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H?”
同人男终于扳下路茹茹的手,刚刚缓过口气,“拜托,才十岁好吧,楚胤枫姓楚,但他不叫畜生。”
“可是连个亲吻都没有。”
“他们从小亲的还少啊。”
“没有伸舌头的。”
同人男的青筋自主的爆出来了,“你就不能纯洁点啊。”
“说得你有多纯洁似的。”路茹茹一如既往的鄙视道。
此时同人男正一脸惋惜:“有点小虐啊,可是我比较喜欢虐身,不喜欢虐心呀。”
第六章:别离
京城出了大事。
其实最开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一乡下老头进京告状,告状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告的却是当朝宰相王子弗。
应天府当然不会受理这类案子,你家田地被王宰相占了,那是王宰相看的起你,别不识抬举了,把老人赶了出去。
这事儿本该这么完了,可有人给老人出了主意:告御状。
这告御状又哪里是容易的事,皇帝可不轻易出宫,就算出了宫,有哪里是普通百姓能见到的。
也不知是不是这老人运气好,竟真得让他拦了御撵告了御状。
其实只是这个事儿还不足以打到势大气粗的王宰相。
接着,京城又抓到敌国间谍,从他身上搜出了王子弗与敌国私通的书信。
这还不算完,宫中王贵妃杀害五皇子未遂,事情败露,紧接着七年前皇后暴病而亡的事也被翻了出来,七年前的事如今
却找出了证据,证明是王贵妃下的毒。
接着王家一连串事故,连十年前王夫人在陪皇后聊天时放了个屁的事都被提了出来,扣了个藐视皇家的罪名。
本朝出了五位宰相,七位贵妃,三位皇后的王家终于在皇帝不遗余力的刻意打击下垮了,毫无翻身之力。
不过王贵妃留下了一个皇帝的三儿子,楚胤禅。皇上念他年幼无知,只封他为连王,指了沧州与他为封地,即刻便启程
。
所有人都知道沧州荒凉,离京城又路途遥远,皇上此举分明是变相流放,皇子年幼,怕是凶多吉少了。
接下来当各家正摩拳擦掌,准备新一轮的储君争夺战时,又一个爆炸性消息轰动了京城,当年那个号称天煞孤星,被皇
上远送西域的太子殿下回来了,皇帝发了话,当年的事也是王贵妃一手捣的鬼,现在迎回楚胤枫,仍为太子。皇帝都发
话了,太子也定了,有心人只好偃旗息鼓,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虽说再也不要看见你这话是自己说的,但几天不见楚胤枫倒又觉得心里空空的,于是随手拉了个丫鬟来问话。
“那个,那个谁呢?”
丫鬟不解,“哪个谁啊?”
“就是那个谁嘛。”
“奴婢不知道少爷说的是哪个谁呀。”
“还能有哪个谁,当然是那个谁了。”
“那个谁到底是谁呢?”
“除了那个谁还能有谁?”
一旁的另一个丫鬟听不下去了,“少爷是问楚公子吧。”
“就那个谁啰。”秦寿继续耍小别扭。
“楚公子走了。”
“走了?真的?他能走去哪?”
