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贤番外]相守。[给F大贺文][郁闷的H```]
俗话说的好啊,如果两个人妻在一起不是谈论他们的丈夫孩子就不是好妻子,两个丈夫在一起不是谈论他们的妻子就不是好丈夫。
当然,当两个小攻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不谈谈自己家里的受,也就不能算是一个好小攻了。
“我得意的攻,又得意的攻。
攻德无量人不老!
我得意的受,又得意的受。
万受无疆我风韵好!”
瞟了一眼舞台上将《得意地笑》唱的万分淫荡的常欢,庄贤觉得,自己不在家里好好的陪著凌封和到这里来听一个疯子唱歌,听一个小鬼抱怨是最大的不幸。
看了一眼自己身边那个白色的毛脑袋,庄贤有一种想狠狠的给他一拳的冲动。
凌齐抱著一杯牛奶,一边喝一边啜泣一边还不忘记在他耳朵边念叨著那已经念了无数遍的话。
极其无奈的拍了凌齐的头一下,“够了。别在念了!”好的,我忍无可忍了。
“呜呜呜呜……庄贤叔叔,你说我怎麽办啊……呜呜呜呜……我都已经两个礼拜没有碰过小君了……呜呜……我想要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万分哀怨的盯著庄贤,庄贤十分无力的扶额,欲求不满,欲求不满也来找人哭?
“你……我怎麽说你好呢。欲求不满你找你加君傲然去!别在我这里哭!真不知道封哥是怎麽受得了你的!”
凌齐楞了楞,用力的吸了吸鼻涕,然後继续哭道,“呜呜呜呜……都是你……呜呜……如果你不抢走二叔,二叔还会帮我渡气……呜呜……帮我过发情期……呜呜呜呜……都是你……”
庄贤楞了,“什麽?!!封哥给你渡发情期!!!!!!”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瞪著凌齐,抓紧了凌齐的衣领就将他提了起来。
凌齐无比恐惧的看著怒火冲天的庄贤,许久,才呆呆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如同一记闷锤砸在了庄贤的心上……
原来,原来他不是爱我……只是怜悯而已……怜悯我想了他两年,念了他两年……他只是觉得我可怜,才勉强和我在一起的吗……
松开了凌齐的衣领,庄贤踉踉跄跄的走出了酒吧。
封……我真的很爱你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那时候不该那样对你……求求你爱我好吗……
是我自己自作多情……就算曾今他爱过自己,分开了七年难道不足以将自己遗忘吗……是啊,如果有个人恨著你,伤害你,你还会一如既往的爱著那个人吗?……不会,至少我不会。……那不是犯贱吗……
原来,我只是齐儿的替身吧……
思及此处,庄贤的心底又不可避免的揪痛。他知道自己欠了凌封很多,可是他不想只是一个替身啊,他知道,自己已经配不上凌封了,但是心底深处却无法忘却他的温柔,那人的脸孔,早就镌刻在了自己的心灵深处。
抹不去。
忘不了。
悲哀充满了心间。在庄贤不知道的地方欲望之种的残留又开始鼓动他的恨意了。
推开了门。
屋子里淡黄色的光温暖的洒在了家的每一个角落。凌封回来的一个月里,他们就住在这个家里。可是……庄贤无奈的苦笑。
我只是个替身,替身啊……只是因为齐儿和君傲然走到了一起,你在不得不来找我吗?你怎麽能这样……
山河社稷图的欲望之种贪婪的吸吮著庄贤的悲哀,两年的时间,让当初未能拔除干净的它在这两年的悲哀浇灌下已经又一次拥有了左右人意志的能力。庄贤不知道,凌封也不知道。这次的负面感情来的太过於强烈,让庄贤迷失了自己,沈浸在了一个悲哀的世界里。
顺著食物的气息,庄贤看到了在厨房里忙碌的爱人。
他会做饭,而且做的很好。只是,这都是为了照顾齐儿而学会的。他是个全才,几乎所有自己可以想到的事情,他都会做,洗衣、做饭、修电器……在他的面前,自己是那般的渺小,只能拿著那人施舍给自己的感情去挥霍,好怕……好怕有一天早上起来,他就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就像9年前一样,就想2年前一样……
凌封感觉到了身後有人,回头,给了庄贤一个温柔的笑,“回来了,等等啊,出去和常欢他们疯了这麽久,我给你熬了点安神的汤,一会就可以喝了。”
转过头去,凌封继续忙碌著。
恩,今天的小贤有点不对劲啊。
炉子响了,汤熬好了。凌封迈开一步想去拿起炉子上的砂锅,可不听话的腿在这个时候一软,一双手扶住了他,庄贤的手。
“谢谢了。呵呵。”扶著案台,凌封站直了身子,所说骨头是接好了,但是毕竟这新生的骨头并不是属於自己的,生活中这样的腿一软真的是太常见了。
可谁知自己刚要站起来走过去,庄贤却将自己粗暴的放在案台上,玉手搭在了裤头上狠狠一撕,就让凌封那双结实有力的双腿暴露在了空气中。
凌封拧紧了眉头,“小贤你怎麽?”手抓紧了庄贤的肩膀,眼光直直的盯著他看,庄贤没有回答,只是粗暴的啃上了凌封唇。
意料中的尝到了血的滋味。
凌封在这个不能算是吻的吻中嗅到了欲望之种的气息。天……难道,母亲他们又来了?
