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礼勿攻----林海雪原
  发于:2010年02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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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气极,但疼爱徒弟之心明显占了上风,手掌高举轻落,堪堪擦过面颊,没有真的打到。
  
  凤歌不还手,紧紧地环抱著他:“月华,我没做错,你看我们衣冠整齐,哪有什麽苟且?”
  
  月华定神细看,凤歌囚衣裤俱在,神色清明,并无丝毫情动之色。不过,梁风面泛红潮,眼眸盈盈溢春水,就连气息都不稳,说不定,刚才确有可疑的奸情。
  他这麽一想,心中的妒火更旺,横眉冷对两人:“哼,一对狗男男!”
  
  梁风胆小面皮薄,被人当面揭破,心里很不是滋味,沈脸拿出官威喝道:“月华,若不是看你徒弟面子,你早该关禁闭了。”
  月华骨头硬,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正要反唇相讥,凤歌的唇蜻蜓点水,轻擦过他的面颊:“师傅,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在教导一些基本魅术。”
  
  月华一怔,怒气稍减。
  凤歌这才回头与梁风沟通:“月华是我的授业恩师,魅惑之术高明难测,若得他从旁协助,梁大人定能了却心愿。”
  
  经过几日坦诚相处,梁风对凤歌颇为信任,放缓语气道:“你师徒肯帮忙最好,不然我只好……”
  这个秘密绝不能泄露出去,多一人知道便多一份危险。
  为了保全自己的声誉,他不惜采取极端手段,在监狱中,犯人就像蝼蚁,雨水一冲就消失无痕。
  
  凤歌知道其中厉害关系,拍胸脯保证:“大人过虑了,师傅和我一向齐心协力。”
  月华缓过劲来,淡淡地问:“凤儿,你方才与梁大人在交流魅术?”
  
  凤歌道:“对方武功不错,我教梁大人简单的房中术,如何让那人失去警戒和力量。”
  月华瞥向梁风,见他脸上香汗淋漓,薄唇微颤,楚楚动人,心里有点不快,故意找茬:“他只有中人之姿,技巧生疏,想迷惑对手,难啊。”
  
  凤歌想了想,谨慎地答:“如在狱中,有你我暗中配合,还是有胜算的。”
  梁风抬头,遗憾地说:“凤歌,我邀请叔叔多次,他不肯来这里,只约我去酒家或者我府中相聚。”
  
  月华顿时气焰高涨,仰天嚣张地笑道:“我就知道,那人不傻,你们必须另谋良策。”
  
  另两人四双眼睛,刷的一起盯著他:“请问,师傅(月公子)有何妙计?”
  月华的脑筋飞快地转动起来,师祖曾夸他天分极高,是百年难遇的奇才,果然,不到半炷香时间,他就想出一个方案。
  他一转头,撞上凤歌殷切的视线,仿佛回到当年初遇的纯真岁月,对自己全心信任和尊崇,他不觉有些感慨,唉,世事漫如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凤儿已经长成翩翩美少年,知心体贴,可惜,我们现在身陷囹圄。
  
  他悠然一笑,卖了个关子:“凤儿,你以为呢?”
  凤歌朗朗地笑道:“梁叔是名武将,艺高人胆大,很难驯服,徒儿以为,要震慑敌人,攻心为上。”
  月华点头赞许:“正合吾意,不过,梁公子,我们帮你,会不会反倒送了性命?”
  
  梁风混迹官场,明白对方试探的缘由,是担心事成後兔死狗烹,为消除对方疑心,他立刻举手发下重誓,绝不恩将仇报。
  月华这才露出欢颜:“大人,我们来准备一场好戏……”
  他有条不紊地一一道来,凤歌边听边赞同地微笑,不时补充意见建议,最後只剩一个问题,他们俩如何到梁家配合行动?
  