“少爷说笑了,楚公子也有自己的家啊。”
哦,我都忘了,原来你还有另一个家啊。
我都忘了,原来你迟早有一天会是离开的。
秦寿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胡乱的挥了挥手让丫鬟离开,自己靠在树下发呆。
结果越想越气愤,太过分了,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太过分了。
某人好像完全忘了是谁说再也不要见别人的。
下次别让我遇见你,不然,哼哼哼哼……
王家虽说倒了,但还有很多后续工作要做,该赏的要赏,该罚的要罚,该杀头的要杀头,该升官的要升官,总之是几家
欢喜几家愁。
可这流放的名单中出现了一个所有人都意外的名字,秦修远。
秦修远平时为人低调,在皇上对付王家的时候也一如既往的低调,秦大人十几年虽说无功但也无过,不知这次怎么就莫
名其妙被流放了。
这是一部分人的想法。
另一部分人则想着知人知面不知心呐,怎么没看出这个看上去低调中庸的秦舍人竟然跟王子弗暗中勾结啊。
还有人彻底愤怒了,这个人就是楚胤枫。
虽说没人明确告诉他,但这些年他怎么看不出自家父皇和秦叔叔关系匪浅,现在父皇过河拆桥,他当然要愤怒了,更何
况他在秦家住了那么些年,和秦家感情深刻,怎么忍心看了秦家被流放。
其实更重要地还是他家小寿了。
反正楚胤枫就是很生气了,居然还顶撞了父皇。可父皇反反复复就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别管来打发他。
圣旨下来,秦寿就傻了。虽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但也不用这么快吧。
一上路,秦寿就更傻了。这哪是流放啊,分明是游山玩水嘛。
没有枷锁,没有镣铐,没有皮鞭,(怎么感觉……呃,反正想到了SM),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押送他们。
咱家不是应该被抄了吗,为何马车上都塞满了自家家当,我还想着坐车啊,都没有留点地儿。
“带那么多东西干嘛,我们好像是流放,不是搬家的啊。”秦寿嘟囔道。
秦修远嫌弃的看了马车一眼,“我也不想。”还不是某人,说什么这个是他送秦修远的第一份礼物,那个有非常的纪念
意义,列了单子非让他带上,一装就是一马车。
父子俩赶了车,一路走走停停,看花赏月的,悠闲非常。
后来秦修远嫌弃马车累赘,干脆连车带物全给当了,两人换乘了马,继续前行。
“流放还福利这么好哦。”秦寿感叹道。
秦修远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这一走便是两个月,一路上山山水水也看够了,屁股也被马颠得发疼。
“到了。”秦修远勒马停下道。
终于到了,秦寿抬头看向城头,“锡晋。咦?我们不是应该去漠河吗?”
秦修远驱了马向前,淡淡道:“谁说我们要去漠河了。锡晋山清水秀,风景宜人,是个适合居住的好地方。”
喂喂喂,咱不是流放吗?怎么真成了搬家了?
锡晋其实是个小城,小城自有小城的好处。
也不知老爹什么时候在这里置了宅子,还有一些田地,租给了当地的农户,连仆从都是现成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搞错,咱是被流放,不是来当土地主啊。
不过当土地主的日子还是真不错。
怎么就没农户欠租,可以让自己当一回黄世仁呢?
“交不起租,就拿你家喜儿抵债。”
儿子又笑的奇奇怪怪,不知道又想些什么呢。
秦修远对这里的日子也是十分满意的,每日喝喝小茶,读读小书,过的闲散舒适。
到了这边,秦寿平时的课业和在京城相仿,闲下来也发挥发挥自己穿越人士的余热,摆弄出好些小玩意。
日子就这么过着过着过着过着。
可是咱们的故事要继续呀,要继续就要出点事儿。所以皇帝遇刺挂了,太子登基了。
第七章:扫地出门
先皇下葬不过半个月,秦寿家就来了个怪大叔。
怪大叔一进秦家就给了秦修远一个熊抱,秦寿相信如果秦修远不把他推开,怪大叔会当众和爹爹上演一场热吻。JQ啊JQ
。
怪大叔名义上是秦寿的老师,可一天到晚都粘着秦修远,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谁要是和爹爹说多了两句话,怪
大叔的脸色必定不好看。JQ啊JQ。
怪大叔有点眼熟嘛,这不当年那小色狼他爹嘛,果然是个老色狼。
爹爹和怪大叔一块儿,很明显爹爹是被压的那个嘛。虽然不是很控大叔,不过秦寿还是很兴奋的,真人秀诶。
怪大叔拉了爹爹的小手,爹爹居然没有甩开,只瞪了他一眼,一点都不凶狠嘛,分明是抛媚眼,大叔把爹爹拉的更紧了
。
大叔开爹爹快跌倒了,急忙上前扶助他,趁机把爹爹抱入怀中,爹爹挣扎,一点都不激烈嘛,分明是在撒娇,大叔把爹
爹抱的更紧了。
而且拉着抱着的结果总是两人双双消失一段时间,然后大叔心满意足地出现,而爹爹身体不适休息几天。
秦寿的哈喇子快流成河了。
还不知道怪大叔叫什么名字呢?