来不及细想,脖子上一双湿热的唇狠狠的吸了一口,“嘶──”凌封倒抽了一口气,身体不由自住的忆起了男人当日的粗暴,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庄贤感觉到了男人的畏惧。
“对不起……对不起……封……求你,给我……给我吧……”哀求般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哭腔,凌封不知道庄贤出去的时候受了什麽样的刺激,他只知道,如今在欲望之种的控制下,庄贤明显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在刺激他了,只要再来一下,哪怕是轻轻的一下,就可以让这个脆弱的人儿跌下悬崖,从此万劫不复……
强迫自己放下心底的恐惧,放松身体,从两年前那次被古空下了药和他冉合之後,他们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离当初男人的伤害,也已经过了许久……可,那野兽狰狞的下体抵在自己股间的恐怖记忆却是一直让自己心底发颤。
凌封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去感受,忘记那日的事情,只记得,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因为爱自己,才拥抱自己的。
手紧紧的抓住了案台,凌封挺起胸,将自己的身体送向庄贤,任他取索。
在欲望之种的控制下庄贤早已感觉不到凌封的感触了,再次用力的一扯,凌封衬衣的扣子颗颗崩开,飞弹的四处都是。
望著眼前这肌肉均匀的身体,健壮的胸肌,结实的腹部,美好的线条从肩头一路流泻,到腰部收紧,最终在那白色的内裤中隐去。
悲哀的瞳孔在这一刻转变成了爱欲的火焰,张口,狠狠地啃上了身下男人深麦色的肌肤,也许明天,男人就会离开自己,今天也许就是这一生的最後一次,那麽,他要将自己的痕迹,深深的刻画在男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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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小贤……轻……轻点……”男人不知轻重的在凌封身上肆意的撩拨,红豔的印痕在麦色的肌肤上如同等待采摘的果子,很快,庄贤发现了凌封胸前暗色的乳粒,将那果子纳入口中,贝齿咬住了凌封的乳头,慢慢的像後拉起。
“不……痛……”身上的肌肉绷得死紧,一双大手虚抓住了庄贤的银发,“松口……”微弱的抗拒引来了男人的不快,迷失在欲望中的庄贤根本就不知道怜惜了。
手一展,漆黑的混元锁流窜而出,将凌封的双手缠在了一起反剪在了身後,接著绕著了他的双腿,将大腿分开到了最大的限度。
“小贤你……”不可制止的身体又开始了发抖,庄贤如同没看见一般,撕掉了凌封最後的遮掩,露出了底下毛从中依旧委软的下身。
俯身,将那根绝对属於男人的骄傲伟物含入口中,舌头在上面不断的纠缠,将自己的欲火传到给男人。
是个正常的男人便不会对於这般过於明显的挑逗,下身在男人的舔弄下愈发的坚挺,全身的感触全都集中到了下身。凌封狠狠的摇头,快感和心底的恐惧一同煎熬著他,身体在庄贤的撩拨下渐渐滚烫,无意思的将粗壮的下体往庄贤的口中顶去。
“封……”庄贤低低的呢喃著男人的名,我好爱你啊……可不可以不要吧我当做齐儿的替身……看著男人渐渐被欲火缭绕的样子,庄贤很想问出来,可是,他不敢啊……
下身憋的死紧,庄贤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较为宽松的牛仔裤顺著双腿划下,露出了下面白皙却也不失肌肉纹理的玉腿。
将凌封翻了个身,分开略浅於周围肤色的双丘,庄贤没有犹豫的将自己红唇贴上了男人下身的小穴。
“唔!哈啊……”酥麻的触感让凌封双腿离开软了下去,整个人向前逃去,企图避开那几乎将自己意识摧毁的快感,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栗。
本就不宽的案台哪里能让凌封躲开,没往前移动一点,庄贤便跟进一点,整个上身几乎都贴在了冰冷的瓷砖墙上,臀部却被人捧在手中高高的翘起。
湿热柔软的东西刺入了因麻痹般的快感而无力收紧的穴口,粉嫩的肉壁不同於男人肌肉的刚强,那般的柔软。
