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穿越成充气-娃娃——十二秋
十二秋  发于:2011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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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今天早上,在那间太平间里,凌霄不知道损耗了多少力气,贺蓝牵着凌霄往前走,却感觉有人猛地往他头上敲了

一记。

“想走?”身边的凌霄也被敲了一下,软软的倒掉了,贺蓝伸手一摸,凌霄头上湿漉漉的都是血。

第二十七章

黏腻的血沾了一手,腥燥的血腥味波动开来,鼻端都是熟悉的味道,像四年前那个上午。

血从额头滴入眼睛里,眼睛刺刺的痛,那次他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父亲离开的背影和哥哥恶毒的眼神,今次他看到了凌霄

带血而狰狞的脸。

那一棍将原本昏眩的凌霄打醒了,他抱着贺蓝利落地翻了一个身,身体在地上摩擦,翻滚时凌霄头上的血撒了他一身。

“果然是你。”那个人抹了一把脸,再次举起棍子追打过来,“当好你的警察吧,居然又敢来了。”“哥哥……”贺蓝

呢喃一声,凌霄已经推开了他,举手挡住了那个棍子。

再次接触才知道那是灭火器,铁质的打在身上胀胀的疼,头又昏眩,凌霄身上摸了摸警枪,又塞回口袋里。

就这个功夫,凌霄身上又落了几下,贺蓝扑过去,黑暗里看不太清楚,贺总以为是其他人,冷笑一声:“还有帮手!”

一声声击打落在贺蓝身上,凌霄大怒,把贺蓝一脚踢开:“滚开。”他用手在空气里摸索着,努力抓住灭火器。

贺蓝躺在地上,凌霄的汗水混杂着血水在空气里挥发,那是腥燥到绝望的气息,让他落泪的气息。

就是这样,一个爱你的人,无论多久多远,万水千山后都能找回你,带着你回家。

要执子之手的愿望,生死契阔的誓约干嘛呢?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思,生,我陪着你,死,我想着你。

一树花开的爱情得等多久?不过是抬头看你,心花绽放,凌霄的爱情干净的纯粹,守着你等你归来。

“我不是人,没事的。”贺蓝爬起来,他身体太轻,又刚冲过气,几乎飘起来。

对面的男人终于发现不对,大吼着:“你是谁?是谁?”“哥哥……”贺蓝轻轻唤了一下,那个人几乎痉挛起来。

“谁是你哥哥啊?你这个妖怪!明明死了,还敢出来!”男人声嘶力竭的大喊,“你本来就是该死的!都是兄弟,为什

么我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你却可以生活的那么好?”凌霄拉着贺蓝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贺蓝并未

注意,注意力集中在凌霄的头上。

“就因为你妈有钱!所以我和妈妈永远都看不了爸爸!我永远都不敢对别人说我父亲是谁!”“你体会过贫穷吗?知道

被别人鄙夷看的感觉吗?那种如蛆附骨的感觉你懂么?无法摆脱的绝望,少爷,那时候你在什么地方花天酒地?”贺蓝

哽咽:“你妈妈才是第三者啊,我明明给你寄钱的!”从知道这个哥哥存在,他就一直在寄钱,但是为什么反而惨遭杀

害?

“就是这样!凭什么你来可怜我,我明明不比你差,为什么你是大公司经理的时候我还在到处受人白眼找工作!”“所

以你就占了贺蓝的名字?”凌霄突然插嘴,尤其咬重了“贺蓝“二字。

“谁稀罕这个名字!”男人激动,“我叫贺文,为什么永远都离不开你呢?活在你的阴影下。”“还有,居然喜欢男人

!”贺文指指凌霄冷笑,“既然这样,干嘛还和女人在一起?”贺蓝转头看凌霄,凌霄没回视,冷冷问:“因为嫉妒你

就杀了曲盈?”“都是那个女人……”他准备说什么,后面突然有人跳出来,拉了贺文就跑,凌霄连忙追上去,但到底

因为太黑,被跑开了。

“反正这些东西也够了。”他捏捏口袋里的东西,轻轻对贺蓝说,“我们回家吧。”

贺蓝过来扶着凌霄,被他腰间的东西碍到了手,掏出来一看,却是一把:“为什么不用枪?”贺蓝不相信凌霄忘了拔枪

,那是一个警察的反射动作,开始他还以为凌霄没带枪。

凌霄虚弱笑笑:“我的枪可是有指纹标志的,不是惹官司么?”贺蓝懵懂点头,凌霄看向前方的嘴角翘起来,就那么一

副皮囊了,打坏了,你用什么呢?