楚凌源嬉皮笑脸道:“小远啊,以后我叫远公怎样?小远的相公”
秦修远淡淡接口:“我倒不介意你叫远公公。”
“我成了远公公,小远你不就得守活寡了”猥琐状。
“远公确实不太好听啊,还是叫远夫好了,小远的夫君嘛。”楚胤枫又道。
秦修远懒得再反驳,所以怪大叔从今以后就叫远夫了。
爹爹太过分了,他不能因为自己这个电灯泡太耀眼就把自己赶走啊,还美其名曰“男儿志在四方”“读万卷书,行万里
路”,太过分了。他不能有了情人忘了儿啊,让自己去找路姐姐,说什么这几年都没有见到路兄,甚是想念,可身体不
适,让秦寿代为看望。真的太过分了。身体不适就节制点嘛。
秦寿还想留着继续看他们俩呐,自然把出发日期一拖再拖。可怪大叔又来哀求秦寿了,“小寿你就走了吧,你不走小远
就不让我上他的床啊。”
秦修远是这么说的,儿子看到影响不好嘛。
秦寿觉得现在是禽兽的时候了,小手一伸,比个数钱的动作,怪大叔爽快地拿出一叠银票拍他手上。
秦寿摇头道:“我爹就值这么点?”
怪大叔一阵风跑开,又一阵风的跑回来,拿了更厚一叠银票,“全部家当了,你爹就是我的全部。”
秦寿乐呵呵的数银票,“全不全部的我倒不关心了。顺便说一句,大叔你们俩年龄大了,还是要节制一点嘛,纵欲过度
对身体不好的。”
终于要走了,临行前被秦修远叫到书房,好好叮嘱了一番。最后提前把他的字取了。
这字取的和名那叫一个相辅相成,相得益彰,相映成趣。
秦寿,字非攻。
秦寿现在只想像马教主致敬,抓老爹的肩膀,可劲儿摇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爹爹你要这样对我。”
可也只有接受的份,大不了不用就是了。
上路去苏州找路茹茹了。
路茹茹已嫁作人妇,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路子,就是路茹茹的儿子嘛,至于他为什么跟了母姓,这个也不是我们的重
点。
秦寿在路茹茹家蹭吃蹭喝了不到半个月,便被路茹茹抓了一道去京城,说什么你不能总在我这儿白吃白喝的,总要干点
事吧,以后就当我路茹茹的私人打手吧。
京城有什么好玩的,苏州我还没待够呐!