  梁风沈吟:“我来设法,如有某种特殊理由,由官员全程监督和担保,犯人可暂时出狱半日。”
  
  几天後,梁将军依约夜访侄儿。管家将他请入客厅,喝了三杯茶,将墙壁上的几幅山水画都研究遍了,仍不见主人出现迎宾。
  他有些恼火,这小兔崽子胆怯无能,不会躲起来了吧?
  
  他浓眉拧起,威风地喝道:“梁风呢?带我去见他!”
  管家颤颤地回:“大人吩咐,不得去後院打扰。”
  
  梁将军提起拳头,将椅子扶手砸断,冷冷地说: “後院?哪一间?”
  管家吓得面色发黄,被逼带路,哆嗦著来到後院门外,用手一指:“就是那间,大人请自便,小人就留在此地伺候。”
  
  梁将军懒得理他,迈开大步往里闯。
  几年不见,侄儿长高了,变得矜持从容了,回京後两人还未单独相处,一想起风儿柔嫩的腰臀,细致的肌肤,滋润的红唇,尤其是羞愤欲死的泪眼,他就感到下腹燥热,嗯,是时候深入切磋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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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49

  经过翠竹林,忽然起了一阵怪风,摇动枝叶哗啦作响,梁将军感觉後颈寒毛肃立,似乎有什麽危险潜伏在周围。
  他四下查看,发现远处有个白影,好似有人悬在半空中,揉眼再瞧,却是朗朗乾坤,只影皆无。
  他略一迟疑,快步飞掠前行,心想,我在疆场出生入死,什麽古怪没遇到过?少不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来到梁风的卧房前,里面传来阵阵男人的低喘呻吟:“啊,啊,好舒服,饶了我吧,怜儿……”
  
  “怜儿?”这名字有点耳熟。
  梁将军胸口顿时燃起熊熊妒火,混账东西,我在外面傻等你,你却在房内与女人鬼混!
  看我怎麽整治你,让你下不来床!
  
  梁风的声音变得诡异惊恐:“啊,救命啊,怜儿,放过我!”
  
  梁将军心头一慌,猛地推开大门,看见半裸的狗男女正在床上纠缠,趴在上方的白衣长发女人,伸出利爪,从梁风胸口掏出鲜血淋漓的心脏,张嘴狠咬了一口,然後侧过脸来,露出脑浆迸裂的半边头颅,吱吱冷笑。
  一个阴森凄厉的声音,陡然在梁将军的耳中炸响:“姓梁的,你还我命来!”
  
  梁将军打了一个激灵,猛然醒悟,怜儿正是多年前被杀的小妾!
  她究竟是人是鬼?
  他脚步发软,缓缓移向床边,想抢下梁风的身体。
  
  怜儿忽然飘到半空中,可怖的面容,曼妙轻灵的身姿,幻化成一个妖异震撼的画面。
  梁将军浑身毛骨悚然,不敢乱动,恍惚间,那血染的长袖向自己兜头挥来,淡淡的迷香侵入鼻中,脑後忽地钝痛,瞬时便失去了知觉。
  
  凤歌从门後转出来,在梁将军身上补了几脚,俯身捡起摔在一角的镇纸玉石,惊叹:“师傅,梁将军的脑壳真硬,把玉石给崩裂了。”
  
  月华正用丝帕沾水清洗糊在头部的番茄汁,不高兴地回道:“凤儿,为什麽是我来扮怜儿,满脸粘粘的,太恶心了。”
  他浑然忘了,排演时,他一把将凤歌从梁风身上掀开,杜绝二人任何肌肤之亲的机会。
  
  凤歌摊手,忍住笑:“是师傅说肚子饿了,坚持要剖心果腹。”
  
  梁风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过劲来,起身抓起被弃在床上的“心脏”,闻了闻,凑趣地说:“这红薯是挺香的,如果没涂红茄果汁,味道应该更好。”
  
