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哭了。”
“少主,你……终於回来了。”春怜哽咽地抽噎。
“别哭了,再哭就变成大花猫了。”
“才不会。”春怜动作迅速地把眼泪抹掉,随後坏笑地说,“少主,我听说你这次回来带了个人一起回来哦。”
“你这小丫头。”我点点春怜的额头,“满足你的好奇心,凌风是我情人哦,不久以後会是我‘老婆’。”
“嘿嘿,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才配的上少主。”
“过会他会来找我,你就见的到他啦。”想起凌风,我不由一阵笑意。
“少主,你的房间还象你离开的时候一样,没有变过。”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的,少主。”春怜很听话。
打发春怜走後,我便无聊地拿出了尘封已久的琴弹了起来。
一首潇湘水云从我指间流泻出来,低低的声调似梦如幻,不觉间我已投入到这琴音中了……
“从来不知道你还会弹琴。”
“风。”我停下手,“你和我爹谈好了?”
“都谈好了。”
“我爹有没有为难你?”
“没什麽。”
“到底我爹都和你谈了些什麽啊?”
“只不过是要我嫁过来罢了。”
“什麽!你嫁过来。”我哭笑不得地看著凌风,“那你同意了?”
“为了和你在一起,这点小事就随了他了。”
“谢谢。”一种温暖的感觉涌过来,我知道凌风是为了我才答应的,所以心中的感动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
因为在家里,我和凌风不能做的太明目张胆,所以我让凌风睡在了隔墙的房间内。
而我乘著夜色来到我爹的房间,“爹,你为什麽叫凌风嫁过来啊。”
“有什麽不对吗!以现在的情势,他根本在你手里占不到便宜。”
“爹!”我一张俊脸涨的通红。
“难道不是吗!”看来我爹也是老狐狸级的人物。
“臭爹,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吗?”
“好,我说正经的,你们的婚期我定在七天後。”
“这麽快。”
“不快了,嘿嘿,过来,我给你一个好东西。”爹奸笑著向我招招手。
爹不会给我什麽少儿不宜的东西吧,我带著点好奇走过去。
“本来想洞房花烛夜那天才给你的,现在算是提前好了。”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我。
“是什麽?”不会是提增性趣的药吧,这个好象不需要啊,该不是是现代俗称‘伟哥’的东东吧?
“你去把瓶子里的药给凌风吃,然後你再……嘿,不用我教了吧。”真的是春药,不会吧。
“爹,我想我不需要这个‘助性’吧。”我小心翼翼地说。
爹一个拳头打上来,“怎麽想到那里去了,不学好。”
我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心里叫屈。
“这个可是你传宗後代的好东西啊。”
“爹我没听错吧,传宗後代,难道这个……”我兴奋起来。
“没错,这个就是可以让男人生小孩的密药,我可是费了一番苦心才找到的。”
“谢谢爹。”我高兴地捧著药瓶。
“恩,去吧。”
我拿著药回房,想著怎麽把药送进凌风口里,呵呵……决定了,嘿嘿,就这麽办。
婚礼如期举行,我们没有大肆铺张,也没有多少宾客,来的都是柳泠宫的各堂堂主和分堂堂主还有就是莫庄的人,另外我还请了南宫悠羽和华刚。
我和凌风都穿著大红的新郎礼服,没有那麽多繁文缛节,只简单地行了礼,就算礼成了。
到各桌进酒是免不了的,我和凌风被人拖著喝了好些酒,总算在我爹的一声号令下,才把我们从中解脱。
总算回到新房中的我,大喘了两口气,“他们也太热情了吧。”
凌风也有点被灌醉了,“还好只有一次,要不然……”
我走到桌前,把合鸳酒倒进两只杯子里,然後悄悄地把药放进了凌风的杯里,“风,我们该喝酒了。”
凌风没怀疑,张口喝了下去。
我心里一跳,成了。虽然瞒著他不太好,但是他知道了说不定就不肯了,等明天一早再告诉他好了。
“风,我们该休息了哦。”我邪笑地道。
凌风先是脸红了一下,马上又怪笑起来,“无咎,本来应该是你嫁给我的哦,现在相反了,不该给我点补偿吗!”
我往後退一步,“不要吧。”
“不行。”说著,凌风向我袭来……
我苦笑著想,这次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从凌风怀里醒来,支起还有点酸疼的身体,随意拿了件衣服往房间後面的浴池走去。
我一边清洗身体,一边有些担心地想著:那个药没问题吧,该不会是……看来要去问爹了,希望不要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啊,要不然真死了。
我惶惶不安地找到我爹,把他拉到无人的地方,紧张西西地问,“爹,你给的那个药……”
!!“我给的那个药怎麽了,你用了,怎麽样?”爹一听精神了。
“不是,我想问的是……恩……那个……如果药是凌风吃了,但是被吃的是我,後果会是怎麽样?”我断断续续地把话说完。
“你被做了?不是应该是……”
“爹,後果到底会怎麽样你倒是说啊!”
“照旧!”
“什麽意思!”随即灵光一闪,“你是说还是他。”
“对,还好我这药是吃的人生,要不然你死定了。”
知道答案我放下一颗心,“谢了,爹,我先回去了。”
“你这小子。”爹看著我越走越远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
“风,你起来了。”回到房间我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凌风。
“你怎麽这麽早就起来了,也不叫我。”
“我看你睡的香,不想吵醒你。”本来想今天告诉你的,现在……哼哼,等二个月後吧,谁叫你昨天硬来的。
“那你昨天……不是应该比我更累吗?为什麽你起这麽早?”
“我精神比你好,不行啊!”
“可以,我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饿死了。”凌风夸张地皱了皱眉。
我好笑地看著凌风难得一见的可爱表情,闷笑地叫人去拿早点。
“该谈正事了,我们这里住四个月,你、那里住四个月,剩下四个月就到处游玩吧,你看怎麽样?”我提议道。
“没问题,我已经拟好路线了。”
“你动作倒是迅速。”嘿嘿,二个月後你就不会这麽说了,等孩子生下来都一年过去了。游玩?可有的等了,不过我有的是时间。
二个月後
“呜……恶……”凌风吐的淅沥哗啦。
我轻拍他的背,调整姿势让他好受一点,手上拿著布巾,随时准备。
凌风吐完後,我用布巾擦了擦他的嘴。
“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吗?”凌风虚弱地问。
“没什麽啊,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理直气壮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什麽时候的事?”
“结婚那晚。”
“那天不是我……”凌风瞪著眼,不敢相信。
“是啊,谁叫你要主动的,这就是後果。”
“你……”凌风被我气的轻喘。
“好了不逗你了,告诉你吧,其实那天是我在你酒里下了药。”
“可是我还是想不通啊,为什麽我主动却会……”怀孕。後面两个字凌风可没说出来。
“那药是吃的人那个的。”明了吧。
“好,那为什麽是我生,你为什麽不生。”
“没生过,我想象不出来。”
“那我就生过了吗!”
“嘿嘿, 谁让你爱我,所以……”
“你就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怀孕的人果然如书上所说,情绪波动大,特别容易生气。
“那好,我生完了你生。”
“我不要啊……”我大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