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 第一部 凤兮长歌————疏楼
疏楼  发于:2010年02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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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用码表记时每个人完成考题的时间...
小曦很努力很努力地做~可是旁边两个男生完全没概念
为了拯救那脸部表情已经可怜到像是在地狱的两人
所以小曦右手做自己的考题...左手做左边男生的考题
嘴巴还得默念出步骤给右边的男生听

很想给自己鼓鼓掌~虽然不怎麽光荣@_@

不过乖宝宝不要学喔...
姐姐是有练过(一心三用的心法)的(汗)

 

鬼子(二十一)

 

他再抬眼望他,栖凤眼眸微眯,慵懒的神态,突然让他忆起今日在河边他一脸惊骇的表情,「栖凤。」

「嗯?」浓浓地困音,撩得他的心,痒痒的,难受得紧。

他想再见一次,他惊惶失措而瞪圆的晶眸,还有略显羞窘的颊畔。

「怎麽了?」他怎麽叫了他却又不说话?

再一次……只要再一次见到你那为我而展显的美……「让我再吻你一次……」

栖凤还没消化完话意,身旁的人就侧身,再次吻上他的唇……

一样……与在今日河中一样,他的眸瞬间睁圆的模样……还有开始漫上脸蛋的红润,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是如此贴近他的身躯,闻著他颈边让他微醺的淡香。

栖凤绷紧了身子,这一吓的程度,跟今日在河中不相上下,可是他现在不需要有人渡气给他,那寰迟为什麽吻他?

栖凤推推寰迟,这次,他们贴得更为紧密,这种烫人的温度,让他难为情极了,不过寰迟也只是贴著他的唇,然後一动也不动地瞅著他看。

他会不会是觉得今日在河中很好玩?栖凤推论第一个可能性,或是……他也是大色鬼一个?不对,不对,他们一起同睡一床也不短了,他一直都很君子的呀,不像会对他随便动手动脚的人,但是……他要这样吻多久?

栖凤心中发笑,身子也放软了些,眨眨眼,对寰迟的举动,一点也不发怒。

他在笑……因为他的眼眸微微弯起,胸口也有些闷动,表示,他其实并不讨厌是吗?

寰迟自行推演到这个结论,便开始浅吻了起来,身下的人好似愣了一下,搞不太清楚状况,一头雾水的样子,让他的心绪紊乱了起来……有一种别於杀人的刺激,澎湃的血液在沸腾……

「唔……」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他不是只想贴著他的唇而已?他还想进一步……进一步……

寰迟离开他的唇,转而流连在他的颈侧,灼烫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栖凤瑟缩了一下,手抵在他的肩上,想要推开寰迟,可是寰迟却偷咬他,啮啃在当初饿鬼咬破他颈项的地方。

「啊……痛……」他恼怒地瞪他一眼,「痛死了。」那个地方才刚结痂,他这一咬,又流了血了。

「我不是饿鬼,所以你不用怕我。」他用很认真的语气对他说道,「我不会绑著你,也不会蒙著你的眼,逼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栖凤傻傻地望著他,「你怎麽会……知道饿鬼……」他记得他没告诉他饿鬼是怎麽对待他的,还是自己太小题大做?寰迟发现他时,他就是被蒙绑著的,所以寰迟才会这麽推测对吗……

「你作恶梦,我无意看了你的梦境才知道的。」

啊,他是真的知道,「你……你……我可没有被怎麽样!你不要乱想喔!」他慌著解释,急切地就像是怕寰迟误会一样。

「我知道。」他抚著他颈边的渗出的血珠,「所以,你讨厌被我吻吗?」

「呃……」这种事怎麽说喜欢不喜欢,「我……是不讨厌啦。」但是这也不代表我喜欢呀,栖凤苦著脸,「不过你干嘛咬我?很痛!」

「不讨厌就好。」寰迟放心地又躺回栖凤身旁,「我不会告诉你,我为什麽要咬你,所以你不用再问。」他的声音酷酷的,有一丝丝诡诈。

「什麽嘛……」寰迟今日怪怪的,连回话都不像平常的他,栖凤鼓著双颊,摸了摸红肿的颈侧,赌气地闭上眼。

他才不想告诉他,他要咬他的颈子是因为,是因为,他总觉得被饿鬼咬过,会有毒!那些毒不尽缠绕著栖凤,也连带地让他心神不宁。

所以,他认为,非常有必要消毒!

