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皇帝来————宇文
宇文  发于:2010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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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重重地点了点头。
幸福总是如镜花水月般不能长久。
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人家是谁,人家是太子太傅啊,哪能陪你这小东西玩。
打,给我重重的打,座上那锦衣的少年笑的骄纵。
我的师傅,怎么能跟这下贱的东西分享。
血,遍地的鲜血。 自 由 自 在
太子,这小家伙的身子还不错呢。
男人笑的猥亵。
那就赏了你吧。
谢太子恩典。
小小的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男人粗大的凶器在身后进进出出。
痛,痛是一种什么感觉?
好爽,没想到居然这么紧。
没这种命吗?
原本高高昂起的头颅逐渐无力的垂下。
是地上的尘本就不该高攀那洁白的柳絮。
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越走越近,被折磨了一个多时辰的身体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拿起旁边的镇纸,砸在男人的头上。
绝对,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样子。
小弈?他惊诧的出声。
还是被发现了吗?
身子无力的软倒在地,等着男人鄙薄的眼神。
没有,什么都没有。
男人温柔的抱起他,待他来到自己的屋子,帮他洗净身子,敷上伤药。
让他睡在软软的床上。
师傅,有没有人天生就是任人欺凌的命?
没有。这世上,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我也一样吗?
不,小弈比大多数人都要高贵的多。
可是我的身子已经脏了。
小弈的这里,他指指心脏,比雪还要白。
接下来,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过他。
他们说,太子太傅出宫了。
自己的身子在太子的默许下成了众人的玩物,每夜每夜在不同的男人身下婉转呻吟。
原来真的有时来运转这么一回事,国师占卜七夜,说当今太子命犯太岁,需舍给白马寺三年方能破除灾厄,在此期间,需要一个替身。
皇后娘娘在全国寻找和他八字相同的男童,最后却是落在了我的身上。
偏巧我和他长得也有几分相像,所以我成了太子。
几个月后,那个男人回来了。
看到我,绽开一个微笑。 自 由 自 在
你,原本就是再高贵不过的。
我,成了他名正言顺的徒弟。
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不是当一个皇帝,而是成为他的情人。
我让他住进我的太子殿,朝夕相处。
然后,我发现,他心中已经有了人。
谁也无法替代的一个人。
但我大概有那么一些相像吧,所以他对我格外温柔。
也仅,止于此。
他永远都不会爱我。
永远都不。
发现这个后,我濒临疯狂。
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即便我捧出所有他都不屑一顾?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发觉我的疯狂后,渐渐和我疏远。
因为他的疏远,我更加疯狂。
直到有一天,我拉着他冲进父皇的寝宫。
“你爱的究竟是他,还是她?”
这世上与我相像的也只有那个九五至尊的男人和莫名与我相像的皇后娘娘。
他只是笑。
我拿剑指着父皇,“杀了他,你会不会爱我?”
他不说话,我的剑刺穿了父皇的心。
他依旧微笑。
“那么杀了她呢?”
那个向来作威作福的女人已经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不语。
那个女人临死前的容貌真是辜负了她二十年前第一美人的称号。
“你,究竟爱的是谁?”
他挂着不变的笑容,拿过我手中的剑,刺进自己的胸。
“不是他们,谁都不是。”
我听到他念着一个单字的名,却听不清楚。
他临死前的目光无限悲悯。
我想我真是疯了,自从他离开就疯在那个血腥的梦里。
我派人去白马寺毁了那个大概和我相像的人。
他们做得很好。
我说他不忿父皇母后把它送去白马寺,故派人行凶,罪证确凿。
我坐上了那个天下谁都想做的位子。
我让全天下人陪我疯在那个血腥的梦里。
直到他起兵作乱,直到被逼得退无可退,直到睁开眼,看到你的怒容……”

这两只还在为自己的生存权利殊死挣扎,我却开始怀念幸福的米虫生活了^^
三十,真是个不错的数字,让我们就此谢幕退场,如何?
至于下章的H,就有赖各位的想象力了^^
鞠躬。 自 由 自 在
31
忍不住伸出双手,牢牢抱紧眼前难得露出如此神态的男人。
“弈,都过去了,都过去了。现在,不会再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你。因为,我在你身边。”
话语的无力却是连自己也很清楚,这样的伤害什么时候才能过去?怕是倾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毕竟有些东西一旦打碎,任你是巧夺天工的手艺,也不可能补到当初的样子。
这种不完美,本身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弈,相信我。我会给你满满的幸福,两只手都捧不住。我不会让你有时间去想那些你不想回忆起的事情。”
“弈,你是最高贵的,无论发生过什么,你都是最高贵的。”
原本陷入恍惚状态的男人缓缓地抬起头,
“你,在这里?”
“嗯,我在这里。”
“一直?”
