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缚(FZ)上——雪里红妆
雪里红妆  发于:2011年1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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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汐闻言心头不由得一阵忐忑,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然而看着那两名侍女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模样实在可怜,心中着实不忍她们因自己而受到牵连。更何况自己此刻落在此人手中,他要自己圆就圆,要自己扁就扁。自己即使不肯答应,他一样也可以强来。

想到这里,颜汐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只要你答应不为难她们,我什么事都依你。”

见他如此乖顺,君问天不由得心情大好,转头冷冷瞥了那两名依旧跪在地上的侍女道:“颜公子已经开口为你们求了情,你们还愣在这里等着领罚么?”

那两名侍女一听庄主此言,便知道是庄主已经赦免了她们,连忙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于是房间内只剩下颜汐和君问天二人。

君问天低头看了看颜汐脸上高度紧张的表情,以及那双漂亮到了极点的黑眸,只觉心头欲火狂窜,于是将颜汐的身子又抱紧了些,探手进他衣襟之内,用两根手指玩弄那小小的突起。

颜汐不由得惊喘一声,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却想起自己方才答应过他的话,硬是停止了动作,身子却仍不免有些僵硬。

这时君问天却已经低头吻上来他的唇,一面犹如狂风暴雨般在他柔软的口腔内肆意扫荡掠夺,一面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他的衣衫,肆意地揉弄着那具暖玉般的身体。只觉触手的肌肤滑腻而极富弹性,仿佛要吸附住自己的手指一般令人爱不释手。于是手上不自觉又加大了几分力度,在那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片片青紫。

颜汐被君问天这个狂风暴雨一般的吻弄得晕头转向浑身发软,只能被动地仰着头,任他的舌在自己口中肆意侵略。模糊地感觉着那自脊背上窜来的一阵阵酥麻快感,以及自胸腹间传来的一阵阵被大力揉捏的痛楚。

等到君问天终于放开他的唇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君问天压在床上,身上的衣物也早已离开身体散落一地。

而颜汐的手此刻正抓着他两条光裸的小腿,微微一用力便让自己在他面前双腿大开。

颜汐的一张俊脸立刻红得犹如滴血一般,下意识地扭动着身子挣扎抗拒,口中嗫嚅着道:“我,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能……”

君问天此刻早已被情欲烧红了眼睛,哪里注意得到颜汐在说些什么,只顾低头看向他双腿间那软垂的可爱下体。

察觉到君问天的目光落在何地,颜汐心中更觉羞辱难言,情不自禁地就想合拢双腿。

然而握住他双腿的那双手却似铁钳一般,以他那点微薄的力气,自然无法移动分毫。

颜汐正自不知所措间,忽觉腿间一热,却是君问天伸出一只火热的大手,将他胯下连自己都很少碰触的器官握在掌中。

一股陌生的感觉爬上脊背,颜汐不由得身子一颤,口中低叫一声:“别……啊……”

声音忽然忍不住拔高,却是那只握住他下身的手已经开始灵活地动了起来。

颜汐哪里经过这种阵仗,顿时被君问天的手撩拨得快感连连,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发出一阵阵近乎娇媚的低吟。

没过多久,颜汐就在君问天那高超的技巧下到了极限,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弓着背在君问天的手中射了出来。

看到颜汐迷离着一双水光氤氲的美目,满脸绯红地在自己手上释放出来的诱人模样,君问天顿时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立刻用两根手指沾了些许颜汐的精华,探到颜汐身后密处草草扩张两下,然后就抽出手指,换上自己胯下早已硬得发疼的巨物,迫不及待地挺身进入。

颜汐正沉浸在方才高潮带来的余韵当中,尚未回过神来,就感觉到身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一个火热坚硬的巨大物体狠狠地撕裂身体冲了进来。

“啊!”强烈到无法忍受的痛苦使得颜汐忍不住惨叫出声,拼命地将身子后缩想要躲开那几乎要将他凌迟般的酷刑,怎奈君问天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当中,又怎会容他逃开,自是伸手一把扣住他纤细的腰肢,然后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毫不留情的撞击。

