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脚已是红肿一片,脚面肿得像个小馒头,脚踝处都是麻麻的。
我昨天受了伤也没来当回事,急急忙忙地骑马赶来,在马背上颠簸了一个时辰,刚才又粗鲁地去踹大门,让伤势更加恶化。只不过当时我满脑子的事,又一心想著曜月,把痛都给忘了。
“怎麽搞的?”曜月皱了下眉,帮我除下鞋子,轻轻一揉。
“啊啊啊──痛!”我大叫一声,痛觉终於恢复过来了。
“我叫人去给你找个大夫。”曜月说著唤来一个小厮,吩咐他去找个跌打大夫,又见我脸上泪痕未干,衣服也是乱糟糟的,又命人去打来水,服侍我洗脸换衣,吃了点早饭。
这番折腾下来,天色早已大亮了。
“你先睡一会儿吧,我还有事要和刘管家去办,待会儿再回来看你。”他淡淡对我道。
我点点头,也感觉有些困倦,又怕他再问起嘴角上的伤口的事。
待他走後,我一头倒在床上。脚刚才被大夫看过之後,虽然还很肿,但基本属於麻木范围,已不大觉得痛了。
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这一觉一直睡到傍晚申时才悠悠转醒。
我揉揉脑袋,怀疑自己掉进莲花池的时候除了把记忆摔没了,是不是还顺便摔坏了睡神经?不然怎麽动不动就昏睡不醒的?
我召来小厮,问他王妃在哪里?
“回王爷,王妃刚回来,正在前面院子里跟农庄的人说话。”
“知道了。”我起身,让他给我整理好衣服,想起一事:“你把镜子给我拿过来。”
他端著镜子过来,我仔细一照,心里登时一阵发颤。
只见我下唇唇角处有道鲜明的伤口,齿痕清晰可见,破皮儿处还有些红肿,一看便知是让人咬出来的,哪里像磕的?
我顿时心底冰凉。早上的借口别说曜月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会信。
他爷爷的南宫流涧,不但占我的便宜,还想借机挑拨我和曜月的关系!
我气得直想骂人,急得团团转转,知道曜月必定怀疑,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可是转念一想,他早上的态度不温不火,好似也并不怎麽在意……
想到这里忍不住有些伤心。
我虽对曜月一心一意,情根深重,可是他却未必如我一般。因而对我嘴上的齿痕如何,也未必在意。
我心里有些失落,却又觉得不甘心。
我好歹是他老公,和他也是洞房花烛过的,现在我嘴上有这麽一个明显‘偷情’的证据,他怎麽能毫不在乎?
瞬间,一种复杂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心,让我伤心的愤怒起来。
我一瘸一拐,也不用小厮扶,自己颤颤巍巍地走到前厅,正看见曜月从外面回来。
他身後逆著光,夕阳在他全身笼罩了一层浓浓的金色。
我眯起眼,看不清他的面容,直到他慢慢走近,才逐渐露出那张漂亮的脸。
“起来啦。”他淡淡一笑。
不知为何,他这个笑容有些敷衍,毫无感情,但我还是心头一暖。
“嗯。”
“脚好点了吗?”
“嗯。”
“去吃饭吧。”
我又“嗯”了一声,乖乖跟著他走进去。他见我脚不便,道:“还没好就不要随意走动。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夫说你得好好养养。让人把饭菜给你送到房里不就好了?”
“我、我想和你一起吃……”
曜月没有理我,径自走进饭厅,由著我艰难地在後面跟著。
饭厅里晚膳已经准备好了。
“你起来的倒是时候,正好是晚膳时辰。你该不会是肚子饿醒的吧?”曜月轻轻笑道,但笑意仍未达眼底,让我觉得怪怪的。平时他对我总是冷冷淡淡,从不轻易露出笑容,怎麽今日睡了一觉醒来,他这笑就多了起来?让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扒著饭,待吃得差不多,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道:“曜月,你、你没有事要问我吗?”
他瞥了我一眼,竟好像明白我的意思似的,淡淡地道:“早上不是问过了吗。”
我低下头,无措地绞著衣袖。“那个、那个……”
“那个什麽?”
“那个、我、我不是……”我不知该怎麽解释,手指抚上嘴角,偷偷地看他。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来。“你是说我问你这个伤口是怎麽来的?”
我没敢说话,只是直直地盯著他。
“你当我是傻瓜吗!?”他冷笑一声。
我心头一颤:“曜月,我没这个意思……这、这是个误会……”
“误会?是这个伤口误会,还是你撒谎误会?”
我顿时哑口无言。
他突然一把放开我:“算了,反正你怎麽样都与我无关。”
我一听此言,立刻火冒三丈,使劲抽了一口气,刚才的心虚和害怕都不翼而飞了。
“什麽叫与你无关?我们是夫妻!我嘴上这样一个伤口你居然毫不在意!?”我大吼。
他微微眯起眼,侧过头看著我,神色有些邪气,有些危险。“我从来不觉得我们是夫妻。”
“胡说!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不是夫妻是什麽?”
“那我们谁是夫,谁是妻?”他低沈著声音,一字一字缓缓地道。
我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异样,仍不知死活地说:“当然我是夫你是妻了。你没听人家都叫我王爷,叫你王妃吗?再说那天晚上也是我在上你在下啊!”
“啪”地一声,曜月突然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猛地站起身来:“你还敢跟我提这个!?”