舌头在自己身体里舔舐,那中感觉足以将凌封的意志焚毁,身体痉挛著,无力的瘫在案台上,任由庄贤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
感觉到了男人後穴的放松,庄贤将手指轻轻的伸了进去。
不是第一承受的身体很容易的就接受了一根手指,庄贤细细的揉动在凌封身体的深处,那紧致的後穴将手指狠狠的绞紧惹得下身绷得更紧,只想闯进男人的身体里攻城略地,让那火热的身体将自己包裹。
“封……想要吗?”一边在凌封的耳边用低沈的声音撩拨,一边又加进去了两只手指。
“啊……停……停下啊……那里……”男人呼出的气息打在颈侧,身後抽动的手指唤醒了那人两人在床上缠绵的记忆,敏感的肠壁在手指的刺激下一次次将无可名状的强烈快感传遍全身。
不想听到男人的拒绝,庄贤扮过男人的脸,缄封住那微微张开喘息正的唇。
手指的突然抽出带来了强烈的空虚感,小穴急切的收缩,期盼著有什麽东西可以来填充自己。错开庄贤炽热的吻,凌封凑到了他的耳边,“贤……进来……”压抑著浓厚快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同於过去的任何一次,这次,是凌封第一次真正的被自己撩拨起欲望,第一次,不借助任何东西和自己缠绵。
“你要我什麽进来啊?”悲伤的情绪在凌封红晕的脸中被冲淡,庄贤也看是调笑凌封,故意装作无知,想看,想看男人的窘态。
凌封身子楞,看著男人,“你……别整我了……快进来……”有点哀求的看著庄贤,身体被混元锁束缚住让凌封连想自己靠上去都做不到。
庄贤笑了,至少,至少这一次,他是为了自己而疯狂的。
粗长的肉刃从内裤里掏出,抵在了凌封穴口,狠狠地将男人贯穿,“啊……”男人高高的昂起头,从第一次的时候他就知道,男人的脖子是那样的敏感,没到了最亢奋的时候总是将自己的脖颈送给别人,希望别人给予那里刺激。
轻轻的咬著凌封的喉结,下体在男人身体里缓缓的冲动,故意摩擦著男人身体里的每一寸地方,让男人因自己和颤抖,因自己而迷离。
也许明天,我依旧是个替代品,但这一刻,我真挚的渴望,你只会因为我而到达这般境地。
“告诉我……是谁在抱你……”
“是你!啊哈啊……是你……别这样……快点……快啊……”腿环不上,手拥不住,整个人都不被自己控制,无法主动去碰触自己心底眷恋了真麽多年的人,只能被动的期待男人抚摸自己,给与自己,如同卑微的在最底层仰望神明的虔诚教徒,伸出舌头在庄贤的唇上轻舔。
“封……我爱你,我好爱你啊……求你……爱我,好吗……”男人受伤的声音让凌封一下浮出了欲海,仔细的听著庄贤的话,“我不要做替身……我好想可以取代凌齐的位置……封……封……”庄贤停下了律动,脸埋在凌封的颈窝,低低的诉说著。
“哎……”无可奈何的叹气。
“听好了,庄贤。”严肃的声音在头上传来,庄贤不敢抬头,他怕只是抬头就会让自己万劫不复,“我凌封在这里告诉你,我没有把你当做谁的替身,从来都没有,从第一次被你从雨中扶起之後,我这辈子就算是被你彻底的吃死了,我只属於你了,庄贤。”
庄贤身体一僵,抬起了头,那双眼睛瞪的死大。
“我真的是犯贱。”抽出已经松绑了的手,捧起了庄贤的脸,虔诚的吻在他的额头,“如果不是犯贱,不是犯贱的爱上了你,你觉得在经历了那种恐怖的事情之後,我可能再躺在你身下任你取索吗?”
望著呆呆的恋人,凌封无奈。明明那时候是那麽坚强的人儿,如今为什麽变的这麽没有安全感了。“我和齐儿,只是要给他补充发情期需要的精气而已,那中东西,与爱无关。”拭去庄贤眼角滑落的泪珠,继续道,“我许诺,我凌封今生今世,生生世世,只将你放在这里,这里,不会再有别人了。”手执起庄贤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那里,一颗心脏在有力的跳动著。
“封……”庄贤什麽也无法说出口了,紧紧的抱住了凌封,那力气,几乎要将凌封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过於激动的动作让庄贤还埋在凌封身体里的肉柱无意顶到了那销魂的一点,凌封手立刻收紧,“啊哈……我们……继续吧……”
本来已经有些退去的热浪一瞬间再次袭来,将二人吞没。
庄贤笑了,“遵命,我的王。”
“啊……混蛋……别老是顶那里……啊哈……啊……”
“嗯……喜欢吗……我的封……”
“喜欢……唔……嗯……快啊……快……”
今夜,芙蓉帐暖,春宵难断。
清晨。
阳光流泻在庄贤的身上,凌封笑著抚摸著他的银发,看著枕在自己怀里一脸餍足的人儿,凌封无奈的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