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焰(三) 情陷冰霜焰————冰瑟
冰瑟  发于:2010年01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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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省长望着咔孜的眼神也充满诧异,“你就这么相信你那个经纪人,如果他有心骗你的话,那吃亏的可是你。”有点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地相信他的经纪人。

 

“不会,鲍尔他是不会骗我的,更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的。”咔孜回答的口气十分地坚定。

 

凯风铄看到他这样维护那个叫鲍尔的经纪人,脸色倐地一沉变得不悦,虽然他知道他说的事实,但是他心里就是不爽。

 

叶丽莎察觉到凯风铄的异状,她或多或少能够理解他现在的感觉,她也相信眼前的人明明就是凯冰风,可是他为什么不肯承认呢?难道是……

 

“咔孜,我们去跳舞吧?好吗?”陈省长的小女儿不识趣地打断他们的谈话,更加放肆地伸出手挽着咔孜的手臂。

 

咔孜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朝她轻轻地微笑,对众人说:“失陪了。”然后就带着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进入舞池。

 

凯风铄看着舞池中的人儿,那与生俱来的完美身段、优秀的舞姿,是那样的熟悉;熟悉地场境,让凯风铄的心揪痛得厉害,二年前他也是这样拥着别人翩翩起舞的……就像现在这样!

 

凯风铄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眼神中透露着危险地气息,眼睛锁住舞池中人儿的一切举动。

 

咔孜像是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跟着他,浑身不自在,一舞跳完,即刻向陈省长的小女儿行了个礼就往洗手间的方向离去。

 

 

第二章

 

 

不愧为是省长级的别墅,就连洗手间都装潢地非常豪华、宽敞;一间小小的洗手间里面竟然可以容下三、四个高大的男人,而且还有一个大得有点夸张的双人浴缸。

 

为了躲避凯风铄灼热的追随眼神,咔孜故意躲进了洗手间以求缓口气,但却事与愿违。

 

真是的,逼人上吊也要让人先喘口气先嘛!咔孜已经有点被惹毛了,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

 

咔孜走进洗手间随手就要将门锁上,只差离锁还不到一公分的距离的时候,门被人一脚用力地踢开,咔孜毫无防备地向后倒退几步,腰部撞到了洗手盆的盆沿边上。

 

“啊——”

 

刚好撞到的是侧腰,让咔孜吃痛得闷叫一声,一双充满锐气的眼睛望着来人,想看看来者到底是哪个笨蛋,竟然这么无礼,连个洗手间都要抢。

 

“啊——是你!”

 

看到来人,咔孜蓦地站直身子,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

 

“怎么见到我有必要使你这么惊讶吗?难道我长得比鬼还要恐怖,还是你——‘做贼心虚’呢?”

 

凯风铄大大方方地走进洗手间,将房门自身后锁上,说话的口气有点不屑,特别是说到后面的时候,他还故意顿了一下,拉长了音,意味深长。

 

“凯董事长你这是哪里的话,你长得可是帅气无比、魅力无限,无论男女老少几乎全都被你的风采迷得神魂颠倒,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像我们这种靠脸蛋生活的人还要自叹不过呢,如果你说你长得比鬼还要恐怖,那我们一定是比阎罗王还要让人害怕。至于那个‘做贼心虚’嘛,我想凡是有脑袋、会思考的人都知道,洗手间是没有任何东西是值得偷窃的。”

 

咔孜心里十分不悦,无原无故地被人间接地踹了一脚,怒火在心中不断地燃烧。努力地抑下奔腾的怒火,皮笑肉不笑利索地说着恭维的话,但眼神却是冰冻三尺地寒冷的深渊。

 

在商场上打滚,是宁愿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的世界,这个道理他是懂得。他可不想这么快就没得混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了鲍尔一家。虽然他间接地帮忙他们一家解除了生活上的危机,但想要让他们真正的过上好日子现在的努力是远远不够的,至少现在要他撒手不管还不是时候。

 

虽然他不想太直接地得罪权贵之人,但是骄傲的自己是不可能这样窝囊地忍下这口怨气。

 

“是吗?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吗?你真的认为这里真的没什么值得可偷的吗?”凯风铄不理会他怒火以及假意奉承,说话的口气比他好不了哪里去,显然他现在的火气也够大的。

 

他明明知道他指的是他在躲避他的事,但是他却到现在还在装疯卖傻;好,既然他还想装傻,那他就陪他玩到底,看看最后谁输谁赢。

 

“是吗?那请问‘尊敬’的凯董事长,这里有什么值得好偷的?”咔孜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完整地话来,他现在可是超级不爽,连来这里休息也有人抢,这到底是什么世道?!