反抗也没用,直接被路茹茹母子俩打晕了往车里一塞。
苏州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去京城继续发展剧情吧,不,准确的说去京城发展奸情吧。
叶默言第一百零一次恶狠狠地盯了樊间,而对方却毫无知觉,也不是完全没反应了,樊间把小叶恶狠狠的目光全当成了
暗送过来的秋波,一个不落的全收下了,还不忘回赠两个媚眼。
两人这番“浓情蜜意”被刚走进客栈的秦寿他们看在眼里,三个人的眼里同时放光。
这世道,缺少的不是JQ,也不缺少发现JQ的眼睛。有三双发现JQ的眼睛挨了樊间他们那桌坐下,暗中观察他们。
这样不是很过瘾呀,秦寿索性过去找了樊间搭讪,反正人家名草有主,对自己又没有威胁,过去近距离观察观察。
有小美男过来找自己说话,当然不能拒绝了,虽然自己只爱小默默一个,但说说话总是没关系的吧,抱着这种想法,樊
间和秦寿聊开了。
这一聊,巧了,大家都是要去京城的,秦寿抓紧机会,邀了二人同行,樊间满口答应,但叶默言却突然冷冰冰地甩下一
句“我累了”便回房了。
樊间当然急了,向秦寿道了声抱歉,急急跟在叶默言后面回房。
一定会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大戏,可惜看不了啊。
回头一看,路茹茹母子俩都不见了。秦寿只好一个人继续吃菜。
说起来这个场景似乎有点似曾相识啊,就这么想起了一个人。秦寿叹了口气,心里不怎么好受啊,暂时理解为心有余悸
好了。
秦寿发着呆,小时候两人相处的情景在小寿脑中慢慢回放。
吃够了豆腐的樊间心满意足的出现了。
秦寿发着呆,没在意。
看够好戏的路茹茹母子心满意足的出现了。
秦寿发着呆,没在意。
被吃了豆腐的叶默言一脸不爽的出现了。
秦寿还是发着呆,没在意。
就这样,把那几年的事几乎都慢慢回想了一遍。
如果再见到他,该怎么办?
秦寿又自嘲的笑笑,真是庸人自扰,那时他不过是个小破孩,其实并不懂得什么是喜欢,现在只怕早把自己给忘了吧。
等等,为什么我要自嘲的笑笑。
最终五人还是一同上路了。
其实叶默言是个好人,对朋友如春天般温暖,对樊间如严冬般冷酷。某个口是心非傲骄受真是狠中秦寿的萌点啊。
旅行中渐渐了解到叶默言是江苏无锡人士,此番进京赶考,路上遇了山贼。
“多亏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举世无双的樊间樊大侠所救,默言心存感激,以身相许。”
这是樊间的说法。
“给了他们钱,他们就放我走了啊,除了某个人死皮赖脸的跟在我后面。”
这是叶默言的说法。
第八章:悦来客栈和醉仙楼
进了京,五人在悦来客栈住下。
悦来客栈,古代第一大客栈连锁店,随便走到哪住下的客栈可都是悦来啊。
话说悦来有一特点,这客房永远是不够的,总需要即将发生点什么的两人住进同一间房,还总是天字一号房。
于是悦来这次又只剩了三间房,路茹茹和秦寿很不厚道的占了两间,留了叶默言和樊间共处于那万恶的天字一号房。(
天字一号房:为虾米我就万恶了?)
叶默言要留在房中专心备考,樊间当然也要留下来陪他。剩了秦寿三人出门去无所事事的闲逛。
话说还有一家出镜率跟悦来客栈不相上下的酒楼,那当然就是传说中的醉仙楼了。
这醉仙楼吧,还总是有人在他家打架,打了架吧,貌似一般都还不赔钱,也不知它怎么就始终都没垮。
现在这没垮的醉仙楼一如既往的有人打架,路茹茹拉了秦寿路子过去看热闹。
这热闹是他们的,就不兴咱也去凑一个?
于是三人在醉仙楼中找了个有利位置,近距离观看。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还有另外一个重点人物。
楚胤枫这几日有些烦躁,那个沧州的三弟以拜祭父皇为名,非要回京,回京就回京吧,还带了精兵三千(貌似精兵的人
数和悦来,醉仙一样很经典,永远都是三千),这不分明是要造反么。另外还有一件事让楚胤枫头痛不已,朝中最近吵
吵嚷嚷着要他纳妃,这纳妃不是大问题,但纳谁,她在宫中的地位就是让人头疼的事了。不过派人查找多年的秦家父子
这次有了消息,属下又久久没有回来禀报,于是自己出了宫来
楚胤枫到了醉仙楼,坐下没多久,就碰上两伙人打架。
人生,你怎么就如此的让人烦躁。
楚胤枫一个侧身,避过飞过来的一个不明物体,又一个不明物体朝他飞来,楚胤枫顺手接了下来,这个不明物体那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