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舞乱红尘 上————爱是唯一
爱是唯一  发于:2010年0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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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挫败地低叹一声,坐在水里放弃了努力。

  那个大家伙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蹭蹭我没有受伤的右臂,我没好气地推开它的大脑袋,“走开,

不要过来,都是因为你!”

  它摆出一副很内疚的表情,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

  厚实的舌头舔在手里痒痒的,我蓦然明白了它的意思,“你要帮我吗?”

  它点点头,张大了嘴。

  将治愈的水印结好放在它的嘴里,让它含着贴上我背后看不到的伤口上。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然后

是伤口愈合的酥麻感,那个大家伙突然舔了舔我已经愈合的伤口,然后闹着玩似的舔着我雪白的大片背肌。

  “喂,别玩了,痒啊!”我扭动着躲避它的口水进攻,刚才的怒气似乎全都飞走了。

  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又给这三目云豹换好药,用水印愈合好伤口,我打算继续我的旅程了。

  “大家伙,我要走了,你自己小心哦!那帮家伙在下游找不到你,可能很快会调头找回来的,你的声音还

要休息两天才能恢复,最好还是去找同伴庇护吧!”摸摸这大家伙厚实的皮毛,真的好舒服哦!看它眯着眼一

副享受的样子,我突然很想做一条云豹褥子,躺在上面一定舒服。

  也许是意识到我心中的不良企图,大家伙抖擞精神,使劲抖了一下全身的毛,后退了两步,然后绕到我身

后撞了撞我的腿弯。

  “耶?你要驮我走?”三目云豹是丛林中的王者,还没有听说谁能拿它来当座骑的。这大家伙的反应让我

有些惊奇。

  虽然点了点头,但它还是露出一副“你爱要不要”的高傲表情,我好笑地拍拍它的大脑袋,“你现在也还

伤着呢!至少好几天都不能使劲跑,哪还能驮着我走?谢谢你的好意了。”

  大步走向已经探好的路,我大声唱起歌来:

  “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早就习惯一个人,少人关心少人问,

  就算无人为我付青春,至少我还保留一份真,

  拍拍身上的灰尘,振作疲惫的精神,

  远方也许尽是坎坷路,也许要孤孤单单走一程,

  莫笑我是多情种,莫以成败论英雄,

  人的遭遇本不同,但有豪情壮志在我胸。

  嘿呦嘿嘿嘿呦嘿管那山高水又深,

  嘿呦嘿嘿嘿呦嘿也不能阻挡我奔前程,

  嘿呦嘿嘿嘿呦嘿茫茫未知的旅程,我要认真面对我的人生。”

  虽然曾经被称为天才的作曲家、天才的音乐家、天才的钢琴师、天才的小提琴手、天才的歌唱家、天才的

作家…………

  但是没有人知道,我最喜欢的却只是那些琅琅上口的通俗歌曲,可惜在我的无数次轮回中,我始终没有成

为天才的歌手或演员,因为那个演艺圈,实在…………应该怎么说呢?太阴暗了吧?我每一世最多只有二十八

年的命,怎么能浪费在那种藏污纳垢的地方?精神里某一处的高傲,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下定决心。

  不过到了这里,只要我愿意,我可以永生不灭,唱自己喜欢的歌,跳自己喜欢的舞,做自己的喜欢的事…

………

  这样小小的愿望,应该是不难实现的吧…………

被困山洞

  爬山是一项很好的运动,这我承认;

  攀岩是一项很有冒险性的运动,这我也承认。

  但是!

  可不可以让我运气稍稍好一点点呢?

  我好不容易爬到山顶,正准备处理掉那三颗烫手山芋,却被一阵狂风刮下了山崖!

  我到这里不是为了攀岩来的,OK?

  我郁闷地挂在一处绝壁的半山腰上,气苦地径自咬牙切齿诅骂着老天爷,同时四处张望看有没有出路。

  挥手一个土印打上山壁,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这里怕全都是石头,哪里有土可以给我用?水印就更

不管用了。

  下次一定要把石印和风印解开!牙磨得咯咯响,我恨恨地对自己说。

  坐困愁城可不是我的作风,顺着石壁小心地挪动自己的身体,让脚下能有个可以支力的地方,好让伤势尚

未痊愈的左手休息一下。突然我眼前一亮,一棵树!

  虽然不能助我脱险,但至少可以让我的四肢恢复一点点活力!

  我打起精神,向那棵自石缝里钻出来的、主干只比我的大腿粗一点点的小树挪去。

  奇怪,这树下好象有个…………洞?

  越是靠近这棵树,越是看得清楚,这树下真的有个洞!虽然不大,但足够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钻进去了!

