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到手的宝贝们 中(穿越+生子)————秋叶残露
秋叶残露  发于:2010年02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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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满园之一] 拐到手的宝贝们(中)(穿越时空+男男生子)+番外 BY: 秋叶残露


番外一(影信篇1)

"我答应过烈炎让你和他去一趟了.不管怎么样那个人也有可能是你姐姐,你就去看看吧.一个月的时间,你要去见过之后再赶回来.他和你家公子是老交情了,我总不好不卖这个面子.你就当是帮我个忙吧."陆劲风轻松地说着自己的决定.可就是他这几句话改变了影信的整个人生.

"你也用不着这么赶吧,一个月的时间呢."影信抱怨,主上的话一出口这人就要求即刻上路.从此之后,除了晚上休息的几个时辰,他们一直在赶路啊.他现在又没有像上次一样有心找麻烦,何必跟要去投胎似的呢.

一如之前一样,烈炎没有理影信,自顾自地往前走.因为影信答应过陆劲风的要求,他现在也不用担心影信会跑了.

"拜托你说句话行不行?我怕我没走到地方就被闷死了."他虽然话不是很多,可也不能这样一天到晚一句话都不说吧.这都已经第三天了.以前和下属们出任务的时候还可以聊聊天呢.现在活跟个不会说话的人在一起似的.万年的同一副表情,不变的沉默寡言.他当真要说个"服"字啦.

烈炎依旧惜字如金.在影信看来,这个人也只有在提到关容的时候才会有反应.他倒是真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这么个冰块儿容化了.中午,烈炎和影信在一家小饭馆吃饭.烈炎吃着吃着突然停了下来,盯着手中的菜看着.

"喂,又在想她了吗?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好?"影信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一个大男人想着逝去的她几年之久不变心……

"她是你姐姐,不是什么那个女人."烈炎冰冷的声音响起.就像影信所想的一样,这人只有在提到关容的时候才会有反应.

"你为什么这么执意地认为我就是关越呢?就因为那个胎记?"影信当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算他真是关越又如何,难道他去了关容就会活回来不成?

"我不想再回答你这个问题.到了落日山我会给你看样东西,到时候自然能确定你到底是不是关越了."

"那还有多久能到?"影信现在只觉得度日如年.他头一次发现一个月是如此漫长.

"七天"按这个速度的话七天一定能到了.

走走停,停停走,烈炎始终不多说一句话.影信一直是抱怨个不停.就这样,影信和烈炎在八月二十六日中午时到达落日山.

落日山是个十分优美的地方.现在是八月下旬,这里已是满山的枫红色.

落日山只有一个峰,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来到峰顶上就能看到落日山最美的一景.

在离峰顶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里面很整洁,可是因为数个月没有人住,屋里有了些灰尘.木屋给人的感觉很宁静,和烈炎这样的杀手倒有些格格不入的突兀.

"你不是说有东西给我看么?在哪里?"影信向烈炎问到.他现在只想快点确认这件事以后离开这里.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他姐姐都已经不重要了.影信是个现实的人,他不认为对一个十多年没见的亲人还能有什么亲情可言.更何况还是个逝去的亲人.

"在这里"

烈炎从木床边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交给影信.影信慢慢将其打开,里面是一只干草枝编成的小蚂蚱.很多人小时候都玩儿过这种东西.可干草蚂蚱千千万,影信却认得这一只.虽然印象很模糊,但他记得曾经有双小小的手递给他一只"残废"的小蚂蚱.一个腿很长,一个腿短得几乎不像有腿.他当时还笑过那双小手的主人说她一个女孩子家手一点也不巧呢.

影信第一次来到落日山最项峰的时候就是太阳马上落山的时候.在这里能看到整片的枫红色山林,非常壮观.这次是烈炎带着他来的,因为关容的坟就在这里.

"容容,他就是关越,我带他来看你了."烈炎对着关容的墓如是说着.

虽然烈炎的表情没有变,可影信觉得他的眼神没有以往那么冰冷了.是他的错觉吗?

在他看到那只草结的小蚂蚱之后,他确实可以相信自己就是关越了,但他现在不确定的是,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主上对自己的吩咐,还是为了某个人的执着……

烈炎也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他也并没有期望影信能和关容说些什么.烈炎坐到了关容的坟前,用手轻轻抚着石碑上的几个字,"爱妻 关容之墓".

影信看着烈炎的背影,一个杀手的感情真的会这么深吗?公子对主上姑且可以说是因为百解.可他呢?全无外力影响下就这么一直思念着一个人,只因为爱吗?

两个人都沉默着,周围只有一片风吹起枝叶的沙沙声.

"唔"影信突然一声痛吟.他刚才一直注意着烈炎,没有看到有一只小貂的接近.这种小貂是落日山"特产"的毒貂.虽然不会至人于死地,但被咬了之后会全身发麻,动都动不了.如果不急时处理的话以后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动不了了.影信当即倒了下来,不过没有沾到地就被烈炎扶住了.

"谢谢"

"不用,你在容容的坟前出事她会不安的.我只是不想让她担心."