颜汐小穴内的裂伤本就未痊愈,此刻又被这般粗暴对待,自然是伤上加伤。

君问天只顾着自己舒服,自然不会疼惜他,完全不理会身下人早已痛得脸色惨白。就连自己分身上带着的那抹凄艳血色也完全视而不见。只一味地在他体内粗暴地冲撞,整根进入再整根抽出,一次比一次更加凶猛地撞击着颜汐的身体。

颜汐痛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又被身上之人牢牢钳制,分毫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口无助地大口喘息着,承受着那宛如被利刃活活凌迟般的痛楚。

这时的颜汐简直恨不得自己立时死去,好不用再承受这般屈辱的酷刑。然而,尽管他有好几次痛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待得稍微清醒时,才发现身上疼痛依旧,而那人的凶器也依旧在自己体内疯狂进出。

也不知过了多久,颜汐终于无法承受身上之人的暴虐,眼前一黑如愿以偿地晕迷过去。

而君问天此时正沉浸在那极致的快感中,依旧不管不顾地在身下人体内驰骋,根本没有注意到颜汐已经人事不省。

等到他终于在颜汐体内释放出来,才猛然发现怀中人的身体软绵绵的,早在不知何时就晕迷过去。

君问天连忙将颜汐的身子翻了过来,果然看见那张绝色面容已然惨白如纸,原本已经恢复了往日嫣红的精致唇瓣又再度失去血色。

连忙伸手去探他鼻息,还好,呼吸还算平稳,没有像上次那般微弱得吓人。

君问天紧绷的神经这才松懈了些,同时不由得暗中自嘲,想不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到了眼前这少年面前,竟然轻易地就如摧枯拉朽般被尽数摧毁。

任他如何克制自己的欲念,只要一接触到颜汐的身子,那些理智和克制就通通被抛到九霄云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要占有眼前之人,彻底地占有,让他在自己怀中身下婉转呻吟,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这种情况在他活了三十几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遇到。

君问天也隐隐感觉到这种情况对他来说好像有些不妙,然而他却并未想到刻意去改变什么。

毕竟以他现在的权势武功,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小小少年。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将颜汐永远锁在自己身边。

至于颜汐的想法,他当然不会去考虑。

君问天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顾及别人想法,会替别人着想的人。

因为他根本不需要。

伸手抱起床上晕迷不醒的少年,君问天径自去了温泉去帮他清理身体,然后又将那疗伤效果极好的秘药取出,将手指探入颜汐那再次鲜血淋漓的小穴,细细地为他涂上。

清理了一半时颜汐便已醒来,但也只是身子微微颤动一下,就将头埋入君问天强劲的臂弯中,任他的手指在自己身后施为。

第七章

经过了这一场性事之后,颜汐之前那七八天的休养几乎都前功尽弃。万幸的是他这次总算并没有发烧,只需吃药静养便可慢慢恢复。

但饶是如此,那名被君问天召来给颜汐诊治开药的大夫还是忍不住满脸黑线,开好药后就私下里找到君问天,一脸郑重地请他必须有所节制,否则再这样下去,自己宁肯卷铺盖走人也不要留在这里,免得因为医术不精医不好人而被大庄主惩罚。

这位名叫刘渊的大夫自君问天的父亲在世时就一直在山庄内任职,也算是山庄内的老人了,再加上医术确实精湛,非坊间那些庸医可比,因此君问天平日里多少也给他几分面子。今日见他话说得如此之重,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连忙让管家取了两封银子亲手递给他,自己刻意放柔声音道:“刘大夫何出此言,我们整个山庄上上下下谁有个头疼脑热可都指望你呢。之前是我不知节制给你添了麻烦,以后我自会注意,在你允许之前,绝对不去碰颜汐的身子,这总可以了吧?”

