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妖媚惑人的中性美感。
祁天怜看见他时微微的皱了下眉,但没有开口责备,“走吧!我去公司处理点事情,然后我们去逛逛街。”
“怎么突然要和我一起出去?”坐进车里,原枫问。
“我最近冷落你了,是我的不对。”祁天怜发动车子,“我只是要做一个情夫应该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吗?”
“只要您想,我怎么会觉得不妥?”原枫淡淡一笑,转头看向车窗外。
一路上两人都不再说话,二十分锺后,祁天怜将车停在郊外一家,名为“圣诗”的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
这是它他名下数家从事特殊服务的俱乐部之一。
原枫跟着祁天怜从主管专用电梯上到五楼的办公室。
胃痛得更厉害了,似乎还有些晕车,一阵阵的想吐,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抬手捏着脸颊想弄出些红晕来,却
发现自己的脸上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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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痛得更厉害了,似乎还有些晕车,一阵阵的想吐,他知道自己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抬手捏着脸颊想弄出些红晕来,却
发现自己的脸上全是汗。
“不舒服吗?你的脸色很不好。”祁天怜也发现了他的反常。
“没事。”原枫可不认为他会真的好心的关心自己,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有点晕车。”
“我大概要两三个小时才能把事情处理完,你去我的休息室睡一下吧!如果还不舒服就叫陈医生上来看一下。”
“那我先睡一下。”原枫点点头,没有力气再强撑,他只想快些逃离祁天怜的视线。
祁天怜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床,议长查法和一个小小的酒柜,加一个洗手间。
吃了两片胃药,原枫和衣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才觉得稍微好些,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却也睡了一小会儿。
他是不肯相信祁天怜会真这么体贴要他休息的,反而要更加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提防他。
“先去吃饭,你想吃什么?”祁天怜伸手揽住他的腰。
“你决定。”原枫淡淡道,顺势倚进他怀里,左右看了一眼,“公共场合,这样好吗?”
“你认为有什么不好?”祁天怜干脆停住脚步,扳过他的身子,双手环住他,吻上他的唇。
原枫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搂住他的头,积极的回吻他。
“你好象瘦了呢?”祁天怜微微放松了钳制,喘息着说。
“你说我太重了不是吗?我减肥了,效果不错吧?”原枫喘了一会儿,笑嘻嘻的说。
“你不是说不减吗?”祁天怜的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都摸得到肋骨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嘛!”原枫抛他一个媚眼,“现在您是我的金主,当然一切都要以您为先,以您满意为准啊!”
祁天怜扳正他的脸,忽然发现这张脸与印象中的似乎不大一样了,明显的消瘦了,健康红润的肤色现在是泛黄的苍白,
不再是记忆中帅气俊朗的表象,看起来反倒有些病态的阴柔媚态。
“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别减的好。”祁天怜松开他,“瘦得像鬼似的,我真怕那天晚上忽然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一个骷髅。
”
“您可真难伺候。”原枫嗔怪的瞟他一眼,心下却有些慌,有种秘密被窥破的感觉,“你不是说要吃饭吗?走吧!”
胃一直都没有舒服过,尤其是一个侍者端着一份奶油蘑菇汤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那奶油的气味刺激得他几乎当场吐出
来。
“我去一下洗手间。”原枫强忍着胃痛和恶心向祁天怜低声道,匆匆进了洗手间。
“呕!”吐了一大口血,他愣了一下,忽然有种解脱的感觉,弯腰拧开水龙洗拭去嘴边的血迹,站直身体,却眼前一黑
,跌倒在地上。
“胃溃疡恶化引起胃部出血,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说,“不过我建议你们这些朋友家人不妨多关心他一点,很多胃病
都是因为精神紧张和压力造成的。他还有些营养不良,以后要注意饮食营养。”
“我知道了。”祁天怜沈声道。
“我开些药,只要按时服药,好好休息,不要吃生冷硬的食物,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医生低头开药笺,“对了,”他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你和患者是什么关系?”
“什么?”祁天怜皱眉。
“建议他以后在性交过程中使用保险套。”医生说,在药笺上架上一打保险套。
“我们是一对一的性关系。”祁天怜冷声道。
“我不是指那方面。”医生把开好的方单推到他面前,“他有轻微的肠炎,现在虽然不严重,但是长此以往容易引发肠
癌,毕竟肛门并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人的肠道暂时也还没有接纳精液的能力。”
他说的严肃而正经,完全的就事论事。
“他什么时候可以出院?”祁天怜问。
“今天先住院观察,没有大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谢了。”祁天怜朝他点点头,抓起药笺起身离去。
原枫醒来后一直没有看见祁天怜,连他手下的人也没有。
医生说他下午就可以出院,还特意叮嘱他做爱时一定要使用保险套,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换好衣服,准备去办出院手续,心里有些犹豫是否该会祁家。一个祁家的人也见不到,究竟是代表祁天怜认为他的身份
不值得派人看护,还是因为发现了他的弱点,已经厌倦他了?他到情愿是后者。没想到自己竟然会那么丢脸的昏倒了,
这下子,他可真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面孔面对祁天怜。虽说这份工作薪水很高,但做的太不开心那是真的,如果是祁
天怜厌了,那也算是一庄幸事。
虽然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不用担心,但是胃仍隐隐作痛是免不了的。
告别了热情体贴的小护士,踏出医院大门,正午的阳光正烈,让他有一瞬间的眩晕。
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他,“怎么自己出来了?”