烈炎冷冰冰的话语刺痛了影信.难道不是因为关容的话他打算袖手旁观吗?自己从小就成了孤儿,被主上收留之后是有了个安定的住所.可这些又岂会是白得来的呢?他这个年纪就成了冰晶圣地的暗卫总管,付出了多少别人看不到的努力.难得的被人关心了一次竟然是因为另一个人的原故.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宁愿不要这种关心.就算那另一个人是他姐姐也亦然.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我影信还不至于因为某个人而去接受另一个人的关心."影信略带不悦的语气对烈炎说到.

烈炎听后还当真放开了影信.顿时"通"的一声,影信直直摔倒下去.突然摔倒的疼痛可想而知.影信眼圈儿一下子红了.他的腰他的背呀……这人真他奶奶的混蛋!

烈炎放下影信直接调头走人了.反正他一会儿一样要回来的.他在落日山住了好几年了,被"落日山特产"咬了之后还能马上走人的他就从来没见过.

果然,他没走几步影信的叫喊声就响起,"喂,你给我回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可是秋天了.他可不想在这里冻死.更何况,自己爬回去比被这人背回去更丢人.可惜,影信把某人想得太好了.烈炎听到他的叫喊是调头回来了,可他不是用背的而是用扛的……

回小木屋的路上,影信被晃得头晕眼花.

烈炎进了小木屋后把他放在小木床上.这里虽然是挺简单的,不过里面的东西倒挺齐全.烈炎把影信放好之后拿来一小壶药酒.这种药酒就是专门针对"落日山特产"而制成的.只要倒在身上擦遍全身,九天后就没什么问题了.可现在麻烦来了,影信现在全身动不了,要是想擦药酒那只能让烈炎上手……

"喂,你干什么?"影信慌乱地瞪着烈炎.这人正在脱自己衣服!现在可是秋天啊,而且他也是会不好意思的好不好?

烈炎全当没听见影信的话,把影信脱得光溜溜.影信当即红了脸,他再怎么强也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啊.

虽然屋里还没来得急升暖炉,影信也裸着身体什么都没穿,可这会儿他一点也不觉得冷了,倒是热得难受.

烈炎的手带着药酒擦过他每一寸肌肤,直到大腿根部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影信那里竟然有反应了!

影信在心里咒骂着自己没出息,将脸侧过去不看烈炎.烈炎也只是稍停顿了一下就避开敏感的地方一直往下擦下去.最后,他拿了一床被子盖在影信的身上,然后转身出去找柴火去了.

"呼~"待烈炎出门后,影信长出一口气.真折磨死他了.不能解决欲望的问题是小,丢人的问题是大呀~

烈炎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拿了柴火回来把炉子点燃了.影信见他回来便出声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行动自如?"

"九天"

"这么久?"

如果可以,影信现在真会原地跳高三尺来证明他的吃惊.可惜,别说跳,他现在想动一下都费劲.这下惨了,他要方便的时候可咋办??

烈炎没有回答影信的问题.因为九天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正好有药酒那会比现在麻烦许多.

烈炎在火炉上弄了个小锅,在里面放了些米和水还有肉干来煮粥.

他们到落日山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忙到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可还一直什么都没有吃.影信也确实是饿了.之前没有发觉,这会儿渐渐闻到米香味才反应过来.

烈炎将煮好的肉粥盛出来放凉然后端到影信跟前.影信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他的手脚都不方便也只能靠烈炎了.烈炎不作声响地喂着影信,影信尽量让自己快点吃,这种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咳,咳咳咳"急急下咽的结果可想而知,呛着了!!影信喷了烈炎一身,烈炎也只是皱了下眉头继续喂着.

待影信吃完之后,烈炎也给自己弄了些吃的.

夜里,影信和烈炎挤在一张床上.还好,这张床原来也是烈炎和关容两个人睡的,所以够宽敞.不过影信还是很难受,因为他从没和别人一起睡过.再者,他现在很想小解.他快忍不住了.他发誓,只要自己行动方便了一定用飞的速度逃离落日山,绝对不会回头了.

"喂,咳,我……想小解"影信尴尬地说着自己的要求.他现在真想撞墙……

烈炎还是没有说话,他总是能将"沉默是金"四个字发辉到极限.不过这也正好让影信好过了些,最起码不会让他太窘迫了.

烈炎这次倒是没扛着影信,他是打横把影信抱了起来.影信比起其他同龄的人略显高了些,不过还是有些清瘦.烈炎很轻松地就把他抱了起来,然后带到外面把他放下来扶着他,因为没有烈炎的支撑影信还站不住.

"我什么时候才能自己支撑自己?"影信小解完如是问到,他自从认识烈炎之后好像大多数都是在问关于时间上的问题.

"后天"烈炎边回答边抱起影信走向木屋内.

一晚上,影信几乎没有睡着.白天一系列的尴尬让他心烦.他明明都想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得强一些的.武功不如人家就算了,现在又出了这么多丢人的事.

第二天,烈炎仍旧用药酒帮影信擦过全身.影信觉得烈炎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像是带着火焰一般,会让他整个人变得炽热.当烈炎的手再次来到某个地方时影信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明天开始,我自己来吧."