听到君问天主动让步,刘渊也就不为己甚,脸上堆笑道:“多谢庄主肯体恤老夫,只要您能忍着半月不碰那位小公子,老夫保管在半个月后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人儿便是。”

君问天连忙微笑点头道:“那就麻烦刘大夫了。”

刘渊连忙口称不敢,收了君问天的赏银下去忙自己的事了。

有了大夫的郑重警告,再加上君问天自己也清楚,以颜汐现在的身体状况,确实无法承受自己那一进入状况就完全不管不顾的欢爱,于是只得尽量避免去颜汐的住处,以免自己看到他会把持不住。

同时也派人在山庄外替自己找了几名美貌女子来,以便自己忍耐不住时可以暂时泄欲。

只是当他真的来了兴致,让那些女子侍寝时,才发现自己对着那些千娇百媚的女子竟然兴致缺缺。任是她们如何风情万种手段使尽,对着那雪白曼妙的胴体,那诱人的丰乳肥臀,以及那勾人魂魄的如丝媚眼,君问天却完全没有年少时未曾禁欲之际,纵情声色时的欲望勃发,脑海中却只涌现出那身材纤瘦的少年噙着眼泪在自己身下哀哀呻吟的美态。

也只有在脑海中想起颜汐在自己身下承欢的一幕幕,君问天才觉得体内热流涌动,随意抓过一名女子按到身下,分开大腿挺身进入大肆挞伐。

耳边响起女子柔媚入骨的低吟,然而出现在君问天脑海中的却是自己在床上、温泉水池边,自己抱着颜汐的身体肆意抽插时,颜汐唇齿间忍不住泄露的那略带啜泣的、清悦动人的嗓音。

草草在女子身体内发泄完毕,君问天随意挥退她们,让她们下去领赏,自己则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望着屋顶,静静地回忆着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

似乎,自从那晚颜汐闯入他的房间开始,他已经平静太久的生活,就悄悄地泛起了一丝异于往常的涟漪。

不是没有派人打探过少年的来历,然而以他翡翠山庄在江湖上的势力之大,却仍旧无法摸清这少年究竟师承何人,来自何方。

虽然他也曾数次对颜汐威逼利诱,但任他如何逼问,却也只能问出颜汐是师承一位无名老人,其他的一概摇头,一问三不知。

然而就是对于这点少得可怜的信息,君问天也是保持怀疑态度。

不过以他今时今日在江湖上的地位,几乎根本不用将任何威胁放在眼里。更何况只是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小少年。

即使这少年当真是别有用心,自己也绝对有办法制服他,让他除了留在自己身边,乖乖地做自己的娈宠,任自己予取予求之外,别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于是在派出去的人查明颜汐确实并非自己的死对头无影城和秋思阁派出来的人后,君问天就不再对颜汐的身世刨根问底了。

至于颜汐所说的灭门之仇,君问天十七年前时初出江湖时不过才十五六岁,正值年少气盛,或为了扬名立万,或为了争一时之气,或为了所谓的惩恶锄奸等种种目的,确实没有少造杀孽,其中也确实有姓颜的人家,或许那孩子并没有撒谎,他真的是那个颜家的后人也未可知。

如果事情只是这样,那就简单得多了,毕竟,任是那孩子再如何仇恨自己,在自己的雷霆手段之下,他也只能选择乖乖地屈服和顺从。即使一开始他再如何心有不甘,再如何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只要日子一久,他的那些恨意和棱角,终究会被自己设法一点点磨平。到得那时,他就真正地成为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完全安全无害的玩具了。

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君问天这些日子就刻意忍耐自己想要颜汐的欲望,并且尽可能少出现在颜汐的房间,却派人将他照料得无微不至。君问天甚至交代下去,除了不许颜汐踏出房间半步,那束缚住他手腕的铁链也不得解开之外,其他的所有事情,都尽量满足颜汐的要求。

当然,君问天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能让颜汐的身体及早痊愈,以方便自己能更早地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说白了,这就跟一个人尽量将家中的牲口养肥,好方便自己宰了吃肉一样。