 

凯风铄眯起了双眼,朝咔孜逼近,把他夹在洗手盆和墙角之间的角落里,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你真的不知道?”

 

不管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们现在这种姿势都是十分的暧昧;但是咔孜被他那种不安什么好心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感觉身上每一根寒毛都快要竖立起来。

 

“什么?”

 

凯风铄听着他的反问大笑了几声,咔孜不解地看着他,有点被他吓傻。他那算是什么笑容,笑得比哭的还难看。

 

“难道你不知道这里面最值钱的不是东西而是人吗?”凯风铄好心地提醒他。

 

等等,不是东西是人?人就是他和凯风铄,既然他说“偷”就是除了他自己,就只剩下……那不就是……不会吧?该不会他口中指的人就是他吧?可是想想也不对啊,既然他说他是“小偷”是“贼”,而他之前根本就没预料到他要来,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做“贼”的人是凯风铄自己!

 

想到这,咔孜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他,怔楞好一会儿才回神道:“该不会是你自己……”就是你口中那个“贼”吧?后半句咔孜已经说不下去了,想想真可怕;他竟是他要“偷”的人——是人耶!而且还是他——一个大男人!

 

老天,他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再往下想下去,此时他真的好想自己有种能够瞬间消失的法术。

 

像他们这行,经常会有一些躺在男人的床上而往上爬的模特儿,靠这种出卖自己的身体而名声大响的模特儿。而他就是例外中的例外,对于那些想花钱跟他上床的人无论是真心或是假意,他一概是理都不理。

 

“看来你不打算继续再装傻了,对吧?风?我用我生命爱着却狠心背叛我的人儿 。”

 

凯风铄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雪白、细腻的脸颊,望着他的眼神却是仇恨与爱恋互相交替着,表情已经有点扭曲,看起来阴森恐怖。

 

看着称得上恐怖的凯风铄,咔孜不自觉了咽了咽一下口水,一层薄冷汗爬上他的额头。思考了一下,外面正热闹得很,而且又是公共场所,他应该不敢对他做出什么事的;而且如果他失踪得太久,陈省长的那个宝贝女人一定会大肆搜查地。

 

想到他现在的处境应该算是安全的,咔孜也理直气壮说:“凯董事长,请容我再自我介绍一次,我叫咔孜。”笑话,如果此时他说是的话,看他脸上的表情,他相信他等会一定会没命活着走出去。

 

“是吗?你还是依然坚持你叫咔孜,是吗?”

 

凯风铄向他贴得更近,而咔孜为了躲避他过份地亲近,上半身几乎都快要贴到洗手盆。

 

“我本来就叫做咔孜,根本就扯不上什么坚持不坚持的事。”

 

凯风铄面部表情生冷,语气更是冰冻三尺地说道:“是吗?”

 

“是的。”

 

“你还是要一样的坚持?不后悔?不承认?”

 

咔孜也火大了,朝着他低吼:“这本来就是我的名字,有什么需要后悔的。”这对话好熟悉,似乎在那里说过。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你真的叫咔孜?”

 

“是的,我叫咔孜。如果凯董事长你对我的名字再没有任何意见的话,还要烦请凯董事长让开‘尊’驾一下,我要出去了,再不出去的话,我想陈省长的宝贝千金又会疯狂地找起我来了。”咔孜好意地提醒着他,他可不想再继续这样跟他耗下去,像这种没营养的对话,他可不奉陪。

 

听着他开口闭口叫他凯董事长,故意隔离两个人这间的关系,而且还提到了那个竟然敢抱着他跳舞地该死的女人;凯风铄一直处于临界状态的狂怒风暴终于爆发。

 

“是吗?正好我这个人好奇心也满大的,我倒想试试她会怎么找你,就算她胆子再大,我就不信她敢乱闯洗手间。”

 

“什么?啊——”

 

凯风铄迅速地抓住他的双手然后用单手把他的手扣到他的头上方,另一只手则是快速脱掉他的裤子,让那他的下面立即祼露于前,一揽无际,洗手间顿时春色无边。

 

咔孜感觉到自己下面正凉嗖嗖的,一看他差点就晕倒了,他竟然脱了他的裤子,而且连内裤也一并脱了,他现在该不会是想在这里来硬的吧?

 

“凯风铄,你这是干什么?你把我看成是什么人了?我命令你马上放了我!”

 

“放了你,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以为像这种到口的肥肉我还会把它吐出来吗。”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凯风铄俯下身,故意在他的脸上来回地舔着,湿漉漉地脸颊在灯光的照射下,银白色地闪耀,晶莹剔透。

 

“凯风铄,你要干什么快点把你的嘴拿开,放开我……”

 

咔孜睁大双眼看着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他的脸颊,最后受不了忍无可忍地朝着他大吼,他当他是什么?好吃的甜心?