  月华脱下脏衣服,稍事梳洗干净,吩咐:“把梁将军带到暗室,进行下一步。”
  
  梁将军被冷水泼醒时,头晕目眩,四肢脱力,仍处於迷药控制下。他被摆成跪地的姿势,手脚多了镣铐,脖子上挂著长长的铁链,拖到地上哗啦作响。
  他转动眼珠,打量这个阴湿的房间,确定自己没有来过这里。
  两侧的墙上,挂著各种沾血的可怕刑具,角落里的白烛幽暗如鬼火,让人无法分辨是梦是真。
  正前方高台桌案後,端坐著一位黑衣判官,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勾魂使者,带梁天的鬼魂上来。”
  
  面色苍白的梁风被长锁链勾过来,扑通跪坐在地,胸口仍在冒血,怨恨地瞪了叔叔一眼,怒道:“淫贼,你害人不浅!”
  
  那怨毒的眼光,好像一鞭子抽在梁将军身上,他打了个寒战,拼著多年征战的余勇,抓起手中的镣链,砸向让他又爱又恨的侄儿:“混帐,居然装神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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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0

  梁将军内力受制,架势仍在,梁天往後仰首,躲开致命一击,来不及缩回的脚腕却要遭殃。
  幸好,“勾魂使者”凤歌一直警觉地观察他们,手起掌落击在梁将军後颈,然後拧著他的下巴,让他目光对上自己,用力扇了一巴掌。
  
  脸部的剧痛,让梁将军从晕眩中惊起,他尝试著掀动睫毛,一张俊美绝伦的脸,蓦然映入他眼帘,那种风情豔魅的笑容,一下子夺取了他的神志,他怒喝的话梗在喉咙里,就像鱼儿搁浅在岸上,几乎忘了呼吸。
  凤歌提起他,冷冷地扔在梁风面前:“接下来,看你的了。”
  
  梁风心中痛苦难受,刚才,叔叔望著凤歌流口水的那一幕,让他很不爽,无边的愤怒,令他拳脚呼呼生风,毫不容情地毒打身下的男人。
  那蠢东西不闪不避,居然抬起肿成猪头的丑脸,眷恋地盯著他傻笑,还用手轻触他的面颊,不敢置信地说:“小风,小风你还活著啊?我还以为……担心死我了……”
  
  梁风不屑地啐了他一口:“色鬼,此处正是阴曹地府!你纳命来!”
  梁将军放下心来,晕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哼,有本事你自己来取……”
  梁风阴恻恻地笑了:“叔叔,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
  
  黑判官月华优雅地踱过来,交代:“梁将军是朝廷权臣,你怎麽玩不要紧,可别牵连我师徒二人。”
  梁风道:“我省得,叔叔这阵子不必上朝,不会有人留意的。”
  
  等梁将军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密室的床上,四肢被绑动弹不了。
  房内无窗,桌边一灯如豆,侄儿梁风以手支颐,靠在椅背上小酣。昏暗的淡黄色灯光,给他的脸镀上一层柔美清冷的色泽,让人心中澎湃,却不忍惊扰。
  
  梁将军凝神注视著那张年轻的面容,心底柔软的一角被掀起了。
  风儿幼时常爬到他肩上,格格地笑著亲他,吐了他一脸口水,他们一起钓鱼,打猎,爬山,比父子还亲密。
  不知何时起,他的目光频繁地停驻在风儿身上,他知道自己有些入魔,一直努力克制。直到那一天,风儿来牧场做客,向往常一样跃到他怀里撒娇,柔嫩的脸蛋蹭在他的颈部,几乎让他欲望起立,他灵机一动,邀请风儿射箭,手把手地贴身指导。
  少年身上弥漫著动人的处子清香,不时闯入他的鼻中,若隐若现,销魂诱人,一直钻到他的心口,在里面发芽扎根,长出一棵古怪的巨树。
  
  他曾试图扼杀这乱伦之欲,察觉到风儿中意怜儿,他甚至忍痛吩咐爱妾去伺候风儿!
  那夜,他独自一人躲在屋外吹冷风,又痛又悔。待房内响起淫声密语,他过人的意志被摧毁了!
  他舍不得,那麽优秀美好的少年,怜儿怎麽配得上?
  他属於他!那具香甜的身子,绝不让给别人!
  