还好,我一觉只睡了五六年,要是那一觉睡了个十年八年,岂不是要困死在这里?然后再重新轮回?不要,我

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叫苏轻舞又有身份背景的躯体,怎么样也不能轻易放弃!

  闪身钻进这小小的洞口,我先轻轻舒了口气,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必要锻炼一下身体!

  缓过劲来,我开始继续寻觅出路,我可是什么干粮都没带的,万一被困在这里,几天就够饿死我了!

  长长的石壁虽然不是天然形成,却也没有人工开凿的痕迹,光滑无比的甚至会让人在上面打滑,一段长长

的左拐右弯之后,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了,我暗叫一声苦,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幸好设计这

通道的家伙还算好心,没有来个岔路,否则我还不得困死在这里啊?

  尤自苦中作乐时,突然间,应该已经按住地面的左手一空,习惯性抬起的右手立刻让我失去了重心,一头

栽了下去。

  见鬼!竟然是向下的斜坡!全无防备的我只好努力把头抬高,双臂弯曲护住自己的头。

  天啊!这简直比在水上乐园玩那个什么激流而下还刺激啊!当我感觉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时,我心中叫苦

不迭,暗恨自己太不小心,随便在快到山顶的地方处理掉那三颗“神之泪”就好,为什么非要爬上山顶,结果

现在说不定要落个客死异乡的下场!

  身子突然一轻,我慌忙收回手臂,结下一个水印拦在脚下,还没看清是什么状况呢,已经在一片惊呼声中

啪地一声落在身下那一大团凭空出现的水里。密度相对一般水质粘稠太多的缓冲水印缓和了我下坠的重力加速

度,当水印散去时,我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一群…………人?动物?

  还真不是我胡说,这是一个极大的洞室,密密麻麻地挤满了许多…………嗯,生物。

  或站、或坐、或卧、或躺,总之摆什么姿势的都有,而且有的是完整的人形,有的还保留着一点动物的特

征,比如尾巴、耳朵、长毛等等,还有的则干脆就是动物。

  所有的生物都保持着一个统一的姿势————瞠目结舌的瞪大了眼睛,用极端困惑的眼神在我和头顶五六

米高处的石壁顶上那个小洞口之间来回扫视着。

  真是安静啊!

  被许多人注视的场面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几乎可以说是已经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但现在情形不同,那样

的目光充满了崇拜,顶多再加上一点点的嫉妒,可不像现在这样充满了侵略性和择人而噬的兽性。

  虽然我落下来的地方本来就已经快贴近这山洞的石壁了,但眼前的情形还是让我忍不住又退了几步,直到

背上紧贴着略带凉意的石壁才稍稍安了点心。如果他们一拥而上,毕竟我的背后不至于有敌人。

  “你…………你是怎么下来的?”我的动作让他们都回过了神,一个离我较近,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者颤

抖着问道。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显得十分紧张。

  “…………摔下来的。”我没好气地回答,我刚才那狼狈的模样你们没有看到么?问这种弱智的问题!

  “那…………那外面是什么地方?”老者相当大度地没有计较我的无礼。

  “你是问这个该死的洞通向什么地方吗?”我指指头顶的洞口。

  他点点头,显得颇为惊讶。

  “半山腰的峭壁上。”我老实回答。

  此言一出,所有人立刻焉了,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天要亡我灵兽族吗?”老者深深地叹息一声,再不言语了。

  灵兽族?不是吧?我睡了一觉(六年),这些灵兽已经有自己的组织了?

  怪异地看了老者一眼,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你们为什么待在这里啊?”

  老者又叹了口气,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狠狠瞪了我一眼,“都是你们这些贪婪的人类!”

  这一句话可好,瞬间又把大半“人”的目光聚集到我身上了。

  我莫名其妙地缩了缩身子,感觉到这些目光中含有相当直接的杀意,慌忙叫道,“冤有头,债有主,又不

是我把你们困在这里的!”

  为什么说困?废话,嫌着没事你会和一大堆人关在这么一个没有好风景、没有游戏娱乐、没有金银财富的

地方么?

  “反正是一个死,还不如杀一个是一个!”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嗓子,我几乎快觉自己已经被那些可怕的

目光分尸了。

  “你们不要这么不讲道理好不好?你们欺负我一个小孩子,也不怕被笑话吗?”小心避过那个“怕被‘人

’笑话”的“人”字,我大声叫道,“你们告诉我出了什么事,也许我能帮帮你们呢?”

  “就凭你?一个小娃娃?”先前那个声音一声冷哼。

  “你们倒都是大人,还不是一样被‘人’困在这里!我再小,终究也是一个‘人’吧!想对付‘人’不是

只有用‘人’的本事么?还有,不要偷偷摸摸地躲在人…………群众里说话!有本事出来啊!”反正他们如果

想杀我,我大概也无处可躲,干脆激他们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好从中找个突破点啊!

