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华绝代(女变男)----夜夜子时
  发于:2010年02月08日

关灯
护眼

  “草草,你在想什么?”
  “没,在想你说的话。”草草暗自庆幸,幸好她是微生忆涟的师傅,幸好她的神经够强硬,也幸好那张脸她已经看了十多年,而且今后一直有机会看下去,她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个徒弟收得明智,既涨脸面又赏心悦目!
  看到草草笑得一脸奸诈,燕语实在是觉得害怕,不会又在想法子整他吧。没办法,只得弱弱地求助旁边一直不插话的人,“那个,微生忆涟是吧?草草怎么笑成这样?”
  微生忆涟懒懒地瞟了一眼,“正常,她经常如此,习惯就好。”
  不是吧!燕语不知道自己该同情微生忆涟,还是该佩服他。

  冠礼与亲事

 

  送走仓皇而逃的燕语,微生忆涟笑问道:“为什么这么唬他?”
  草草无所谓地耸耸肩膀,“好玩,习惯了。”
  可怜的燕语!碰到草草,你只能自认倒霉!
  于是,微生忆涟的生活仍然平静无波,夜间时不时响起的奏鸣曲,已经完全被他无视,到后来,甚至连草草都提不起兴趣了,终于,夜访事件淡出了他的生活,不过,很不幸的是,他的亲事又被再次提上日程。
  再次面对上下打量的视线,微生忆涟好想哭,几天前,大太太刚刚把位于城南的一家书坊,两家粮铺,过到他名下,今天正好有空,他想到城南先看看店铺的情况,没想到……
  店门外一片悉悉索索的声音,话语轻飘飘地落入微生忆涟耳中。
  “不错,天庭饱满,好生养。”
  拜托,他只听过屁股大,好生养,再说,他是男的好不好!
  “黑是黑些,大家气派到是很足,不愧是大府的公子。”
  “哎,我听说他娘死得早,等到出府,就是当家的老爷。”
  “哟,是嘛?没娘的孩子难过着呢!”
  “你听我说……”
  微生忆涟完全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他怎么会在刚穿来的时候,认为古人不爱八卦呢?事实上,没有八卦,人类的口才如何进步!他现在算是完全拜服于人们挖掘秘密的能力,事实上,他娘早死的事,只要是人,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还专门瞒着他一个人,他要假装没听见,也是很辛苦地好不好!
  终于满足了八卦欲望的众人,在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后,都各自回家去了,各家的主子都还等着自个回去回话呢!心满意足的众人盘算着怎么回复自己的主子,说实话,这微生府里的八公子,真是不错!
  微生忆涟擦擦汗,看到终于一片干净的门口,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香饽饽。
  这边郁闷着,那边李妈妈在主子面前讲得是唾沫星横飞,“八公子说实在的,人确实不算好看,但也能过眼,不过,老奴一辈子见过的公子中,这么有大家气派的,恐怕是第一个。”
  “哦?就怕知人知面不知心。”
  “老奴特地向他家下人打探过,下人们都一致赞他为人谦和,不失大家风范。太太您想,哪有人能装个十几年的,那时他才多点大!再说,今个咱们一伙人聚在他的店前,也没见他有半点不耐烦。”
  “这般看来,人品还是不错,就是不知这底子怎样,别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太太你想想,城南的铺子多旺呀,八公子手下就有三家城南的铺子,其中两家,还是最赚钱的粮铺,据说等到冠礼后,还要再给他三家,底子也不算薄。”
  李妈妈顿了一下,继续道:“老奴打听着,八公子虽然文采不算顶好,但是赚钱是把好手,小姐过去了,断没有吃苦的道理,再说,亲娘死得早,分了府,小姐也不需要伺候公婆,多好。”