第二十八章

凌霄的唇软软的,还带着弹性,在贺蓝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夜凉如水,他的衣服却很快地一件件剥落了。

贺蓝手足无措地愣着,凌霄并不在乎他的反应,脱了衣服就要坐上来,贺蓝连忙阻拦住他:“别,润滑。”凌霄漆黑的

眼睛盯着贺蓝,比贺蓝还像鬼魅,贺蓝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会受伤,很痛的。”“你以前特别不喜欢润滑,说影响

快感,没有那种处子般干涩的紧窒。”凌霄不置可否,但还是顺从的露出私处给贺蓝。

贺蓝的心颤抖起来,不知道凌霄是什么意思,他很害怕,那样的伤害过后,凌霄这样轻描淡写的样子是不是已经不喜欢

他了呢?

“阿宵,你还喜欢我吗?”他轻轻吻到凌霄的胸前,那里的肉爆的老高,被灭火器勾破了皮肉,唾液沾到上面的时候凌

霄战栗了一下,贺蓝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还是因为凌霄伤口的疼痛。

凌霄没回他,只是盯着天花板,露出苦笑。

他有些凄楚的想,喜欢是什么?不过是场残梦。当你发现爱人成灰的时候就会发现,喜欢与否不过是虚幻的执着,你渴

望的仅仅是看他一眼,生死如河,你无船度过,被悍然相隔在两端,只能绝望地等待翘望。

贺蓝并不懂,所以他无法理解凌霄的态度:“以前每次做你都会害羞。”推拒着,恼怒着,连呻吟都是小小的,鼻音黏

腻地轻轻哼着。

他的指尖徘徊在凌霄的后穴,那里绵软温热,绽放地等着手指的入侵,饥渴地等待城门打开的那一瞬间。

以前的凌霄万万不敢如此肆意的任他这么看,但现在他脸色都很少变,不动声色的冷漠,只在快感极致的时候脸色潮红

起来,可那也仅仅是生理作用。

才四年,四年!

贺蓝越发绝望,心里绵软的痛,又夹杂着怒气,在自己离去的四年里,又有多少人碰过凌霄呢?

这种醋吃的如此悲哀,没有立场没有资格,心里默默嫉妒,却还要先谴责自己的不轨。

找一个女人安慰母亲,觉得没有给她感情,所以自己没有对不起凌霄。这种念头自己保留了多久?到死都没觉得自己对

不起凌霄。

其实说的再好听,都是自己出轨了,贺蓝木木地想,从什么时候才发现对不起凌霄的呢?

10月的天已是秋高气爽,贺蓝想起凌霄抱着他哭的样子,一堆碎肉而已,周围的警察都吐了,只有凌霄抱着他哭的昏天

暗地。

那种悲伤如此血腥,周围的警察却是没有嘲笑他的,凌霄也不在乎是不是还有恶意的窥视与言语,他的悲伤为他筑起了

一道沟壑,嘲笑与训斥都在那种痛里化开了。

如果是自己,能不能从一堆碎肉里认出凌霄,有没有勇气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恋人哭泣,有没有胆子将一堆碎肉搂在怀

里?

贺蓝不敢再想,中餐馆的那只乌龟曾经淡淡提过凌霄当时的状况:“要不是主人拦着,他早殉情了。

“小乌龟不懂什么是殉情,贺蓝懂,他的手指有些颤抖,划在凌霄结实紧窒的小腹上:“为什么你没死呢?”贺蓝轻声

呢喃,他知道凌霄听不到,即使听到也不会生气,他知道凌霄为什么活着,因为凌霄说过了,要等他回家,万水千山牵

着他回家。

贺蓝的手指顿了一顿,从边上拿起衣服扔给凌霄,他板着脸冷笑:“这么淫荡,你以为谁还会有欲望?”凌霄呆了一下

,眼神有些茫然,随即就平静下来,贺蓝疼的无法自抑,眼眶都微微红了。

以一个正常男人的体力,用阳气养一个鬼,凌霄又能活多久呢?