就算要让他当坏人,他也要把饿鬼的毒完全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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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有点小搞笑...(汗)
鬼子(二十二)

 

华迟斜倚在软榻上,脸色微困,不过却还是仔细地将寰迟所述一一记在心底。

「嗯嗯。」他点点头,「你得多提防昭明,毕竟他就那麽点心思,很容易捉摸。」

「我明白,只不过……」寰迟有丝犹豫。

「没有什麽不过,他针对的是你,那你就好好与他谈谈,别让他又伤害无辜之人。」华迟懒懒地伸伸腰,倒向寰迟。

「我不想跟他谈!」寰迟摆出不耐的态度。

反应可真大呢,华迟心底一笑,「你还在为了那事儿介意?」

「我没有!」可是越是愈快否认,华迟就愈坚信他介意的很。

「那为什麽不与他谈谈?又不会少了一块肉,何况,你是为了栖凤不是?」他戳戳他的胸,暗指他没心没肝。

「哼,谈了又有何用?他何时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他是最了解这个中滋味的人。

华迟这会儿可真的笑出声来,「不谈怎麽知道有没有用呢?你还是很在意他,他还是很在意你,你们依然是兄弟啊,所以有什麽事是不能谈的?」

「他不认为我们是兄弟也没用,华迟,有些事是我们自己一厢情愿,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人才是。」他意有所指。

「不用暗示我什麽,我现在不想扯上跟某人有关的事。」他退开寰迟的怀里,「你不去跟他谈就算了,反正受苦的是栖凤,跟我没关系。」他板起脸正色地说,「还有,如果你父皇有意愿传位於他,你就别从中作梗,鬼王之位你是知道的,我从未在意过。」

「我不答应,鬼王之位我势在必得。」他握紧华迟的双手,「有时候我真想一剑冲上去杀了他。」

「你如果真的这麽做,我会恨你一辈子。」他认真地对寰迟说道,「而且,你杀不了他的,他是鬼王,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每次,只要寰迟来,只要他的眼神露出那光芒,他就怕,他怕他有一天,会真的杀了他,「我说过不需要你去争,去抢,我自己会有打算。」

「你的打算就是找一个地方,继续躲起来?」

「对,可是你不肯跟我走,一心一意执著鬼王的位子,我就不懂,你怎麽就那麽死心眼!」华迟动了怒,胸口起伏不定。

「华迟……」寰迟一紧张,整个人将他搂得紧紧,「你知道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

「现在不是又多了别人?」他见他那副紧张的模样,心就软了一半。

「栖凤不能跟你比。」他把华迟揽在心窝前,「跟我回鬼城好吗?我想天天看见你、照顾你,父皇不会过问,而栖凤也可以跟你作伴。」

「你就那麽想我跟你回去?」每次来这儿,都费尽唇舌说服他,「可是……我不喜欢那里的空气。」因为鬼城的空气总让他觉得心中布满阴雨。

「但是,那是你的家,你成长的地方,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他急促地说道,「我们一起回去……你知道的,我一直很需要你。」他好激动好激动,「答应我好不好?」

「寰迟……」他为难地看著寰迟,「但是,如果我不能适应……」

「先别急著想那麽多,你试试看好吗?不行的话,再搬回来也行。」

华迟终於妥协,「我先住个几日,但是如果我想走,你绝对不能再逼我。」其实,他的世界就只剩寰迟了,如果他的回去,能为他带来快乐,那或许……是值得考虑的一件事,「还有,除了辉夜殿的人,暂时别让其他人知道我回去,我想安安静静,不想惊动其他人。」

