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风华绝代(女变男)----夜夜子时
  发于:2010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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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不正经的燕语,再看看温婉恬静的燕言,微生忆涟确定燕言与燕语肯定是异卵双胞胎,“在下微生忆涟,见过燕言小姐。”
  “见过燕言小姐,在下溟醒,是忆涟的夫君。”
  听到此言,微生忆涟走过去揽住溟醒的腰,语中带笑,“溟醒娘子好像说错话了。”
  感觉到腰间传来的警告,溟醒只得顺着他的话说,“夫君,是醒说错。”
  燕言有趣地看着哥哥请回来的贵客,听了溟醒的话,看到两人的小动作,她好奇地来回观察微生忆涟两人,确实觉得两人般配非常,“小女燕言见过两位。”
  “好啦好啦,”草草摆摆手,“忆涟是我徒儿,燕言是我的好友,哪里需要这种虚礼,燕言,我可是冲着你做的明香酥来的。”
  “知道你要来,我早就备下了。”燕言笑着请各位入席。
  草草看了看有些奇怪地问:“哦?看来燕语这席是早就备下的,这是怎么了,巴巴地把我们都请来?”
  燕语有些无奈地回答:“因为我快要闭关潜修了,想着在之前请大家到狐谷一聚。”
  “你也终于要认真修行了,我还想着你到底要吊儿郎当到几时呢?”草草半是认真半是嘲讽地说。
  “草草,你就别再损我哥了,今个我们就好好聚聚吧。”
  “我就听燕言的,暂且放过你。”
  燕语一脸的委屈,怎么他的人品就这么差吗?
  ……
  狐谷入口的小径处,一人跌跌撞撞地往里走,还没走到半途,就已经支持不住软倒在地,她死死地咬着唇,血丝顺着嘴角滑下,挣扎地又站了起来。
  虚弱地扶着石壁,她艰难地向里面挪着步子,为了抵抗身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她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一定要救他!
  终于走到谷中,看着满天飞雪,她虚弱地一笑,她回来了,心里一放松,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救人


  眼前的一片迷雾,被风渐渐地吹散,慢慢变得清晰的世界,可以看到一人负手站在树下。那人仰望着天空,冷漠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无喜无悲也没有绝望,这只是这样冷漠地站着,好像隔绝于尘世之外。他身上浅蓝色的长袍正被一点点染上色彩,鲜艳的红慢慢地在长袍上晕开,那人似乎是无力地合上眼,血丝顺着嘴角留下,但裹着染血长袍的身子仍然笔直地挺立,他似乎想要站着将一身的血流尽……
  “不要!”夏羽笛惊恐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坐起身来,太过剧烈的动作牵扯到伤处,让她一阵猛咳,使得本来过于苍白的脸,染上了不正常的绯红。
  一手轻柔地替她拍着后背,燕言将一碗汤药送到夏羽笛手边,轻声安慰她,“羽笛,你别急,先把药喝了吧。”
  听到是燕言的声音,夏羽笛猛然抬起头,也顾不上手里的药,一把抓住燕言,急得整张脸都红了,“燕言,请帮我救他!”
  看着羽笛紧紧拉着自己衣袖的手,燕言温婉地劝道:“无论你是要救谁,也得先把药喝了,然后你再慢慢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夏羽笛有些纳闷,环顾四周,忽然睁大了眼睛,燕语!
  “咳。”燕语故意咳了一声,正色地道:“别这么瞪着我,我们先不谈之前的事。”燕语瞟了草草一眼,见她没什么反应,接着说道:“你既是狐族之人,伤了你便是打了狐族的面子,你先喝了药再慢慢说吧。”
  夏羽笛虚弱地一笑,放开燕言,捧碗喝下药,之后满嘴苦涩地说:“谢谢少主不计前嫌,羽笛既然回来了,早就做好了面对族规的心理准备,羽笛如何都无所谓,只望少主能帮忙救一个人,羽笛纵使魂飞魄散都心甘情愿!”
  看到夏羽笛一脸的决绝,燕语沉思片刻,“你放心,若我能帮,我一定帮。”
  “燕语,多谢了。”夏羽笛微微低下头,“我想救的人在秦云山。”
  “秦云山?”燕语一脸的惊讶。
  “没错。”夏羽笛苦苦一笑,“他就是沐家家主沐睿。”
  “荒唐!”燕语一脸气愤地站起来,“别以为我看不出你这身伤势是哪来的,明明就是沐家人的手笔,你竟然还要去救他!实在太荒唐,打人的人还有理了!”
  看到燕语满脸愤然,夏羽笛一脸哀求地看着燕言,“燕言!”
  实在无法无视羽笛的目光,燕言叹口气劝着暴跳如雷的哥哥,“哥,想来其中另有内情,你就先听羽笛把话说完吧。”
  “你说!”