贺蓝掩饰的低头,眼睛灼热的痛,被腐蚀掉的痛苦。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搭在凌霄麦色的大腿上格外好看,凌霄动了动,贺蓝狠狠心,指尖快速在润滑过的后穴里用力戳次

了一下:“这么饥渴你回房自己玩好么?”他抬头冷冷笑着,歪掉的头发遮住了眼睛与情绪:“警棍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玩得愉快点,我不参合了。”凌霄慢条斯理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他的身材高大修长,薄薄的肌肉覆在骨架上,真是力

量美的典范。

青紫的痕迹在身体上印染开来,暗夜中荼糜的绽放,情色异常。

“我说过了。”他冷冷地拨了拨额前的碎发,露出宽阔的前额,那里的血液凝固成了奇异的形状,显得他非常冷酷,“

无论你喜不喜欢,都要做。”他手指痉挛地在空气里张开缩起,缩起张开,似乎想抓到什么,但每次留下的都是一团冷

冷的空气。

贺蓝几乎想上去握住他的手,却最终忍住了,凌霄提了提嘴角,气势却陡然危险凌厉起来:“我只是在告诉你我的决定

,并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懂吗?”

第二十九章

贺蓝愣在那里,这并不是他熟悉的凌霄,这么强悍干脆,夜色下赤裸的身体像野兽般无声息的靠过来,气势冰冷而阴森

,带着侵略的气息。

他记忆里的凌霄一直都是青涩老实的,一腔热血,甚至动力勃勃地去当警察,天真也正直。

他想起变成娃娃到今天所见的凌霄,那么冷漠英气,嘴角永远的似笑非笑,眉眼不动声色。

他或许就这么毁了一个人,贺蓝盯着凌霄,这个曾经热血的警察完全被自己所分离出美好生活了。

凌霄压下贺蓝,贺蓝的皮肤一直是淡淡体温,凌霄的身体却冷的如冰,缎子般的肌肤贴在贺蓝身上像丝绸。

贺蓝闭上眼睛,拼力推开凌霄,毁了他的生活就好,若是让凌霄也死了,他简直是不知如何是好。

死去的人就该安稳地去投胎,贺蓝绝望地想,淡出凌霄的生命,像那些非生命物体警告的那样。

凌霄的动作比贺蓝还激烈,手掌悍铁一样的握住贺蓝的手腕,脸色铁青,一字一顿:“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他的眼

睛乌黑,里面是无情绪的冷,无机制地滑动着,层层翻卷出戾气。

贺蓝不敢再动,凌霄现在和走火入魔没有区别,积蓄了太久的无法发泄的痛。

这次连亲吻都少了,凌霄直接坐了上来,贺蓝并不觉得兴奋,温热的血涌出,黏腻的水声,从淫糜里发出刺鼻的血腥。

“我活不久的。”贺蓝遮住眼睛,地板冰凉,凌霄跨在他身上,比他冷静多了,慢条斯理的律动。

“我能把你弄回来,就能让你活下去。”他心不在焉地说,伸手去沙发上够东西,腰线扭成一段诱人的弧度,汗水蹦哒

着落下,肌肤紧窒的可以弹琴。

贺蓝从指缝间见到,发觉自己又没人性的硬了起来,尴尬的要命。

沙发上是催情药,凌霄实在射不出来了,药不苦,却浓烈的清幽起来,唇舌都干燥起来。

“你把我弄回来的?”贺蓝大惊失色,凌霄不耐烦地用唇堵上来。

药吃了太多,他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焦躁的红色,贺蓝不敢碰,凌霄也不勉强,只低声说:“别动,疼。”自然疼

了,这几天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贺蓝是娃娃没有感觉,凌霄却是个活人,现在还受着伤。