「好。」寰迟抱紧了他,「如果见著你,栖凤一定会很开心。」

还说栖凤比不上他呢,这下,不知是谁又对他心心念念起来,「他不讨厌我就好了呢。」

「为什麽要讨厌你?」寰迟不懂。

「记得跟人家解释清楚。」他亲了寰迟的颊畔一下,「我们这麽好,假使栖凤对你有意,你说人家怎麽能不讨厌我?」

「有机会我再对他说。」他摸摸颊畔,「别把我当孩子亲来亲去的。」很怪,也很别扭。

「唉唷,害臊啦。」呵呵,「快快,要带我回去,还不赶快帮我整理东西,我可不想天明後再回去。」

不趁现在天色正暗,大摇大摆巴著寰迟溜回去,还等什麽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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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麽忙...忙到昏天暗地..
连坐在电脑前半天都忘了来发文...

最近要参加文教参访团的推荐甄选~需要一些资料
却只给我们短短的期限...时间很逼...
让小曦想骂人...到处去拜托老师和同学帮忙
加上出书和考试日期将近
真的是烦死人了啦!!!!!!!!!!

最後...希望小曦的努力...会有代价(泪)

记得华迟吗?
就是让人看得一头雾水的那章..

回贴小曦可以慢点回麽?因为小曦还得继续奋战不懈...(哭)

 

鬼子(二十三)

 

今夜,寰迟还没回来呢……

栖凤有些沮丧,因为身旁是冷的,连手里的暖炉也渐渐失了温度。

他今日下午出去前,有渡了一次气给他,也看著他喝下苦涩的药汁,他说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可是现在都过了大半夜了,他却连个身影都见不著。

是不是自己太容易相信别人?

那只是寰迟随意哄哄他的话不是吗?他又何必这般介怀呢?

只是……他相信寰迟一向都是认真地对待他,所以他是不会骗他的……

栖凤把头闷进被里,以往很快就能入睡,但今夜折腾了半天,却一点睡意也无。

迷迷蒙蒙间,他听见床边有人在轻笑著,他一惊,以为是饿鬼卷土重来,便马上掀开了被褥,「谁?」

然後他愣著,第一次明了,何谓绝世,「你……」那位男子,被寰迟抱著,微微偏著头,抿唇对他微笑著。

他的眼神很冷,却带著一点媚,笑起来时,更有一种凄迷的美。

他很瘦,却不是如人间所说一般的骨瘦如柴,也不似女子一样地柔弱无骨,是真切地带给人一种轻盈坚韧的感觉。

「寰迟,你形容的栖凤,可跟我现下看到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华迟细细地打量栖凤,嘴角始终微微上扬。

照寰迟说的栖凤,是个再也平凡不过的人间男子,可是他这会儿定眼一瞧,才发现寰迟的眼儿,不知都看向哪儿?

栖凤虽是连日卧榻,身子也倒保养得宜,跟寰迟瘦骨嶙峋的形容,有些出入,再来,瓜子脸上,最美的就是那副眼睛,黑潋潋的,随时就像是会滴出水来,细巧的眉型,微挺的鼻梁,加上散落肩胛的黑瀑发丝,确确实实,是绝对不会比自己逊色的人儿。

「啊?」他说话了,嗓音轻轻,有点飘摇,让自己差点跟不上他的音,栖凤还未脱离发愣的状态。

「他傻了。」寰迟难得在华迟面前对一位外人有著笑意及……宠溺。

「呵呵,我是华迟,是寰迟的兄长,你是栖凤吧?」华迟的手伸出,在栖凤前停下。

寰迟的兄长?栖凤恍神地看著两人,不太像呐……一位沉著稳健,修长精练,一位是美得俊逸,脱俗出尘,怎麽看不像是同出一胎呀?!「我?」栖凤指指自己,刚才有提到他的名字麽?