  夏羽笛深吸一口气组织了一下语言,将事情缓缓说出。
  燕语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更是气得火冒三丈,“感情你这一身伤还是自找的,他沐睿要找死关你什么事,人家压根没把你放在心上!你倒好,内丹都给了人家,我说你这一身伤哪来的,简直就丢尽狐族的脸!这事我不会管!”燕语说完拂袖而去。
  羽笛看到燕语要走,急得不得了,挣扎着就要起来,燕言立刻把她按了回去,口气和缓地安慰,“我哥这是说的气话,你伤得这么重,又没了内丹,他定是去给你拿药了,你好好养着,别急,既然你的内丹都在沐睿身上了,他若死了,你也活不成,我们就算在不待见沐家人,为了你也会救他。”
  听了燕言的话,确定不是敷衍她,夏羽笛这才松了口气,躺回床上,“救沐睿,我知道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但是我管不住自己呀,其实只要他活着就好,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乎。”
  燕言重重叹口气,替她盖好被子,“先别想这些,你安心养病,长老那有我和哥去说,其他的事我们都会帮你,先好好休息吧,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小心地掩上门,燕言带点歉意地对微生忆涟他们说:“真是抱歉,好好的宴会就这么被打断了,实在过意不去。”
  微生忆涟摇摇头,“世事无常,谁也无法料到。”
  “其实燕言还想请你们帮个忙。”
  “劝燕语是吗?”草草一脸平静地问:“那位夏羽笛就是那个在成亲之时逃走的人,燕语未过门的妻子?”
  面对草草的问话,燕言有些尴尬,默默地点头。
  草草倒是笑了起来,“别做这样的表情,有什么大不了的,燕语也没这么脆弱,大不了我去打他两巴掌,把他打醒就是了。”
  ……
  月下,燕语半倚着水边凉亭的栏杆,手里拿着酒壶,直接对着一口一口地抿。
  “跑这儿借酒消愁呢?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琉璃醉。”
  燕语半醉地眯着眼,懒懒地望向草草,“你来劝我?”
  草草也学他一般,靠着栏杆,“我是来喝琉璃醉的。”
  “你问燕言要不就行了,何苦来抢我的?”
  “燕言说琉璃醉都被你拿了。”
  燕语低低地笑出声,“可惜都被我喝了。”平静地看着草草,“其实我真的没事,我只是不明白,羽笛既然不愿嫁,直接说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等到我们成亲那天才走,我燕语又不是死缠烂打的人。”猛灌一口酒,燕语狂笑出声,“可笑呀,可笑!她现在为了别人回来求我,竟然说做好了领罚的准备,难道在她眼里我燕语就是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不是夫妻,我们也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呀,难不成我还会不帮她?”
  草草一把抢过燕语手中的酒壶,“既然想得开,那就别在这喝闷酒。”
  燕语侧过头,迷离的眼睛盯着草草,“我不是在喝闷酒,只是在等人。”趁着草草愣神之时,燕语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等一个我死缠烂打了好久的人!”语末燕语低头吻上草草的唇,双手将她搂得死紧。
  不远处看着这一切的微生忆涟摇摇头,本来是担心燕语想不开,原来竟是为了骗人,顺手替他们布下一道禁制,瞟了一眼旁边看得心领神会的溟醒,“走吧。”
  “好。”溟醒一边离开一边在心里面暗想:燕语这招不错,值得借鉴。
  斜睨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溟醒,微生忆涟警告道:“把你脑子里想的东西给我删掉,你以为燕语会有好果子吃呀。”
  “遵命。”溟醒微微勾了勾唇,上前两步拉住微生忆涟的手,见他不挣扎,笑容慢慢扩大,“我们走吧。”
  第二天,燕语满面春风地出现在俩人面前,“忆涟美人早呀,今个这天真是不错!”
  微生忆涟闻声,闲闲地看了他一眼,大清早就炫耀,无聊,于是回过头去继续吃明香酥,嗯,香香甜甜,是他的最爱。
  溟醒连看都懒得看,若无其事地拿着茶杯,轻轻抿一口,这明香酥真是太甜了。
  看到俩人都不搭理他,燕语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半是委屈地抱怨,“难道你们都没有一点好奇心吗?”
  “什么好奇心?”草草从燕语身后走进房来,一掌拍在燕语背上,满脸的笑容,“有什么新奇的事不能跟我说吗?”
  “没,没有。”燕语疼得暗暗呲牙,呜,昨晚草草抓得好狠,背后好疼,看着草草一脸的笑,他又不敢说什么,赶紧转移话题,“我是在问忆涟他们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秦云山。”
  “好呀。”微生忆涟一口答应,无视燕语一脸的哀怨。
  燕语只得暗自后悔,早知道不说了,呜,他想要跟草草独处!
  草草满意地笑笑,朝微生忆涟点点头,哼!昨个被他骗,以为让自己抓两下就算完了?门都没有!
  ……
  看到眼前山峰高耸,直插云端,草草满脸不可思议,“这里就是秦云山?”