  身着华服的女人听了半晌,觉得十分满意,“很好,李妈妈辛苦,先下去歇着吧,明儿还得替我去趟微生府。”
  “是。”
  三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微生忆涟终于迎来了他的冠礼。一大清早,盈兴就服侍他沐浴更衣,然后是一天的繁琐仪式,等到月上枝头,他才终于确定,冠礼结束了,他成年了。
  沐浴过后,穿上轻便的袍子,示意丫鬟们退下,微生忆涟终于有时间喘口气。
  “恭喜。”草草斜倚在墙边,晃晃手中的酒壶。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
  “哪能呀,你的冠礼我还能不到场?”
  “哦?你去了?有没有觉得我当时的样子特傻?”
  “是很傻。”草草把酒壶递过去,“喝吗?上好的猴儿酒。”
  微生忆涟接过酒壶,直接对着抿了一口,“你又祸害了哪山的猴儿?”
  “我这是正儿八经用东西换的,只为了给你行冠礼,你倒好,还说我祸害猴儿!”
  “行冠礼?”
  “当然,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是你师傅,不应该帮你行冠礼吗?”
  草草走到微生忆涟身边,翻手拿出一个酒杯,就着微生忆涟的手倒出一杯,举起,“第一杯敬天。”手一扬,一杯酒撒向空中。接着再到一杯,“第二杯敬地。”酒杯一翻,干脆地倒在了地上。
  微生忆涟看到递到自己手边的酒杯,会意地倒满,恭敬地说道:“第三杯敬师。”
  草草一仰脖,很干脆地一口喝掉,拿过微生忆涟手中的酒壶,自斟一杯,递给微生忆涟,“最后一杯,喝下,意为礼成。人生于天地之间,俯仰天地,和所谓惧!愿你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
  微生忆涟接过酒杯,一口喝掉,“谢谢师傅,徒儿一定谨记在心。”
  “好了。”草草将酒壶收起来,手一伸,“酒杯拿来。”
  “草草,你就不能让我再多感动两下,一个酒杯你跟我计较什么?真是的!”
  “少来,我这是正宗的千年寒玉杯,给了你,我怎么办,拿来!”
  “我这刚刚行的冠礼,怎么说你也给我份贺礼吧。”
  “猴儿酒不算吗?费了我老大的劲,被那老家伙敲了一大笔,我还没问你要精神损失费呢!”
  微生忆涟万般无奈,只得把酒杯还给草草。
  草草开心地收好,“不过我确实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手一扬,拿出一个长长的木盒。
  微生忆涟接过来,刚要打开,一道金光闪过,这是?
  “是我下的封印,也算是对你最后的考验,打开了,你就算满师了。”
  微生忆涟暗想:既然如此,这道封印肯定不简单。
  “忘了说,是有时间限制的,过时不候。”草草坏心地故意不说具体时限。
  就知道她会来这套,“知道了。”微生忆涟认真地打量木盒,陷入沉思。
  过了半晌,轻轻笑出声,原来如此,左手暗运法力,指间皆是淡淡的紫色光芒,轻巧地结了个法印,轻轻揭开盒盖,只见盒盖处金光紫光交汇,僵持不下,最终一起消失了,木盒被打了开,里面放着一把寒气逼人的长剑。
  “这是?”微生忆涟拿起剑,惊喜地问。
  “用寒冰玄铁打的,我让燕语求着他爹帮的忙,若不是这样,我哪有这么容易放过那家伙!”
  “草草,谢谢你!”
  草草笑得很开心,“你喜欢就好,不过说好,可就这一件!”
  “知道,知道。”微生忆涟把剑收好,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全身巨震,眼前一黑,倒下去。
  草草大吃一惊,扶住微生忆涟,“忆涟!”
  峡谷中,一盘坐之人睁开双眼,起身看向南方,低低自语:“难道,还是躲不过吗?”
  紫火