“一直!”
“永远?”
“每一个今天。”
“那么,抱我。”
伸手拉开浴袍的衣带,近乎完美的身体展现在秦燊的面前。
火热,如火焚身般的热。
面对这样的邀请,能忍住的就不是男人。
一把把赢弈抱到床上,秦燊自己的衣服早已散落一地。
细细地密密地吻落在身体的每一处,无限温柔。
这个身体他早已熟识,但现在却兴起膜拜的冲动。
用牙齿在胸前寸寸碾磨,留下只属于自己的印记。
赢弈的唇紧紧咬住,却依然飘出几许诱人的呻吟。
“弈,不要咬。我会心疼的。”
秦燊抬起头,看到赢弈自虐的举动,忍不住覆上他的唇,用舌头轻扣齿列,诱出那不安分的小东西与他绞缠蛇舞。
好,温暖。
直到赢弈无力的瘫软在床上,“阿燊……”
秦燊这才志得意满的鸣金收兵。
“不要再咬了哦,要不你咬我也行。不过你的声音是对我最大的赞赏呢!”
如丝般的诱惑仿佛来自地狱,却又直达心底。
当秦燊开始再一次的开疆拓土时,赢弈不再吝于给以赞赏。
很庆幸对于这个身体,他已经了若指掌。碰触什么地方回答来最大的快感,他再清楚不过。
曾经的挑逗戏弄都化为最温柔的爱抚,务必令身下的人享受到最极致的快感。
渐行渐下,在最娇嫩的大腿内部轻轻噬咬,逼出另一轮的呻吟。
“阿燊,”自 由 自 在
男人抬头轻笑,毫不犹豫的含住早已挺立的卉张。
语言无法继续,只能任由呻吟响彻整间房间。
赢弈忍不住伸出手抓住秦燊的发,腰狂乱的扭动。
虽然很辛苦,但看到赢弈的痴态,秦燊心下无比满足。
“啊……”一声长吟,他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阿燊,吐出来,快点吐出来。那个很脏。”
“你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久违了,那个妖媚的笑容。
双腿无力的分开,秦燊的手伸到那早已不住翕张的花穴。
对这个身体而言,显然已经禁欲的太久了。
肠壁已经自动分泌出润滑的液体,三只手指在里面畅行无阻。
相互交叠,小心翼翼的探索着温暖的秘径。
“可以了……”看着男人满头大汗,想也知道,他忍得很辛苦。
“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直冲到底。
内壁紧紧的收缩,天杀的美妙。
秦燊用他所知道的一切方法取悦着身下的人。
用牙齿咬住他胸前的红点慢慢啃噬,身下每一次的撞击都碰到让他最快乐的所在,伸出手抚慰他的骄傲。
听他叫到喉咙嘶哑。
“够了,阿燊,够了。”
“还不够。”加快律动的速度,把他逼到无路可退。
“让我们一起去吧!”
许久许久,当呼吸终于平静下来。
第一次发现,性原来是那么温暖的东西,敞开,融合。
而不仅仅只是冰冷的发泄。
赢弈勉为其难的撑起酸软的身体,在秦燊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阿燊,我爱你,只爱你。”
秦燊微笑,终于,心头最尖锐的那根刺已经被拔起,他不用再去和一个小时在历史洪流中的背影争夺所爱。
真是太幸福了。
“我也爱你,只爱你。”
紧紧地抱在一起,分享体温,分享心跳,分享爱情。
就在两人都快坠入梦乡时,赢弈咬了秦燊一口,“记住,你欠我一次哦。”
秦燊尴尬地把身下的人抱的更近一点,“那个,我们先睡吧。”
“我是绝对不会忘记的。”
这下轮到秦燊为他下半身……啊,不是,是下半生的贞操头疼了^^
纵欲过渡对身体有害,赢弈亲身验证了这条至理。
现在他基本寸步难行,却偏偏还要走得无比优雅。
心里恨死那个始作俑者了。
今天明明就没他什么事了,硬要把他拖过来。
知道大少爷他的发表会必是辉煌精彩,可惜都敌不过一张床对他的吸引力。
早上那个人磨在他身上半天耍赖,“你不来,就是不爱我。”
黑线,原来堂堂秦大设计师的EQ也不过幼稚园水准。
“弈,”秦某人无视四周热情到像要把他吃下去的眼光,小心翼翼的扶着赢弈的腰,“你还好吧?”