原枫轻轻晃了晃头使自己清醒起来,看向扶住他的人,“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胃还疼吗?”
原枫惊讶于祁天怜竟然会关心他的身体,摇摇头,“没事,不疼了。”
“走吧!”祁天怜放开他,转身走向自己的车子。
祁天怜把他送回祁家便又去工作,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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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洗漱完,原枫便如往常一般推开他的房门。
他看起来也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没有干透,几滴水珠从发稍滑下来,顺着白皙的胸膛落进空荡的睡袍里去。
一言不发的引着祁天怜坐在床上,他脱去身上的睡袍,在祁天怜的腿间跪下,扯掉他腰间的大毛巾,低头把他双腿间的
分身衔进嘴里。
祁天怜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拉离,“今天算了,你休息去吧!”
“不,我很好。”他抬眼一笑,抬起自己的手放入口中,将食指和中指仔细的舔湿,转过身,在祁天怜的面前翘起臀部
,分开双腿,将两根手指缓缓探入自己的后穴,转动,扩张,再抽出,舔湿。
祁天怜眼见那原本干涩的紧小洞穴如何变得湿润而柔软,深粉的颜色蠕动着包裹着三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听者原枫随着
手指的动作发出若有若无的叹息声,胯下的长物不可控制的胀硬起来。
原枫回身,爬到他的膝边,捧起那炙烫的活物细细的舔湿,然后跨坐在他的腿上,一手扶着他的阳物一手撑开自己的小
穴,缓缓坐下。
祁天怜早被他挑逗的血脉贲张,哪能忍受他这么慢吞吞的动作?握住他的腰向下一拉,原枫一声惊喘,祁天怜粗长的硬
物已完全没入他的体内。
那粗硬而炙热的物体在他体内狠命的冲撞,被填满并强行撑大的后穴如火燎般疼痛,尖利的牙齿在他的胸口嘶咬,痛,
并且恶心,原枫高仰起头,将祁天怜的头按在胸前,不让他发现自己因耻辱而落下的眼泪。
感觉体内的硬棒越发的粗大,并颤抖,他闭上眼,等待液体涌入体内的反胃感。
祁天怜忽然托起他的臀,迅速抬高,将分身从他体内抽出,突来的空虚感让他下意识的惊呼,下一秒,一股热流喷射在
他的腿间。
他惊讶的低头看祁天怜,今天他是怎么了?竟然好心的在他体外射精?
祁天怜把他放在床上,从床头抽出几张湿巾,分开他的腿为他拭去沾在股间的精液。
原枫惊疑不定,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把戏。
没想到祁天怜为他清理过后,竟然握住了他的分身。
原枫大吃一惊,就要挣扎起来,却被祁天怜摁住。
“每次你都没有高潮吗?”
“只要您舒服就好了,我没有关系的。”原枫干笑,悄悄向后移动。
但祁天怜低头就把那根软绵绵的东西含进口中,还惩罚性的咬了一下,吓得他不敢再动。
最初他可以说是生涩的,因为他祁大少何曾试图取悦过别人?但他很快便熟练起来,原枫的分身不受控制的胀大,坚硬
,颤抖,射精。
祁天怜笑了,起身躺到他身边,用湿巾帮他清理干净再擦干了自己的手,然后抱住他,拉起被子盖好,“好了,睡吧!