  一片黑暗当中,一朵紫色火焰在跳动,越跳越快,忽然,无声地炸开。
  “忆涟!忆涟!忆涟!”
  微生忆涟艰难地睁开双眼,“草草,我……”
  “你先别说话!”草草急忙打断他的话,焦急地望望门口,“怎么还不来!再不来,燕语你死定了!”
  “来了,来了!”燕语假假地擦着额头,“草草你也得给我喘口气的时间呀,从平城到这,好几千里地,我容易吗?”
  “还贫!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草草气极怒骂,一把将燕语拉到床前,“快帮我看看,好好地怎么这样!”
  “是是是,小的遵命。”说罢,燕语转头打量床上的人,瞬间石化了,哐当一声倒地。
  “燕语!”草草气得抽出一条鞭子,狠狠往他身上打。
  “呀哟!”燕语痛地醒过来,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直直地盯着微生忆涟,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草……草草,他……他是……”
  “没见过美人呀!”草草见到燕语还在傻站,气得又抽了一鞭子,“你再不治,美人就没了。”
  “治!当然治!”燕语急得跳脚,一屁股坐在床边,手搭在微生忆涟的腕上,美人的手好白好美,还好滑好嫩哦!
  看到一脸陶醉像的燕语,草草不爽地又一鞭子,“回神!好好把脉!”
  “脉象没问题,我再看看别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美人忽然脱力晕了过去,草草那傻丫头不明就里,呵呵,我顺便多揩点油。
  微生忆涟感觉到燕语的手在他脸上乱摸,并且有向下的趋势,不得不开口道:“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还没,还没!”呵呵,美人跟他说话了,燕语一边回话,一边继续揩油,忽的被人踹到一边,“谁?谁在妨碍我看美人!啊,草草!”
  草草举止优雅地收回脚,微微一笑,倾国倾城,“是我踹的,这么了?说!我家小孩有没有事!”
  燕语听得浑身直抖,他死定了!急忙道:“没事没事!美人是一时脱力,醒过来就没事了。”
  “那他为什么会脱力?”
  燕语手一摊,“这我也不知道。”
  草草确定微生忆涟已经没事了,一脸微笑走到燕语身边,扬鞭一阵乱抽,末了还重重踩了两脚,“我家小孩,是你能乱碰的吗?找死!”
  燕语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话都说不出,只能定定望向微生忆涟,呜,美人!
  草草故意坐在床边挡住燕语的视线,摸摸微生忆涟的额头,“你真的没事?”
  “醒来就好多了,你又不让我说话。”
  “突然昏倒,我都被吓坏了,要知道修道之人,除非受重伤,不然哪里可能说晕倒就晕倒的。”
  “我现在没事了,你放心,再说,他眼睛出毛病了?”奇怪,他这样也能叫美人?难不成是内在美?
  “你一昏倒,就自动变回原来的样子了,难道还不是美人?”草草听说他没事,又有了开玩笑的心情,仔细看看惊叫出声:“啊,不对,好像更美了!”
  “是吗?”微生忆涟完全不相信,回想着梦里的紫色火焰,忽然觉得左边肩骨处一片灼热,不禁皱皱眉。
  “忆涟!你怎么了,地上装死的给我过来!”
  燕语嗖一声,窜到床边,“忆涟美人哪里疼了?”
  “没事,只是忽然觉得左边肩骨处很热。”
  燕语一听,飞快地拉开微生忆涟的衣襟,只见左边锁骨处,绘有一朵小小的紫色火焰,看起来栩栩如生,他将手伸过去,立刻抽了回来,手指尖一片红光,“好烫!看样子,倒像是解开了什么封印,应该没什么坏处,反而会增加美人的修行。”
  草草帮微生忆涟合好衣襟,“既是这样,想来不用太过担心,忆涟先休息吧。”白了燕语一眼,“你还不走吗?死皮赖脸的家伙!”
  看看草草的脸色,燕语决定今天先打道回府,“美人,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看到光速消失的燕语,微生忆涟笑问:“你最后怎么没踹他一脚?”
  草草面无表情地答道:“我记着帐,下回再补!”
  又是一片黑暗,一团紫火跳动在里面,越跳越快,忽然,炸开。
  微生忆涟醒过来,最近他一睡着,就会梦到紫火,而且由原来的一朵发展到现在的一团,他的法力更是飞速向上涨,惹得草草常常大喊不公平。唯一让他苦恼的是,随着紫火的增加,他倒是越长越好看了,让燕语次次来都大嚷,美人又漂亮了,于是来得更勤,每次都想赖着不走,害得草草每次都用鞭子抽跑他。
  现在晌午已过,他该去一趟铺子了,刚从躺椅上起身,微生忆涟忽然觉得身后有人,猛一回头。
  白发老人坐在椅子上,右手案台上摆着个棋盘,“路经道友宝地,想向道友讨教一番棋艺,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打量着无声无息进入他房间的老人,微生忆涟洒然一笑,“有何不可,不过在下棋艺不精,就怕老人家嫌弃。”
  “无妨,你我不过切磋切磋。”
  微生忆涟在老人对面坐下,执起一子,先行落下,“在下先抛砖引玉了,老人家请。”
  “道友客气。”……
  微生忆涟看看棋盘,微笑地道:“还是老人家厉害。”
  “哪里哪里。”
  “这局已完,老人家可要再下一盘?”
  “已叨扰道友多时,就不下了,改日再说。希望下次,道友手下留情呀!”
  “老人家太谦逊,晚辈实在不敢当,老人家慢走,微生忆涟再此送过。”目送着老人远去,微生忆涟回头,一点不意外地看见草草和燕语。
  草草一脸骇然,“这老头什么来历?”
  燕语心有戚戚焉地点头,“是呀!好可怕!”
  微生忆涟摇摇头,“我也不知,他忽然就出现了,倒真是奇怪。”
  “不管是谁,敢害你,我就跟他拼了!”
  燕语在旁边使劲点头。
  “没这么严重,我感觉他没什么恶意,不过最后一句话真是值得琢磨,手下留情?不是他赢了吗?”
  “肯定是他觉得自己这回赢得侥幸,知道下次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先求你手下留情。”
  “不会,我虽自认棋艺尚佳,但是比起这位老先生来,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真是想不明白,他这话里到底藏了什么?”
  “反正总有一天,你会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你也猜不出来。”
  “这倒是,等着吧,有值得琢磨的事,人生才不会无聊。”
  峡谷中,白发老人临空而立,能做的他都做了,剩下的,看造化吧!

  宴会(上)

 

  草草下巴微抬,轻蔑地瞥了燕语一眼,“你又死皮赖脸的来啦?”
  燕语手执扇子,潇洒地摇了摇,“草草美人此言差矣,在下昨个可没来,谈不上又吧,再说,在下如此风度翩翩,怎么说是死皮赖脸呢?”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