  想到这里,梁将军的目光转柔,轻松地唤道:“风儿,风儿,快给我解开绳子,让叔叔好好疼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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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攻 51 (H)

  乍一听那恶魔的声音,梁风头皮发麻,紧张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定神一看,那人被牢牢固定成大字形,就像当初自己被虐时一般,他的神经松弛下来,手脚回暖,哈哈,形势倒转,现在做主的人换作自己了。
  
  梁风来到床边,手指划过梁将军的眉眼,停留在唇瓣上,缓缓地揉动,好像情人间的柔情挑逗。
  梁将军的心跳加快了频率,簌地振奋起来:“小风,叔叔很想你,打仗的时候……”
  
  梁风按著他的嘴唇,堵住滔滔情话,用练习了无数次的妖媚表情,嫣然一笑,简直动人心弦,山河变色!他指尖抹的媚香勾魂夺魄,郁郁地散在空气中,他身上的绸袍轻薄近乎透明,勾勒出纤细的腰身。
  一切既熟悉又陌生,风儿好似已脱胎换骨!
  梁将军的心跳更加狂乱,目不转睛地盯著侄儿,手脚开始激烈地挣扎,想去抱对方,将对方压在自己的身下。
  
  梁风俯身在他唇上轻点,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叹息:“叔叔,我也一直想你啊……”
  想著如何让你痛不欲生,让你後悔莫及!
  他手势稳定,一点点解开叔叔的外袍、中衣,小褂,然後迅速扯下亵裤!
  
  “啊!”梁将军受惊的缩了一下,多年来,他一直向往与侄儿赤裸相拥,唯一的错误是,他不该被缚住手脚。
  梁风弹了一下已然苏醒的分身,面带魅惑的笑容,一口咬住叔叔的咽喉,鲜血顿时飙了出来,他用力的吸了一口,吐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暧昧地揉搓起来。
  
  梁将军喉头一阵凉痛,四体受制,惊觉自己处於极端劣势,心里有点发慌,喝道:“风儿,你别乱来。”
  他平日威势十足,此刻赤身裸体,神色忸怩,分明是虚张声势,落到梁风眼中,别有一番妩媚的情色意味。
  
  梁风解下裤带,捧起叔叔结实的臀,将自己的灼热抵在他的後穴,不由分说地往里挤,像宣告主权般蛮力冲刺:“叔叔,换风儿来喂饱你吧!”
  
  少年郎初尝云雨之乐,如入潭之蛟龙,喷云吐雾,失了心智,谭中穴壁轰然,浪峰飞雪,风光无限好!
  他多年的心愿一朝得偿,全力以赴开疆辟土,先来一个神龙摆尾,将英雄猛将逼得虎泪涟涟,再一个飞龙在天,撞破奇峰降下血雨,转瞬又耍一招玉龙在田,劲道奇猛,誓将荒原耕耘为丰草地。
  他气势如虹,奋勇直前,哪管身下人的鬼哭狼嚎。
  
  骁勇善战的梁将军,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毫无战场上的英姿。後庭的剧痛虽然可怕,却比不上心灵所受的冲击,羞耻、不甘、忿然、郁闷,种种情绪在他心中乱绕,一张口,他嘶声叫骂,居然带著哭腔:“死兔崽子,你翻天了!好大的贼胆,看我不收拾你!”
  
  梁风闻言低首含住叔叔胸前的突起,牙尖肆意地磕碰撕扯,意气风发地说:“叔叔,我好怕你发威,索性一次吃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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