我吓得一哆嗦,向桌面望去,一个深浅均匀的掌印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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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曜月……”你冷静点。
后面那一句在他的怒视下,我、我……没敢说出来|||||||
“你给我下扶春酥,占我的便宜,居然还拿出来说话!?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不、不、不觉得啊~~~~
和自己的老婆做该做的事有什么好羞愧的???虽然手段不大光明,但纯当调节夫妻情趣了嘛。
我眨巴眨巴眼睛,没敢说话。
“我看你也没有反省的意思!”曜月怒道,一把抓住我的衣襟把我拽了过去,扣在他怀里,掐住我的下巴。“不知道这是哪个女人留下的?是府里的丫环还是昨儿在皇宫里碰到的哪个美人?”
我的睫毛轻轻一颤。
“怎么?看起来不是女人啊……”曜月敏锐得惊人。“那是和男人了?”
我死死的僵住自己,生怕哪里再动一动,让他生疑。
“原来真的是男人。”他眯起眼,漆黑的眸子幽深得看不见底。
天!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心里狂叫。这次我真的没动啊!!!(笨!这才叫欲盖弥彰懂不懂~~~)
可是我从来没见过他的眼睛流露出这种纯墨般的色彩,忍不住被他黑到极致反而奇异地透出一股透明之感的眸色吸引。
糟、糟糕……
美色祸人!美色殃国!
这个道理我终于深刻地明白了。因为我居然如此不知死活的在这种危险时刻动了色心,下身竟然在与他的亲密接触中有了、有了反应……
死定了!!!
曜月果然很快发现了我的变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你……”
我想他大概是气得说不出话了,掐着我的手直抖。
“曜月,我、我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清白的,我只喜欢你,你要相信我……”我觉得自己的语气好像是被老公捉奸的女人。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曜月气得脸色发青,突然冷笑一声:“好,你让我相信你,那就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想办法,反正你和别人怎么样都与我无关!”
我就听不得他那句话。什么叫与他无关?真要无关的话你干吗生气?
“好,我证明给你看!”
我一赌气,猛地推开他,一把解开自己的衣襟,扒下衣物,把它们一件一件抛在地上,露出带着青涩与成熟、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身体。
由于长年习武,我的身材精瘦而健康;由于养尊处优,我的肌肤金贵而娇嫩。这两种奇异的结合使我的身体超越了年龄的界限,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曜月也不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把自己脱光光,幽黑的眼睛似乎闪烁了一下。
“你仔细看清楚了。”我指着身上所有的痕迹:“这些可都是你前日给我留下的,现在还没消失呢,再没有新的了。还有。”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下一探,原本颤巍巍有些微微抬头的分身,在他温凉的掌温下倏然发烫,所有的热流都集中到了那里。“你看你看,只有你这么摸我我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曜月的手在摸到我那个东西时抖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抽了出来。“你就这么证明你的清白?”
我气的脸涨得通红,突然灵光一闪,道:“好,我再给你证明!”
我拉着他冲进隔壁内室,一脚踹上大门,把他按倒床上。
曜月仍是面无表情,看着我粗鲁地扒着他衣服,直到我解开他的上衣,摸上他的胸膛,他才慢慢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没看到吗,脱衣服!”
“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你不是要证明你的清白,证明你只喜欢我吗?”
“对。所以我要和做!”我仰起脖子大声说,得意于自己的这个好主意。“我有没有去偷腥,做过了你就知道了。”
曜月突然微微一笑,一个翻身,反把我压在身下:“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王爷。”
“误会什么了?”我立刻被他从未展露过的魅惑笑容迷住,感觉有点目眩。
“我不是怀疑你去跟女人偷腥,也不是怀疑你去把别的男人怎么样……”他一边慢慢地说着,一边用手掌覆上我的臀部,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股缝处来回划动,“我是怀疑……呵呵……”
不用他说出来,我已经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了,因为他的手指已经找了那处密穴,并在附近的皱褶处轻轻的摩挲。
“曜、曜月……”我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破碎。
“我们一人一次,很公平,对不对?”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吐出轻柔低沉的话语,让我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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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人一次,很公平,对不对?”他低下头,在我耳边吐出轻柔低沈的话语,让我欲哭无泪……
想上我就直说啊,干吗这麽拐弯抹角的,还要诬蔑我的清白。(汗!你没那种东西~~~)
呜呜呜,人家真的没和别人做过,一摸不就摸出来了嘛,干吗一定要捅进去啊……
“啊啊啊──好痛啊──”
“闭嘴!我还没进去呢!”曜月黑著脸。
後穴虽然经过了充分的扩张和准备,但是天生就不是为了这个而使用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无法自然地接受外来的侵袭。
我的脸皱得像包子上的褶。刚才他用手指为我扩张的时候就把我疼得呲牙咧嘴,现在他的分身只是微微顶在了入口处,就让我害怕地想打退堂鼓。
“你要是敢後退,以後我们就撇清所有关系。”曜月冷冷地道。
“呜呜呜……不要……”我连忙向下蹭蹭,努力又含进一些他的分身。
曜月的额头有些冒汗,想必他也忍得很辛苦。这让我多少有点内疚,因为上次我占有他时,几乎没有为他忍耐过。但是话又说回来,上次他中了媚药,其实是比我还饥渴的。何况他摩耶人的体质,那里天生就比别人更适合接受。
“啊啊啊──痛──”这次他刚进来一半,我又忍不住杀猪一般叫了起来。
曜月实在受不了了,猛地俯下身子,一口堵住了我的嘴。
我顿时一片晕晕然,抱住他的肩膀热烈而贪婪地吸吮他的味道,大张的双腿不觉缠上了他的腰部。曜月趁著这时我的後穴开了一些,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