 

“怎么,现在改口了,不再凯董事长、凯董事长地叫了,还真乖。”说完,像奖赏他一般似的地舔了一个他的耳根。

 

咔孜全身一颤,开始有点担心了,声音有点抖动地说:“你要干什么?凯风铄我命令你现在、马上、立刻放了我,不要再舔了,快点放了我……”

 

“干什么?你该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吧?少给我装什么贞洁了,干你们这一行的,还不是经常会为了前途而自动送上门,躺在床上被人操。”

 

凯风铄故意用力地捏了一下咔孜外露的分身,如黑曜石般闪闪发光的双眼直直锁着咔孜,闪烁诡异光芒的黑眸透露出情色的需求以及不怀好意的不良企图。

 

“啊——”

 

分身被捏的痛楚迅速地传遍全身,剧痛让咔孜痛苦地大叫出声,布上一层云雾的黑色双眼错综复杂地看着凯风铄。

 

“怎么样?现在明白了吧?舒服吗?喜欢吗?一定是很享受吧?”说完,再一次用力地握紧他的分身,微笑着的笑容看起来比恶魔还要邪恶。

 

忍受着无辜的分身再一次被人握紧而造成的剧烈疼痛,咔孜再也顾不上什么礼仪,朝着凯风铄破口大骂。

 

“妈的,凯风铄,你这个变态,识相的你就马上放开我,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要不是现在以这种姿势被他制住,让他完全使不上力,他一定会毫不留情地给他几拳试试看,看他还敢不敢这样放肆。

 

“是吗?以你现在这种处境,那我倒想看看你现在还有什么办法能对我不客气。”

 

抓住咔孜分身的手快速地往上移,扣住他那因气愤而染成粉红色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娇艳欲滴的红唇,俯下身霸道地吻住他,对他又咬又啃。

 

“……嗯……嗯……”

 

咔孜用力地摇了摇头,想要甩开他那疯狂吮咬的吻;但是无论他怎么样挣扎都没办法脱离他的迁制。黑色的眼瞳愤怒地瞪着他,连他自己都差点怀疑,眼珠子会不会因此而快要跳出眼眶。

 

瞪着他的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忽地,右脚一抬,用力的顶了凯风乐胯下的灼热之处一下,但是偷袭未成,却让自己陷入了另一个更加危险万分的绝境。

 

只见凯风铄下半身巧妙地一闪,置入了咔孜的双脚之间,用力地顶了一下他中间的分身,笑得十分邪恶,望着咔孜的目光非常地猥琐。

 

“你还真狠,居然这样就想灭了我,让我绝子绝孙。”

 

咔孜气得脸色变得铁青,想也不想地朝着他大骂:“他妈的,你快放了我,你这个满脸虚伪笑容的伪君子,超级变态狂,识相的快点放了我……要不然我……”

 

凯风铄快速地拉下他裤头上的拉链,对准他隐匿的后穴,对力一挺,毫不留情地全部侵入;让本来正在辱骂他的咔孜只能发出近似惨境的叫喊声。

 

“啊——”

 

痛……咔孜现在的全部意识都被剧痛所遮盖,猛然间被巨大插入到底的紧迫挤压的甬道,已经被撑得有些破裂,渗出了一些鲜红色的血丝。强忍着撕裂般的剧痛,原来因气愤而染上红晕的粉红色脸颊顿时变得惨白毫无血色。

 

望着满脸痛不欲生的咔孜,凯风铄露出得意的笑靥,“要不然怎么样?”

 

咔孜用力地喘着气,想要试着以这样的方式来缓合一下被这种强烈剧痛所带来的痛楚,冷汗一滴滴地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

 

“喔——真紧!看来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应该没有再跟别的男人上床过吧?”

 

像这种违背了自然生理现象的行为,在凯风铄清澈眼中看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好似只要他喜欢,这有何不可呢!

 

望着他那邪靥的笑容,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咔孜现在真想伸出手,直接把他给掐死,免得要承受这种非人的羞辱;或者说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他现在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你他妈的,你在说什么P话,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烂,见到什么人都想上,这根本就是不正常的。”

 

凯风铄笑得更加邪恶,俯在他的耳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有点不屑地说道:“是吗?那什么才是正常的?如果这都算是不正常的话,那些有虐待倾向的人是不是才算是正常;该不会说你喜欢那样吧?”

 

忍受着耳边被凯风铄故意呼出来的气惹的挠痒至极以及后庭传来剧烈痛楚,咔孜不屈服地朝他大吼:“你才是最不正常、不折不扣的死变态;我看那些有虐待倾向的人都比你还要正常许多,像你这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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