”
情事告一段落,恶心与反胃感涌起,原枫挣扎着要起身回房间,却被祁天怜死死压住。
“放……放开。”呕吐感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一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吐出来。唔,感觉胃里的东西已涌上喉头,
口中一片腥酸味儿,他转头朝向床下。
祁天怜却一把扳回他的头,拉开他的手,吻住他。
几乎已涌入口中的东西被强行推回,压下,原枫瞠大眼,不解祁天怜为什么这样做。
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反胃的感觉也被过大的惊讶镇压下去,原枫精神恍惚,一时无法思考。
“现在不会想吐了吧?”祁天怜再次拥住他躺倒,“快睡吧!医生说你要好好休息。”
“你想怎样?”原枫用胳膊撑起身体,脱开他的怀抱。
“我想我喜欢上你了。”祁天怜微笑,再次将他拉回,收紧手臂让他无法起身。
“别开玩笑了!”原枫挣扎,但无用。
祁天怜再次覆上他的唇,深吻,一手摸索着关了灯。
“我想我喜欢上你了。”祁天怜微笑,再次将他拉回,收紧手臂让他无法起身。
“别开玩笑了!”原枫挣扎,但无用。
祁天怜再次覆上他的唇,深吻,一手摸索着关了灯。
莫名其妙──现在原枫觉得他与祁天怜的关系和祁天怜的态度只能用“莫名其妙”这四个字来形容。
每天晚上他不会再索求无度,反而应该可以称得上节制,虽然每晚都逼迫自己与他同床,但并不是每天都做爱,上床的
频率一般保持在一星期三到四次,而且再也没有把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虽然他仍然难在性交过程中达到高潮,但祁天
怜每次都会在之后用嘴或手帮他解决。然后每天早上强迫自己起床与他一起下楼吃早餐,白天有时要自己随他一起去公
司,如果不与他同去,就会在午饭和晚饭的时间打回电话来吩咐他按时吃饭和吃药。
这种状况,真的是让他──莫名其妙─ ─b。如果说开始认为祁天怜是因为自己病了而放自己一马,那么在已经过了一
个多月,医生也已经明确告知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的现在他还如此,就不能不让原枫坐立不安了。
出于自己对祁天怜的了解,他完全不能相信他真的爱上自己了这种说法,反而是祁天怜想骗他,让他陷入然后再利用这
种方法来伤害他的可能性比较大。
“枫,起床了。”祁天怜拍拍他的脸,看他睁开眼,低头给了他一个早安吻。
等祁天怜吻完了离开,他也完全的清醒过来。伸个懒腰,阳光穿过薄纱窗帘落在床上,他觉得神清气爽。
没错,是神清气爽。因为之前几年的牛郎职业,他为了赚钱而过度的消耗“精力”,身体其实已经有些被淘空,现下和
祁天怜如此相处,这种一星期三至四次,每次射精一或二次的节制而规律的做爱方式使他的精神和身体都大为好转。
起床,套上睡袍,祁天怜已经从浴室出来,“快点洗漱一下,然后下楼吃早饭,今天起晚了。”他走向衣橱挑选自己今
天要穿的衣服。
原枫洗漱好出来的时候祁天怜正在穿衬衫,床上放着他顺便帮原枫拿出的衣物。
“你是老板吧!为什么我觉得是你在伺候我?”原枫嗤笑。
“难道你想服侍我?”祁天怜笑道,“我没有意见啊。”
原枫哼了一声,为他的好脾气感到恼怒,也更加的感到不安。
“快穿衣服吧!吃过饭跟我出去。”
祁天怜在这家国际连锁收费惊人的健身俱乐部的停车场停车让原枫非常诧异,他知道这家并不是祁家的营生,而现下祁
天怜也非常的忙,他可不认为他会有时间到这里来健身。
祁天怜在这家国际连锁收费惊人的健身俱乐部的停车场停车让原枫非常诧异,他知道这家并不是祁家的营生,而现下祁
天怜也非常的忙,他可不认为他会有时间到这里来健身。
在一楼签了卡,祁天怜便带他直接乘电梯上十四楼,在器械室里见到了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的美国人。
“祁,你来啦?”那人抬手和祁天怜打招呼,虽然发音是西方人特有的古怪,但汉语却说得很流利。
“这是Mike,是我在美国时认识的朋友,这里的首席健身教练,在国内也是顶尖的。”祁天怜对原枫说,“虽然我的俱
乐部里也有健身房,但教练跟他比起来都差远了,前几天我和他打好招呼了,他会指导你健身。”他转头向Mike道,“
他前段时间因为生病中断了两个多月的健身练习,你帮他制定一下恢复计划。”
“OK,”Mike拍拍他的肩,搂住原枫,“Beautiful boy,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放心。”
祁天怜皱眉打掉他的手臂,“He is mine!别打他的主意。”
原枫皱眉,虽然他的英语可以用“烂”来形容,但这句“He is mine”他还是听得懂的。
“OK,OK,I know!”Mike举起双手,“我还以为你只喜欢女人!Sorry,我不会碰他的。OK?”
祁天怜拉过原枫,把一张金卡放在他手里,“现在你是这里的会员了,他们这里提供的服务非常齐全,你有需要的话都
可以向他们提出。如果这家伙对你做什么你不喜欢的事,”祁天怜朝Mike的方向一努嘴,“你告诉我,我会收拾他的。
”
“如果我要女人,这里也可以提供吗?”原枫挑眉,冷笑。
“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我。”强忍住眉心的抽动,祁天怜道,“我可以提供的服务比这里好得多。”
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激怒了祁天怜,原枫微笑,正欲开口,祁天怜却先截住了话头,“我先去公司了,你在这里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