“你让我抱你五次试试?”微笑。
某人的脸皮超厚的,这种话对他而言早已是不痛不痒。
“谁叫你太美味了嘛。”
“我觉得你也很美味啊?”赢弈反手搂住秦燊,手有意识的渐渐下滑,还不时在那线条优美挺翘的地方大动禄山之爪。
开玩笑,比挑逗,他的皇帝也不是白当的。
虽然那一个个都是心甘情愿躺在身下的,可他没有奸尸的兴致,这种事情当然要有反应才好玩。
果不其然,男人的脸上渗出一缕红晕,额际见汗。
唇咬的紧紧地,呻吟就快抑制不住。
“弈,放手。”
“我偏不。”玩上了瘾,哪那么容易放开。
“很多人在看。”
“你怕?”
“弈!”
“求我。”
这有什么好犹豫的,“求你,放手。”
“今晚让我做。”
这个,割地割的太厉害了吧。
看出他的犹豫,赢弈借着花篮的屏障,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衬衫拧上秦燊的胸,恰到好处的用力。
毫不迟疑的挺立。
“我答应你啦。”
再让他这么玩下去,估计他们真的会上各大小报的娱乐头条。
心满意足的收手。自 由 自 在
“我们快点走吧,估计他们已经等急了。”
标准的过河拆桥?秦燊第一次反省自己的中文水平尚不足以形容这个男人的恶劣。
补充一句,他们正沿着红毯走向T台,沿途无数前辈大师记者狗仔。
所以说人发情的时候是顾不得时间场合的。
来到后台,迥异于平日的井然有序,一群人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出什么事了?”秦燊的语气带着不满。“我应该没有迟到吧。”
“老大,你终于来了!Lance他不见了!”
“开什么玩笑,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昨晚不是还在一起的吗?”
“阿燊,是真的。打他手机关机,到酒店去找他却说昨晚就没回来,我们都已经去警察局报案了。”
失踪?在这么敏感的时候?
秦燊突然想起他昨晚回到酒店时,贴在窗外的那张白纸。
大大的一,浓浓的黑,二十七楼的窗外。
“老大,现在怎么办啊?压轴的那件只有一套,而且是完全按照Lance的身材做的,就算现在想临时找人替都没法替。”
秦燊表面虽然不动声色,心下也是非常烦躁。
那件衣服可以说是他的心血之作,而整场秀少了那件就不再完美。
他对于自己的工作向来是要求必须比完美还多一分的,怎么办?
“我来。”
所有人望向同一个方向。
赢弈。
“嗯,不是不可以啊。”麦文第一个反应过来。
“对啊,上次他们比赛的时候赢弈穿的就是Lance的衣服。”
“可行。”一群人都骚动起来。
“但是他根本就不会走台步。”唯一的反对来自Sandy,可惜没有人理睬。
“拜托你了!”
“放心,不会砸了你的牌子的。”
双手牢牢的交握,这不是恋人间的承诺,而是男人对男人的承诺。
发表会进行中,惊叹一片。
走的虽是简约的风格,细节方面却绝对精致。
无论是腰间的皱褶,还是襟口的图案,都是画龙点睛之笔。
用一系列冷色调打造出春意盎然的活泼之感,新意独具。
Model均属顶尖,一举手一投足,无限魅力挥洒。
灯光舞台,没有任何东西可供挑剔的评论家们下手。
所以他们只有惊叹。
灯光骤暗又明,从暖黄转为幽幽深蓝。
音乐骤停又起。
所有的人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
瞬间,舞台的中央出现一个男人。
他,是直接出现在舞台中央的。
上身是深蓝色的衬衫,除了一点类似银白星子的图案,再无其他点缀。
下面是一袭黑色长裤,不是那种纯色的黑,而是偏近于宇宙的那种颜色。
他仿似极为随意的走着,却引来惊叫不断。
明明看到他是向台前走来,下一秒却偏偏出现在舞台右方。
而且……
“你们看呀,那点白色不是在衬衫的右上方的吗?”
“不,我明明看到是在襟口的。”
“刚才是在领子上的。”
“难道不是在背后的?”
“我觉得他好像在裤子上。”
“天啊……”
人,不确定;点,不确定
一切,都是不确定。
每个每个人,都飘荡在爱情的宇宙。
受到各种引力的作用,无法确定飘向何方。
我爱你,我爱他,我爱谁?
为什么没有绝对物质?自 由 自 在
你为什么不爱我,我为什么不爱他?
为什么没有精确的角度,告诉我们航向?
哦,爱情啊,你的魅力源于你的不确定!
优雅的男声沉沉低诉,道尽爱情的是是非非。
舞台上的男人实体化了优雅这个名词。
他和衣服水乳交融,他衬托了衣服,衣服衬托了他。
相得益彰。
再配不过。
台下的掌声疯狂的回响了整整十分钟。
所有人都为其倾倒而无法自拔。
这场发表会,注定会成为整个时装界,不,是整个艺术界的一个传说。
整场秀的魔术师缓缓从后台步出,搂住原本站在台上的男人的腰。
两个人矜持的微微欠了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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