"你不用觉得难为情,这是用了药酒以后的自然反应."

"你!谁说我难为情了?"影信气急,他真好奇烈炎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不管说什么话都是同一副表情.

"那就不要坚持这些无用的颜面问题."

"哼!"说得轻巧,他自己怎么不试试看.

影信这两天吃得特别少,因为他想尽量减少解手的次数~到第三天后,他终于可以自己吃饭自己方便了.虽然还是很吃力,但他执意自己来,而烈炎也不勉强他.

影信发现,不管是什么样的天气,烈炎在每日太阳要落山的时候就会去关容的坟前坐一会儿,直到太阳落山后才会回来.

"喂,你真的那么喜欢她?"吃过晚饭后影信问着烈炎.

烈炎没有回答影信,因为他又限入自我沉思中.这是他常有的习惯.只要一提到关容他就会去回忆.

又是在想关容了吧,影信这样想着.他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烈炎,因为这个时候的烈炎太过脆弱,而自己却希望他一直是那个将自己打败的强者.

夜里,影信和烈炎同在一张床上躺着.影信睡不着,于是在黑暗里静静的注视着烈炎的俊容.浓浓的眉,刚毅的轮廓.略薄的唇在他记忆里是淡淡的紫色,显得异常性感.因为睡着,多少有些放松警惕,让他此时看起来不会像白天时那样冰冷.

"容容~"

烈炎的声音突然响起,影信吓了一大跳.就在他确定烈炎是在说梦话时候,烈炎的手搂住他的身子……

番外一(影信篇2)

"容容,容容,别走~"烈炎的嘤咛声响起,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异常清晰.

影信被烈炎话语里的悲伤所震撼.他忘记推开烈炎,不止是这样,他还反手搂住了这个外在强悍,内心却脆弱的人.虽然,现在他做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仍是非常吃力.

一夜,影信整整抱着烈炎一夜.烈炎睡得很安稳,直到早上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睡在影信的怀里.

烈炎难得的有些慌乱.他迅速地下床穿好鞋,背对着影信站着.

"你……"影信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这个人那么悲伤罢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对不起,可能是因为你身上有容容的味道,所以我才……"

"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从你嘴里说出'容容'两个字,更不要说我和她有任何关系."

本来挺平静的心因为烈炎的话而变得慌乱.影信大声吼着.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讨厌这种感觉.他希望这个人是无条件对他好的,而不是因为某个人或某些事.

"她可是你姐姐."

"是我姐姐又怎么样?如果不是因为小时候她把我一个人丢在河边,我会变成孤儿吗?"影信愤怒地看着烈炎.本来这件事对他来说已无所谓.可是一关系到烈炎他就没办法再忽略.

他突然明白,为何每次烈炎想到关容的时候他会心烦.因为他嫉妒,他嫉妒烈炎对关容的爱,也嫉妒烈炎对关容的思念.可他更气,气烈炎千里迢迢来找自己是为了关容.那样的付出为什么不能是对他?

"关容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况且,即便是孤儿又如何?你现在不是过得很好吗?"

"是,我过得好,我现在过得的确很好.可是你知道这好的背后又有我多少付出?"影信好似找到了一个宣泄点.他此刻双目通红,强忍着不让自己落泪.快整整十二年了.这十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从没有放松过一天.主上中毒之前根本就不容许下属们有一星半点的错误.

自从被主上收留之后,每一日都在不停地训练.被收留的人并不止他一个,为了可以更好的报答主上的收留之恩,他不断地争取做到最好.同伴里,他是起得最早的一个,睡得最晚的一个,最拼命的一个,也是最努力的一个.他时时刻刻都不忘记提醒自己身处什么位置.于是,终于在十五岁那年,他有了现在的地位.冰晶圣地暗卫总管,年纪轻轻就任这个职位,那不但是一种荣耀,也是他多年来的努力付出的见证.

烈炎没有再反驳影信的说词.是了,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呢.他自己根本就是这样过来的啊.那样的付出,那样的努力,他又怎么会不懂,他……怎么可以不懂?

"关越,我……"烈炎有些歉疚地开口.他这是第一次叫影信,虽然用的那个名字并非影信所喜欢的.

"不要叫我关越,我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影信."

烈炎没有理会影信,竟直走了出去.他要好好想想,这个人为什么好像突然对自己有了占有欲,还表达得那么明显.

下午,影信吃力地走到地上拿来药酒.这次他准备自己擦,因为已经过了每天擦药酒的时间了,可烈炎依旧没有回来.虽然,他是希望烈炎帮他这个忙的.可是,他不可能对烈炎开口要求,因为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样做.

已经过了三天了,但影信的手用起来还是不太灵敏,总是把药酒洒在外面.浪费了很多不说,根本就没有多少滴在自己手上的.影信气急,干脆把药酒扔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一声清脆的破裂声.

"怎么了?"烈炎听到响声冲近屋内.他刚才一直站在门外,他不知道进来以后又能说些什么,因为眼下这种发展是他意料之外的.

"你不是不打算回来的么?"影信将头转过去不看烈炎.冰冷的声音好像不带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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