他的这份心思颜汐心里当然明白,然而他却装作丝毫不知,尽量配合大夫的治疗,一到时间就乖乖地吃药用膳,只因,他也想让自己的身体赶快好起来。

——一个拖着病体半死不活的人,是没有任何资格谈论报仇二字的。

时间转眼过了半月,刘渊来向君问天禀告颜汐的情况,告诉他在自己的悉心调养下,小公子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不但精神比往常好了许多,就连身后那隐秘的伤处也已然痊愈。

君问天闻言顿时大喜,他等这一日早已等得心焦火燎,几乎都要等不下去了。

这几日来,他无数次想不顾一切将颜汐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好一解自己因多日不曾碰他而产生的饥渴,却因为想起刘渊的警告,又想起自己若再弄伤了他就还得被迫禁欲良久,这般杀鸡取卵的行为委实划不来,这才硬生生忍了下来。

今日总算听得自己可以不再苦苦禁欲,即使深沉如君问天,也忍不住面露喜色问道:“这么说,他现在的身体已经能承受我了?”

刘渊闻言眉头一皱,本来想说最好再将养几日,让小公子的身体再恢复一些再行房为佳。然而看到庄主神情,就知道这话自己即使说了他也不会听,于是就改了口风道:“只要庄主到时候耐心些,多做些润滑扩张,动作也尽量柔和,不要太过猛烈,也不要需索无度。只要伤口不裂开就应该无妨。”

君问天听了点点头道:“我会尽量照你的话去做。”心里却想着,恐怕到时候自己一沾到那人的身子,就由不得自己了。

没办法,颜汐的身体总是能令自己失控。

刘渊察言观色,就知道这位大庄主对于是否能做到答应他的事情,自己心里也没底,于是叹了口气道:“其实庄主可以在行房之前,用大小合适的玉势对小公子的小穴进行适当扩张,好使他没那么容易受伤,也少受些苦楚。”口中说着,心中也不禁感慨,自己好好的一个大夫,居然沦落到要教别人用这些东西的地步。

听了刘渊的话,君问天顿时眼前一亮。心中连骂自己糊涂,竟然连这个都没想到。

于是一面让管家带刘渊下去领赏,一面兴冲冲地让人准备玉势之类的狎具。

约莫盏茶功夫后,君问天就神清气爽外地踏进了颜汐所居之处。

颜汐正坐在床头怔怔发呆,也不知心中正想些什么。

君问天看到他的脸色果然比前几日要红润了许多,比起以往病弱苍白的模样更添几分娇媚,心中不禁暗想,这刘渊果然有些门道,才不过短短半月,就让一个原本病得半死不活的人恢复了生气。

心里这么想着,脚下却毫不停顿地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去揽住颜汐腰身,让他依偎在自己怀中,然后将颜汐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握在掌中细细把玩。

颜汐的手极美,指节纤细修长,肌肤莹润如玉,那洁白的皓腕上还有他亲手戴上的连着铁链的漆黑腕铐,却越发衬托得那只手白得几乎透明。

单是那一只手,就让君问天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抓过来递到嘴边,一根根吻他的手指。

颜汐低垂着眸子静静坐在君问天的怀中,表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乖顺。

搂着他柔若无骨的身子,君问天只觉心中欲焰狂燃,腹部热流涌动,一把就将颜汐推到在床头,然后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下一秒舌尖便探入口腔,贪婪地啃咬吮吸。很快就沉浸在那销魂的感受中。

这时,颜汐的眸子忽然无声无息地睁开了一线,那双往日是总是闪着怯弱惊惧光芒的黑眸中,忽然闪过一道冷电般凛冽的寒光。乍眼望去竟然美得令人心尖儿发颤。

几乎与此同时,颜汐的手中也多了一个尖利银亮的物体,挟带着一缕几不可闻的风声,疾如闪电般刺向君问天的咽喉。

第八章

君问天正在颜汐的口腔内肆意掠夺,正值意乱情迷之间,却忽然感觉到身下之人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的杀气,同时耳边听得一声极其细微的破空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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