  “是的。”
  “沐家锁连阵天下闻名,也就是说我们要救那个谁,还必须不用法力爬到秦云峰顶?”草草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燕语,脸上似乎写着:你若敢说是,我马上就走。
  燕语一脸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别的办法呀。
  “其实我有办法可以不用爬山,直接送大家上去。”溟醒在旁边开口,凑到微生忆涟耳边轻言几句,“忆涟觉得呢?”
  看了一眼溟醒,再看看秦云山,微生忆涟点头答应,“好。”
  溟醒笑着搂过微生忆涟,手一挥,下一刻四人就已经站在秦云山顶了。
  看看四周,燕语暗捏法诀,感受狐丹的所在,“往东走。”顺着感觉转了好几道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出现在眼前,“沐睿就在里面。”
  转了许久,在宫殿的地下一层,燕语众人终于看到了沐睿。他身着浅蓝色长袍躺在床上,英俊的脸上莫无表情,微微斑白两鬓可以看出年岁不小,但是岁月的痕迹并没有让他苍老,反而让他更具成熟的魅力。
  燕语看到草草直勾勾地盯着沐睿,急忙拉拉她的衣袖,“看什么呢,这么入神?”不要告诉他,草草对沐睿一见钟情,那他一定不会救沐睿!
  燕语的动作让草草回过神来,忍不住又开了一眼沐睿,草草有点困惑地说:“我总觉得他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他是沐家家主,想必你是之前见过。”燕语走到草草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不对。”草草摇摇头,无意间看向忆涟,一个场景飞快地闪过,“啊,我想起来了!忆涟,你出生那天,他去看过你和你娘。”
  莫名


  “我娘?”微生忆涟有些诧异地问:“他在我出生当天来看过我和娘?”他怎么觉得有点像狗血剧情的前兆呀?
  草草推开挡在前边的燕语,走到床前细细端详了一会儿,肯定地点头:“是他,当时他就站在屋外。”
  微生忆涟听到草草肯定地回答,神色有些复杂地走到沐睿面前,“他是去做什么?”
  溟醒揽过微生忆涟,“你现在猜也没用,这事只有等将他救醒之后才能知道。”
  “嗯。”对溟醒的动作已经麻木到懒得理会,微生忆涟转过头去看着燕语,“那就拜托了。”没想到他单纯过来看戏,竟然会发现剧本中有自己的角色。
  “没问题。”燕语笑着保证,暗捏法诀正准备施为。
  “等等。”溟醒皱眉打断燕语的动作,“有人来了。”语末搂着微生忆涟的手收紧,退到一侧隐起身来。
  燕语闻言拉过草草的手,也学着溟醒隐身在角落。
  脚步声渐渐响起,然后停在了石门之外,之后沉闷的声音响起,石门被慢慢推开,一个浑身上下裹着黑袍的人走了进来,来人径自走到床前,静静看了沐睿良久,叹口气,从怀里拿出一样被红光包裹的东西,正要有所动作,忽然身后一声巨响,黑袍人立刻回头。
  石门已经被完全打开,几个黑袍人鱼贯而入,为首一人看到先前之人手中被红光包裹的东西,不禁眼睛大睁,有点气急败坏地喝道,“三长老,你这么能这么做!”
  看到进来的七位黑袍人,三长老将东西又收回怀中,声音中透着苍老,“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东西本就是我儿的,我这个做娘亲的现在要把东西还给他,大长老你倒是跟我说说为什么不行?”
  大长老的眉头都皱在了一起,口气越加严厉,“胡闹!这东西是属于整个沐家的,怎就成了沐睿的私有物?”
  听到此言,三长老狂笑出声,“这东西是我儿用命求来的,更是从他身体里取出来的,怎么就不是我儿的东西。”
  面对三长老的质问,大长老想起沐睿做出的牺牲,语气稍微和缓,“我知道沐睿牺牲良多,但是这关系到我们沐氏一族,断不能开玩笑,你要多体谅,该舍则舍。”
  “舍?哼!笑话!”三长老完全不买帐,“为什么舍弃的都是我的孩子,四十年前是莲儿,四十年后是睿儿,都只不过是为了你们的野心,为什么就要牺牲我的孩子?为什么不是你们的?”
  “三长老!”看到已经有些歇斯底里的女人,大长老暗暗给身边人使眼色,一旁的黑袍人意会地慢慢挪步,将三长老包围起来。
  看到他们的小动作,三长老低低地笑出声来,“想抓我?好呀,我跟你们走。”
  “你?”大长老看着她,一脸惊疑不定。
  三长老已经率先走到门口,笑睨众人,“怎么?不走吗?再不走我可要改变注意了。”
  大长老看看她再看看沐睿,把她逼急了,说不定会鱼死网破,暗自一咬牙,“走。”
  众黑袍人全部出去,石门被重重地合上。溟醒他们从隐身处走了出来,燕语纳闷得很,“这唱的是哪出呀?”
  “唱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微生忆涟一手指向沐睿,微弱的红光在他身上一闪一闪,“那位三长老可能瞒不了多久,我们最好马上带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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