞎,让他再看不见别的东西,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他如愿了,可是,冉,为什么?

赵祁失神地走向凤仪宫,快四年多了,经过千多个日出日落,所有的情况仍没有变,这几年他日夜地思念着冉,甚至做

了很多他惨死的梦……

冉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非要选择这种折磨自己的方式报复他。赵祁愤怒地一掌拍向旁边的柱子,上好的原木轰然而倒,

引来一片惊呼。

“滚开,都给我滚开。”赵祁狂燥地大吼。

第27节:第5章(1)

5

位于这个国家最北方的北领,是四季分明气温变化大的地方,一到冬天,这里就异常寒冷,最糟的还是这里的大风雪,

一下就是一两天,雪厚得可以埋人。不是万不得已,没有人会在下雪天出来,但是,穷人为了谋生,总还是要出来的。

抖瑟在风雪中的单薄身影终于回到了他住的地方——一间破庙,程冉抖抖身上的雪,推门进到庙里。这里除了他,还有

他从各处捡来的小乞儿,他虽然养活不了他们,但可以教他们读书写字,但他从不讲做人的道理给他们听,因为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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