「对呀。」看来他们两个真的吓人吓得不轻呢,「我常听寰迟提到你呢,所以这下就来看看你。」

「喔喔。」栖凤马上握住华迟的手,「你……你好!」

「你睡不好?」寰迟看榻上被褥凌乱的样子,心里猜问道,毕竟栖凤平日睡癖极好,很少翻动身子,只有睡不著或是作梦时,才会频频翻身,揉蹭著被褥。

华迟兴味地挑眉,寰迟什麽懂得察言观色?还会不吝关心地询问?

「嗯。」栖凤垂下头笑笑,「可能是我这几日睡太多了,所以精神特别好。」只不过大部份的原因是因为……寰迟。

少了个人在身边,实在是不太适应,而习惯这种事情,是很容易上瘾,却难戒掉呢。

「那我先将华迟安顿好,晚一点再回来。」这话一说出,不知怎麽的,气氛就是隐隐不对劲起来。

栖凤摸摸热红的耳根,心里又欢喜又窘,寰迟的话,看似平常,但为什麽在这时让他有种幸福的错觉,还有一点……他可能是在乎他的感动。

而华迟则是噗嗤笑出声来,「寰迟,那你就先抱我回房吧,我明日再与栖凤聊聊。」从来不知道或许有人会比自己在寰迟的心中更重要呢,他一直认为,他才是寰迟眼底、心底唯一肯正视交心的人。

不过现在看来……寰迟正在为栖凤,一点一点地敞开心房,而他……到最後会在寰迟心上的什麽位置呢?华迟有些怅然,心头骤然闷了起来。

「你先休息。」寰迟冷硬的声音,多了丝温柔。

「喔。」栖凤更加低著头,遮掩自己愈发热腾的脸庞,「华迟,明日见。」突然觉得自己失礼的栖凤,慌忙地抬起眼,怯怯地对华迟说道。

「明日见。」华迟朝他一笑,便让寰迟抱往隔壁的厢房。

轻嘘一口气,栖凤以手捂著脸,缓缓倒向床榻,满脑子都是寰迟方才的表情和声音,「唉呀。」别再想了,别再想了,想些别的。

嗯嗯,今晚的膳食很好吃呢,清淡又极有特色,他最爱滴酥水晶烩及脆筋巴子两道菜了,可惜寰迟没吃到,不然他一定也赞不绝口……啊……又想到他了,心情小小的沮丧一会儿,栖凤将头又闷进被里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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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发公告...唔...
事情有点小大条(天音:那到底是大条还是小条?!)
所以要记得..来看看唷...^ ^a

 

鬼子(二十四)

 

自己好像愈来愈在意寰迟了,是单纯对恩人的崇敬,还是像好友一般的在意呢?不过为了他刚才的话,他一阵脸红心跳是什麽原因呢?是自己太久没人关心自己麽?除了自己的家人外……就只剩寰迟关心他了……

家人?!

栖凤猛地掀起被褥,他来鬼界便多灾多难,身子乱糟糕的,所以压根忘记他家人在与他分离後究竟是怎麽了。

真是该死,他怎麽就忘了小弟与娘亲,可是自己身在鬼界,哪来的气力出外找人,但是小弟与娘亲的现况……

他紧张地手心冒汗,如果小弟和娘亲被盗匪所抓或是被杀,那自己可怎麽办才好?他心头愈发不安,难受至极。

还是……还是等会儿告诉寰迟,告诉他,他得先离开鬼界,等到寻到家人後,再……再怎样呢?再回来吗?

栖凤甩甩头,心里涌上的是比不安更紧缩的窒息感,寰迟会答应他离开麽?

或许……寰迟并无他想像中的在意他的,他可能没见过人界之人,也可能是第一次与外人共住一殿那麽久,所以才会对他抱持有些好奇和关心,所以他不一定会爽快地答应他的离去,所以……会不会最後介怀的人只有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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