贺蓝用手摸了摸结合之处,指尖湿漉漉的,薄薄的褶皱被拉到最大处,裂开了好几处。

“回来了又如何呢?我还是不属于你。”贺蓝轻声说,努力控制住欲望,凌霄脸色潮红的努力着,或许是太努力了,眼

睛都微微的红了。

“你活着就好。”他言简意赅,犹豫了半晌,还是伸手摸了摸贺蓝的眉眼,“活着才能不属于我。”凌霄以前也喜欢这

个动作,贺蓝却最不耐烦这点,觉得像个孩子,现在再次感觉,体会到的却是浓的窒息的情感。

凌霄的情太深,熬不开的浓稠,亲情友情爱情早成一体,拔离不了生命。

“你可以离开的,在他睡着的时候。”沙发突然慢吞吞地说。

椅子也嘎吱一声:“回到你的世界,他会被你弄死的。”贺蓝慢慢笑了一下,是啊,多简单,离开了就解决了一切。

“你们可以让他忘了我吗?”他慢慢地回应凌霄,喃喃地蠕动嘴唇,“忘了我……”

第三十章

如果是最后一次,那么确实应该认真做,贺蓝抱住凌霄,以后这个人将属于别人,自己连看都看不到。

”你又怎么了?”凌霄有些疑惑,想推开贺蓝的手,贺蓝死死搂住他脖子不放,几乎是哀求的说:”别动。”凌霄果然

不动了,默默看了贺蓝一下,眼神晦涩难懂,贺蓝完全看不出凌霄在想什么。

两人维持着交合的状态却一直不动,凌霄有些受不了,他吃了催情药,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

贺蓝安抚地摸了摸凌霄的前面,凌霄忍着欲望的时候脸色都是淡淡的,有点潮红却不呻吟,只有眼睛有些湿润,散发着

缭绕的水汽。

结合处的液体黏糊糊的,贺蓝用手一点点抹去,他的欲望不动,却微微弹跳着,蠢蠢欲动的谋划着什么似的,这种似动

非动的状态更来劲,贺蓝感觉到手里凌霄的肉棒膨胀了起来。

他慢慢弯起身子抬起头,娃娃的弹性非常好,就着结合的姿态居然用唇碰到了凌霄的欲望,一点点纳入嘴里。

”疼了告诉我。”他慢慢说,前后态度转变太快,凌霄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愣愣地看到贺蓝给他口交起来。

其实娃娃的嘴非常小,凌霄用过几次,贺蓝动痛不欲生,这次却主动汗到了最深处,用唇研磨着根部。

凌霄还傻傻的坐在贺蓝身上,贺蓝有点想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轻飘飘的像棉絮一样不着地,只是觉得如果凌霄高兴

了,自己干什么都好。

他慢慢的把手移到凌霄的胸膛,指尖还沾着结合处的精液和鲜血,有点腥燥的味道,一点点掐住了凌霄坚硬的乳尖。

那里曾经是小小的米粒,贺蓝回忆他们的第一次,现在却被玩弄的如花生米,这身体自己用了多少年啊,肆意的享受,

却不知道珍惜。

凌霄被弄的手足无措,身体的热度一点点被点燃,他感觉的到贺蓝的体贴,也明白贺蓝的歉意,却感到十分失望。

道歉有什么用呢?过去的事永远无法挽回,他求的不过是贺蓝现今的一句承诺,哪怕撒谎都成啊。

看着自己的恋人消失,这种感受一点也不好受,凌霄不求贺蓝多好,但起码能给他一个准确答复啊。

贺蓝慢慢移动了下位置,嘴里还含着凌霄的欲望,肉棒却震动了起来,不是抽插式的,而是那种前后摇摆的,小马达嗡

嗡作响,凌霄的身体像被通电了,欲望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一切。

”啊……”他呻吟着,却不再阿蓝阿蓝的叫,指尖都蜷缩起来,撩着眼皮看天花板,”再快点吧。

”欲望如此明显,他却再也射不出来,只有滴滴的液体,已经是近透明的白,身体完全被掏空了。

贺蓝的指尖还掐着凌霄的乳头,把玩着揉捏着,等待这个可怜的东西涨的更大,他并没有发现凌霄的状态,一门心思的

讨好,一门心思地给凌霄增加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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