  一个三四十岁的大汉分开人群站到了我面前,“我才不像你们人类,只会躲在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后面!

  唔,这位大叔的原形…………估计应该是…………山猪吧?我实在是从来没见过这么个性的暴牙啊!

妙计脱困

  “可以形容一下你所说的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是什么吗?”看出他是个只有蛮力的武夫,我反倒安下

心来了。

  这个世界里能被这些“纯洁”的灵兽们称为的歪门邪道,顶多也就是毒气啦、陷阱啦之类的东西了,还能

有什么?

  说到这些,哼,还有谁能玩得过我?正好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没地出呢!

  “一堆白茫茫的雾,进去就喘不上气来,然后只能在里面打转,什么都看不见!”这位山猪大叔倒是描述

得相当简单啊。

  唔,顶多也就是个阵法吧?加了点障气而已,就能拦住这么多灵兽?我狐疑看着那位老者,等待着他的补

充。

  “如果只是这些,我们也不会被死死地困在这里了。”老者苦笑,“他们先是设下一个局,以让我们在大

陆上自由行走、不被捕杀为诱饵,要我们去和他们签一个什么约,结果骗走了我们的族长和几位首领。然后以

他们的安危来要胁我们,要我们在一定时间内献上这山里藏着的什么珍宝。等我们全都集合在这里了,他们就

在外面布下了陷阱和弓箭手。”

  咦?这局布得怎么这么…………有我的风格哩?我摸摸下巴,不敢把这句话说出来。

  唔,说起来,那只三目云豹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们一路的。

  “你们中间有三目云豹吗?”忍不住想问问,不知道那只小豹子跑到哪里了,知不知道自己的族人被困了

  “有啊。”老者不解地看我一眼,指向大厅的某一角落,立刻那边就上来一只威武雄壮的豹子,不过头顶

的那只眼是橙色的。

  “我爬上山顶之前,曾经看到过一只碧绿眼珠的…………”我话还没说完,那只豹子已经目光凌厉地扑了

上来,整个身躯人立而起,两只前爪狠狠地将我按在石壁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卑鄙的人类,我们首

领在哪儿?!”

  “滚开!”我愤怒地一个水印砸在它的脸上,那强大的冲击力正打在它脆弱的鼻子上,再加上涌进鼻腔的

水,它狼狈地退开了。

  “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死豹子!我若是害了它,怎么会有胆量说出来!它被人追杀,我拖着它藏进树林,

还为它疗伤,它倒好,醒来就咬了我一口!怎么到了这里,你们也一个样子!这么冲动,难怪成不了大事,全

被人类捏在手里搓扁揉圆!”我捂住被那笨豹子的利爪又戳开的伤口,一边大声厉喝,一边痛得直抽气。

  一群蠢东西!活该你们被人剥皮抽筋!!!

  “该死!”我从领口将衣服扒开,露出仍在出血的伤口,一个水印祭上去,也懒得去清洗伤口了,去他的

,如果这些家伙有什么狂犬病毒之类的东西,上一次也已经潜伏在我身体里了,清不清洗还有什么意义!

  “你,说清楚外面的地形!”我毫不客气地指着那位老者,一点应有的礼貌也欠奉。对不起,我的礼貌只

给值得的人,比如我父亲。

  老者责备地瞪了那不敢再靠过来的豹子一眼,伸手在地上画了个大概的草图,这山洞是在一处山谷中,而

这山谷偏偏只有一个入口,也就是现在被人牢牢守住的谷口,如同一个大口袋,而人类抓住了口袋的入口。在

山谷入口和山洞之间原本是一片密林,但人类把靠山谷入口那边的树林砍了大半,布下了那位山猪大叔所说的

歪门邪道的东西。

  这么简单就把这群家伙困在这里了?

  我头痛地摇摇头,实在怀疑他们是怎么生存到今天的!

  “你们之中,有谁可以发出人类听不见的声音来招唤山谷以外的同伴?”我望着老者,他大概是这里唯一

能说得上话的人了。

  “人类听不见的声音?”老者一愣,回头看了看卧在不远处的豹子。

  “我们可以,但外面已经没有我们的同伴了。”那只误伤了我的死豹子垂头丧气地回答。

  “屁话!”我跳起来大骂,“你们的首领就在外面!它不是你们的同伴么?都过来,我告诉你们该怎么做

!”

  每一族群都派了一个代表围坐到我周围,听我的计划。看着他们眼里的神情从绝望、不屑到怀疑、不安,

最后变成震惊和崇拜,我得意得几乎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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